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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方芳芳皱眉发问。
林肯只笑不语,保持神秘。
方芳芳跟着林肯下了车,从A口上了楼。
一直到方暮家下面一层,电梯停了。
方芳芳疑惑着跟林肯走出了电梯,走进了一个房门。
方芳芳看着尚未装修的房子,转头问林肯:“你家?”
林肯点了点头。
方芳芳猜想这跟方暮应该没什么关系,林肯又不认识方暮。方芳芳也没有听方暮提过他认识一个叫林肯的。
“如果你带我来你这儿是为了给你装修得话那我可以转身走了。”方芳芳如是说。
林肯笑了笑:“你只管说,我动手。”
方芳芳似信非信的看着林肯,面相上倒不像是唬人的。
“要真是你说的那样我就委屈委屈,帮个忙。”
林肯满意方芳芳的说法,递给了她一张纸:“这是我设计的,你看着不喜欢的就改一下。”
这话方芳芳听的分外清楚,包括林肯的话外之音。
两人虽是第一次合作,却不显得生疏,满是默契。
林肯站在梯子上,指了指方芳芳脚下的油漆,然后说:“把你脚边的油漆递给我。”
方芳芳顺着林肯的眼神低下头,拿起来递给了他。
油漆是白雪公主牌的,油漆桶上的白雪公主画的极美,方芳芳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看到白雪公主,方芳芳忽然想起曾经困扰了自己好久的谜语,一下来了兴趣,抬头对林肯说:“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
“说吧。”
方芳芳清了清喉咙:“白雪公主脱裤子。”
林肯嗤笑一声,自信满满的说:“这也叫急转弯?急吗?”
“说那么多废话有什么用。”
林肯猥琐的笑了笑:“雪碧。”
这回换方芳芳一脸得意了,她坚定的摇了摇头。
林肯皱眉。
方芳芳淡淡的说:“七喜。”
林肯秒懂。
这不能算是一道考验智商的题,只能算是一道考验内涵的题。
一边玩笑一边干活事半功倍,房间基本配色很快就完成了。
方芳芳洗完手,对林肯正经八百的说:“请客!”
“这是自然,想吃什么随便说。”林肯倒也大气。
那就最贵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朋友给我捉虫……
但我懒惰的不想改……
被和谐的那些口口我表示很蛋疼……
、第 29 章
于是;大气的林肯就把车开向了市里最奢侈的食府。
方芳芳下了车,忽然感觉自己有点缺氧;这样的地方比高海拔的山峰更能让人产生高原反应。
尾随林肯走进去,方芳芳一举一动都很到位;丝毫不像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人。
“你是喜欢我们两个人吃还是喜欢跟很多人一起吃?”林肯询问方芳芳。
方芳芳皱眉:“你还约了人吗?”
一直跟在方芳芳跟林肯身后的服务生说话了:“我们楼上有单间有套间,楼下是公共餐饮场所。”
“就在这儿吧。”方芳芳说着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掏钱的林肯没有异议。
点完餐;方芳芳就靠在了沙发上;眼睛刚闭上;一句刺耳的女声传进了耳朵里。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这么高档的地方居然会看到这么刺眼的东西。”
方芳芳睁开眼就看到了一个身材高挑火辣的女郎揽着一个头顶地中海裤腰三尺五的中老年男人一脸臊气站在他们边上,看向方芳芳的眼神除了讥讽和嘲笑还有挑衅。
方芳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色的T恤衫上沾了些彩色的墙漆。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居然会有人穿着泳衣就出来招摇过市了。”方芳芳语气哀愁;表现的甚是痛心。
女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笑笑:“自信的女人展现自己的自信毫不吝啬。”
“不好意思,作为女孩的我距离女人这个名词还太遥远。”
女郎哈哈笑了起来,声线拔高了一些:“抱歉,通过你的长相我可能在你的实际年龄上多加了十岁。”
方芳芳站起了身。
林肯以为她要发飙,已经做好了一手准备。
“没关系,看向你的脸时,我也以为你已经死了十年。”方芳芳不以为意的说。
……
女郎离开时碎了一句三字经。
“跟你出门我发现我变成了一个无用之人,或者说,还是受你保护的人,初见你时可不是这样儿的。”林肯开方芳芳的玩笑。
方芳芳叹了口气:“人在江湖,只有一个技能怎么混?”
林肯默。
人都是会变的。
餐品上来之后,林肯绅士的为方芳芳服务,被服务人方芳芳自然是没什么意见。
林肯喂了方芳芳一点汤,方芳芳竖起了大拇指:“好喝!”
吃的差不多了方芳芳一脸惬意的冲着林肯摆了摆手。
林肯会意,放下了汤盅。
“要吃个荔枝吗?”林肯剥了一个荔枝放到方芳芳嘴边询问。
方芳芳整只吞进嘴里,却堵不上她的嘴:“杨玉环当年也是我这待遇吧?”
“没法比较。杨玉环虽是四大美女之一,却也算是个妓·女,只不过服侍的都是皇室。”林肯如是说。
方芳芳点点头,把自己比喻成妓·女确实有点问题。
“表示同意,古代美女都是名妓。”
“她们的命运都很悲惨。”林肯附和。
方芳芳感慨性的说:“最悲惨的就是依山尽。”
林肯皱眉:“谁是依山尽?”
方芳芳颇有内涵的看了林肯一眼,而后慢吞吞的说道:“白日依山尽……”
林肯了然。
凉介坐在方芳芳与林肯位置的旁边,唯一的格挡就是高靠背的沙发椅。
方芳芳欢快的笑声传过来,还在撞击着他的耳膜。
或许,今天不该一时兴起到这里来吃饭,或许,更不该一时兴起没有去长包房。或许,他就不该在课上说了那样的话。
方芳芳不会知道凉介就在她的旁边,能清楚的听到她的声音。
待林肯跟方芳芳离开之后,凉介才走。
他没有回家,驱车驶向了方暮家。
方暮见到凉介是惊讶的,因为没有工作的事情需要探讨了。
这么一来,凉介到访,就是为了私事了。
“给我瓶酒。”凉介坐到沙发上。
方暮没有多话,拿来一瓶红酒,还体贴的倒好。
凉介端起高脚杯,一饮而下,眼神有些忧郁。
“我走了。”凉介说话时已经站起了身。
方暮没有阻拦,任由他开门离开。
待凉介走后,方暮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方暮欣赏这个男人,是因为他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渴望摆脱束缚,渴望有一个施展能力的平台,又渴望能有个不错的成绩。
可惜天不作美,这个时候爱情邂逅了凉介,让他的信心满满变成了力不从心。
从方暮家出来的凉介又回了学校。
学校已经熄了灯,凉介把车停在一边,抬步朝方芳芳的寝室楼走去。
站在方芳芳寝室的楼下,凉介有点不安,有点慌乱。
他不禁自嘲,这些状态都不该是在他身上存在的。
他又问他自己,为什么走到这里?
是因为晚上那顿饭方芳芳跟林肯的笑声刺痛了他的耳膜?
还是因为刚刚在方暮那里喝了一杯酒?
他抬头看向黑夜却始终不肯低头看自己的脚,最后还是选择离开,消失在了黑夜里。
有时候因为转身而错过的远远比因为坚持而拥有的更多。
方芳芳出现在这片黑夜里时,手里还拿着从超市买来的冰激凌和饼干。
她没有因为黑夜而停留,她上楼前更没有因为黑夜而转身。
一夜安详。
次日,方芳芳的闹铃正好在她起床时响了起来,生物钟远远比机械钟更准时。
方芳芳抓了抓糟乱的头发,墙上的日期表提醒她今天又要去为人师表了。
黄果树李天一除了个头上有差距外基本没有什么不一样了,对于方芳芳到底有没有身为老师的能力他们从来没有质疑过。
也难为方芳芳挣这钱挣得那么心安理得。
站在镜子前,方芳芳瞅着镜中的自己,脑子一抽换上了件套裙,鸽子血一样的颜色衬得她肤色白了不少,近身一看,其实也挺好看的。
如此,方芳芳就提上小包愉快的出门了。
站在黄果树家门口,方芳芳还没迈进去,就听到了里边嘈杂的声音。
耳朵贴在门上细听了一会儿——门开了。
方芳芳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以为家里没人。”
李天一许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对方芳芳的话不予质疑,招手喊她进来了。
刚进门,方芳芳就看到黄果树脑袋上戴着一只膨胀的安全套没命的绕着客厅跑,身后还有他爹在没命的追着。
方芳芳表示很蛋疼。
出于习惯性的手抽,方芳芳一把拉住了黄果树,于是黄果树他爹也就追上了他。
“兔崽子,你以为头上戴个氢气球就追不上你了?”黄果树他爹揪着黄果树的耳朵,表情狰狞。
方芳芳清了清喉咙,不适时候的开口:“那个……我们……还上课吗?”
“果果去跟老师上课,老公去做饭。”李天一分配工作。
看着黄果树他爹老实的去做饭方芳芳一脸崇拜的看着坐在沙发上无比惬意的李天一,什么时候她才能掌握这等技能?
把黄果树安排坐好,方芳芳有点难过。
尤其是看到黄果树头上那只安全套这么明目张胆的长在上面之后,更难过了。
“你为什么要在头上戴上这个东西?”
黄果树听到这话脸色暗淡了下来:“我们季末联欢,别的小朋友都被老师安排了活动,我问老师我演什么。”说到这儿,他停住了。
好奇心重的方芳芳挑眉询问:“然后呢?”
“老师说:你演个鸟?!”
方芳芳忽然理解了老师的意思,这孩子也有只听表面意思的时候……不对,那他戴什么安全套?
“老师不是让你去演个鸟吗?你可以戴双翅膀啊。”方芳芳问。
黄果树一脸理所应当的说:“不戴安全套他们怎么知道我是个鸟?”
卧槽!
方芳芳顿时风中凌乱……
上完一节课,趁着黄果树去卫生间的空荡,方芳芳过来问李天一情况。
“怎么不让果果参加学校活动?”
李天一很惊讶方芳芳的这个问题,而后一脸理所应当的说:“那是在浪费时间,如果可以,我连学都不想让他上。”
后妈!
方芳芳忽然觉得如花挺好的。
如果不是家长明令禁止,相信没有哪个老师会限制小朋友参加活动的。
待黄果树从卫生间回来,李天一正好接完一个电话。
没等小黄同学坐下,就听到李天一说:“果果,去楼上换衣服,我们去姑婆家。”
“不要!”黄果树态度坚决。
李天一走过来拍了拍黄果树的脑袋:“妈妈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你要相信,妈妈比你还难过。”
方芳芳默了。
李万姬究竟做了什么造孽的事?已经人神共愤了吗?
“那婶婶能跟我们一起去吗?”黄果树偏头问。
方芳芳瞪大眼睛,关我什么事?!
李天一看向方芳芳寻求意见。
方芳芳瞥向黄果树,看到他这么期待的小眼神,拒绝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方芳芳答应,黄果树几乎是跳起来的。
方芳芳有些无力,什么时候凉介也会这么喜欢她?
中午之前,黄果树一家三口外加方芳芳一个人准时到达李万姬家。
李万姬家里不如想象的奢华,尽是低调,指的是装潢,跟李天一家比起来。
随着李天一进门,李万姬从楼上下来,再看到李天一的时候似乎没有那么开心,倒是眼神再看向方芳芳的时候亮了一下。
“我带果果来看看你,前些天实在是太忙了。”李天一笑着解释。
方芳芳佩服李天一的善变,却没有身份拆穿她,李万姬又不是她妈,也许以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果果,叫姑婆。”李天一拉过黄果树。
黄果树很不情愿的喊了声‘姑婆’,喊得相当不慎,方芳芳听成‘巫婆’绝对不是耳朵的问题。
李万姬冲黄果树笑了下,不知道有没有听出来。
“果果都长这么高了。”
李天一笑着回应:“是呢,果果都像小大人一样了,前两天还说以后长大要开飞机。”
“果果为什么想开飞机?”李万姬问。
黄果树正经的回答:“到时候带你上去坐飞机。”
当时,方芳芳很清楚的看到了李万姬脸色上的柔和,小孩子说这样的话应该比大人更让人欣慰吧?
“到时候姑婆就老死了,还怎么坐你开的飞机呢?”李万姬笑着跟黄果树说。
黄果树笑笑,一脸无害的说:“不会的,我妈妈说,你是老不死的。”
……
那一刻场上凝重的气场让人莫名的屏住了呼吸。
李万姬脸色顿时变得很不好看。
“小孩子说话就这么肆无忌惮。”李天一如是说,语气里没有丝毫歉意。
这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
从黄果树以前的陈述里方芳芳没有获取到任何李天一跟李万姬关系这么恶劣的根本原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