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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里经过一处厚重的帷帐,夏梅猛的拉住楚悠往旁边扯。
“干……”什么?
一个字刚出口,夏梅忙捂了她嘴巴,紧张的做着口型:“那、边、尚、尤。”
楚悠诧异的转头顺着夏梅的目光看去。
快到后台的走廊帷帐后边,隐隐的露着尚尤的白色芭蕾衣,身侧……隐隐里是男人的裤腿……
两人似乎在亲密的交流着,但是偶尔能看清楚的相握着的手昭示着,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朋友!
楚悠一个激灵,尚尤什么时候有男友了?!
夏梅对着她笑笑,低低说道:“我们走吧,别打扰了人家。”
楚悠点头,隐隐的兴奋,晚上去尚家一定要披露出尚尤恋爱的内|幕!
离开之前无意的一回头,那个男人的脸庞一闪而过。
带着黑色细框子眼镜的男人,儒雅又安静的一副面孔……
为什么心里感觉怪怪的,好像这个男人有点印象似得?
两人出了剧院也只给尚尤发了信息说去逛街就离开,在商场熙熙人群里,楚悠猛的一拳头锤向一手掌:“哎呦,糟了!”
“怎么了?”
夏梅好奇问她。
楚悠嘴巴蠕动,没法说出来,皱着眉头道:“我想早点回去,今天的叶酸还没吃。”
“我送你回去。”
“好的。”
回了尚家楚悠呆在房间里一遍遍看着上次看过的致青春碟片,她想着,等尚尤回来了,该是和她好好谈谈吧……
第26章 第 26 章
冬天的天总是黑的很快,楚悠闲来无事,和尚妈妈说了会儿话便回房睡了,迷迷糊糊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眯着眼瞅见昏暗光线里的身影,翻了个身子便问:“回来了?”
尚尤一顿,立马嘻嘻笑着:“怎么还没睡着?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楚悠本来就没睡踏实,早早的也是在等尚尤,此时翻身起来、拢拢睡衣问:“怎么这么晚回来,不是早早结束了么?”
尚尤身上一股寒气直冒,她也不敢近了楚悠的身,搓搓手掌说着:“我先去洗个热水澡吧,外面真冷。”
楚悠应了一声,干脆按开了壁灯,昏黄的壁灯在墙角上打下一片黑白分明的交界线,亮光是光明,黑影是深渊,不、应该是沼泽,一旦陷入,便再身不由己……
“嗯,好舒服,悠悠你怎么还不睡?”
尚尤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说着话走出浴室,白皙的脸上还有一片红色的润泽。
“我有话和你说。”
楚悠招手叫尚尤过来,接过毛巾给她擦拭着头发,尚尤嘟囔着:“怎么了,我看你今天怪怪的。”
“今天后台和你站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他吧。”
楚悠稍顿便直言不讳问道,语气淡淡却肯定无疑。
尚尤身子一僵,低着头随意拢了一把湿发便往被子里钻,闷闷的说了一声:“说什么呢,你不瞌睡么?”
楚悠坐在那里不动,垂着眸子看不到一点情绪,直到尚尤拉她:“悠悠,你都看见了?”
“嗯,看见了,第一眼我就直觉是那个人。”
“我们……没什么……”
“没什么?”
楚悠侧头看尚尤,嘴角抿了一丝笑:“尚尤你什么性子我不明白?还是说女人谈恋爱后是什么状态我不明白?”
这么些天来楚悠心里一直隐隐不安着,此时这个不安已然成为了事实,她不想和尚尤捉着迷藏对话,那会很累,她们是成年人,坦然直率才能解决问题。
尚尤脑袋沉在被子里,闭着的眼睛上睫毛轻颤着,久久才无力的闷哼似的回答:“只是聊天而已,我、我没法抗拒和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你明明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呀!”
楚悠去扳着尚尤肩膀,叫她直视自己,尚尤捂着脸不肯抬头,半晌喉间呜呜的响,碎碎的话语吐露了出来:“你叫我怎么办,我就是爱着他,爱到不可自拔,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想飞蛾扑火,想靠近那么一点点……”
楚悠抿着嘴巴,眼角里闪着一点点的泪光看她,尚尤是多爽快又坚韧的一人,独独对着那人,却……
或许,女人就是如此,再是强大,大不过男人的一句甜言蜜语,再是坚韧,韧不过男人一个微笑晏晏,面对那个情窦初开爱上的、此后都掩埋在心口的人,都要低微的将自己沉在尘埃里。
“他是我爱上的第一个人,就像是一个模版一样永远存在心底,遇到别人总是忍不住的想去比较,总是去失望去绝望,我前几个月就见到他了,他说他婚姻不如意,在外人看来和美无双,自己却是如同被拷了枷锁一样的累,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么……”
尚尤抬眼看楚悠,水汽氤氲的双眸里闪过一丝苦笑:“我在窃喜、在窃喜,呵呵,竟然欢喜的不得了……”
她又是笑又是哭,看得楚悠又是恨又是怜悯。
“你说他是我的一个梦,可是谁不想真正拥有那个梦,真实的、有温热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对面的……我想,哪怕是让我感受一下这个梦的温度也是好的……”
痴痴的诉说着,尚尤拉了楚悠的手,满是期待看她:“我没有想要抢走他,我知道他有家庭,只是想和他多说几句话,楚悠你相信我么,我真的是那么想的……”
楚悠唯有安慰她,摸摸湿漉漉的头发劝说着:“别想那么多了,我给你吹吹头发吧,不然明天就该头痛了。”
“嗯……”
尚尤垂着头应着,静静坐在那里抹去泪水。
吹风机发出嗡嗡的响声,楚悠掬起一抹黑发细心吹着,见尚尤手指绞着发红,叹了口气迟疑问道:“你们、你转业也是因为他吧?”
尚尤脸色发红,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那你们现在发展到哪步了?”
尚尤飞快的看了楚悠一眼,羞恼十足:“都说了,只是见过几次,聊聊天……”
“尚尤——”
楚悠撂下吹风机猛的一声不耐低喊,尚尤抬眼看她,嘴巴张了张,喃喃道:“你不信么……”
“你没说到重点!”
楚悠无奈拍拍她肩膀,尚尤耷拉下眉头低低说着:“你觉得我是坏女人,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
“可我们真的只是聊天而已……”
尚尤深怕楚悠不相信般的拉她胳膊,反复呢喃。
“你这不是在自欺欺人么……”
楚悠摇头,静静看着她:“你们都享受两人交谈的愉悦是么,以后呢,一步步走的更近,会……你没有过婚姻,自然不懂婚姻里多少繁琐的小事,可那些都是必不可少又无法避免的,他已经不是你爱的那个他了,他在婚姻里累了就和你诉说,你明白这是什么吗,这会在无形中给你机会,给你希望,让你再次迷上他,可是他呢,他在婚姻外诉说够了,玩够了,照样会回到那个家里,照样会和妻子甜蜜恩爱,尚尤啊,你要知道:夫妻是什么,是打断骨头都要连着筋脉的,你这样迷恋着他,最终受到伤害的是你……”
“不不不、不会的,悠悠,求你了,别说的那么可怕,我好不容易靠近他一点点,真的不想失去……”
尚尤抱着脑袋满是痛苦之色,楚悠明白她的心情,有些事情或者尚尤自身是清楚的,可陷入爱恋之中的人,如何能剥茧抽丝的理明白自己的心思,如何能轻易的就放开靠近的温暖阳光,只会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我能克制住,我不会走到那一步……
“好了,我不说了,但是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楚悠揽住她肩膀低低的安慰,尚尤点头,她才道:“答应我,从此不单独见他。”
尚尤眸光闪闪,最终闭着眼睛低低的应道:“我……我尽量……”
关掉壁灯两人静静躺下睡觉,楚悠睁大眼睛看着昏暗的虚空里,百种心思纠结在一起,胸口涨涨的泛上一股酸味,呛的她差点落了泪,老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外人看来尚尤多潇洒的一人,可也要落入那俗套的三角之恋中,而自己呢,明明和她多亲近,却无法用有力的言语告诉她:尚尤,你这样不对,这样做很危险。
是,她无力那么说,每个人都是要犯错后碰了墙壁才能醒悟自己的荒唐,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犯错付出代价,而那个代价的区别只在于,将来的你是否能承受的起,她明白尚尤是不会听进去她的劝告,她会执迷不悟的陷下去,只为不甘心这么错过,只为身不由己。
而楚悠自己的生活刚刚找到一丝清晰的路脉,她想和尚明在一起,有正常的夫妻生活,能在晚霞下揽着尚明的胳膊漫步于西北小镇古朴小道上,真正的走到天荒地老。
第27章 第 27 章
“唔……嗯……啊……”
忽明忽暗的光线里,白色床单大床上一男一女抵死纠缠,男人结实的腹肌一阵痉挛抽动,猛的一杆到底的死命抽|插几下,仰着脖頚深深呼吸一口,释放出了最深的欲|望。
“海天……”
死抠着男人后背的手指无力滑落,女人喘息着喉间逸出一声呼唤。
明海天伸手拍拍刘莹莹红潮满面的脸,腰杆后移,退出她身体,本是情|欲未散的双眸里闪过一丝精光,淡淡说道:“好了,公司里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说着挺直腰板下地,走向浴室,刘莹莹猛的起身拉住他胳膊,急急喊道:“不是周末么,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
明海天低头看自己三角地带上黑色卷毛上沾染着白色精|液、一片狼藉,眉间皱起,不耐甩开她手:“我先去清理一下身子。”
刘莹莹无奈松手,仰面躺在大床上的身子犹如死尸一般毫无生机,情|欲的高|潮过去,脑海里最终余留的是一股无法挥散的空茫,空、空的什么都抓不住,却又像是什么在一直挠着自己的心,瘙|痒难耐里想迫切的抓住些什么,可她连探手伸出都那么的无力,更别说身前这个男人,次次完事后似乎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她的身体,迫不及待的去洗净,连一丝余温都不曾给她。
这样的关系保持了多久?不过月余。
他要自己帮他,她要钱和权利,两人都是目的单一且纯粹,却在无意间一次醉酒产生这样的关系,之后自己在次次的身体纠缠里产生眷恋,留恋上了他温暖的体温、抿嘴一笑的俊气、天生居于高位的贵气。
“我果然是贪得无厌的……”
刘莹莹吃吃一笑,眼角里一丝泪光闪闪几近落下,一阵嗡嗡的响声,她抬眼去看桌角,是明海天的手机在振动。
拾起一丝力气去拿那手机,点开的一刹那心口突如其来的悸动,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下,胸口似是喘不过气来的激烈起伏着,脑间再不受控制的一股脑血直往上冲,猛的扑出去,狠命的敲击着浴室的门:“明海天,你混蛋,你给我出来!”
反复吼了几次,门噶擦一声推开,下半身裹着浴巾的明海天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刘莹莹手中的手机,嘴角散开一丝轻蔑冷笑:“我的手机也是你可以胡乱翻看的?”
似是一盆冷水直冲在脑间,刘莹莹一楞之后撕心裂肺叫喊起来:“你个渣男,娇娇是谁?为什么说昨晚和你在一起很愉快?你和我交往的同时还找别的女人?你混蛋……”
明海天只冷冷的笑,无奈摇摇头伸手拽了手机、推开刘莹莹往外间走,仿佛看一场事不关己的闹剧般没有回应一句话。
他久恋风月场所又穿梭在各色女人之间,最厌恶的便是女人的蛮横无理和撒泼打滚,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娇人可爱,在怎么说,他给她房子车子钱权利,只占用了她一具身体,这样便想着霸占他所有的空间?!
刘莹莹撒了疯似得只顾舞着双手抓他,明海天胳膊一痛、侧头垂眸只见臂膀上是道道泛着血丝的红痕,身子一转立在刘莹莹身前:“刘莹莹,你听好了,不过是一场成人游戏好聚好散还能给彼此留点颜面,你这是要闹哪出?”
刘莹莹嘴角打着颤,不甘又是满含期望看着他:“海天,别这样对我,最起码我们、我们……”
“同患难?还是糟糠夫妻?你逾越了吧?!”
明海天手指扣在刘莹莹下巴上,眼角上扬,笑意抵达不到眼底:“不过一场游戏,女人,好好看清楚……”
手指收回,笔直的在脑袋上一指:“用脑子想清楚!”,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的去穿衣服。
刘莹莹身子一软,倚靠在墙角上抽泣,猛的抹去泪水双目放寒:“明海天,别忘记你贿赂新任城建部部长,我也是在场的。”
明海天最后系好皮带的手一顿,身形笔直优雅走过来:“无助的女人总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外加威逼利诱,你还能想出更好的招么?要明白我明海天万花丛中过,可不是这么容易被女人牵扯的。”
“你别得意,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刘莹莹恨恨说着,一张小脸满是怨恨和扭曲。
明海天微笑晏晏,一贯的熙和优雅态度,淡淡说道:“既然非要自不量力,那就放马过来,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噶擦的轻微响声,刘莹莹手指一痛,那是用力过大折断了自己指甲,她绞着手指咬着下唇看这个似乎永远不会被打败的男人背影即将消失在门外。
门在半开处一顿,刘莹莹眉心一跳,控制不住的前移一步,满含最后一丝希望看着男人。
明海天回头,仿佛是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的温柔似水,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