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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越和安妮在西班牙首都马德里玩了一天,晚上用完晚餐之后,安妮囔囔着要去酒吧喝酒,那怎么行?赵越坚决不同意,他的理由是安妮肚子里有了小宝宝,不能去酒吧那种地方。
而安妮也有充足的理由,说她这些天都憋坏了,自从嫁给了赵越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酒吧喝过酒,她要去看看西班牙的酒吧和美国的有什么不同,赵越被她磨得没办法,只好答应和她一起去,但是只能喝酒,而且只能喝最多两杯,不能在酒吧里面跳舞。
从外面看,这间酒吧和别的没有什么不同,走进mén以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至少有50米才走到。还好这家酒吧只能喝酒,不提供舞蹈设施和场所。中间围着一个吧台,四周都摆放着桌椅,旋转灯不停地转动,总算让人不认为这里是咖啡馆。
现在正是营业时间,酒吧的上座率达到了八成!一家只能喝酒的酒吧上座率居然能达到八成,有点不可思议。
在服务生上酒的时候,赵越用英语问了一下原因,服务生告诉他们呆会有jing彩的节目,赵越和安妮不知道是什么节目,只能试目以待!
果然,到九点的时候,就听一声钟响之后,一个壮硕的男人端着酒杯从座位上站起来,而酒吧所有的酒客都张目看着他,和他一起的人高声呼喊、鼓掌,似乎在给他加油。他环顾四周,看到赵越和安妮的时候眼睛一亮,端着酒杯快步向他们走来,酒吧的一个领班也跟着他走过来。
那男人走到赵越面前说道:“先生,我要向你挑战!”
赵越和安妮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这是唱的那一出。那男人见赵越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示,好象很生气,又大声说道:“先生,我要向你挑战!”
赵越疑huo的用英语问道:“什么意思?你能说英语吗?”
那男人和酒吧领班想不到他们听不懂西班牙语,那个领班只得用英语把那男人的话又说了一遍。
赵越更疑huo了,无缘无故地向我挑战?问道:“他要挑战什么?”
领班听赵越这么一问,有点愕然,他问道:“先生,你刚才进来之前没有看过mén口的游戏规则吗?”
安妮在一旁问道:“什么游戏规则?”
那领班道:“游戏规则就是如果有人向你挑战喝酒,你必须应战!如果你输了,或者认输,那你的伴侣在酒吧打烊之前必须陪赢的人,你不能跟着,当然是在酒巴里,而且不能有侵犯行为,如果你赢了,那挑战喝掉的酒和你今晚所有的消费都由挑战者买单,这条游戏规则对男nv都适用!(意思就是说男人可以挑战男人,nv人可以挑战nv人,nv人可以挑战男人,但男人不能挑战nv人)
听这个领班介绍完规则,有点担心地看着赵越。赵越递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对着领班说道:“我明白了,你告诉他,我让他选酒的种类”
那男人听了领班的话后想了想,对领班说了几句话,领班对吧台喊了两嗓子,吧台服务员就拿了两瓶苏格兰四次蒸馏威士忌过来,这种威士忌是世界上最烈的十二种酒之一,酒jing浓度是92%,排名第三,它的酒jing度之高,可以以100英里的时速驱动一辆跑车。
等领班起开就盖之后,给两人各倒了一杯,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站在一边,这时酒吧里的人都伸长着脖子看热闹,那挑战者的亲友团成员更是在座位上给他摇旗呐喊助威。
那人一端酒杯就往嘴里倒,喝完之后面不改sè把酒杯翻过来,示意自己喝完了,然后用眼睛看着赵越。
赵越心里嘀咕道:“见我长得一副平常样好欺负是吧?还想让我老婆陪你?老子今天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他一端酒杯也喝完了里面的酒,领班正要去倒酒的时候被他阻止了,他一把拿过那瓶还没开启的酒,打开盖子对着那挑战者比了比,就开始整瓶吹。他这一举动不仅吓坏了安妮,连酒吧里所有人都有点不敢相信,这可不是矿泉水,是酒jing浓度达到92%的白酒。只见他嘴里不停的咕隆,酒瓶里更是冒出气泡,不到喘口气的工夫就把整瓶酒喝了个jing光,他喝完之后倒举起酒瓶向那挑战者示意自己喝完了。
这时酒吧有好几个好事之人立刻囔囔要挑战者也立刻吹一瓶,其他人跟着鼓动起来,连那挑战者的亲友团成员都站起来叫他这么做,你挑战别人,现在倒好,反被别人挑战,不应战脸还往哪搁?
挑战者敌不过四周人们和亲友团的哄闹,只得叫领班再拿瓶酒来。
等酒来了,领班将它打开放在挑战者的面前,那男人站起来提起酒瓶,深吸一口气然后将瓶口塞进嘴里,半分钟以后酒瓶见底了,他抹了一下嘴巴,打了个酒嗝,脸sè一下子就变得通红,然后又变成酱紫sè,最后却变的煞白,双眼向上一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连人带椅子向后倒在地上。
在他倒地之后,四周的人开始惊叫起来,亲友团成员立即跑过来将他扶起来,一看坏了,不送医院不行了。
在亲友团成员抬着那人跑出去以后,安妮赶紧拉着赵越也跟着跑了,不跑不行啊!她可不怎么会喝酒,万一有个nv人过来挑战她,那她还不得让老公去陪别人?
第六十章 见那莎
赵越和安妮已经在马德里等了三天,终于等来了德斯拉的电话,原来那莎在一家体育馆做拉拉队队员,他们按照德斯拉给的地址,找到了那莎工作的地方。**
那莎正在更衣室换衣服,mén口有人叫道:“那莎,有人找!”
“知道了,马上出来!”那莎快速地换好衣服,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仪容,她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比过去消瘦了很多。
赵越和安妮正坐着说话,旁边一个nv孩的声音响起:“是你们找我吗?我就是那莎!”
赵越和安妮闻言站了起来,看见这个nv孩子可能刚到二十岁,赵越的内心有歉疚,毕竟是他将眼前这个nv孩的未婚夫杀了,那时西班牙特种部队已经成功将铁血战士杀死,如果不是赵越,他们很有可能带着装备回来。不过修真之人大多看透世态炎凉,因而xing子寡淡,人情淡薄。他毕竟修为高深,且意志坚定,并不会产生心理负担。
“看样子你已经知道阿达鲁斯战死的事情了?”赵越眼神有些冷漠。
那莎脸sè苍白的点了点头,问道:“你们是谁?”
赵越并没有回答那莎的问题,说道:“他临死之前,让我将一件东西jiāo给你”。
他从口袋里掏出戒指递给那莎,“他还有一句话,让我一起带给你,他说:‘让她不用等我,找一个好男人嫁了!”
那莎慢慢地接过赵越递来的戒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手紧紧地攥戒指放在xiong前,身体也跟着蹲在地上,开始无声地哭泣,嘴里不停地叫唤阿达鲁斯的名字。
安妮是个心软的人,看见那莎蹲在地上哭泣,连忙走过来,将她扶起坐在椅子上。
过了很久,那莎终于停止了悲伤,对赵越说道:“谢谢你将他的遗物和遗言带回来!”
赵越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说到:“我看你不如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身体和情绪都好些了再出来工作!”
那莎不知道有没有听赵越说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赵越向她告辞,她才清醒过来说道:“我送你们出去!”
走到大mén口的时候,赵越转过身来问道:“你现在做这个工作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那莎道:“刚好够生活吧!”
赵越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当初德斯拉给的名片说道:“我叫赵越,如果你对现在的工作不满意,或者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可以打这名片上的电话,找一个叫德斯拉的人,就说我给你介绍了一份工作,他会帮你的!”他也不让那莎说什么,直接把名片塞在她的手里,拉着安妮转身走了。
在回酒店的路上,安妮不解地问道:“在德国的时候,你可没有对米娅这么好,德斯拉的名片不是谁都能得到了!你为什么给了那莎?”
赵越说道:“她的未婚夫死在我的手上!”
安妮惊道:“噢,天啦!为什么?赵,你为什么要杀他?”
赵越看了看安妮,知道如果不把这事说明白,只怕安妮的心里会有芥蒂,他耐心地说道:“他的未婚夫是个特种部队的战士,而我上次去南美,也是受雇与我的国家,这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情,我和她的未婚夫并没有si人仇恨!我这么说,宝贝你能理解吗?”
安妮闻言道:“对不起,亲爱的,我误会你了!”
赵越道:“没关系,说清楚就好了!”
这时赵越的电话响了,他拿出一看是国内打来的,接通后道:“我是赵越,你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归元大师的声音:“赵施主,你现在在哪?贫僧有件事情请你帮忙!”
赵越听出来了,归元大师说话虽然很平稳,但他还是感觉大师的语气有点焦急。
“哦,归元大师啊!我现在在国外呢!有什么事吗?”赵越说道。
归元大师听说他在国外,立即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贫僧这里有件事情,非你出手不可!时间晚了就来不及了”。
赵越有点好笑,心想到:“你归元也有心急、求人的时候?不多见啊!既然都已经出家了,还管那么多闲事,真是六根不净,难怪佛法修为难以提高!”
心里虽然嘀咕,嘴上却说道:“我现在在车上呢,你先说说什么事情!”
归元知道赵越在拿架子,但也只好把情况给赵越说了个大概。
原来归元大师的俗家侄孙在一次游玩中与人发生冲突,被人打了一掌,刚开始几天还没有什么不舒服,但是三天之后的午夜就忽然出现全身发热滚烫的情况,紧接着第二天正午时分,又出现全身发冷,酷寒难挡的情况,此后彼此jiāo替。而且解开他侄儿的衣服,发现他xiong口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随着时间渐渐变黑,这种情况如得不到及时的救治,等到掌印完全变黑之后,就是他身死之时!
赵越听他这么说,疑huo道:“这不是你们少林寺的铁砂掌吗?只不过加入了独mén发劲密法!点了xue道”
归元大师说道:“没错,铁砂掌流传甚广,有些人经过不断改进成为独mén秘籍,只不过老衲不知道解开的方法,现在一时半会也找不到那出手的人,只好求到施主这里,请施主无论如何要帮老衲这么忙,我那俗家兄弟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啊!”
赵越叹了口气,没办法,无论在哪里,都免不掉人情俗事,说道:“我这边事情也办完了,马上就可以起程回去,具体要怎么做,到时候看情况咱们再商议,你觉得如何!”
归元欣喜道:“好,好,你在哪里下飞机,我派人过去接你!”
赵越道:“不用了,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就行了,免得与接人的人错过,耽误了时间!”
归元立刻答应,将一个地址告诉了他,心里直感叹,这赵越考虑问题周全,是个人物!
第六十一章 解穴
赵越和安妮当天就定了机票,第二天早上直飞国内。
安妮一上飞机就睡着了,怀孕的nv人总是瞌睡多,而且经常无缘无故地发些小脾气,但是她还好,没有什么无理取闹的情况。赵越伸手将安妮的脑袋揽过来,靠在自己的肩上。
他完全不当心归元那老家伙的狗屁侄孙的xing命,能救回来那就救;不能救,那算他活该!赵越估计那小子可能跟着归元学了些拳脚,于是自以为天下无敌,倒处惹是生非,或者跟人争风吃醋,谁知道碰到了铁板。这下好了,知道厉害了吧?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小命!
如果他有这样的徒弟,还不如一巴掌拍死他,免得他天天气自己,天天给自己找麻烦,赵越想着想着便自嘲:“现在想这些还早,徒弟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待着呢!”
归元大师正坐在侄孙的chuáng前闭目念经,额头上还在冒汗,却是急的,如果赵越进来看到归元现在这副模样,定在心里大笑。
旁边归元大师的俗家兄弟,侄子和侄媳fu正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没办法啊,现在这种情况不是现代医疗手段能够解决的。
家里的佣人不停地给那躺在chuáng上的小子加盖被子,那小子刚刚又吐了一次血,脸sè有些苍白!
归元大师的俗家兄弟越看那家伙越生气,忍不住骂道:“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迟早要惹祸,看看吧,以为学了几手庄稼把势,就少有敌手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去学!”
他骂完了自己孙子,话头一转又把矛头对着归元大师:“你也真是的,教他练武的时候怎么不教他武德?”
归元大师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此乃贫僧之过!我那朋友正日夜兼程赶来,定会有办法的!”
隔壁客厅里,青松道长,汪道长,李经武大师,何道长都被请了过来,他们都检查过那小子的伤势,一致认为在不知道解xue方法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