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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算不算度假,一觉睡醒,全身无比慵懒,他静静地睡着,想画里走出来一样,我私心觉得他睡着了比较帅(呵),只有我能看。明知有事,我竟一点也不想起来,他热乎乎的气体在我耳边蔓延,只想这么和他一起,听他细细的呼吸声。
今天周六,琳娜要上半天班,约了她下午见面,开机,下午两点。
认命的爬起来,我可不想被人笑话。
他却醒了,手伸过来,搂着我的腰,“再睡会儿?”
“不行。”我拨开他的手,“我今天有事,要逛街。”
他的手又伸过来,“什么事啊?”
“我约了琳娜。”
“推了。”
“不行。”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改天不行吗?”
真亏他说得出来,“不行,约好的,我多久才出来一趟啊!再说换季了,我要买些衣服。”
“衣服在哪不能卖?”他亲了亲我的手。
我头大,妖孽如此,真的好难拒绝啊!
“明天有家服装周年庆,有新货。”
“就你借口多!”我转过身,准备漱口。他却把我的腰紧紧搂住,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他在我的脖子用力地吻著,印下了一朵鲜艳的草莓。“我先预定了!”
“喂,别亲了!”
我拍打著他的背,刚在里面换衣服就知道昨晚有多激情,我身上能看得肌肤估计没几块了,尤其是胸部,四个字:惨不忍睹。昨晚情之所致,还当着享受,反正天气大不了带丝巾,所以安心享受。
可是我忘了,这不是家里;,哪有衣服可遮掩。
地上摊着那个我带过来的小号行李箱,两件换洗衣服,一件风衣,跟本没得选择。
我站在镜子前比来比去,来回就两套衣服,圆领打底衫,还有一件贴身的长休针织衫,都是低领的,越看越惊心,把毛绒绒的围巾拿出来在镜子前比来比去,始终遮不住那碍眼的草莓。
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正不知道怎么办好。
他却坐在床上,轻笑:“外面大太阳20度呢,不怕捂出痱子。”
他还没起床,不修边幅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零乱的性感,十分养眼。
我咬着牙头也不回地说“你还敢说!”然后恼羞成怒像只刺猬跑过去掐了的腰,轻微的力道,他居然给我……呻吟了……
这人!
他搂著我,对著我的红唇用力地吻了下去,我瘫软在他的怀里。
于是我们又滚回床上。
在上下九附近找了家咖啡店,这家咖啡很出名,以前听琳娜提起过,我们点了咖啡,又叫了甜点,尽管不饿,还是面不改色消灭了两份。
“大热天你捂那么严实,不热啊!”面对琳娜取笑。
自知理亏,我理了理围巾,面不改色“还喝点什么?”
她细细打量,把我全身上下看了个遍,然后点头,“气色不错,看不出半点怨妇的样子。”
“我请客!”只要她不这么盯着我,痛宰我也认了。
“我昨天就想问你,你们现在怎么了,不是说要出来了散心的吗?怎么和他一起呀?”琳娜把头凑过来,一副我很八卦的样子。
“我前天收拾衣服,他看见了,我就跟他说了,后面他也买了机票一起过来,就这样。”我只差点发誓。
“你们这是在度假吗?”
“算是吧?”出来的时候,他还问我晚上吃什么,应该是不走了吧,一整天也没见他干嘛。
“你事先一点都不知道?”她一脸不可置信。
“他没说,可能临时决定的吧。”我知道她指的是厉晟睿要来的事。
“他知道你不高兴吗?”
“应该知道吧!”连他的秘书,好不容易打通电话,跟我说话都比以前小心翼翼,哎,做他的属下真难。
“噢。”琳娜一副了解的样子,可她了解什么呀?
“噢是什么意思?你还想比我还了解的样子。”我看着好友,或许是我当局者迷,旁观者的意见值得听听。
“你说他这样算不算挽留啊?”我拿勺子拌着甜点,吃得差不多了。
“你的意思呢?”她又说,“算是吧。”
“不知道。”谁说女人心海底针来着。
“那你是不计较了?”
“没什么好计较的,就像你说的,他既然已经做出回应,至少我在他心理还是有分量的。”两人的关系就已经处于紧张状态了,半月不见面,见了面也没正经看过对方一眼,除非必要,否则连话也不说,早出晚归,把另一个人当空气。
“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啊?”我把放在盘子一边,抬头。
琳娜想了一下,“你干嘛不去问他。”
我泄气,双肩靠着椅被,“他不说呢。”然后两个人继续猜忌下去,日子会很难过耶。
“你是不敢问他吧,还是害怕?”琳娜挑眉,向我挑衅。
我笑,“别激我,对我没用。”
其实我也是一直在信任与不信任之间徘徊着,大部份时间我是充实的,不记得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只是偶尔的会失落,因为爱情的不完整,连带着周边人的目光也会跟着让我难受。
吵架会伤感情,冷战会让自己身心俱疲,离开又做不到洒脱,能怎么办啊。
她细细的品了一口咖啡,轻轻放下,“你对他的看法是?”
我皱眉“说不上。说他在意我吧,始终都在合适的范围里。就像这次吧,闹成这样,他就有动作了,不温不火,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刚好踩着边缘线。”
然后恍然大悟,苦笑,“这是不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真是极品啊!”琳娜给他下定义。
我点头,完全认同。
“你最好跟他谈谈。”琳娜给建议。
“这个如果世界什么都能沟通来解决的,什么都能谈妥的话伊拉克战争就不会持续这么多年了。”
“说得有理。”
“有需要的话,我会的。”那个时候往往要一个结果。
“那么你呢,当事业女性的心情如何?”
“OK啦,女人当自强。。嘿嘿,虽然口号太大但当你物质和精神都能独立时,就不会那么痛苦的被身边的男人折磨了。”
“你们真不在一起啦?”她和韩岍的事真不让人省心。
“先分开一段时间吧。”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望着窗外的路人。
看她这样我都为她感慨,有时候该放手时就要放手,生活有时候真的需要这样的智慧。
我们在广州呆了两天,我过得十分无耻,第二天我拉着他,去玩过山车,海盗船,尖峰时刻,疯狂大叫,非常减压,很开心,一开始都是我去排队,他在一边看,后来体力不支的我,最后在里面找地方睡了两个小时,累趴了。
晚上在白云机场分道扬镳,他去海南,我也踏上了归路,他对他这次‘临时出差’只字不提,我也装傻充愣。有些时候可能真不能太较真,也许等想通了之后,一切都会过去,这需要一个过程。
日子还是那样,各过各的,唯一不同的他的电话多起来,关于这点我没意见,他另一种行径却不敢苟同,四个字概括,十分阴险,周五会有机票快递到公司,叫我飞过去,我对他这种先斩后奏的做法恨得牙痒痒的,不去就成了我小家子气,为婚姻危机制造机会。可怜的我只能奉召过去,也会有他主动飞过来的时候,但是毕竟少数。
现在我们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有个贴心的老公,来我们公司的那个快递大家熟了,所以一看到那个快递他们就会投我会心一笑,对于这些意味不明的笑,我满脸黑线,再加上我周一上班无精打采,更给了他们饭后的话题,这下我真的无语了……
所以我说,男人想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的,所以真的不要相信他说什么在忙,走不开,在开会这样的屁话(不要怪我不淑女)。女人也不例外,看我这样屁颠屁颠来回跑就知道了!
好消息是,关于周的那边没什么动静,渐渐淡下来的趋势。
我朋友劝我干脆把工作辞了去那边陪他算了。
我笑,还是不要吧,我们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的,需要时间和空间,慢慢磨合,但是我真的快扛不住了,周末过得比上班还累,当然我把这些垃圾情绪如数灌输给他,一字不落,他只是笑笑像小孩子,当我在闹。
之前对我表示关切的朋友,都打电话和发短信过来表示关心,为我高兴。
可我高兴个什么呀?生活水深火热。
很多时候我不得不佩服他,真的不早不晚,刚好踩着黄线,让我发作不得。
我又带着平静的姿态,幸福的心情出现在人前面前。精心地修饰自己,只为周末的到来,女为悦己者容,不外乎如此。
伯父前一段退下来了!
这对一个数十年如一日在官场上战斗了一辈子的老人而言,离了退了,是件很残忍的事。
我之前有去看过他,但是他不在。最近身体亮起了红灯,许海打电话过来说让我过来一躺,老爷子不愿意去医院检查,在家一个人闷着,能劝的话,就劝他去医院。
伯母说得一点都没错,越老越像个孩子。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赶到他们那边,伯母给我开门,保姆去买菜了,“伯母,这是你最爱吃的荷叶鸡,这是伯父最爱吃的腊板鸭,我同事去出差我让他们捎回来。”我把这些东西递给他。
“还是我闺女好,贴心。”伯母笑眯眯地接了过去。
许海刚好从楼上下来,“我看是偏心吧,你儿子给你买了深海鱼,怎么没见你夸我几句。”
我跟徐海打招呼,“不上班吗?”
三十多岁,浓眉大眼,很有叔当年的风范。
徐海点了点头“休息。”
“闺女送的我都喜欢。”伯母问我。“高阳,你吃早餐了吗?”
“没呢。”我不吃早餐是常事,在睡懒觉和吃早餐之间,我历来选择睡懒觉,更何况今天出来得早。
“许海,你陪高阳说会儿话,我去厨房热点粥。”伯母责怪地说。
“谢谢伯母。”
许海在客厅给我泡了茶,“老爷子在楼上,他的你也听说了吧,忙活了大半辈子,突然退了,肯定缓不过来,你有时间就过来坐坐。”
伯母拿了些点心出来,“是啊,陪陪我这老太婆。”
我点点头,“嗯,反正我也在B市,闲着也是闲着,还能来蹭饭吃。”我这伯母烧得一手好菜。
“你喜欢吃就好。”保姆买菜回来,伯母也坐下来削梨。
聊了一会儿,许海在院子里接电话,我指了指房门紧闭的书房,“那我上楼去看看。”
我轻手轻脚上楼,二楼的尽头就是书房,敲门,过了一会儿低沉的声音传来:“进来。”
“伯父,早!”
“哼,懒丫头,太阳都老高了,还早?”老爷子开口了,声音洪亮,但语气很不好。
“嘿嘿——”能训人说明心情还好。
“许海叫你过来的?”一副兴师问罪举止神态。“别净听那小子胡说,我身体好着呢。”
“哪能啊,我来看看你。”我谄媚的在茶几上动手烧水泡茶,我泡茶的工夫是跟他学的,虽无百分百真传,但皮毛是学了点。
“来陪我下盘棋。”老爷子招呼我在棋盘边上坐。
棋品如人品,围棋,象棋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子女一般都会几手,我的棋艺不怎么样,输的多赢的少,用老爷子的话来讲,棋者诡道也,我特点是以退为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像他这些赢了一辈子的人,偶尔输一次不足为奇,但是如果连自己怎么输都不知道,那就诡异了,老赢的人总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栽跟斗。
老爷子棋品很好的,一般都不怎么说话,下棋就是下棋,遇上我也只能破例。
一盘棋没下完我叫了三次头痛。
老爷子终于憋不住,“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没精神,比我这老头还不顶事。”
我捻起一子说,摆摆手“好着呢,我天天锻炼,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不信,“那怎么会疼?”
我挤了挤太阳穴,煞有其事,“不知道。”
他放下棋子,一副过来人,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明显不解,“不知道?”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好奇吧,尽管好奇。骂吧,只管骂。
就这样,我连吭带拐,36计我一盏茶就用了12计,老爷子被我们带军区附属的医院,到了到医院科室门口,主任亲自量血压,提取血样。
主任是个四十出头的秃子,好在是军人出身,看起来很严肃很有威严,许海把老爷子的状况都和主任说了,主任早就收到上面指示,安排妥当。
“我没事,照什么拍什么片子。”老爷子好胜心又开始泛滥,挺直了脊背豪气万丈的挥挥手,直嫌他多事。
这个主任少说也有四十出头,但是在老爷子面前只是个毛头小子,跟在老爷子后面,老首长长,老首长段。
“你让丫头拍个脑电波什么的,老嚷着头疼。”老爷子指着我。
我们在医院碰到杨叔叔的儿子,铮秋,他来医院例行体检,身后跟着一个腰板挺直的年轻人,手上拿着一个电脑包。
他见到我神情讶异,然后神色一凛很谦恭地和伯父打招呼。一表人材,成熟稳重。
“老爷子,您先拍吧,拍完我再拍,咱不耽误人家时间。”
这座医院对外半开放,医治一些疑难杂志,后面还有个中来年人在排对,妻子二女的忧心匆匆陪同着,多少也是见过世面的,见我们这么大阵仗,陪笑着,“不急不急。”
“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