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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阳杨轻哼一声:“俗气。”
第二日,最晚睡的杨阳杨起得最早。
方芳芳倒不着急起床,寝室里有一个星期的干粮。
李逵生物钟一到点,就滚到了地上做起了俯卧撑。
“杨,昨天我记得我带回一盒寿司。”李逵问杨阳杨。
杨阳杨瞥了方芳芳:“她拿了。”
李逵脸色顿时很难看,一把拎起正在美梦中的方芳芳:“我藏那么严实你都能看见?”
……
事实证明,方芳芳永远都是悲催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那个那个
方三这文我还差一个结局
你们再引导我
我就失误了
凉介绝对是本文一大两点
他一般都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方三白化的时期
凉介是藏起来的
值得一提的是
本文女性向
男配都是可攻可受可宠可虐的绩优股
放心看吧,通篇较为轻松
、第 7 章
一连几天,杨阳杨觉得自己的人气明显下滑。
“早说了,炒作是比不上身手的。”李逵得意的说。
杨阳杨了然。
“俗气。”杨阳杨哼声说。
李逵这回不气了,用类似于杨阳杨的话回了句:“矫情。”
方芳芳识相的放慢了脚步,然后退出了战场。
这种时候,受伤的永远都是她。
退着退着,停在了创物楼门口。
不知道凉介在不在上边,方芳芳这样想。
想着,凉介伙同一帮歪瓜裂枣从门口走了出来。
方芳芳顿发感慨,原来凉介的美是靠比较来的。
凉介抬眼的瞬间,看见了方芳芳,眼神却没有过多停留,擦身而过的时候被方芳芳抓住了衣袖。
“松开。”凉介语气淡薄。
方芳芳听话的松开了抓着凉介衣服的手,然后动作迅速的横身挡住了凉介的去路。
没等凉介开口,方芳芳先说:“你看了校园论坛了吗?”
凉介眼神复杂,看向方芳芳。
方芳芳见凉介不说话又问了遍:“你看了校园论坛了吗?”
“看了。”
方芳芳心上一喜:“有没有想对我说的?”
“帮我向他问好。”凉介说完转过了身,消失在了反方向。
这是……什么意思?
下午。
“我觉得他是吃醋了。”方芳芳自顾自的说。
杨阳扬觉得好笑:“你想的美。”
“不是啊,你看,他为什么要向暮暮问好呢?他又不认识暮暮,这样一来,他跟暮暮问好完全是因为我的关系啊。”方芳芳分析。
“我发现自从你再一次登上校园贴,你的自我感觉又意外的良好了一个层次。”杨阳扬如是说。
“不是啊,你看……”
“累死我了。”李逵破门而入,打断了方芳芳的话。
杨阳扬瞥了眼李逵,冷哼一声:“该。”
“不要仗着你是个娘们我就不敢动你。”李逵精神了,指着杨阳扬怒喊。
杨阳扬一笑:“你不就会欺负娘们吗?”
“额,找着工作了?”方芳芳横在了她俩中间,冲着李逵呲牙一笑。
李逵这才表现出一副不跟你一般计较的表情。
“我拿着简历走进去,他们第一句话都是说‘我们不招保安’。”
杨阳扬哼笑:“正常人都看的出来你天生一块保安的料。”
语毕,李逵站起了身,深呼一口气,然后对方芳芳说:“你别拦着我,我今天不办了她我跟你姓。”说着就一个倾身扑倒了坐在床边的杨阳扬。
看着她们厮杀,方芳芳觉得没什么劲。
李逵都去找工作了,她能不能毕业却还是个问题。
如果老方知道方芳芳毕不了业,最多说一句:“不要紧,如花养你。”
这话老方是说的出口的,在他收下如花的房子时,一切不应该都变成了应该。
毕不了业其实也没什么,顶多被方暮笑话个一时半会儿。
想想马上就要跟正在床上厮杀的两人分道扬镳,换谁都会肉疼,方芳芳也是肉做的,肉疼她也疼。
“你们毕业以后会回来看我吗?”
杨阳杨跟李逵同时停住手,默契的看向方芳芳。
她这样神经的女人说出这样矫情的话确实让人有些意外。
“你担心我们不会回来看你吗?”杨阳杨反问。
方芳芳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毕不了业……”
李逵下了杨阳杨的床,走到方芳芳身边,拍了片她的肩膀:“现在有自知之明的人越来越少了,我很赏识你。”话里话外都冲着杨阳杨说。
杨阳杨自然听得出来,却没有计较,而是对方芳芳发问:“你是舍不得我吗?”
“是我们!”李逵纠正。
方芳芳点点头,又摇摇头。
“追求凉介的革命道路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奋斗了,单枪匹马的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取得革命胜利?还有最重要也最揪心的一点就是凉介也要毕业了。”方芳芳难掩内心忧愁。
语毕,杨阳杨跟李逵的手不约而同的齐聚方芳芳的脑门。
方芳芳不傻,李逵知道,杨阳杨却不知道。
杨阳杨总是自以为很了解她,却犯了一个女人的通病,总觉得别人不如自己。
李逵眼里的方芳芳,跟她在同一条线上,看扁她的同时也会看扁自己,所以她觉得方芳芳不傻。
“走吧,去吃饭。”杨阳杨揽过方芳芳的肩膀。
方芳芳双手摸上钱包:“我没钱了……”
杨阳杨笑:“这次不用你掏钱。”说完瞥了眼李逵。
李逵顿时警惕起来。
“你请客。”杨阳杨理所应当的冲着李逵说。
李逵哼了一声,用杨阳杨惯有的语气说:“你想的美。”
杨阳杨笑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那张迷人的笑脸总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我帮你搞定毕业后的工作,年薪过二平日双休节假日带薪休息。”杨阳杨如是说。
语毕,李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伏在了杨阳杨的胳膊上:“杨,我早想请你吃饭了,算来都是没什么机会啊,你人气那么高涨,想请你吃饭的人都得交五块钱手续费然后后边排队……”
李逵后边的话方芳芳没有听清楚,不过杨阳杨那张傲娇的脸倒是又一次被虚荣喂饱了,红光满面。
走走停停,三人已然出了校门。
站在校门口,方芳芳那种恍然若失的感觉又来了。
没等她忧伤,一声尖叫就传入了耳中。
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一位白衣飘飘一袭长发的女性站在学校对面那座十几层的信息楼楼顶上,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扩音喇叭。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觉得她的身体都在摇晃。
距离问题,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倒是她那一声尖叫,意料之中的吸引了很多观众围观。
若要出名,选择这种方式不太理智,除非她想寻死。
寻死!
或者是这个词听起来太过沉重,方芳芳被吓的顿了顿身子。
“我——十九岁——就跟了你——你有钱——你没钱——我都跟——你——”
楼顶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音量被扩散,最后听在耳朵里都是讽刺。
“她是比我——年轻——但是——十年——她也不过跟我一样——”
被抛弃的女人永远都会在第一时间做出特别愚蠢的事,她这样不就是在公告天下她的男人出轨甩了她吗?
杨阳杨冷哼一声,拉着方芳芳跟李逵欲要走。
她最看不起女人如此轻视作践自己。
“别拉我啊,我看看热闹。”李逵一脸贱笑。
方芳芳头一回嫌弃性的看了她一眼。
她相信,世界上只有她们两个人在参加葬礼的时候不会哭,杨阳杨是不会为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浪费感情;李逵是觉得根本就是一场不到位的闹剧。
就在三人走出两三步之后,有个男人跑进围观人群,对着楼顶上的女人大喊:“芳——我已经跟她断绝了关系——”
谁信?更讽刺了。为何偏偏要选择在这种时候说出已经断绝了关系?倒是那个‘芳’字,让方芳芳停下了脚步。
杨阳杨拉着方芳芳的手也随着她停下,继而顿住了。
“芳——给我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男人跪在了地上。
那一刻,方芳芳真实的感觉到了那个男人散发出的悲伤,以及他眼角流出的泪水中酸涩的味道。
总要面对失去,才懂得珍惜。
配合方芳芳此时的毕业恐惧症,终于让她无力了。
那天好像没有去外边吃饭,方芳芳怎么回的寝室她也不记得了,只是后来听人说,那天楼顶上寻死的女人原谅了她的男人,最后抱着女儿倚着老公离开了现场。
杨阳杨跟李逵又一次默契的没有在方芳芳面前提起这个话茬,毕竟那天她的失常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中午,寝室。
“我有点饿。”方芳芳揉了揉肚皮。
杨阳杨瞥了眼李逵:“二傻,去买点干粮。”
“我不去!”
意料之中的。
“你那个毕业后工作的事……”
“你们想吃什么呢?川鲁淮粤?酸甜苦辣?”李逵听到杨阳杨马上换了一副嘴脸。
杨阳杨满意李逵的表现,会心一笑,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十块的钞票甩给她:“看着办。”
李逵嘴角抽搐两下:“你不如甩两张两个零的钞票。”
“可以,我还可以给你二十个零的钞票,就怕你没胆儿花。”杨阳杨如是说。
李逵咬牙切齿的剜了杨阳杨一眼,然后摔门而去。
“你怎么不多给她点钱?”方芳芳一脸天真的凑到杨阳杨身边问。
杨阳杨拍了拍方芳芳伸过来的脸:“你觉得我很有钱吗?资产过五个零吗?”
“没零?”方芳芳挑眉看她。
杨阳杨笑:“有,小数点右边有的是。”
……
没人问方芳芳为何会对那件跳楼事件那么上心,倒也如她所想,她懒得编瞎话去搪塞她们。
透过那段关于出轨的事实真相,跳楼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
方芳芳觉得,她跟凉介的关系必须要有个突破了,毕业之后就没有机会了。
这一次,她没有询问杨阳杨,也没用让李逵去探路型。
至于杨阳杨跟李逵,事发之后会表什么样的态,那就是后事了。
……
此刻的方芳芳站在创物楼的二层窗台上,肥瘦均匀粗细标准的大腿横在外边,双手扒着窗楞,声嘶力竭的对着楼下人群中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喊:“我向你飞,雨温柔的坠,想你的拥抱把我包围,我向你飞,多远都不累,虽然旅途中有过痛和泪……我向你追,风温柔的吹,只要你无怨,我也无悔,爱是那么美,我心陶醉……”
语毕,楼下群众传出阵阵口哨声:“好!再来一个——”
方芳芳无暇顾及别人的调侃,她的眼神一直在缓缓路过的凉介身上,而他却一眼都没有看过来。
群众中,有人认出了凉介,走过去揽住了他的肩膀:“嘿,哥们,你不表个态?”
凉介自然的抖抖肩,甩开了他的手:“我为什么要表态?”
“你不怕她真跳下来?搞不好会死人的。”男人恐吓凉介。
凉介冷哼一声:“她死的时候我愿意表个态。”说完抬步离开,没有回头。
方芳芳看着凉介远去,忽然有种唱独角戏的感觉,看戏的都走了,她还演个屁。
正要抽身跳下台阶,却腿一抽,跳出了窗户。
人群中有人尖叫了一声,方芳芳就头冲下掉进了灌木丛中。
悲剧总是发生的毫无征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临近毕业的最后两个月,方芳芳是在市医院度过的。
右腿打着石膏,左手缠着绷带。
这期间,老方来过,带来一只油腻的北京烤鸭,对她说:“我给你把腿的部分单放在一个小碟里,老话说,吃哪儿长哪儿。”
如花也来过,眼泪挂满面颊,活脱脱一副梨花美人图。她没有说话,只放下了一张卡。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那张卡都显得颇为可爱。表示她又可以被杨阳杨跟李逵坑一段时间了。
杨阳杨跟李逵也来过,刚走。
李逵还好,至少象征性的说了几句慰藉的话。
至于杨阳杨,永远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人家跳楼有最低保障,至少楼下那个是她老公,就算没有任何感情,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你有个屁?”
方芳芳总是在这种时候习惯性的沉默,她说不过杨阳杨。
“就算你要跳楼,就算你没有任何筹码,你能不能下回找个好点的地段?知道会拿处分死不了人还选择二楼,你不是作死吗?”
……
“凉介每天三顿饭一顿不差,到点儿睡觉到点儿起床他会担心你死没死都是个奇迹,我真想给你点根蜡烛……”
……
整个过程,方芳芳都没有说话,她真的说不过杨阳杨。
尤其是在自己理亏的时候。
临近中午,病房里却只剩下了方芳芳一个人。
她就像在封建地主阶级长期的压榨之下尚未觉醒的老一辈农民的典型代表,杨白劳。
被压迫,受剥削,孤苦无告,万分悲愤。
方暮的到来解决了她的困境。
看着方暮双手娴熟的帮她整理病床上的被子,方芳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帮女人叠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