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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剩下的二十块也还给你!”李天龙将皱皱巴巴的二十块钱放在手掌心里,放到苏小小的跟前。
他似乎从来没有感觉到钱的珍贵性,这二十块钱,对他来说,好象比二万还要多似的,他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捡个倒霉蛋 24
他似乎从来没有感觉到钱的珍贵性,这二十块钱,对他来说,好象比二万还要多似的,他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苏小小一把抓过这些钱,然后放进口袋,再然后冲着她吼:“去,赶紧的将窗帘给取下来,给姑奶奶统统地洗了。”
这房子不是她的,窗帘自然也不是她的,可她早就想下手将这满屋的窗帘给洗了,这窗帘主要是灰尘太厚了,都黑黑的一层。
而且,屋子原本就不是很大,才三十来平米的样子,也就二间,可似乎满屋都是窗帘似的。这样建房的话,恐怕窗帘钱比砖头钱要多多了。
窗帘原本就是稀稀的劣质的布,还是白色的,可是现在关上门拉上窗帘,屋内完全的不见了光亮。
他可是剩余的劳动力,吃了她的东西,还不赶紧的给榨取榨取?
所以,此时不洗,更待何时?劳力,那是现成儿的呀!这肯德基可不是白吃的,同志!
“拜托,让天龙哥哥消化消化再洗行不行?”李天龙看了看这满屋子的窗帘,吓得直伸脖子冒冷汗。
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修长而白净,一丁点的茧子都没有,一看就是没有做过粗活的人。
可这位小小姐姐,硬是要让他洗窗帘,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下手,从何下手,怎么去洗这窗帘了。
“你去是不去?”苏小小不想听他废话,只是眯着眼睛,满嘴肯德基,目露凶相。
“去,去,去还不成吗?”李天龙不得不站起身来,他害怕这臭丫头的样子,好象他不去,她要生吞活剥他一样。
李天龙站在对门的那个大窗户边上,看了看这绿色的窗户,伸过手用力一扯。
“吱——”一声破碎的声音响起。
苏小小连忙回头一看,天哪,窗帘被他扯破一大块!
“倒霉蛋李天龙,你扯窗帘做什么?你得搭高去将这些夹子松开才行!”苏小小扔下空桶,气极败坏地吼道。
窗帘被扯坏,她还得给主人赔窗帘!她也太倒霉了吧,怎么就捡这么个笨蛋回家?
捡个倒霉蛋 25
窗帘被扯坏,她还得给主人赔窗帘!她也太倒霉了吧,怎么就捡这么个笨蛋回家?
“嘻嘻,我以为直接扯就是了,看着这些小夹子是塑料的,以为夹得不紧嘛!”李天龙笑眯眯地回答。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似乎记得这句话,是谁经常说这句话来着,可他不记得了。
“你猪头啊!”苏小小没好气地吼了起来。
不过,他就是猪头,这脑袋都没了记忆,不是猪头是什么?可,也不至于猪到这种地步吧?
李天龙其实就想省个事儿,不想搭高去取,上面看着灰尘就多,却不想,省事没省到,还坏事了。
他听到苏小小的叫骂,嗖的一声就爬上了书桌,站在上面麻利地松起夹子来。
灰尘好多,每取一下夹子,灰尘就会落到他的眼睛里,落到他的脸上……
看着李天龙乖乖地开始取夹子,不再偷懒耍滑稽,苏小小于是继续坐在门槛上埋头苦干这剩下的全家桶。
她一边啃一边看着这家伙做事。这家伙笨手笨脚的,看着让她心里渗得慌。
终于算是啃完了,原本饥肠辘辘的肚子已经填表得饱饱的了,就在她要收拾全家桶的时候,一阵恐怖的啊声传来。
“啊——”
接着,便是一阵桌椅板凳交织在一起发出的咣咣当当的声音。
这倒霉蛋去取卧室里的窗帘去了,她以为他会没事,所以也太在乎,却不想,还是出事了,估计他的身体雪上加了点霜。
她奔跑了过去,站在门边。
果不其然!
这倒霉蛋被两张椅子一张小板凳给压在了地上,他的脑袋被小板凳给压着,绷带上浸出了新鲜的血渍。半边鲜红色窗帘正覆盖着大半个身子……
这家伙,天生倒霉蛋!这么点小事居然给弄成这副德性!完全就如那在战场上牺牲的烈士身上盖着党旗一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离谱了!
捡个倒霉蛋 26
这家伙,天生倒霉蛋!这么点小事居然给弄成这副德性!完全就如那在战场上牺牲的烈士身上盖着党旗一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离谱了!
“李天龙啊李天龙,你到底是什么人?外星人吗?UFO?”苏小小哭笑不得地站了过去,蹲到他的身边坐下。
“大姐,把这些东西移开再说吧?!”李天龙的头痛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原本这脑袋就有问题,加上刚才的重重一摔,估计失忆症更严重了,头里面也像要炸了一样的感觉。
“你,还好吧?”苏小小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是真是假,她还是有分辨能力的,这家伙脸色痛苦,小半边额头上还浸出了汗珠来。
“还好,死不了!”李天龙喘息着回答。
苏小小这才发觉大事有点不妙了,于是慌忙将他身上的家伙什一一捡开,并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李天龙,你是想害死我是不是?我一个人都养不活了,你这么个大活人要我怎么办才好?”苏小小将他扔到前厅的沙发上,无奈地瞪着他。
他只是喘息着,眼睛也睁不开,一睁开天昏地暗的感觉。
“天龙哥哥很好养活,你有一口吃的,给我一口吃的就行了!”李天龙的声音很细弱,还带着喘息。“不行了,不能说话,一说话,头就痛!”
“最好,把那块积水痛没了,恢复记忆就更好了!”苏小小百般无奈。
“是积血,不是是积水!”李天龙纠正。
“你都这德行了,积血跟积水还有区别吗?就是完全的脑积水嘛!”苏小小喝道,心里面十分纠葛跟烦恼。
捡个家伙能做点体力她这心里也许平衡点,这倒好,还一动不动了。
“不说了不说了,头好痛!”李天龙一直闭着眼睛,脸色痛苦。
“行了行了,别哀号了!”苏小小知道他不是装的。这刚从医院出来,她就让他干活,是她完全的失策,病情加重了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捡个倒霉蛋 27
“行了行了,别哀号了!”苏小小知道他不是装的。这刚从医院出来,她就让他干活,是她完全的失策,病情加重了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她踢一把脚跟边的塑料板凳,将堆放在一起的窗帘抱起。
立即,一股如同烟雾一般的灰尘呛了过来,呛得她直咳嗽。
奶奶的,完全的害人害己。窗帘还乱掉了两块,回头还得给人先缝上,有钱了再赔人新的。
没有洗衣机,只能是在院子里的水笼头里洗了,可是好大堆啊……
苏小小更米想到的是,这家伙自从倒上沙发后,居然有七天七夜没有起得身来。
他就那样躺着,连吃东西都要人喂,拉屎拉尿都要在沙发边上放个盆儿,他拉完她再倒搬回到沙发上倒着。
一起来,他就会说头痛,然后脸色煞白,一脸汗珠的,搞得苏小小好象上辈子真作了什么孽欠他似的。
苏小小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干过伺候人的活儿,可是她捡这么个家伙来后,居然还端上屎尿了。
上辈子她不是恶人,也一定做了什么缺德事儿,这辈子他来讨债的来了。
“拜托,拉完没有啊?”苏小小站在屋外边,捏着鼻子,不耐烦地问道。
夏天的早晨也总是让人觉得烦闷,虽然有一丝风,可根本就吹散了不了她内心的这股无名火。
要让她想发火的是,她老是会听到他拉屎拉不出来的哼哼声。
且这股臭气,不论她怎么捏紧鼻子,她依旧能闻到一股让人作恶的臭气。
这两天也没喂他吃什么呀,全是青叶菜的,咋会这么难拉?还拉得这么臭?就算是便秘也得有个由头吧。
这一切,他总是要还的,迟早不等罢了。
苏小小发过誓,等他完全地好了,她一定要让他百倍千倍万倍地偿还。
她目前要做的只是忍耐忍耐再忍耐,等待等待再等待!
他病情好转,她的好日子才能到来。
捡个倒霉蛋 28
她目前要做的只是忍耐忍耐再忍耐,等待等待再等待!
他病情好转,她的好日子才能到来。
“快了快了,到肛门边了!”李天龙为了让苏小小有耐性点,他也就形容得具体点。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全身趴在沙发上,屁股紧挨着一旧塑料盘拉的。
这样拉便便的姿势,好陌生,也令自己好无奈。
可是米办法,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丫头不那么凶恶地对待自己了。
至于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步田地,等脑部於积清除,就会真相大白。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也是忍耐忍耐再忍耐,等待等待再等待了!
遭天谴的家伙,形容这么具体做什么?
苏小小捏着鼻子,狂奔到了院门口去,对着墙角就狂吐起来。
他没拉出来,她倒是吐得连肠子都出来了。她原本就没有钱填饱肚子,可还老是呕吐。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她完全可以扔下这家伙不管的,反正她已经有半个月房租没交了。
扔下一切,逃之夭夭,她并没有什么对不起这家伙的,只是对不起房东了,可谁让她现在是真穷呢?
“小小——”李天龙磁性的声音变得如同鸭公一般地叫唤着她的名字。
苏小小不由得又对着墙角吐了几吐后,不耐烦地回答:“叫什么叫?来了!”
苏小小进到屋内时,看到李天龙拉了一大堆黑压压的臭不可闻的大便在盆子里,整个人正翻趴在沙发上,还气喘吁吁的。
“李天龙,你自己拉自己倒去!”苏小小看着这盆子里,差点就要哭了。
这臭男人七天拉一次,不是便秘是什么?为什么不便到他自己能到的那天?还真是不拉则已,一拉就拉这么堆,还这么黑????
这都七天了,她倒尿盆无数次,倒屎盆这倒是头一次,可这么臭,怎么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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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七天了,她倒尿盆无数次,倒屎盆这倒是头一次,可这么臭,怎么倒呀?
“小小啊,天龙哥哥头痛啊!”李天龙整张脸埋在沙发里,整张脸埋进沙发里,喘息着慢慢腾腾地说道。“今儿个你给天龙哥哥倒屎倒尿,以后你病了,天龙哥哥给你倒回去!”
臭家伙,话倒是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恐怕她哪天真病了,他人毛都找不到了吧?
总之,她是等不到她生病需要人倒屎倒尿的那天了,她只巴望着他快点好起来,她需要的是现成的回报。
“李天龙,都七天了,你不会是装的吧?”苏小小急得踹了一把这屎盆子,踹到沙发底下去。
这院子原本就年头久远了,这屋子里的洗手间除了只能小便外,大便基本一拉就堵。
她每次大便都要跑去离院子百米以外的公厕去。
她总不能真端这一大盆子的便便满大街跑吧?暂时,她只能是眼不见为净地踢到沙发底下去鸟!
可是,眼睛是不见了,这臭气弥漫得满屋都是,难闻得想自杀!
“哪,哪有装?明明就是还很痛嘛!”李天龙说完,又唉哟吧哟地叫唤起来。
“李天龙,如果你敢装,我苏小小一定会杀了你的!”苏小小气得暴跳如雷了。
这臭气,加上这“死尸”,令她不暴躁都不行!还有就是,她们只剩下五十块钱的生活费了,接下来,她要怎么办才好?
这小子如果好了的话,他可以离开这里,她也少了这份负担!可是这小子,似乎连动都不能动,趴沙发上趴一周了!
按理,一周应该有所好转才对啊,似乎他还越来越严重了。
医生说了,脑子的积血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头部的包扎也只是皮外伤,怎么可能会伤得这么重?
咦?这是什么味道?周一一突然又闻到一股子糊味道。
天哪,是她煮的早餐,一电饭锅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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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什么味道?周一一突然又闻到一股子糊味道。
天哪,是她煮的早餐,一电饭锅稀饭!
大清早忙这倒霉蛋的屎尿,都给忙得忘记自己煮着稀粥了。
她这点钱,早晨除了吃点粥,还能吃什么?吃得起什么呢?
“倒霉蛋,都是你,大清早不是屎就是尿的,搞得满屋子臭气熏天,粥也煮糊了!”周一一端过电饭锅,走了出去。
这屋里,实在是太难闻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是坚决不能端着这盆子屎走那么远的地方的,否则,她一定给熏晕过去不可了。
要知道李天龙也快被这盆子屎也熏死了。
他睡的这沙发是龙椅沙发,木头做的,透过这些木架,他不仅能清楚地看到这正泛着热气跟臭气的屎,而且直朝他的鼻孔里钻。
“小小,小小啊,拜托你将这沙发底下的东西端了出去,别这么熏我行不行?”李云龙乞求道。
“自己拉的,熏自己吧!”苏小小根本就不管。
站在外面,气味就闻不太到了,偶尔会有一小阵的臭气过来,那也是能够忍受的程度。
苏小小端着这锅子糊粥走到院墙下的大树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了起来。
她刚吃没几口,就见李天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眼睛里泛着红血丝,小半边脸红得跟块牛肉似的,他正捏着鼻子,有些不稳地从屋里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