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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出来读书考大学,出国留学,极有西北女孩的大漠情节也有都市白领的犀利和敏锐,至今未婚,追她的不少,约过几次会最后无疾而终,现在还不多不少剩着。我只知道她心里有人,那个人是她大学的师兄,现在也正在这个行业里工作,在这座城市里是精英中的精英,她说起他的时候,一脸自豪,两眼放光。我就不明白这个坚强独立的她怎么不杀到他们公司去,就算不甘当众示爱,至少也来个近水楼台。
她倏地跳起来,“靠!老娘嫁妆还没存够呢!”
结果亏的不是她,也不是我,是个冤大头。
天寒地冻的,我们也不拦车,一路走,轻一脚深一脚,北风呼呼。
适逢过年,谈生意,送礼的,旅游的数不胜数,酒店都住满了,一听客满,两个女人仗着酒气,差点拍桌子,还好没气糊涂,还知道有摄像头这回事,不然明天社会版的头条一定是:我爸是李刚。
普通的没有,高级的总有吧。
服务生,查了下,有,但是——
我拦住他,没有但是——
我很有气势地把手机拿出来,把号调出来,丫的我还不知道这酒店谁开的,你不让我住,我就不让你小老板痛快。搅了他春梦,看他不裁了你。
“哎,”门才关上,扬琴就成仰八字地躺在豪华席梦思床上,嘴里哼哼唧唧,“以后谁要是敢在我面前说什么公平啊,平等啊!我非揍扁他,藏了这么好的地方居然跟我们说客满!”
我上了一趟洗手间就看见她这小愤青深恶痛疾的样儿。
我掐了她一下,“少在这愤青,有骨气你今晚睡大街。”
她这才稍稍挪了挪身子,让出另一半空间给我。
然后她侧着身子两只眼睛贼溜溜盯着我转,“许高阳,要不你给我介绍个青年才俊吧,我的要求不高,有房,有车,有品,有形有背景就行了。”
我瞪眼,“这还叫不高!”
她马上不服气了,“我哪里高了我一名牌大学高材生,还喝过洋墨水,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也长得匀称,人家三流大学毕业的都四有了,我当然得配个六有了,还怕委屈他不成。”
我懒的理她疯,“你不要你那师兄了。”
久久没有声音。
我偏头,她扫眼我,眼中的痛苦和落寞让我感到窒息。
“要不起啊!”
扬琴坐直身子,眼睛里的空洞让我有些害怕。
“怎么要不起啦,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一个德行,你不是挺能耐吗?你要是拿出平时吆喝我那股泼辣劲儿,十个男人九个非从了你不可,剩下的那一个,咱留着当盼头,出墙。”
两个喝了酒的女人扒拉男人那点事儿,一个围城里扫地出门的,一个围城外的。话题多了去,后面的都说得很混乱。
扬琴今晚确实喝高了,讲了不少混账话,我的的经验告诉我,对付这种人,你要比她更混账,不然今晚咱两都别睡了——鬼话连篇。
“你看金庸吗?”
“一点点。”《神雕》每年暑期周末剧场,都会炒一遍,古天乐演的杨过,大概是全天下女人心目中的金龟婿。武功高强,性格桀骜不驯,最后终结在隐逸在江湖外的古墓派小龙女手上。
“我现在这样子像不像郭襄啊!”
“不像。”郭襄可比你可爱多了。
“那你,你有没有像明天就是末日一样暗恋一个人?”
“拜托!带着翅膀的不是天使,有可能是鸟人,你要这勇气,你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干脆来场恋爱穷追猛打,何必浪费大好青春。”
我见过她钱包里那张折了很旧没寄出去的明信片,隐约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
“当然我个人是没有这嗜好,一般都是别人暗恋我的。”我胡诌。
“许高阳,你知道吗?我丫的还挺羡慕你的,你说漂亮吧,都离过婚的女人再漂亮也算是昨日黄花,说能力吧,咱公司里有能力的海了去了,说聪明吧,有时候又像那么回事,有时候却又像个傻子,放着这么好的老公不要弄得又是离婚又是辞职的,我就不明白,这么多男人追着你跑。”
我磨牙,我还羡慕你呢,都这么损我了,我都没拍死你。
以后接受经验教训,不要和喝醉的女人说话,不气死,也能短命三年。
没有阻止她说下去,“所以啊!”她略思索下,“上帝是公平的,派了个厉晟睿来终结你。”
她的话,说到了我的痛楚。
我有些生气重重地在她脑门敲一记,“少装疯卖傻,不然我把你扔出去睡大街。”
“你神气个什么劲儿啊!许高阳你就知道在我们这些人面前装熊……”
“是是是!我混蛋,是个傻子,是个白痴,你精明能干行了吧!可以睡觉了没?”
每次都要这么打击我的自信跟自尊。
她又说,像是呓语,“对……对……你就是白痴!”
靠!要不是看在你醉得跟烂泥似的,非把你揍成猪头不可,还让你躺在这么舒服地床上,但是她接下来的话,我差点想把自己揍成猪头。
“其实你真的挺傻的?”
我忍。
“你还不知道吧,你在我们这里上班其实是你的情敌一手安排的,是她跟你老公提出的,而你做不到你想要的位置也算是她从中作梗,不然你以为你熬夜做出来的东西为什么入不了总监的眼。这些你都没想过吗?”
“周雅琪的表妹是在美国念书,跟我是大学同学,这小妞,除了家世好点,没其他优点,从我上大学的时候就什么都喜欢和我争,什么都喜欢和我比,她知道我在B市上班,她说她姐姐也在B市,正和一个跟她同行业的有钱人家的公子交往,他们是初恋情人,感情很要好,他还向她求婚,她表姐不同意,结果他娶了一个家世相当的女人。她在那边吹得很厉害,她说,那个公子会和她姐结婚,然后他们生孩移民美国。B市圈子里丁点大,这个行业大老板的小开又有几个呢?许高阳这就是你的幸福吗?”你可知道有个男人在你背后默默注视着你多少年,而你却只看到眼前的“幸福”。
我翻身看她,她满嘴酒气,眼睛却清明澄亮,我像掉进了冰窖,我的手机开着,我的手机早换了,是一台触屏的平板机,上网很方便。
指尖颤抖地输入那个关注人:雪中小妖…雪中小妖……
搜索,上面那个微博还在——
他瞒得我好苦啊!
一直以来我无为无争,只想过点安生的生活,所以很多声音我听不进去,也不想打听,只想好好过下去,我和他的婚姻失败我只当是我们的问题,所以那些人,那些事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这才发现,我一直不想说破,我不想承认这个事实竟是这样的不堪。自己像极了生活在一个象牙塔里的公主,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小丑,但是大家却笑着跟我说,我很漂亮。隐约有一些反对的声音,我却装作听不见,自以为是的幸福下去,难怪他会跟我说,工作的事情他很抱歉,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一早就知道,而他什么也不说,竟然默许了。
这也许是对女人生生的凌迟吧。
我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挑衅我的尊严,还妄想安排我的人生。
本来我还想着离婚算了,求个解脱。厉晟睿利用我,欺骗我,我可以理解,但是不可以原谅。
指甲抠进肉里。这么久以来憋了一肚子火气,心里恶狠狠下了个决定:我不管她去美国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管她是不是和他分了,我不管她发的那封邮件是何居心,不管她说她走了真的还是假的,她姓周的居然也来参一脚,那就休想过逍遥安生的日子,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以上的两件事她一件做不了。不管是结婚还是生孩子。
好久,好久!我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眼角有液体划过,“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现在想来,那些流言怕也是他默许的吧,不然以他的行事作风,以我们两家的背景,就算我们结婚再低调,但是两大家族的联合,在B市,消息灵通的人谁会不知道,就算我们再荒唐,B市就这么丁点大,谁会遇不上谁呀?谁敢乱说什么呢?
她泛泛眼,“作为朋友我不希望你被骗得太惨,这会降低我个人交友的水准,作为女人我嫉妒,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苦笑,“是不是让你看了很久笑话?”
她耸了耸肩,“是你老公做的太好!”
我冷笑,“显然不够好。”
“但是你得承认他干得不错,至少你现在才知道,又或者至少没人敢在你耳边嚼舌根。”
“你不是说了吗?”
“那不一样,我那是醉话。”她十分应景打了个酒嗝。
“行了,你那点破心思我还不知道!”我算是懂了,怕我回去吃嫩草。
她也大方不否认,“知道就好!”
“你放心,他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你放心当年我都没选择他,现在更加不会。”心里忍不住挖苦她一下,“你要是拿出今天这样的决心追他就好了。”
“我也想啊!怕把他吓跑。”
想想,也是。他那样的性格确实会。
我笑,“看戏看很久了吧,一定很义愤填膺吧,有没有想过参一脚进来,参谋的位子我让给你。”这一场战争,我并不打算孤军奋战。
“你打算怎么做?有计划?”
“反正不能便宜了他们?但是正在谋划中。”
“这还用谋划,说过,“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如果是我,我就冲上……
我冷笑,“那会侮辱我的智商,我不打算脏了我的手,打算找一些专业人士来做,对付像姓周这样的人,他们有的是手段。”以前我或许会对她有歉疚,毕竟他们相恋在先,但是现在——不管在国内国外,她都别想在这圈子里待下去,她不是很喜欢摆弄别人的命运吗?让她也尝尝从半空中狠狠摔下的滋味。
我想我是疯了,这个时候还能这么理智的。
扬琴说,今年过年不回家,突然想留在B市看看烟火。
我说,好啊,一定绚丽夺目。
我们聊到很晚,差不多天亮才睡去,起来后吃了午饭才回去。
我们分头行动,姓周的以为她很聪明把那些照片和工程单子给了我,刺激我,她绝对没想到,可这也让我毫不费力气的找到打击报复的利器,我也没想到,但很明显有人想到了。
我打算亲自找人做,这种事,我不打算把自己也搭进去,我叫人帮忙找——很靠谱的一家,服务一流,口风够紧,威逼利诱,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善茬,挖名人的,揭人短,恶意中伤,他们最在行。
另外我开始找律师,这些都是艺术活,我不打算让我一个人忙活,我把当初骗我的那些人一个个拉进来做我最忠诚的盟友——金钱和亲情这些都没有内疚来得更加忠诚可靠。
况且他们一个个都比我见多识广,不都喜欢算计吗。
我在背后精心布置的,不过以我的智商,很难全盘推动这么大的力量,所以我很有自知之明,给自己找智囊团。我始终相信的话:团结力量大。
威逼也好,利用也罢,总之口风够紧,只站我这边就行。
60几件小事
我平时做事很散漫,那是因为我没有重心,自己觉得开心就好,不会刻意追求什么,所以我给人的形象很文静,随时可以欺负,我刚到许家的时候,许海吃了排头,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大伯拍拍我的肩,丫头干得漂亮,有你爸的风范。
许海后面对大院的发小说,惹谁也不能惹毛我,平时看着温驯跟猫似的,一旦把我惹毛了,我会像一只小老虎,见谁咬谁,不见血不罢休。
所以我一直有练瑜伽,修身养性。
记得,小的时候常大伯训斥许海的时候,时常跟他说:杀人不难,难就难在别人不知道是你杀的。这就是许家人的作风,就算你不活用,但是要活学,防人总是必须的。
这就是政治,残酷的艺术。
我是女孩子,他从来不让我学这些,我的性格不适合,也没有那么大的智慧,我很懒,存在感太低了。
我还知道古时候有一种型责,叫连坐,毁掉一个人,连她的家族所有跟他有关的人和关系网络全都受牵连,斩草除根。
呵呵,我这人是不是很可怕啊,这些我都不会用,我也用不来。
倒是,扬琴没结婚对付起女人来,那是一套一套的,看了让我心里恶寒,她没跟许海是一对真是可惜了。初步总结了一下,我最后的想法。
我不杀人,我要毁她形象。她要想活得像个人,就得要脸面,所以这一点上我是完全同意的。
周雅琪算是情敌当中最可怕的是那种,什么都不要的,而且她的大脑明显比胸更丰满,她本来精英型的女人,精明干练,板着一副清高又自命不凡的样子,她有自身骄傲的资本,但是她有毁灭性劣势——她是插足两大家族的钉子,一现身就成了活靶子——家族的面子摆在那里哪容得她挑衅。
就算厉晟睿为爱冲昏了头,厉家的大家长也不会坐视不管,而厉晟睿当年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