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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之图-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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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该磨练磨练,这样就受不了(liao)了?你不信我,也该信你们自己吧,除非自身出了问题。”周闻生终于知道儿子的阴阳怪气从何而来,当初李部长打来电话,他已经想到了这样的可能,既然不能拒绝,又对风华有好处,其他有些总是要做出牺牲的,儿子如此这般,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或者你根本不看好我和时年?”周裕之气极。
“我和你妈妈都很开明,年轻人多谈恋爱,更容易坚守婚姻。”周闻生有些不耐烦,对周裕之的冥顽不化和追根究底,他倒不知自己的儿子是个情痴。
“所以外遇了也理所应当?就因为你选择了婚姻,没有抛弃妈妈和我,我们就该谢天谢地?”周裕之一下子站起来,想也没想话就冲出了口。
周闻生觉得大脑一震,瞬间血就要冲上脑顶,推开儿子略有惊慌伸出来的手,自己撑住桌子,好一会儿才平缓下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几个月前,不小心知道的。”周裕之看父亲无碍,目光投向窗外。
“还有什么?”周闻生镜片后的眼睛打量着儿子,怪不得有时候会觉得儿子用陌生的眼光看他,眼神复杂。
“你做的,我却说不出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包括……”
“包括劳伦斯。”
“那我也来猜测一下你的动机。品酒汇后我把交给你权力又收了回来,对你的改革举措也进行了有条件的撤销,那个时候你不理解,扬言要再去欧洲。偶然的机会你知道了这些多少年前的事情,而且由于劳伦斯的逐步参与,风华的管理格局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劳伦斯也是我的儿子,他愿意主动回来,我也愿意让他介入家族的事业,他对葡萄酒的认知和后面的一系列关系对风华是有好处的。你察觉了事实,所以联合季时年想要重新要回自己的。我不知道季时年为什么要配合你,但是你们之间应该是有互惠交易的,你是我生养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裕之,我是你爸,你是我儿子,我又怎么会不把风华交给你,你怎么会这么防备父亲,联合外人来盘算我?”
“你和季时年假装情侣,骗过了你妈妈,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我说过,结婚前多谈几次恋爱没有坏处。政府需要季时年出现,无论是因私因公,这个人情我必须做,风华需要这个契机,市长年届退休,后年初便到龄,现在已经算超龄服役,方战虽然刚被提升秘书长,离市长位置尚有三人需要跨越,但也是热门人选,推敲来去,也只有马副市长可与他有一拼,其他二个不足为惧。”
“我喜欢赌博。但这赌局必定是有我的把握和考量。”
“如果你和季时年假戏真做,裕之,爸爸劝你一句,慎行。季时年固然出色,可不合适你的时候你必须作个了断,为商者要忍,要韧,更要刃,卧薪尝胆的隐忍,遇到困难的坚韧,除此之外,还要有刀刃般的利落和狠气。如果你只把我对季时年的厚待和礼遇简单地理解为开始的玩物丧志和现在的虚情假意——你在心里是这么评价我的吧——那就错了,待人要诚,在用其极时才能不留余地,你不留,她也不留,说到底,诚不是结果,是手段。”
“你今天听到的那些,我可以以我的人生阅历告诉你,第一,不是空穴来风,必然有因有果,第二,无风不起浪,如此甚嚣尘上,必然有人故意为之,第三,该放弃的时候放弃,天下好女子多的是。”
“美人计吗?”
“借力打力而已,不刻意为,而有波澜助推。”
周裕之盯着父亲平静的脸,今天他才真正知道父亲的所想,这根本不是他所知道的,以前他嘲笑父亲手段绥靖绵软,不够雷霆之势,此刻才发现父亲不过是将厚黑之学学到深邃,无人识得而已。可是他竟然痛恨这样的父亲,商界的狡诈他是知道的,甚至父亲更狡诈他也理解,可偏偏不是,素来仁爱有德的父亲原来如此冷漠。
不是他幼稚,商场的残酷他知道,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仅仅是片实现梦想的净土。尽管是半路出国,比起厚黑,周裕之更崇尚欧洲击剑式的决斗,两个敌人,虽然心里恨不得对方立刻死去,但是仍然维持了优雅的礼仪,寻找一片树林中的空地,光明正大地置敌人于死地。
“您其他的都说对了,惟有一点,我当初准备去法国,不是惺惺作态,更不是欲擒故纵,我只是想为我妈争得一些东西,毕竟您负了她,或者是报复而已,不想把风华轻易给了劳伦斯,于我自己,早就不想在风华待了。不过,我很惭愧,在您面前耍了如此幼稚的把戏。爸,你知道吗?我曾经嘲笑过您的温和,认为那是优柔寡断,也嘲笑过您的固步自封,我以为自己足够聪明,却原来,愚蠢的不过是自己而已。”
“我会去法国找时年,可能的话,我们不会回来,风华不会再与我相干,您大可以全部交给劳伦斯。”
“还有,劳伦斯的事情别让我妈知道,对她身体不好。”
周裕之的心,有图谋被识破的尴尬,有父亲形象坍塌后的震惊,有看破风华飘摇前景的灰心,几度起起伏伏之后,终于陷入死水般的沉寂,拿了衣服就要离开办公室。
“你可以走,但是海南的项目,你的责任感哪儿去了?善始善终你总知道吧!”周闻生一脸青黑,面色又隐隐犯了不正常的红,他知道儿子的死穴在哪里。
周裕之站住,一句话不说,然后关门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真诚的道歉:
丛苏向大家真诚地道歉,写文看文都是快乐的事情,我把自己的小情绪带进来,让喜欢我、看我文的人也多了些负担。请大家放轻松,丛苏会保持恬淡的心境一起和大家讲故事。当然大家有想法可以和我交流,我这个人有时候比较好为人师,哈哈。
谢谢你们!爱你们!


、亲身赴约

海风呼呼地刮,再没有夏天时候的和缓细腻,夹带着刺骨的冷意,大剌剌地扑面而来。周裕之站在野海滩,看一片苍茫的深秋的海,风衣在身后被吹成翻飞的翅膀,只是再振翅依然不过还在原地。
心情不是不沮丧,但更多的是一种穿透心底的无力感,事情的发展远远不是他可以控制住,甚至是预计到的。原本与季时年的联合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报复念头,而那里面终究还是有对季时年的私心。记得他和季时年曾经为这样的行为感到歉疚,同样来到这片海滩,到现在他的报复原来是最小甚至最可以忽略不计的丑恶,而他幼稚的报复却成就了其他图谋。
突然就想听到季时年的声音,好像好久都没有听到了,不会电话拨过去,又是一片单调的空寂吧,即使接通了他又说什么。坐在一块突起的礁石上,对着手机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编一句话,是以前看到的一个小段子,不怎么可乐,但也能让嘴角往上弯弯。
“有人采访乌龟长寿的秘诀,乌龟说,不忙碌,少索取,所以我们很长命。”
短信发出去手机揣进衣兜,仿佛之前发出的无数,季时年并不回,只在他睡觉前发两个字“晚安”,证明她收到了,很好。
手机在衣袋里震动,工作总是丢不掉,如果可以不负责任地抛开,他也许不需要在这苍茫的海边平静心情,可是父亲抓到他的弱点,一个善始善终让他准备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周裕之边掏出手机边任命地起身要走,眼睛却在看到来电显示的同时愣在原地,心情复杂,小心翼翼地接通。
“时年?”
“你在哪儿?”
周裕之看着眼前一波一波涌起的浪潮,“海边。”
“我听到海浪的声音了。”
“嗯,很好听。”
“裕之,我过几天回去。”
“文化节结束了,你不用急,在尼斯多陪陪父亲也是好的。”
“我以为我回去你会高兴。”
“不是这个。海南项目基本完成,剩下的就是经营的事情,我也想法国了。你不惯坐飞机就在那里等我也是一样的。”
“你是说我们一起吗?”
“不好么?”
“对不起,裕之,前些天……”
“时年,带我去葡萄酒庄园看看吧,我都没有去过。”周裕之轻声打断季时年的不安。
“现在都是冬天了,你真的想看?你都不喜欢葡萄酒,安慰我的吧?”
“是真的,不过,你得在法国等我。”
季时年几乎是雀跃地要跳起来,周裕之若真来,那就太好了,他们似乎到现在还未曾有过这么轻松的日子。每天会接到周裕之的短信,内容并不肉麻,无非是嘱咐她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包括是不是趁机会去看看身体,他说得隐晦,她也明白,父亲无大碍的时候抽空做了检查,无非是些老话,多注意,不要受刺激,轻易不要吃什么止痛药,尽量物理治疗。几日下来,随着父亲身体的好转,季时年也意识到对周裕之多少有些苛求,当这样的念头从心里升起的时候,就特别想周裕之,即使恼他的时候心里也只是淡淡地怨。到如今,只消小小的一段通话连那怨也埋在某处。
季时年在尼斯又待了三天,这三天过得心神不宁,海南那样大的是事情怎么可以是一个星期两个星期做完的,让她在这里孤零零地等,她宁愿忍了飞机的恐惧守到他身边。法国,曾经做过他们生活过的背景,不巧,他们互不相识,很巧,他们还可以在这里相约未来。
只是怎么能等呢?季时年已经不只一次把偷偷收拾好的行李打开了再放进去新增加的东西。终于父亲看不下去了,从最近喜欢上的瓷器藏品里抬起头。
“时年,回去吧。”
“爸……”
“到时候两个人结伴再回来嘛,你这几天毛手毛脚,我的瓷器可禁不起你摔,再说你的行李箱都快被你拉坏了。”
仿佛得了名正言顺的特赦,季时年抱着父亲撒娇,脑袋里却已经开始盘算买哪天的航班好回去给那个人个惊喜。
看女儿脸上的笑,菲利普觉得自己放心了,那个年轻人果然没有看错,能让他的小玫瑰再次绽放,他也放心了。
出了机舱,尽管有通道直接通到大厅,季时年仍不禁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她离开C城一个月,这里俨然已经进入了深秋,偶尔的雨后冷得利害,明显传递出冬的寒意。
拖着行李箱走向半山湾的公寓,洗漱完毕后她要光鲜亮丽地出现在他面前,约定他的夜晚。
公寓的钟点工正在收拾屋子,看季时年进门极是诧异,忙笑了说,季小姐,好长时间没见,刚下飞机?赶快休息一下。
脱了高跟鞋,季时年坐在沙发上喘口气儿,喝一口钟点工倒的热水。手边是近几日的报纸,钟点工一个星期收拾一次,桌子上现在也就有三份。离开C城这段时间还真是有点儿想念,季时年随手拿起一份认真看头版的要闻介绍,此时的C城在她的记忆里已经熟悉了很多,比如说城西区,她就知道那是老宅的地方,而城南则是吃牛肉面的地方,城的西南则是文化节的主场地。一行一行扫下去,周裕之的名字跳了出来,季时年定睛一看,那个黑色的大标题晃晃悠悠地显出来,“风华大少背女友偷吃被曝,疑似名主持情人有孕在身”。
季时年脑袋沉沉的,尽管不相信,这报纸毕竟说过他俩的谎言,可是手指不由翻到那一版,有图片为证。
图片清晰地很,周裕之坐在餐桌前,脸上淌下水来,表情被动而茫然地向上看,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位面目姣好的女子,表情委屈而愤怒,一手拿着一只杯子,杯面倾斜,让人一看就明白周裕之脸上的水来自哪里,另一只手撑着后腰,明显地腆着一个大肚子。
从这图片看和那标题简直百分之百地符合。
季时年的脑袋更沉了,眨眨眼睛盯着那女子,似乎有些面善,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低头细看文字,里面出现了“吴佩佩”这个名字,是电视台的主持人。文章中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此女为什么能在风华品酒会如此重要的活动中力拔头筹拿到主持人,原因是此女为风华大少的影子女友,所以才有这样的机遇,接着又分析了为何主持中突然晕倒,原来那个时候就有孕在身,所以此之后,该主持人既没有因为主持出了纰漏而被追究检查,之后更是稳坐当家花旦之位置。不料,风华大少喜新厌旧,与来自法国的俏女郎一见钟情,抛弃旧爱,为绝后患,使该主持人保胎成功后成为大型选秀节目的不二主持人,风头一时无两。千算万算,感情难算,女主持人在怀胎5个月后突然不干了,要求复合,风华大少拒绝。由此便有了这图片一幕。
报纸上说的有模有样,有鼻子有眼,奇的是前后居然能够贯通,季时年尽管不信,心思也恍惚起来,扔了报纸扶着头上楼,头开始痛,她不应该相信的,可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离开C城,人在法国的时候,刚才她注意到那是三天前的报纸,周裕之居然没有跟她透露半分,但凡是假的,他就应该跟她说明,不能让她像个傻瓜一样总是被这些无聊的八卦击中。他说让她在法国等他,说要去浪漫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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