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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之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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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能给我一个解释吗?这些都是你已经同意了的,怎么现在就不执行了?”
周裕之的脸看上去暴怒,却压抑着,颈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季时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不禁吓一跳呆在原地。
“裕之,这个以后我跟你解释……”周闻生垂眼看一下纸张。
“当初也是您坚持让我回国接手风华,如果您现在反悔,我可以立刻就走。”
“裕之,收回你说的话,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回去,这些方案可以再研究。”
“有必要吗?不过是集体再否定一次,为的只是羞辱我?”
这样的场景是季时年不愿看到的,刚想退出去,却是周裕之风风火火又冲出去。
原来的话题无法再继续下去,季时年看周闻生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一样,这样的难堪与尴尬不是他这个时有心脏病的老人能承受得了的。递上一杯水,看周闻生吃一颗药,然后悄悄退出去。
究竟为何,父子反目,豪门里注定要上演这样的故事吗?
其实近来酒店里已经传言四起,大周先生和小周先生正在对峙,恐怕是小周先生对葡萄酒经营的不喜惹怒了老子,所以有了这大周先生大权回收的一节。刚才的一幕似乎印证了这些说法,难道周裕之真的被缴了权,最后真要离开风华?记起那个晚上周裕之哼唱的那首《巴黎,我爱你》,那个时候他就动了要走的念头吗,不由得担心。
父子的对立,风华也有了隐隐的低气压,所有的人都在观望,季时年也被感染了这样的情绪,只有劳伦斯每天照旧晨跑,见到每个人都一脸温和的笑。
每个有关风华的话题都会涉及周裕之是否离开,周氏父子是否继续冷战,胜者会是谁,也有人押宝,说周闻生不过是想教训一下儿子,但最终产业还是要交给周裕之的,不给他给谁。在这样的大气势下周裕之反而表现得从容起来,他选择了最让人非议的存在方式,休假,别人都当他是逃避,他却是真正的休假,半个月后神清气爽地回来继续在办公室办公。
或许是周裕之休假回来表现出来的淡定和与周闻生刻意的重归于好,流言渐渐被压下来,事态没有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在没有达到针锋相对的时候就戛然而止。
每个人都觉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季时年的心却被吊起,周裕之在周闻生办公室的暴怒难道不是真实发生的吗?就她所知,周裕之并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他对他的管理思想有着固执的坚持。但父子和好也毕竟是件好事。想着这些,季时年又不禁暗骂自己多事,只是因为她去陪徐至美多了看到她暗藏的愁绪,只是因为见到周闻生对周裕之残忍的孤立,周裕之对周闻生暴怒的反抗吗?
一整天心里乱,季时年归咎为自己这几天想得太多,为周氏一家担心得太多,敲一下自己的头,真正无聊,关卿底事。
下了班出去散步,为了避免和劳伦斯相遇,季时年下班即离开酒店,除非有重要的事情。白天周闻生跟她说季家的祖宅现在清空地差不多了,那些原来的住户政府都给找了安家的地方,再过些日子,祖宅就可以好好收拾收拾恢复以前的样子。季时年感动,周闻生对她的好是她之所以还在风华忍受痛苦的不舍和不能。与其说是政府安排好了,不如说是周闻生出力不少。
坐车至那片老宅,果然里面人少了,摸摸略有些坍塌颓败的墙体,心中一片感慨,这片宅子虽然不曾养育过她,但却是祖母的念想和父亲儿时记忆的地方。她总算是帮着父亲办了一件事情,二十二年的生命中她添了太多麻烦。
拖着步伐回到别墅,一个热水澡冲去刚才袭来的疼痛悲伤。她,还是活得好好的季时年。
作者有话要说:


、求爱

电话响,诧异地接起,这个时候又有谁会打来电话?季时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是晚上九点半。
“季小姐,方便讲话吗?”周裕之的声音从听筒的一端传过来。
“哦,你说。”
“我想来拜访一下,现在合适吗?”
“什么事情,电话里不能说?”
“请相信我,事情得当面说。”
“我能相信九、十点钟非要进一个陌生女子门的男人吗?”她对上次周裕之的玩笑很介怀,今天也是九、十点钟的样子,她和他的关系界限难定,亦友好亦敌对,几次接触,几番较量后,倒多了了解,说话间也少了客套。
“你还很记仇,我不过是为了活跃气氛而已。今天没喝很多种酒。”周裕之低低地笑。
“那,过来吧。”季时年挂掉电话,
不消几分钟,门铃响。
“周总神机妙算掐准我在家直接打座机?”季时年看手里捧着大捧花束的周裕之心里有些微怪怪的感觉,接了花,随便找话说化解陌生的情绪。
“从这儿可以看到我的办公室。”周裕之指着客厅的窗户。
季时年脸红,她从来没想到这点,有时候会穿着睡衣在露台上做做运动。
周裕之似乎猜到她想什么,“不过平时是不可能看风景的,只是今天有心事,所以特别留意了窗户的灯光。”
“你有心事?周总觉得我很善解人意?”季时年被周裕之的直白搞得有些疑惑。
“季小姐请坐。”周裕之看季时年认真地把花插到花瓶里,倒了清水。
“我怎么觉得这不是我的家。”看周裕之正襟危坐,季时年忍不住揶揄他。
“我是有一事想请季小姐帮忙。”
“我能帮你什么忙,上次周总托我多和老夫人聊天,虽然不是受你所托,但客观上我的确和周伯母处得很好。我能做得也就这些,其他的我恐怕做不了什么。在C城我还没有周总人头熟。”
“不需要别人,只是季小姐而已。”
“那说说看。”
“我想追求季时年小姐,所以先和季小姐打一声招呼。”周裕之身体前倾,面上表情却未变。
季时年本是靠着椅背,听了这话腾地坐起来,“你什么意思?”
看着脸瞬间涨得通红的眼前人,周裕之不急不徐,“季小姐,冒昧了。”
“周裕之,你是在耍我吗?我当你说的是醉话。”
“我很清醒,出于礼貌先跟季小姐打声招呼。”
“好,你且说说是什么意思?”怒极反笑的季时年反倒平静下来了。
“最近风华的事情季小姐是知道的,我和父亲之间因经营想法的不睦影响了风华。出去休假,我也认真考虑了,父亲的想法虽过却是很有理由的,我的想法虽好,但未必适应风华,所以,我决定好好地了解葡萄酒。但我想父亲会对我持怀疑态度,所以希望季小姐能帮我个忙。”
周裕之之前要离开风华的决然曾经让季时年怜惜,之后休假回国的隐忍低调也让她佩服,可这些都被此时此刻周裕之一番直白丑恶的话给冲刷得一干二净。她怎么忘了他们初次见面他就是个十足十的商人。
“所以周总经理希望我配合您演戏,因为周总裁对我的信任,直到周总裁放心地把风华的权力重新交到您的手中。”
“周总经理,你觉得这件事情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我会同意您的完美计划。”
“季小姐需要我的帮助。我知道季小姐此次回国除了祭祖还有其他的事情。”看季时年瞪眼看他,周裕之继续说下去,“季小姐好像在找一个人,似乎是牵扯到季小姐的一位长辈,事情隐秘不便大张旗鼓,所以,几个月来并无进展,我可以答应季小姐利用我的关系帮忙。”
“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
“我没有那么无聊,只是碰巧知道而已。这次去欧洲,我拜访了季先生。”
“周裕之,你到底要做什么?”季时年站起来手里的蒲扇指着周裕之,再也说不出话来。
“季先生知道我在季小姐身边,很放心,托我转了一封信,请放心,没有任何人看过,包括我。”周裕之说着拿出信件放到桌上。
季时年看那笔迹正是父亲的字迹,不确定地拿起信。信口是封着的,撕开后里面有薄薄的一张纸。
时年:
很欣慰你能开始新的生活,周先生人不错,虽然有些商人的精明,但这不是坏事。说实话刚开始我是不信的,可是我乐见你的快乐。他说你很多的事情,你受过的伤,他父母对你的喜爱,还有你们之间的相处。周先生的描述里你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孩儿,那是你最放松的一面,尽管我一直想把你培养成淑女。我知道你可能未必完全接受了他,但是能感觉到你在犹疑,孩子,放宽心享受生活是件很美的事情。
我猜到他是冒昧来见我的,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年,给自己一些时间,给别人一些空间,不要错过了。
爸觉得他是爱你的,说起你穿高跟鞋的癖好,表情气愤又无奈,那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该有的表情。
我的身体你不用担心,替我向周老先生说声谢谢,等身体差不多时候我会回去拜访他。
你妈妈也很好,前段时间陪我住了段日子。
希望我的女儿幸福快乐。
爸爸
“周裕之,你处心积虑到底要干什么,我爸爸与整件事情何干,你凭什么去骚扰他?”
“我和季先生很聊得来,也知道了不少你的事情,我想我需要一个贤内助,季小姐很合适。”
“可是我不了解你。”
“我会给你机会。”
“我们互相认识但还到不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一个风华就让你葬送自己的婚姻幸福吗?”
“我的确是有些喜欢季小姐,而且我们互相需要。”
“我是该感谢周总经理对我的青眼有加?我对没有爱的婚姻没有需要。”
“季小姐是对没有爱的婚姻没有需要还是对爱没有需要。你放心,如果事情结束,我不会强迫你做的,如果有了婚姻,可以随时解除,如果够幸运没有进入到婚姻,那么会更简单。你会有足够的自由。”
“自由到可以找我想找的男朋友吗?”
“这个恐怕在事情结束前不行。”
“你算得很清楚。怎么就知道我会答应。”
“我也是在赌,季小姐是个孝子,我也登门认了亲。除此之外,我会给季小姐一笔损失赔偿金,包括红酒馆的所有权归属。”
“周裕之,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不会为了风华就选择这样的不择手段,我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有这样的需求,季小姐,你又怎么知道。很晚了,早点儿休息,希望你接受我的追求。季叔叔身体目前还可以。”
周裕之走到门前,听身后啪地一声响,刚才被认真布置的花束被扔到桌边的垃圾桶里。
季时年站在垃圾桶前犹不能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如果不是看那滴滴答答淌着水的花束,她几乎要以为那只不过是梦罢了。不是她糊涂,只是这瞬息变化快,她和周裕之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啊。
周裕之,你是不是疯了,刚好不容易建立起对你的好感全部消失殆尽,为什么在我对你有了好感,把你当作朋友的时候,你又露出这副生意人的精怪相,是你藏了秘密,还是原本就看错了你。你的赌注别人不觉什么,对我却是不易,你能找到我父亲,是故意向我显示你的能耐,足以胜任私家侦探一角?
明明知道对面的高楼已经无人,季时年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酒店众多窗口中的一个,直到眼眶酸涩。周裕之,着实给她出了个难题,可是她却被诱惑了。诱惑不是那个红酒馆。
的确,她来C城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可茫茫人海如何容易,半点信息皆无。周裕之说他能,交换的成本就是她帮他拿回风华的管理权,只是她要与他虚与委蛇,假装恋爱,假装恋人,甚至假装结婚。这似乎不是难事,她本身对这个事情就没有憧憬,如果自己觉得没有任何意义的一件事情却能带来可观的效益,那是不是变废为宝?可她真要接受这些吗?她的感情、婚姻从来就是用来被骗的吗?区别仅在于明着骗或是暗着骗而已。
一夜未睡,清晨带着黑眼圈上班,电梯里居然要命地碰到周裕之,他应该高兴不是,那么胸有成竹地她会答应他,为什么他的眼下也是青黑一片,紧张她的答案吗?季时年抱臂看上行的数字,周裕之也同样默不作声。
同一个电梯里,他们之间的相遇,最初是虚无的客套,到后来是平和地点头示意,再到后来是相视一笑的熟稔,却没想到今天连最初都回不到,竟然如陌生人一样视而不见。
楼层到,季时年出了电梯,只觉得有森森的目光盯着后背。
一上午的会议让人疲惫困倦,季时年在座椅上稍歇一会儿站起身,才发现所有的人都走了,只有劳伦斯靠着隔着一个位子看她。
应付地打个招呼从劳伦斯身边走过却被抓住胳膊,季时年就觉得全身掠过一阵寒风,被抓着的地方一点点渗出寒意,似乎只是几秒那胳膊便如同浸了冰水,牙齿忍不住地打颤。
“季小姐不认识叫Anne的女孩子吗?”劳伦斯的眼睛是红色的。
“不认识。请放开我。”季时年的声音如同千年的寒冰,冷冽尖锐。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哪个叫Anne的?”劳伦斯的手依然没有卸下力道。
“法国叫Anne的人那么多,可我的朋友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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