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凉末见方向不对,“去哪?”
占东擎将头搁在她肩上,“我想念我们那张床了,在医院怎么住怎么不舒服。”
“不行,你的手还需要治疗。”
“我就住一晚。”
司机早已按着占东擎的话乖乖将车往青湖路开。
苏泽最近跟着保姆在玩,也没粘着苏凉末,小孩子好哄,几样玩具买回来就能让他乐得找不着北。
占东擎进了卧室,让苏凉末给他脱衣服。
苏凉末发懵,“你大白天脱衣服干嘛?”
占东擎吃力地解开粒扣子,“我好几天没碰你,在医院也不方便。”
说什么呢!
苏凉末看着他逐渐在敞开的胸口,“我们才从追悼会回来的。”
“周正死了关我们什么事?难道还要吃素禁欲吗?他死他的,我们做我们的。”占东擎说完,已经将最后一个扣子解开,“相孝堂和我们一直势不两立,你忘记他差点杀了你的事?”
“那也是你把我送进去的。”
占东擎笑着挑眉,“还很记仇,过来,给我脱。”
苏凉末走上前,占东擎拉着她的手放向自己裤腰,“这种事见惯也就不惯了,你先把眼前的火灭掉再说。”
苏凉末握着那冰冷的皮带头不放,“我就给苏泽脱过裤子,你不是自己有手吗?”
“这叫情趣知不知道?”占东擎贴近上前,按着苏凉末的手往下,“你是要给我脱还是让他自己出来?”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流氓?”
占东擎推着她的手,“在床上不流氓这男人就废了。”
苏凉末解开他的皮带,啪嗒声传入耳中,她耳根后都红了,占东擎不见她有别的动作,他将拉链往下拉,然后将裤子扯开道缝,“要看看吗?”
苏凉末喉咙口冒烟,其实……
这玩意,她还真没好好研究过,每次她都让关灯,即便占东擎不情愿,但她很少去看更加很少去碰触。
苏凉末走近上前,往里探望一眼。
“这样怎么看得清楚?”占东擎忽然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往下按,里头的玩意自然是一目了然了,苏凉末惊叫声,退开好几步远。
男人忍俊不禁,“你又不是没看过。”
“好丑。”苏凉末皱眉。
“丑?”他哪里想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
苏凉末一直就没觉得它长好看过,她上前被占东擎拉的一个趔趄,“你再看看清楚,难看吗?”
“我说的就是实话,”苏凉末威武不能屈,“有几个人能夸它长得好看啊?”
占东擎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床上压,“你看得还不够清楚,我让你近距离看看?”
“不要!”苏凉末皱眉,“我知道,它……”
“它怎么了?”
“它还有股味道。”
占东擎眉头皱紧,“什么味道?”
“言情小说都这么形容的。”苏凉末碍着他的手伤也不敢有大的动作,她见小说描述过,说是男人的那玩意有股膻味,具体怎样她不知道。
“你看什么小说呢?黄书吧?”
苏凉末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别闹了,我收回它长得丑的话还不行吗?”
“不行!”占东擎较真起来真要命,他坐起身,褪下裤子,膝盖撑在苏凉末的两侧往上挪动,她逃也逃不开,眼看就要亲身体验。
“看清楚了吗?”
苏凉末忙不迭点头,心里一慌,没想到话也说错,连发音都变了,“嗯,清粗,清……粗。”
占东擎本就蓄势待发,这会听到这撩人的话哪里还忍得住,男人都有股子霸占欲和自大欲,清楚两字没什么,关键都清粗了,能不卖力吗?
苏凉末还顾及着他的手,占东擎早已如脱缰的野马,不驰骋不罢休。
他精力极好,苏凉末被磨得头发都散了,慵慵懒懒靠着枕头只顾喘息。
“够吗?”
她脸绯红,直点头,话都说不上。
苏凉末直到被吃干抹尽都没搞清楚男人怎么会突然来这一顿发情。
“够粗吗?”他冷不丁冒出句。
苏凉末身体被刺激的一紧,占东擎颈间扬长的弧度无一不彰显出力与性感,他双臂撑在苏凉末头顶,将她的视线笼罩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间,这股暧昧和热情逼得苏凉末无法逃避,只能迎合着。
窗外,耀眼的阳光打出一个个光晕,苏凉末伸手拉过占东擎的手,将他受伤的左手贴到自己胸口。
他让他碰触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那也是最贴近心的地方。
占东擎埋下身,脸贴紧她,苏凉末抚过他的小指,“东擎?”
“嗯?”男人懒洋洋应声。
“你有想过漂白吗?”
占东擎薄唇贴在她耳际,“为什么这样问?”
“言情小说里面都写着,男主会为女主漂白,从此过上干干净净能见光的幸福日子。”
耳边传来阵笑意,轻微而细致,占东擎却又叹息声,他抬起头看着身下的苏凉末,“酥酥,你果然是小说看多了。”
他一喊她酥酥,她就浑身酥麻,也不知为什么,苏凉末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激情过后,阳光泄了满地。
占东擎拥着她直接睡过去,苏凉末再次睁眼时已经很晚了,她看向窗外,月亮爬上树梢,怪不得感觉肚子饿。
苏凉末轻推占东擎,声音有种沙哑的慵懒,“东擎。”
男人并未睁眼,手臂横过去搂住苏凉末的腰,他手肘撑着床侧,人再度往她身上压。
苏凉末精疲力尽,扭着腰想躲开,占东擎却不依不饶,苏凉末忽然身子一怔,用脚往他身上踢,“你爸。”
占东擎原本睡意惺忪,这会陡然清醒,他身体没动,“你别想用这招。”
“真的,他还挥手来着,想打你。”
占东擎起身,苏凉末还是只顾着自己,反正占东擎的身体在占松年眼里不值钱,男人光着身坐在床上,一把扯过被角盖住下半身。
苏凉末缩起双肩,“你爸的意思,可能是说你不老实,他应该看到你伤口了。”
占东擎面色带着些尴尬,他伸手拨下头发,“以后出来能不能挑个别的时间,每次都选在这种时候。”
“你爸抡拳头了。”
“那小鬼也在?”
“嗯。”苏凉末用被单环住身体,“小小兽学会写字了呢,我看看。”
她凑近上前,想到让小小兽跟着占松年学写字,好通过小小兽传递一些有价值的线索,苏凉末盯着一地方看,“这是什么字?怎么看不懂?”
“写了什么?”占东擎也跟着挨过去。
苏凉末抬头,忽然脸上带着紧张的疼惜,“伯父,你别敲他脑袋啊,小小兽还小,他之前阿拉伯数字都认不全呢。”
“就应该敲,这么笨。”
苏凉末伸手推下占东擎,“赶紧跟你爸说说,别欺负小小兽,怎么以大欺小啊?”
“他到底写了什么?”
苏凉末让占东擎伸出手掌,然后照着小小兽纸上的笔画描上去。
占东擎又自己写了几遍,然后不确定地看向苏凉末,“是广吗?”
苏凉末抬起脑袋,“是,点头了,可他干嘛还敲小小兽脑袋啊?”
“我爸性子急,什么时候跟个小鬼这么墨迹过,广?应该是跟这件事有关联的人。”
“也有可能是地名吧,或者别的?”
占东擎出神地盯着自己的手掌心,他一手握紧,然后抬头,“爸,妈回来过。”
苏凉末伸手落向占东擎的肩膀,“他带着小小兽走了,似乎不高兴。”
“凉末,你说有天我爸会不会不再出现?”
“我不知道,”苏凉末语气渐沉,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觉得他们都有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包括小小兽,我知道我会舍不得,可是真到了那天,没办法。”
占东擎见她神色低落,他扯了下被子,“每次只顾你自己,就让我给那小鬼看。”
苏凉末想到刚才的事,一时没忍住笑出来,“你知道吗?小小兽想过来掀被子来着,他肯定好奇你跟他有什么不同,还是被你爸给揪住的领口,他一往外蹦就想冲你腿间看。”
占东擎脸上说不出的表情,这死小鬼,活该被揍。
苏凉末卷着被子,“你是男人看看怎么了,我才怕,你说你爸出来也不打个招呼。”
“放心,他没兴趣看你。”
苏凉末见他光着身体站起来,她惊喝声,“又回来了。”
占东擎无动于衷,压根不相信她的话,“那你问问你那小鬼儿子,我比他大吗?”
“说什么呢,”苏凉末嘟囔声,“小小兽长得很可爱,别教坏他。”
占东擎拿过旁边的浴袍,苏凉末上前给他小心翼翼穿好。
“饿了,下楼吃东西吧。”
苏凉末也不打算出去,就穿着件吊带的丝质睡衣,外面披一件薄衫,两人来到餐厅,保姆将准备好的晚餐给他们端上桌。
苏泽听到声音,拿着模型枪从卧室冲出来,“姐姐,叔叔。”
占东擎抬眼看下,苏泽冲到苏凉末身侧,双手扒拉着要往她身上爬,苏凉末只得将他抱到腿上。
“男孩子不应该这么粘人。”
苏泽对占东擎的话充耳不闻,好几天没见面,他双手紧搂住苏凉末脖子,颇有几分撒娇的味道,“姐姐,姐姐。”
这清脆的童音听在耳中煞是动人,苏凉末心头一暖,“苏泽,肚子还饿不?”
苏泽黑亮亮的眸子盯着她,忽然手往她脖子一指,“姐姐你被蚊子咬了,还是好大个。”
苏凉末手按向颈间,脸上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占东擎一本正经道,“苏泽,你要是不听话也会有大蚊子来咬你。”
“切。”苏泽扬着手里的枪,“叔叔你别骗人了,我们王老师有天来脖子上也有这个,我同桌说是被蚊子咬的,我可不相信,哪有蚊子这么大的啊?我就举手问王老师,王老师说这是爱的痕迹,以后我们也会有的哦。”
占东擎差点被嘴里的饭给呛到,现在幼儿园性教育都普及的这么早了?
苏凉末伸手推下苏泽,“睡觉去。”
“姐姐,我们王老师还说了,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叔叔阿姨,姐姐,你为什么和叔叔在一起啊?”
他的意思,就是这辈分不对啊。
苏凉末说不过这个小鬼头,谁让苏家出来的各个牙尖嘴利呢。
苏宛站在别墅的大门口,她已经在这等了两小时。
今天是周正的葬礼,流简并没让她去。
但她知道他心里难受,苏宛穿了条黑色的裙子,脸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
她今天回过家,但被一巴掌打了出来。
她噙泪望向路口的灯光,坚持而倔强地等着她的男人。
约摸半小时后,几辆车从远处相继驶来。
苏宛退到边上,流简是在门口下的车,他看上去精疲力尽,车子一辆辆都停在外面,流简还是穿着出去时的衣服,见到他平安回来,苏宛总算缓口气。
“简。”
流简拉住她的手往里面走。
苏宛眼里藏匿不住的惊喜,她回握住流简,两人进了客厅,苏宛跟随他的脚步,“简,要吃点东西吗?我让厨房准备了宵夜。”
流简本来是要往楼上走的,他硬生生卡住脚步后点头。
苏宛进了厨房,没多久端出几样小菜。
流简吃得狼吞虎咽,他几天没有好好吃了,苏宛安静地坐在他身侧,不时给他夹菜,他虽然吃得急,但吃相不显难看,苏宛看着忽然就觉得心疼,她宁愿流简跟之前那样没事呛她两句,也别看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今天去医院看过嫂子了,医生说用得都是最好的药,只要静卧到生产,应该没有大的问题。”
流简也没应答,苏宛给他盛汤,“你慢点吃,我上去给你放洗澡水。”
她说完要起身,流简忽然唤住她,“你在这坐会吧。”
苏宛闻言坐了回去。
他填饱肚子后,起身往楼上走,苏宛又跟着。
到了卧室,见到流简躺在大床上。
苏宛去给他准备换洗的衣服,她给他放好洗澡水,出来时流简正坐在床沿,见到苏宛,他开了口,“我今天又杀人了。”
这话听着应该是麻木了,可苏宛看到他眼里透漏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哀戚,心酸的像是吃了还未发育的梅子,苏宛眼泪忍不住,“没事,那是因为他们都该死。”
流简忽然勾起唇瓣,“苏宛,你也变了。”
她走上前,双手环住他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胸前,“简,别想了,好好睡一觉。”
“出卖正哥的是他的司机,平时正哥一直很相信他,没想到……”
“他该死,他该死,”苏宛说不出别的话,“简,你别这样,我看着难受。”
“你相信我吗?”
苏宛的眼泪淌出来,“我当然信你。”
流简伸手搂住她的腰,“还有那些人,他刚死,他们就想着相孝堂老大的位子,一个个都想除掉我。”
苏宛的手指穿过男人栗色短发,“你太累了,洗个澡,我们明天一起去医院看大嫂好吗?医生说要多添加营养,我让保姆明早去准备个乌鸡,简你别这样,最难受的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这话起了很好的安抚作用,流简起身去浴室洗澡。
他难受,她知道。
他没法面对黑暗,没法这么睡过去。
他在床上使劲折腾苏宛,流简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多加劝阻,说不定他执意不去,周正也会改变主意。
他又想到苏凉末,他很想将心里的难受告诉她,可她却要跟他撇的干干净净。
流简手下狠狠用力,苏宛痛得咬紧唇瓣,身上眼看着一处处淤青,他掐在她胸口,手因用力而泛白,苏宛疼,眼泪冲到了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