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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款,拆迁,进度,设计什么都是他牵的头。
这是一笔不小的款子,厉晟睿积极和几家银行搭桥拉线。
但是,这个工程实在太大,现在国家紧缩银根,这个时候,这么大的一笔款子,上面没说不批,也没说要批。
和银行打过交道都知道,这是他们一贯的伎俩,谁都不敢担风险。
不知道拖到猴年马月。
从案子提上日程,如今3个月过去了。
这个工程已经不能再拖了。
一旦潮水上涌,要想动工,难度很大。
拆迁与重组的工作在紧密的进行中,无奈牵连太广,涉及的面积太大,最大的难题就是村民安置。
于是,国家又出台了一个新办法——《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于是难度加大。
其中一个环节就是拆迁问题。开发商在开发过程中,拆迁是不可能自己解决的,也没理由解决。他们只是与当地政府签订协议,经过合法程序出让土地,付出协议的金额,由政府协调拆迁。
开发商自然不知道哪个是钉子户、哪个有特殊要求,而协议的金额也是由政府定,假如土地总额(含拆迁)过高,开发商自然退出。所以在这种安排情况下,开发商理应不会与被拆迁户产生矛盾。
但事情发生往往不是这样的,由于个别的无理要求演变成自焚、暴力等出现。
在这种情况下,开发商是被动的,一些媒体也不知就里、丑化了开发商。
厉晟睿的压力空前。
同情弱者无可厚非,我也会同样反应,但问题的症结没有因同情而解决。
当很多开发商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时候,开发商自身确实也有难言之隐,尤其是面对当地政府的官僚强势,很多时候有口难言、有苦难辨。
那天早上之后,我就有意避而不见,我不知道见了面我们该说什么!
还好,因为工程的不顺畅,厉晟睿提前两天去了海南。
我随后就到,原因是手上的资料没弄出来。
到了海南,我是深夜的班机,下了飞机住酒店,忙了两天都没见到面。
一早,就接到厉晟睿的电话。
我来的那天,他出差,我们并没见面。
到海南之前,他打电话(我都对他避而不见,他也忙选其次)提议去看他父母,我没同意,他很不满,应该说是很气闷,当时就挂了电话。
之后几天没理我。
尽管,我后面没脸没皮的天天几个短信的烦他。
后来,忙了,基本上也就早晚各一条了,也不留心他是回还是不回了。
“你还好吧?”
“还行!”
他的语气有些艰涩,似乎还是在生气,我暗暗摇头,这人怎么气性这么大?
“你就好了,我热死了!很晒,都黑了。”我盯着一直细细保养的肌肤,心疼得要死。
海南的紫外线太强,我又常常忘了防晒,才两天就脱皮了。
那边传来轻轻的笑声。
“慢慢适应了就好。”
“我怕,到时成了黑炭头,你当着我的面说,不认识我。”基本上已经适应了,不象刚开始,天天下了板就想条狗一样,连舌头都耷拉了下来。
“中午,有空吗?”隔了会儿,他轻轻说。
“有啊!”我的心雀跃起来,耶!云开雾散哪!
“想着什么了?”他听出来了,语气里透出笑声。
“可以大吃一顿了!”我咧开了嘴。
“你啊!”他长出了口气。“到时,我来接你。”
“好!”
放下电话,我在床上跳了起来,反正是一个人住,又是五星级酒店,我就是把床跳散了也不用我赔!
上午办事效率奇高,早早地把资料整理好,还特地化了淡淡的妆容。
出门时,心情是飞起来的。
他仍旧不理我,沉着个脸。
“为什么不接电话?”厉晟睿一见面就张口质问,我连草稿都没来得及准备。
我仰头笑。
“没看到啊。”
那不是真的,实际上我看到了,只是那天的情绪,实在是不想接任何外来的电话,有其是他的——躲的就是他。
“我打了五通!你别告诉我你手机是当摆设用的。”他瞪着我。
“我不是跟你说我手机出问题吗!”我头疼的看着他。
“真的?”他反问。
我举手伸出三根手指,童子军就是这么发誓的。
“比珍珠还真!”
“那为什么不主动打给我?”
“后来一忙就忘了,再然后就在飞机上了。”
“你的手机呢!”他伸手。
我看他,委屈的盯着他,还要检查啊!
“放房间里。”
“走现在就去看看。”
“要不我们先去吃饭,我饿死了。”
……
他沉默了。
然后以一副‘我明白了’的眼神看着我。
可他明白什么呀?
一赌气,鞋跟一跺。
“看就看,谁怕谁。”
结果这一检查就查到床上去了。
两个一发生关系就没避而不见,现在见面了反而尴尬起来。
门一合上,心跳砰砰的作响,乱人思绪。
沉默,开始这暧昧私密的空间蔓延。
寂静的屋内除了彼此的稍显紊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怪异的气氛开始萦绕在我的周围。
有了上次经验,厉晟睿关门的一刹那就觉得不对。
而他似乎也不打算放过我,他的眼神太过于炽烈。
“呃……”
半晌之后,我试着发出些声音。
我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两个男女发生关系后都是以什么开场白。
却几次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
像恋人一样亲密打个招呼,那太过做作,我做不来。
紧紧的抱着他,说我想你了,又过于矫情。
憋得脸都烫了,才憋出几个字。
“我去…给你拿手机。”脚没动。
他就走过来,双手握着我的肩。
我愣愣看着他。
一反常态。
那双黑眸,太过柔情,太过温暖。
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愫,几乎要逸出眼眶一般。
“别这么看着我……”躲避着他的眼神,我虚弱的说着。
后脚跟有点轻浮。
“哎。”然后手松开,抱住我,在我耳边,低低的叹了口气。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深深的看着我,半晌说出了这么一句。
被他抱在怀里,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啊——”惊呼出声。
他一把将我拉了过去,紧紧的锁在自己的怀里。
“你……”我抬头看入他的眼眸。
“什么都别说……”
我被吻得脑门嗡嗡作响,快要昏厥,厉晟睿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我们又一次暧昧。
在他的桎梏下,我试图反抗,担都不敌他的力气,又或者我根本没真心反抗过吧,他掌控著我的气息、我的心跳、我的思绪,他绝顶的吻功侵略著我的一切。
随著一次又一次的吻弄,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吮吻,我渐渐地学会了回应他的节奏,甚至还学著他那样,把舌头伸进他的口里。
从唇到颈项,宽厚的大掌也如同初次一般,摩擦着我的脸颊和肌肤,一寸一寸,仔仔细细,仿佛怀里的我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受他绵密的柔情。
我又不是木头,说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
卑微如我,潜意识里认为,我和他之间的那点情愫只有在夜幕的笼罩下偷偷进行,属于见光死的那种,见光死的情感终于要浮出水面,说不乐谁信呢。
有泪水想要涌出来。
然后划过鼻尖,落在他的衬衫上。
“我该拿你怎么办?”头顶上的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宠溺的说着。
伸手怜爱的拢了拢我的刘海,抱的更紧了。
“对……对不起……”我的眼泪成串的滚滴下来,连一句抱歉都无法完成。
什么是爱情?
和你在一起是快乐的,这就是爱情。
至于其他都不相干,那都是强加于爱情身上的附着物。没有世俗,没有门第。
爱情来了,就是你觉得和一个人在一起快乐了。
这里面连婚姻都不包括,爱情就是爱情。
什么“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不被祝福的爱情不是好的爱情”什么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什么都为“爱情”让步了!
此刻,所有的佯装,所有的面具,只有在彼此的面前才会通通的卸下,在他面前我释放了心底最后一道伪装,很奇妙,两个一开始针锋相对的人,最后居然可以拥抱到一起流泪。
一个决定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这个决定是对是错;恐怕要用一生作赌注。
此刻,所有的理智已经不复存在。
有的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
我想他了,电话铃声一断,我就开始后悔了。
我靠着他怀里,感受他的温度和气息,从不知道想念一个人,也可以如此的令人心痛。
从不知道怀抱一个人,也可以如此的幸福。
“嫁给我好吗?”
“我们这样不好吗?”婚姻埋葬爱情的故事还少吗?
他摇头,十分有效率用了一秒就完成这个动作。
“不好。”
我抬头看他,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有些观点我觉得我必须要表明。
“像我们这样结婚不会幸福。”尤其是和我这样的女人。
“你的婚姻,从来就不是我眼里的障碍。”他看了看我,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
“我说过了,那只是一个章而已,我不介意。”
不介意,呵呵,不得不说,这是我听过最甜蜜的爱语。
“你现在的问题是你自己,如果连你自己都没办法从阴影走出来,任谁都无法解救。”
他的话很有道理,十分有诱惑力,可我心底总是不安。
“你是真心想和我结婚的吗?”
他笑了,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说‘你太敏感了’。
气氛太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你有带戒指吗?”
结果,他从衬衫里面拿出一个盒子,古老的花纹,盒子的年代有些久远颜色有些黯淡,显然有些时间了。
我有点被雷到,住一起的时候,我帮他洗衣服就知道他衬衫口袋里有这个盒子,他不会天天带身上吧?
他打开盒子,把戒指拿出来,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笑了笑。
心里那个雷!
“你觉得我会接受你吗?”你不是什么都会算嘛,今天就让你算算。
“你这是在考我吗?”他扬眉挑衅。
我十分有气魄的点头。
“嗯。”
这样的机会不多呀!
能抓一个是一个!
他不动声色的说着,“真要说啊!”
我点头:必须滴!
他一副你让我说的表情,“合法的同居就是领取结婚证。”
“你没救了。”我白他一眼。
这该死的男人!非要这么聪明!
就连现在我最忌讳什么了如指掌,最最…痛恨的就是——心里最隐讳角落的那点花花肠子被噼里啪啦抖出来。
“这关算过了吧?”他一脸坏笑。
我翻翻白眼,坐到沙发上,“咳!咳!还没下跪呢!”
要花没花,戒指还是破的,就是二婚,不给我好好的跪下来,走过场就免谈。
他扑通跪在沙发上,“老婆你嫁给我吧。”
一副奸计得逞的嘴脸,丫的,看了就来气!
我交叠的双腿换了个姿势。
“你平身吧,没见过求婚跪两条腿的……”
他笑,我也笑。
什么叫割地赔款,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就像他这样的。
吃瘪啊!
一副出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憋屈样儿。
这下我是真乐了!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当时的场面真的就是这个样子的啊!
嚯嚯~~
见我颜开,他仿佛受了鼓励似的,把一枚戒指套到我的无名指上。
“这是我奶奶留给我妈妈的,我妈留给了我,现在我把它戴在你手上……”他把戒指戴好,像是看一个完美的企划案,十分满意。
“你跑不掉了。”他在我耳边说。“明天去试婚姻纱吧。”
“我不。”我坚决拒绝。“这也太快了!”
“快!我都三十了!”他亲了亲我。
我看着他的侧脸,也慢慢露出了笑颜。
被人喜欢着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尤其是这个也刚好是我俏想好久的。
我是个衣食无缺的女人,物质上的东西我不需要太多,我需要认同,需要别人对我能力的认可和赞美,当然爱情必不可少,满足自身的虚荣,身体的渴望也罢,这些厉晟睿都满足了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但是他刚好合适我的。
厉晟睿很缠绵的吻上我的唇。
这是一个细腻温情的亲吻,是谁说过:被心上人如珠如宝地捧在手心的感觉,是任何一个女子都无法抗拒的温柔一刀。
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的心在此刻也十分动情,他也察觉到,因此,吻得格外轻柔和小心翼翼。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36
36、亲密 。。。
厉昇睿这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很缠绵的。
随著他加重、加快的抚弄,我的鼻息愈来愈重、愈来愈急促,原本推拒他的手,也无力地垂放在身侧。
於是,他一只手继续揉搓著我的胸,另一只手却渐渐往下游移,滑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修长的双腿,然后,倏地仲向紧紧并拢的大腿内侧!
比胸部更隐密的地方,正被他用力分开,感觉很奇怪,隐隐期待着。
他那结实的身躯整个覆盖在我身上,令我更加感觉出自己的柔软,而他恣意的抚摸是那麽狂野而热情,我根本无法抗拒,从他掌心传来一波波热力,更是浑身酥软,身体不断地被他揉捏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