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你告诉老孙头我在外面的吧?”我仔细地想了想,忽然醒悟过来。
“是啊!”他答得爽快。
“你就这么想结婚。”我没好气地说。
不是说,单身的男人都相当贵族吗?
“你不想吗?”
这下,换我不做声了。
“我在想,跪都跪了,不结我不亏了嘛。”于是他凑了过来,我赶紧躲。
“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笑了,“你要做什么准备,带上户口本,身份证就行了。”
我不禁瞪了他一眼。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不接话了,换了个话题。
他开始历数结婚好处,“结婚后,你无聊的时候有人陪,花钱有老公养着,在公司里受了气会有人替你出头,你看这多好啊!”
“真的吗?”我不信。这是人品问题,这戒指都带上,我被他拐的也没少。
“再说了,结婚后我们生个小孩还可以上户口。”他笑得无比暧昧。
我懒得理他,翻身睡觉。
“就是不结婚,我也照样能上户口。”
他又凑过来,不死心。
“明天晚上去跟我回大宅吃饭,”
这下,我更加睡不着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婚姻的本质是利益,正是因为掺杂了利益,所以婚姻就会出现很多复杂的甚至是令人费解的悲喜剧。
到底,回B市的第一站我没有去厉家,而是回了我家。
饭后,泡了茶,我和老爷子坐在书房。
我平时很少到书房找他,这是他办公的地方。
“这次回来,有什么事情吗?”老爷子问我。
我把我和厉晟睿之间的事情告诉了他。
“这事儿,你怎么看?”我问他。
他看看我,“老实说,那个孩子我也听过,他人的确很不错,女人跟了他会幸福的。”
“你也这么认为吗?你会祝福我吗?”我看着他。
他说的是“女人”不是“你”。
他愣了愣,然后叹了口气,“如果我说我不同意,你就不会嫁给他吗?”
我下意识抬头,不可置信地看他。
他了然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只要你认为是对的,就去做吧?我们都老了,喜欢就去做吧。”
“关家的事情我很抱歉。”
我拦住他的自责,这是我的痛,在谁的面前我都没有哭过……
“不,你不用跟我说这些,过去了!”。
“颜颜,你和你妈太像了,样貌和个性都像极了你妈。”他擦了擦我眼泪。
“记住,以后不论碰到多难的事情,都要告诉我,你爸不在我就是你爸,知道吗?”老爷子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
“那对方知道你的过去吗?”老爷子见我平静了下情绪,问我。
我点点头,“那他家里呢?”我又点点头。
“他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吗?”老爷子问我。
我再点点头。
“这样,我去找厉家人,跟他们好好谈谈。”老爷子站了起来。
“行吗?”我担忧地看着他。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是想要再确认下,他到底值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40
40、礼物 。。。
我刚完洗澡出来,在吹头发,忽然听见有人按门铃,心里不觉得有些奇怪,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了,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找我啊?
竟然是厉晟睿!我开门让他进来。
“你不是有钥匙吗?”
“没带,再说,你不是在家嘛?”他笑嘻嘻道。
“我要是不在家,你这大半夜的,不就白跑一趟。”关上门,就看到厉晟睿疲倦的坐在沙发上。
“你睡了吗?”他看看我,见我穿着睡衣。
“没呢。”我笑着把他请进来,心里却很奇怪他的突然出现。
“下了飞机,我刚才回到家里,黑灯瞎火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就开车到你这儿来,我累死了,连口开水都没喝,就过来了。”他略带疲倦地在沙发上坐下。
“你吃饭了吗?”我问他,其实,我能够想象他的那种感觉,期望越大,压力就越大,就是那种感觉。
“明天还要去一趟城东,拜访一位专家,我桌上的案子这会儿估计都追成山了吧……”
“我这里有骨头汤,我去给你热热吧。”我从冰柜里拿出汤来,进了厨房。
倒进锅里,插了电。一回头,他跟了进来。
“你先去洗个澡,等上一会儿就好了。”用电很快,没那么麻烦。
“你其实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我瞪,“早不说!”
他笑,跟着出来,“大不了等下我洗碗!”
“碗本来就是你洗。”
看看冰箱,用剩余的材料给他炒了两个菜,西红柿炒蛋,小笋炒肉。
熟练地打蛋,搅拌,下锅。
他跟在后面,“我帮你切菜吧。”
“不用的,你在外面坐坐,不用多久,喝水自己倒就好了,想喝茶,自己泡,想看电视就开电视吧。”我看看他,有他在,我没法专心。
很快两个小菜就做好了,把热好的汤倒出来,微波炉里的饭也热好了,就端着出了厨房。
他却已经在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走过去,叫醒他,让他先去洗个手。
“你不吃?”
我摇了摇头,“睡觉前不吃东西的。”
“怕积食?你又不胖。”
我摇头,“这是习惯!”
他不以为然,“可笑的习惯!”
我懒得理他,习惯是我的,他爱怎么说,谁他。
看他三两下,就把才吃光,全无形象可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吃完,把碟子和婉叠在一起,我起身。
“算了,还是我来吧。”
他进去,在里面大概十分钟出来,在沙发背后拿出一盒子递给我。
“什么?”
我心头莫名一跳。
他停下了,“拿着。”
我觉得气氛窒人,抬头厉晟睿脸上一贯的波澜不惊。
我接过,很漂亮的盒子,“这是什么东西?”
厉晟睿闪过一抹不自然。
他这样,分明是万分的紧张,却又欲盖弥彰的焦虑。
我笑,“不会是礼物吧。”
他见我皱紧眉头,扯了扯嘴角:“都说送礼能让女人开心,怎么对你一点也没用。”
41
41、领证 。。。
我打开盒子,很漂亮的一条链子,有点眼熟,细看之下,才知道之前在一家英文时尚杂志见到过。
因为激动,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你把它买下了?”
厉晟睿摇头,“偷来的,敢戴吗?”
我没理会他的幽默,拿着项链上下比划着,让他给我戴上。
我摸着精致的链子,转头问他。
“怎么突然想到送我这么贵的礼物?”
“你喜欢就好,别又压箱底了。”
“这么漂亮的东西,我可舍不得,我要天天戴着。”我笑。
厉晟睿真的是太了解我了,这链子牌子到品味都没得挑剔。
何况这条项链我根本就不想摘下来,我不是个爱贪小便宜的人,所以我很少伸手跟他要礼物,也不是没有钱,相反我在这方面挺舍得花钱,我会用大部分工资来买一两个包包,买一个胸针——虽然我从不戴,但我不会让这些东西离我太远。
本身我就是个腐女,我的化妆台盒里的首饰虽没有动辄十万,百万那么夸张,但是我盒子里那些东西都是时下小白领很肉痛的的价钱。
在我的床头总会有一两本时尚杂志,睡觉前,没事拿出来翻翻,这个项链是我想了很久的,但是后来听说国内没有卖,而且它的价钱也让我犹豫。
没想到,被他留意到了。
相同价值的东西,如果是其他人送,我可能真会拒绝,可是是他送的,我很难拒绝。
都要结婚的人,拒绝就太矫情了。
“这么宝贝啊!那我呢?”
“当然了,爱屋及乌嘛。我宝贝这条项链,当然也会顺便宝贝你啊。”我说得理所当然。
厉晟睿抱着我大笑,我在他胸膛里感觉到一震一震。
“有没有很感动?”他笑着打趣,眉眼弯弯,笑的那个叫妖孽。
我点头。
他不动声色,看着我说“那是不是要表示下。”
我眼睛转了转,看向他,故意像是什么也想不出来一样问道,“要怎么表示?”
“你能做什么?”他言笑晏晏看着我。
“很多,比如说:这个。”我的唇凑上去,吻了他,很热情。
回到B市,厉晟睿再次把结婚的事提上日程,他说得天花乱坠的,我被他说得有些心动。
自从海南一行我们的事公开以后,一回到公司,同事们一见面就伸手要喜糖,害得我不好意思,天天背着喜糖去上班,往往这个时候厉晟睿就会坐在驾驶座窃笑,想到这个我就气得抓狂。
来我这里复印资料的同事总喜欢开那么一两句玩笑,还有老总们专门来讨喜糖吃的,偏偏厉晟睿也不帮忙,面对一声声恭喜,笑的十分淡定,一副要成家立业准新郎的架势和他们客气着,看得我头都大了。
这样,我被贴上了标签,上下班也不躲躲闪闪,反正躲也不过是掩耳盗铃。
某天下班后,厉晟睿说“你要拖到什么时候才去我家。”
我坐在副驾驶座,瑟缩了下,因为刚打了个盹,脑子不是很清明。
“这样会不会太快?”
厉晟睿扶着方向盘,“快?要不是你躲着,照我的效率,这会儿证都拿下。”
我一贯的态度一字诀——拖,“下次吧,让我好好想下。”
厉晟睿一句话就把我的企图灭得一干二净。
“不用想了,这已经到家。”
我一看窗外,可不是嘛,看起来是庭院,花草修剪得十分讲究。
厉晟睿那边下了车,过来给我开门,我愤愤地用力的合上车门。
我瞪他,骂:“厉晟睿,你太过分!”
这不是先斩后奏,赶鸭子上架。
“许高阳,你太伤我心了,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我停下脚步,不肯走!
厉晟睿伸出手臂,正色道:“我三姐为了见你,可是万里迢迢刚从美国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我爸听说你要来,早早回去等着,好了好了,别闹别扭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难不成你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耗着,不结婚啊。”
我犹豫半晌,最后还是挽住他胳膊,一路低着头,进去了。
我对去他家这事儿,既紧张又害怕。
我们毕竟都不是小孩子了,见了父母,那可就不单单是他俩的事了,心下忐忑不安,因此能拖就拖。
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这事,甚是烦恼。
俩人来到厉宅,厉晟睿的三姐正在准备晚餐,亲自动手。
见我们来了,忙招呼我们坐下。
“三姐!”
“这是颜颜吧。长得这么漂亮!难怪老四急成这样。”
厉晟睿无奈,说,“三姐!你怎么能扦我的底。”
老董事长说:“来来来,小四陪我坐会儿。我们杀两局。”
厉晟睿被董事长叫过去,摆好车马,父子两厮杀起来。
我坐在旁边看,楚河汉界,象棋从小耳濡目染,看的也多,也会一点点,但是不精。
坐了一会儿,大少爷——THR的总经理也回来了。
我忙打招呼,“总经理。”
叫大哥太别扭,我还喊不出口。
大少点了点头,“这是家里,不必拘束。”然后上楼去。
三姐也看过来附和着点头,问:“在家跟着老四叫大哥就行了?”
若是厉晟睿这么说,我一定瞪过去,现在只能红着脸轻轻点头。
他们父子两杀得眼红,跟董事长比起来,厉晟睿锐气十足,稳重不足,我在旁边看着。
厉晟睿一心二用,拉着我坐到他旁边“你也会?”
我点头,“略知一二。”
他来了兴致,“那你要不要来试试,给我支招,说说看这一步该怎么走。”
我抚着下巴说,“自己的棋自己走。”
厉晟睿碰了钉子,这边被他老子吃了一子,十分肉痛。
我无聊走到厨房,那里已经有阿姨备好菜,三姐在炒,我没什么帮上忙的,就出来了。
厉晟睿这个三姐,远嫁美国。后来离婚了,她有个儿子,在美国,她很多时候在美国陪他,其他的时间,都在满世界跑。
开了电视,看看新闻,刚好播到某些国家实在嚣张得很,不断寻事挑衅,我一向对这些国家大事是只看不说,但是现在是在忍不住了,一个破小国嚣张个什么劲儿。
丫的,叫什么叫,有本事大家拉出来干一场,老是这么忍着迟早内伤。
经费不是问题,大不了我牺牲一个月工资!
三分之一的国民团结起来就够了。
5个人围着桌子吃饭,气氛有点怪,好在三姐做的饭十分好吃,我埋头苦干,三姐见我这么给面子,笑得十分开心:“难得你喜欢,多吃点。”
“我很久没吃到这么地道的红烧鱼!你不知道外面吃的那些,烧得皮都烂了。”
三姐被我说得笑逐颜开,直夸我嘴甜,转头教训起大少和厉晟睿他们。
“你看看!我平时给他们做饭,一个个就知道闷头吃,咸了淡了,都不吭气儿,好了也不知道夸一句,一点意思也没有,以后你和老四多来走走,要是晚了,住下来也行。我刚好得空不回美国了。”
我再没眼色,当然也知道点头说好。
三姐忽然口风一转,笑说:“颜颜,你们选好日子了没?打算什么时候把事儿办了?”
我当下低着头没说话,就知道这顿饭吃的不会这么轻松。
厉晟睿火上加油,“快了!快了!到时候还要劳烦三姐帮忙。”
三姐爽快答应了,“这有什么!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
我觉得说结婚这种事是要我们想结了再跟家人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