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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之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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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就说明她要在C城待下来,这个问题太遥远,对于C城,她的祖籍所在地,父辈的恋乡情结在她这里已经很淡,四海为家,处处是家,何况她生在法国,长在法国,从来没想过在法国之外的地方安居乐业,“裕之,会不会早了些?我们现在很好,如果你觉得公寓不方便,我可以退掉换房子。”
“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在你的房子里过同居的生活?”
“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很自由?”
“很自由是什么意思?”
季时年语塞,她也不知道这“很自由”是到底怎么个自由法儿。她只是爱周裕之,却不能爱上C城,可惜她和周裕之始终要面临这样的选择,时间早晚而已。若是以前她会不管不顾地说好,就在你身边,她曾经那样痛恨父亲和母亲辛苦的婚姻,聚少离多,也曾经发过誓要找一个人就永远待在他身边,不让无谓的时间和空间侵蚀爱情,只是曾经以为找到一个,被伤害了之后才发现,守在身边和放在心上那是差距太大的概念,形影不离未必就是永远。
“裕之,事情来得突然,我没有想好是不是在C城。”话还是诚实地说出来。
周裕之也沉默,他怎么会不知道C城不适合季时年,陌生的风土人物,势利的生意商业,她原本和风华的约也就一年。爱情一旦涉及到情感以外的东西总归复杂了些。
“我就随便说说,就是希望能睡得舒服些,你那张床啊,有点儿太小了。那就先不想房子的事情,我们回老宅?”周裕之刻意将话题转开,这些问题他都还没有想好,没有想踏实,又如何与她继续讨论,刚才也是受了情绪的影响冲口而出而已。
拿着筷子无意识地捅那本来绵烂的鱼肉,直到成了一堆模糊的肉泥,季时年方才吐出一个字,“好。”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



、良夜之欢

老宅的确是好,不似周宅的洋派,只是一栋老式的宅院,平房,是C城当地的风格,略带了明清的建筑特色,面积不大,里面却雅秀精致,前有庭院,后有花园,有个阿姨看房子,兼了洒扫修护之职,阿姨说起来算是徐家远亲,老两口到老寻一份清闲的差事,徐家周家也不亏待,一年也总给个万把块钱,加着对徐至美父母的念恩也是尽心尽职。
季时年觉得这一处比周宅还要好,周宅是早些年仿殖民时期盖的小楼,混合了中西分格,虽然有风情,但也有些不伦不类,况且欧洲尽是这些样式,哥特的,巴洛克的,洛可可的,所以这中式古朴的宅院倒在季时年眼里显得弥足珍贵。何况这屋子外部虽然中式,里面却配了现代的生活样式,冬有暖气,夏有空调,舒服得很。一个星期下来,两个人几乎是天天回来,周裕之甚至还在某天下班的时候忙里偷闲采买了东西两个人做了顿简单却用心的晚饭。
菜肴基本是现成的,牛排从超市里买回的,已经腌制好,季时年用平底锅煎好,然后用剩下的汤汁将烫至半熟的胡萝卜片和青菜再煎熟,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牛排就好了。剩下的更简单配个沙拉,再佐以清汤,基本是一顿像样的晚餐。
季时年摘下围裙看着餐桌上的菜色,遗憾地,“可惜没有红酒,很有纪念性地一顿饭。”
周裕之却神秘地笑从随身的文件包里取出一瓶酒,“呶,这不是吗?”
季时年拿过来看,惊喜地“呀,你都想到了?”突然又想到什么,挑着眉梢看周裕之,“你怎么会挑,这可是波尔多地区白马庄园出产的红葡萄酒Châ;teau Cheval Blanc,梅洛和白苏维翁两种葡萄酿制,算是波尔多的稀世珍品,你怎么舍得拿来喝?”季时年脸上一幅遗憾之至的表情。
“让陈叔帮着到酒窖拿的,你也算是识货的人,好酒跟美人一样,被一个懂的人品,总好过孤芳自赏渡过寂寞的年头。”
“你…你真是朽木不可雕,歪理一堆。不过还不笨,好可惜喔。”季时年对周裕之理所当然地无知行径表示无可奈何,却对与名酒相逢又充满了激动。
“你在呢,我怕什么?”周裕之拿了开瓶器把酒打开,笑吟吟地用手背蹭蹭季时年的鼻尖,那笑容里尽是得意。
“好像缺蜡烛呢,要不就是烛光晚餐了。”注视那红酒注入酒杯,季时年绕开周裕之的话题。
可周裕之似乎偏偏不愿放过她,转着酒杯,“烛光晚餐并不稀奇,如果是红蜡烛才是最好。
“有红色的酒就好喽。Santé(干杯)。”季时年故意听不懂,擎起酒杯主动碰周裕之的。
“Santé。”周裕之微笑亦拿起酒杯轻碰。
晚上躺在四柱镂雕大床,季时年随手摁着电视遥控,摁到某个频道,正播一部早年的电影《两生花》,很早以前看过的,故事的内容大体知道,却从未有今天的感受,镜头正是另一个在波兰的薇瑞妮卡在表演中突然心脏病发作倒在舞台上死去。
周裕之擦着头发走进卧室正看见季时年微颔首,眼眶红红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电视。
“时年居然能看得懂京剧?”周裕之看一眼电视里一老旦正咿咿呀呀地唱着。
“刚好换过来,没什么好看的,我要睡了,你看吧。”
季时年飞快地将遥控器扔到床边身体一滑钻到被子里。周裕之知道她这几天还是不好意思地大方看他上床,每次都是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然后在他的怀抱里默默地笑。今天却有些不一样,背对了他枕着枕头,屋子并不冷,却将被子拉至下巴。
轻轻碰她的肩膀,季时年却嘟囔着,“快睡啦。”
“有事?”
“没有,有点儿累。”
“那就睡吧。”周裕之靠在床头,手却没有离开季时年的肩头,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像是在拍着小孩子睡觉。
有节奏的轻拍似乎已经催眠了季时年,半晌儿再没发出动静。周裕之轻轻地挪开手,探身关了床头灯亦躺入被子,就在脑袋和枕头接触的一瞬,旁边的人突然转身扑入怀中,周裕之愣神间,温热的唇已经贴上他的,带着葡萄酒的香气,执着的,甚至有些鲁莽的用细细的牙齿咬着他的唇瓣。
周裕之本要推阻开,却不料她缠他缠得紧,双腿如蛇一样的绑缠到他的身上,一只脚从他的两腿间穿过去又攀住他的腿。
“时年,你有事?”周裕之狼狈地躲开季时年的嘴唇。
“裕之,我冷。”
“我抱着你睡。”
“还是冷。”
周裕之拢住季时年肩,他不想在混乱的情况下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他仅仅是她排遣过去回忆的道具,或者是她惩罚自我的利器,那对不起,他不能。明明肌肤相贴,近得不能再近,却仿佛里面仍夹了距离,明明是两个人的私密,却感觉有人在旁边窥伺,如果可以他更愿意等待她放开过去,解开心结。
“时年,听着,我不想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两个谁还会想着其他的。”周裕之突然间将身体的重量撤开双臂撑在季时年的头侧,整个人空悬在上方。
习惯了黑暗,季时年看向咫尺间的人,心里澄明一片,周裕之清楚地知道她有不同寻常的过去,却从未问过一句,他甚至从来没有问过她到底爱不爱他,如今,也是在向她寻得证明。她的过去不是不愿意说,只是她把自己当成重生的那个薇瑞妮卡,过去便是过去,尽管那么多巧合,她们的人生却是不同的,何况,她已是另一幅模样。
“你相信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另外一个自己?你相信不相信人会重生?”
周裕之微拧着眉,不知道季时年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问题,略略沉思,“我不信有另外个自己,可是我信人可以重生。”
季时年的心底涌起一股热潮,含糊地想,我的重生虽然不是为了你,可是是你让我觉得重生是值得的。”
“裕之,没有,没有其他的。”季时年伸手拉下周裕之的脖颈,贴着他的耳际,轻轻地说。
再没有比这样的情话还要动人的。
“你确定。”
周裕之的询问和身体同时行动,无论如何,本来他们是在一个甜蜜的晚餐后准备有所作为的,那红酒是发酵的催情剂,何况现在季时年如此主动,如此娇艳,对就是娇艳,他的手覆在她的胸前,凝如脂玉,滑如丝缎,她的唇贴着他的,甜糯温润。
翻身压上,这样的事情还是男人主动些好。
季时年扣住他的背,似乎是用了动物的本能仰着头吻他。周裕之受了鼓励,却耐心地亲吻,从红润的唇到娇媚的梨涡,再到修长的颈,精致的锁骨,小巧紧实的乳,直至平实柔软的小腹,向下,再向下,一路探入接近灵魂的隧道,感觉到季时年的身体从硬到柔,从紧张到温软,直到蛮力卸去,温柔顺从地配合他,抓紧背的手指贴着他的胸,漫无目的地游移,呼吸碎裂成轻轻重重的喘息。
周裕之的脸贴着季时年的,有些冰凉,却凉却了心里某处的狂躁和嫉妒,咬着她的耳垂,手指下滑向身体某处的娇嫩,轻巧地一下一下弹拨,嘴里却说了露骨挑逗的话,“既然这里没人,那我可不可以进来?”
脸颊处的冰凉因这句话忽而变得热起来,身体敏感地紧张蜷缩,周裕之仍不肯放过,牙齿研磨着唇边单薄火热的耳朵,如果开着灯,那粉色的轮廓定然在灯光下几近透明,甚至有微微的绒毛会因着他的呼吸软软地动,招得人心里痒,想着那心里的火便烧起来,忽舔忽咬,力道忽轻忽重,顺手开了顶上的射灯。
喷热的鼻息令季时年颈部的温度瞬间升高,挣扎着想避开这样的磨折,周裕之的手却箍住不肯,只是舔一下问一声,可他那样的露骨让她如何好回答?心里的念想找个出口释放,去寻他的唇,可刚刚碰着,他却倏然躲开,又滑至颈间,细细地咬她,折磨似乎无穷无尽。指甲掐着他,双腿颤抖地攀上他的身躯,甚至弓了身体迎向他。那恼人的冤家却在她耳边咬着牙关却又轻描淡写地说,“宝贝儿,怎么不说,你要是想要的话你就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念头折磨着季时年,伸手去抓那抵住灵魂出口的东西,却被闪个空,双手被钳制重新挂在脖颈,突然周裕之的身体直起来,季时年惊吓地大叫,搂紧了手贴上周裕之的胸,身体的底端却有坚硬抵住,大口喘着气,像树懒一样攀着周裕之的身体,终于软语求他,“能不能进来?”
“虚位以待?”
“你来嘛。”红了脸却认命地娇语相求,安静的空间放大了她的娇媚,娇蛮妩媚,风流韵致,与她素日的声音差了十万八千里。如果知道今天晚上会遭遇这样的磨折,她不会去为了电影的一个镜头难过哭泣,原来更难过更想哭的是这样,你想着,他却不来,明明来了,却徘徊不进,知道你需要,偏偏耍了性子让你等,你想生气,他却有本事灭火,你着了火,他会让你燃烧。
“时年好像快哭了。”周裕之的声音沉沉地撞击着季时年的耳鼓膜,抱着她在胸前,一手抚着背部的脊椎,一手绕过浑圆的臀,手指探到下面滑来滑去,又突然哑声笑道,“哦,原来下面已经哭了呢。”
季时年牙齿只能够咬着他的肩,却不敢狠心,她怎么舍得,即使他说了这样几乎让她快烧焦的话,羞愤间觉得空虚的身体突然饱满,然后自己便是风暴里的一叶小舟,被浪头抛至空中,又甩到谷底,随着漩涡急转,忽横忽纵,身不由己。
周裕之看着眼前的人在身下绽放成一朵花,明明清新羞涩却流淌出艳丽妖娆的气质,锁着眉,咬了嘴角,半睁眼看他,眸子仿佛滴出水来,身体软软的,声音也软软的,带了哭音,一声赶似一声,他知道那是欢愉的极致,忍不住停下来吻她颊边一朵梨花。可那小小的舌头却舔上他的耳垂,细细痒痒直击心底,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她吮吸着他的耳垂,绵绵地欲说还羞,仿佛唤着裕之,裕之,你来,你来。
他果然再来。
她抱着四柱大床的一根柱子,身体被推向前,床尾处是一面穿衣镜,他开了顶上的射灯,她在镜中模模糊糊看到自己的影像,然后分辨出身后的人如俊美的天神立在她的身后,不断地给予她力量和热能,胸前立柱的冰凉和身后的灼热,让她领会了半是海水半是火焰的煎熬。热最终向四肢百骸传递,驱赶了冷意,却也让身体变得酥软,想抱却抱不住,可心里的欲望又那么强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犹如一棵紫萝歪歪地缠绕在柱子上,不胜娇柔,她的柔弱衬托出他的阳刚,她的无力刺激了他的坚硬,她的眼睛和他的胶着,通过身体,她感受他的存在,透过镜子,她注视他的存在。
男人的满足来自于毁灭和改造。那镜子中的时年已不是初见的时年,矜持淡漠,她的臀贴着他的腹,热烈地摇摆;那镜子中的时年也不是平日的时年,甜美娇俏,白瓷般的肌肤□在空气无望地舞蹈,似美杜拉的媚惑妖艳。
男人的快感来自于征服和杀戮。她仰首祈求,奉上最热情的心,安心做他的女人,再不是那个横眉怒目的小妮子;她恣意放纵,以身体摆出臣服的姿态,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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