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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末看到莫清的手臂上全是一道道抓痕,触目惊心,想必毒瘾发作的时候真是难受至极,“夫人,这毒品有解药吗?”
莫清目光扫向她,双手又紧紧扣住栏杆。
“苏凉末,你这话什么意思?”
“如果有解药的话,我想我会找来给你。”
占东擎在边上一语不发,莫清咬了咬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认定了这毒品是没有解药的,你才会这样说。”
苏凉末却是摇摇头,“要怪只能怪你,你做事向来不给别人留有任何余地,没想到,最后却是亲手阻断了自己的生路。”
“滚!滚!”莫清勃然大怒,“你们两个,别以为你们以后的日子能好到哪里去,苏凉末,你能看见鬼是吗?你也不怕被鬼缠着一辈子!”
占东擎将她往后拉了一步,当着莫清的面将铁门狠狠甩上。
“以后就由着她在这里自生自灭。”
莫清已经被关了起来,苏凉末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天天闭门不出。
她偶尔也是会去娱乐城看看。
这天,在娱乐城出来的苏凉末刚要上司机的车,抬头便看到卫则站在不远处。
苏凉末微微出神,男人已经走到她跟前,“凉末。”
“卫则,你怎么会在这?”
卫则的目光落到苏凉末肚子上,“快生了吧?”
“嗯,差不多还有两个月。”
“恭喜你。”
苏凉末手落向腹部,“有事吗?”
“我想跟你聊几句。”
苏凉末见他精神并不是很好,“那进娱乐城吧。”
找了个包厢,酒一上来,卫则就接连灌了几杯,苏凉末也没劝他。
“是不是因为占东擎的案子?”
卫则点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我已经重新回到队里面。”
“那是好事啊。”
“可能吧,”卫则神情依旧是恍惚的,“现在这件案子算是过去了,其实我明知道他是占东擎……”
他抬头看到苏凉末暗下的神色,“你别误会,我不是来调查的,我是想说,明明谁都知道他是占东擎,上头也知道,最后竟还是这样过去了。凉末,你说我就一个吃公家饭的,我还坚持什么?没什么好坚持的了,我彻底想通了,以后该怎样就怎样,社会太现实,没有所谓的公平一说。”
“卫则,其实并不都是这样。”他这样想,未免也太偏激。
卫则摆了摆手,“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我也懂。我不爱赵娇,但我爱孩子,或许,我应该把生活的重心放到家里,不要再去执着那些虚幻的东西了。”
卫则并没逗留太久,他心里一直是有苏凉末的,这也算是最后的,跟以前那些不甘的、留恋的生活作道别吧。
苏凉末把他送出娱乐城,然后坐上车回家。
推开客厅的门进去,满室花香味扑面而来。
她打开灯,看到餐桌上和客厅的茶几上插满了一束束娇艳的玫瑰花。
苏凉末掩不住惊喜,虽然占东擎不止一次说过要和她结婚,但真正的求婚到现在都还没有。
苏凉末来到沙发前坐定,她捧起水晶花瓶后端到跟前细看,每一朵花都娇艳欲滴,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当真好看到迷花了人的眼。
苏凉末想到电视里面的桥段,她白皙的手指在红色的花瓣中细细翻找,说不定里面就能翻出枚戒指。
指尖沾染到花的香味,但并没找到所谓的惊喜。
苏凉末将花瓶放回原位,又把其余几个花瓶给找了遍,还是一无所获。
她脸上漾出失望,浴室的门在这时打开,男人边擦头发边走出来,“喜欢么?”
苏凉末点下头,不禁试探道,“怎么买了这么多花?”
占东擎坐到苏凉末身侧,“我想到,我好像没正正经经送过你几回花,所以一次性补上了。”
苏凉末一听到这答案,越发失望了。
占东擎丢掉手里的毛巾,人挨过去将脑袋贴近苏凉末肚子,“我听听,今天宝宝要跟我说些什么话。”
苏凉末手落向占东擎的脑袋,失望之后,倒也没多大的情绪,她本来就说过不在乎,一纸婚书,如果占东擎觉得时机还未成熟的话……
“去洗澡。”男人的话打断她的思绪。
苏凉末起身走向浴室,占东擎则进卧室给她取来内衣和要换的衣物,走进浴室时苏凉末刚把衣服脱了,占东擎将水温调好,让她站进去。
医生吩咐了不能再坐浴,每次都是占东擎帮着苏凉末冲澡,她也习惯了。
揉开的泡沫带着一双色手在她手上揉啊捏的,但苏凉末吃准他不敢在浴室有所行动,毕竟这儿滑,一个不当心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占东擎是先洗过澡的,通常怕弄湿自己,都只穿一条子弹内裤在旁边给她冲澡。
苏凉末目光瞥过男人裆部的变化,她装作没看见般将眼睛别开。
占东擎取来浴巾给她裹上,擦拭干后,从后面抱紧苏凉末,紧贴的窒息感令人血脉喷张,几乎要难以把持,他摩挲着,苏凉末腿间发烫,赶紧用手肘在他胸前轻撞,“出去了,在这待久了冷。”
占东擎闻言,替她将浴巾拿开。
苏凉末手伸出去拿了内衣要穿上,占东擎按住她的手,“别穿了。”
“为什么别穿。”
占东擎将她的文胸接过手,“今晚做做运动,让你强身健体下。”
他扯过睡衣给她披上,这才带了她小心翼翼走出去。
苏凉末已经七个多月了,自然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占东擎也不敢趴着她的肚子。
每回爱一次,其实也是受折磨。
他让苏凉末小心翼翼坐到腿上,中间隔了那么大的一个肚子,可想而知这过程有多艰难。
占东擎已经是满头大汗,苏凉末见他这样也心疼,有时候干脆让他忍忍别做了,可他非要折腾,说是实在忍不住。
他轻微动了下,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动作。
苏凉末尽量配合,他撩拨着想让她情动,无奈,苏凉末瞅着自己那么大个肚子都没了兴趣,她进入状态很慢,占东擎只得使出浑身的解数。
他双手在她腰际抚摸,再配合了些暧昧的情话,苏凉末渐渐有了感觉,呼吸急促,身上也漾出一层奇妙的绯红色。
占东擎扶着她的腰开始动作,几经折磨之后,他身体紧绷到一个点,骤然迸发的瞬间,他坐起身抱紧了苏凉末。
这种悸动,许久之后才散去。
苏凉末身上一层薄汗,她想要滑下去,占东擎却还是抱紧她的腰不放,他重新躺回床上,维持先前的姿势,“这儿好像有东西。”
苏凉末张望四周,“哪儿?”
“这儿。”占东擎腰杆往上挺了挺。
苏凉末脸一红,一巴掌拍向占东擎的腹部,“别乱说。”
某样东西还在她体内,怪不得占东擎这样说。
苏凉末还是未完全适应他的玩笑话,她松开腿,占东擎扣紧她的腰,“你摸摸看,我不骗你,真有东西。”
“占东擎,你流不流氓?”
“你想到哪去了?”占东擎双手分别落到苏凉末两条光滑的大腿上摸了把,“我不是说我身上的某样东西。”
“那好,那东西在哪?”
占东擎拽着苏凉末的手,摸向两人结合的地方。
苏凉末惊得赶紧抽回来,“你还说你不流氓。”
她手上都沾到了滑腻,苏凉末挣扎要下来,占东擎搂她搂不住,只得自己动手,“你不信,你不信我拿给你看。”
“好,你拿出来。”
占东擎的手落向两人的地方,苏凉末动了下,占东擎笑着往她臀部轻拍,“别乱动,等下东西该滑进去了。”
“你说什么下流话呢。”
占东擎摸了半晌,总算把手收回来。
他将手掌摊开后放到苏凉末眼前,“看,我没骗你。”
苏凉末定睛一看,托在占东擎掌心内的居然是枚钻石戒指。
苏凉末惊了惊,“你?”
“凉末,嫁给我吧,我保证,男人上完床说的话一样还是真话。”
苏凉末说不出这会的心情,她看了占东擎一眼,“你把它藏哪了?”
“藏床上了。”
占东擎坐起身,苏凉末看着戒指上沾到的液体,她顿时脸红心跳,“占东擎,你脏死了。”
“哪脏了?这才是爱的见证,有你的东西,有我的东西。”
苏凉末忍着笑,“哪有人像你这样求婚的,人家都特别浪漫,烛光晚餐,鲜花……”
占东擎却不认账了,“我也有鲜花,我也浪漫,谁会跟我一样求婚的?这叫独一无二。”
苏凉末看着占东擎执起她的手,她嘴角藏匿不住笑意,将手指给弯曲起来,“不行,我还是觉得怪怪的。”
占东擎面带懊恼,“真不戴?”
“不戴。”
占东擎将戒指递到苏凉末跟前,“我刚才摸了你,这上面没有我的东西,所以不脏。”
“那也脏。”
男人将戒指拿回去,薄唇轻启,眼见着要将戒指放到嘴里,这色色的动作不忍直视啊,苏凉末赶紧伸手将戒指拿回去。
她垂着头,又把戒指递到占东擎手里。
他执起她的右手,“抬头看着我,都到这份上了,还害羞么。”
苏凉末闻言,抬起头来。
“嫁给我吧。”
钻石的璀璨迷耀人双眼,苏凉末点了点头,“我愿意,我一直都愿意的。”
占东擎并未第一时间将戒指套入苏凉末指间,他抬头,目光温和缱绻,视线软软的将苏凉末包裹其中,“不要轻易地答应我,我不敢对你保证什么,我们的未来还是个谜,跟着我,也许能一帆风顺,但这种可能性很小。我能说的就是,我会竭尽一切保护你和孩子,我有的,你们一定会有……”
苏凉末凑上去吻住他的嘴,退开身后,这才说道,“你世界里面的危险性,我都知道,东擎,我已经踏进来了,你不用提醒我,你现在要做的是给我戴上戒指,套牢我一辈子。”
占东擎将戒指徐徐往她指上套去。
苏凉末将手放到眼跟前仔细看了看,“东擎,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也是最幸福的。”
占东擎倾身上前吻她。
苏凉末微闭起的眼帘睁开,男人将她抱到怀里,“选个日子,我一定给你个最大最好的婚礼。”
“我想生完孩子再举行。”
占东擎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内,“为什么?”
“挺着这么大个肚子穿婚纱不好看,再说每个人都要照顾到我,也不能玩得尽兴,反正只差几个月了,到时候带着宝宝一起结婚,多好啊?”
“你不怕闲言碎语?”
苏凉末反问道,“你怕不怕?”
“我怕个X!”
“那就是了,我怕个X,日子是自己过得,我可不管别人说什么。”
占东擎拉过她,深深吻下去。
苏凉末和占东擎第二天就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走出门口,苏凉末自然地去挽住占东擎的胳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老公了。”
“我一直都是你老公。”
“不,从这一刻起,就是名正言顺的了。”
占东擎示意她小心走,“中午想在哪里吃饭?”
“刚才我还有点紧张呢。”
“紧张什么?”
“你的身份啊,我怕被拆穿。”
占东擎拿起本子朝苏凉末的头上轻敲下,回到车上,两人捧着各自的结婚证看了会,苏凉末对着照片亲了下,“我有了自己的家了。”
占东擎发动引擎,将苏凉末的左手用力握着。
两人去了一家西餐厅,苏凉末坐在窗前听着悠远的钢琴曲,占东擎指尖在她的戒指上摩挲,两人对望眼,又相视而笑。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一句话都不用多说,彼此的幸福都是对方给予的,所以用不着多言。
占东擎将切好的牛排送到苏凉末手边。
“对了,唐可送出去了?”
“嗯,送出去了,再留在御洲,我看她非疯掉不可。”
苏凉末嘴角轻挽,两人吃过中饭,占东擎在外面开了个房,苏凉末扭扭捏捏不肯进去,“回家吧,干嘛要住酒店。”
“我已经令人安排好了,今晚我们的洞房就在这。”
苏凉末拒绝不了,只得跟着占东擎进去。
这是个总统套房,又是按着婚房的要求布置的,占东擎可算遂了一回愿,畅快淋漓的抱着苏凉末要了一次。
事后,苏凉末枕在占东擎的肩头,房里的灯关掉了,鱼缸中的盈盈水光衬着里头的灯投射到天花板上,苏凉末用力拥紧占东擎。
后半夜的时候,苏凉末是被惊醒的,她疼得浑身抽搐,可嘴里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恐惧压在头顶,肚子里的孩子似在翻腾,那种痛是苏凉末从未体会过的。她张着嘴,但发不出声,所幸占东擎睡得并不沉,他感觉到旁边的异响,忙起身将灯打开,“凉末,怎么了?”
苏凉末双手捧着肚子,痛得已经滚来滚去,她小脸煞白,可却答不出一句话,感觉像是被人封住了口。
占东擎忙披上衣服,一把将苏凉末抱起后往外走。
按理说这还没到预产期,不可能是要生了,占东擎来不及细想,踩足油门直往医院而去。
苏凉末躺到病床上时,痛得话都讲不出来了,占东擎紧握住她的手,“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