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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像湄湄这个年纪应该上三四年级了,如果现在你上的是三年级或四年级,就会交到年龄相仿的好朋友了,湄湄想不想上四年级?”
“想。”白子湄脱口而出,才一会儿脸又苦下来,“可是……怎么才能上四年级呢?”
“有我呢。”白子冰鼓励地看向她,“我来给你补课,保证一年以后你能跳级到四年级,怎么样?”
“真的?”白子湄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双眼发亮。
“当然了,不过我有个条件。”白子冰慢条斯理地说。
“只要能上四年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听到我们班同学背地里说我坏话了,他们说我都十岁了才上一年级,肯定留了好几级……”白子湄苦恼地说。
“那好,那湄湄要答应做我的模特,期限是一辈子。”白子冰说。
“模特?”白子湄不解。
白子冰解释:“湄湄,看到我给你设计的衣服了吧?我没事的时候很喜欢设计,可是以前只是个爱好,因为没有人能激起我的欲望,让我亲手为她制作服装,直到我看到了你,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激发了我的灵感,如果湄湄能做我的模特,我想我会思如泉涌,会创作出很多很多意想不到的作品……”
“冰给我设计的衣服真的太好看了,我喜欢的不得了,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做模特,可是冰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很乐意。”
“好。”白子冰狡猾地一笑,“那现在去我的房间,我们马上就把课补起来。”
“好啊,好啊。”白子湄从床上蹦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疼了,想到不用多久就可以直升四年级,她就特别兴奋。
说真的,白子冰是个天才,他不按课本的思路讲,而只按他自己的套路,老师用三四节课讲的内容,他半个小时就把知识点讲完了,而且毫不枯燥。听了白子冰的讲解,一向对数学不感冒的白子湄几乎爱上了算术。
她乐此不疲地做着演算题,白子冰时不时夸她聪明,让她越来越对自己有信心,也越来越喜欢做冰亲自给她出的古怪有趣的算术题。
一个小时过去了,正在做习题的白子湄听到白子冰发出奇怪的声音,她抬起头,看到白子冰好看的眉轻轻皱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很怪。
“冰,你不舒服吗?”白子湄问。
“唉……有一点,湄湄,你能不能帮我去叫一下福伯。”白子冰有点支支吾吾,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
白子湄心里有点奇怪,她很想和白子冰多呆一会儿,她听课听的正上瘾呢,如果福伯来了,课程一定就终止了。
“冰,叫福伯做什么?你哪儿不舒服呀?”白子湄其实也有点小担心,她也是很关心冰的。
“嗯……”白子冰迟疑了一下才说,“其实是内急……”
“内……急?”白子湄重复了一遍,看到白子冰有点尴尬的脸色,她才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冰是想尿尿对吧?”她很聪明地问。
白子冰轻咳了一声,手遮在唇边,遮去唇角的一丝浅笑,“嗯……是啊,其实我是想装残障设施的,可是妈觉得我的腿能治好,不算残疾人,所以她不同意装,所以只能麻烦到福伯了……”
“我也可以帮冰啊,为什么叫福伯呢,我是冰的妹妹,当然比福伯还要亲。”白子湄拍着小胸脯说。
“你……么?”白子冰投去不确定的目光,“你真的……可以?不嫌脏吗?”
“不会。”白子湄连忙摇头。
“那好吧……”白子冰依旧是不确定的声音,“这样吧,卫生间里有一把瓷壶,你帮我拿出来。”
“好。”白子湄答应一声立刻小跑着去了,她打开卫生间,入眼的就是一只漂亮的瓷壶。
她的眼睛亮了亮,因为那只瓷壶太漂亮了,圆圆的鼓鼓的肚子,上边全是青花缠枝图案,长而挺的壶嘴,弯而细的壶柄,懂眼的都知道那是价值连城的青花古董,白子湄根本不懂这些,只知道这个东西很好看,比干爹那套喝茶的瓷器还漂亮呢,冰不把它放桌子上放卫生间里做什么呢,还有冰不是要尿尿吗?为什么让她来拿这个瓷壶呢,白子湄拎起来的时候还在纳闷。
“诺,冰,我给你取来了。”白子湄拎着瓷壶在白子冰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白子冰含笑问她。
她低头看了看,不假思索地说:“喝水用的茶壶呗。”
白子冰哈哈笑起来,这个俊美的少年还不曾这么不顾形象地笑过,笑得都岔了气。
“笑什么?”白子湄歪头问,“冰不想尿尿了吗?”
“小丫头,你想逗死我啊。当然想啊,不然让你拎来夜壶做什么?”
“夜,夜壶?”白子湄问。
“是啊。”白子冰看她的反应。
“是夜里撒尿用的壶吗?”她奇怪地问。
“嗯,听说这个壶清乾隆皇帝还用过呢。”白子冰笑着说。
“好可惜哦,这么好看原来是接尿用的呀。”白子湄说话真是百无禁忌,小孩子之所以百无禁忌是因为她们心里比什么都要干净。
“再说话三哥要尿裤子了。”白子冰开着玩笑。
“哦,哦……那我要怎么帮你呢?”白子湄提着夜壶,感觉无从下手。
“听我的吩咐就好了。”白子冰说着手向下伸去,他穿着肥大的白衣白裤,他只把裤子向下褪去。如果是别的女孩子,看到哥哥脱裤子,肯定早跑了,可是白子湄从小就没人教她,而且有白子况的“教化”影响,她根本觉得这没什么害臊的。
所以她就站在一边看着白子冰脱裤子。白子冰知道自己早就硬得不行了,他刚把裤子褪下去,硕大的阴茎立刻挺了出来,它高高地昂着头,几乎和小腹呈30度角,又粗又长的样子和他俊美的脸蛋显得极不相称。
“白小况。”白子湄惊叫一声。白子冰眼角锐利地扫向她,他捕捉到了小女孩儿的所有神情,他重复了一遍:“你在叫白小况?不是白子况?”
“冰,白小况怎么在你这儿,是哥让你替他保管的吗?”白子湄疑惑地问。
作家的话:
抱抱floramajie,谢谢送白的平安符,谢谢你的鼓励哦~~大家一起加油,创造和谐友爱的读写环境~~~
☆、(11鲜币)第33章 三哥的小女佣
白子冰仔细地看向白子湄,小女孩儿的眼睛毫无避讳地看向他的腿间,小嘴儿微微地张开,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少年心里早转了无数个念头,听到小女孩儿奇怪的让人费解的问话,他却没所谓般地笑起来:“是哦,哥让我帮他保管的。”
白子冰心里哼了一声,原来哥早有行动了,哥可真是老狐狸,居然给这话儿都起了名字,叫什么白小况……
白子湄一进白家就和白子况格外亲近,这稍稍让白子冰有点醋意,现在看哥把她教化成什么样子了?他在她面前脱裤子,她居然一点都不害臊,还直勾勾地瞪着他,不过这不正合他心意吗,让他完全可以毫无阻碍地和她“亲近”,还多亏了哥的“功劳”呢……
“愣着干么,你忘了三哥要你做什么吗?”白子冰轻声提醒。哪知白子湄哦了一声,疑惑地望向他:“冰真的要尿尿吗?可白小况不是鸡鸡呀!”
白子冰简直哭笑不得,这是女孩子说的话吗,可白子湄明明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反而心里并没有不舒服,而是相当的愉快,而且觉得此时的湄湄实在可爱死了,因为她一点都没装,她天生就是觉得这是很自然的事。
“湄湄觉得三哥说谎了?”白子冰装作不高兴地问。
“没有。”白子湄摆手,“我……我要做什么?”虽然她心里有天大的疑惑,但何必惹冰不高兴呢。
“你有没有发现这把壶有什么不一样?”白子冰目光飘向白子湄手里拿着的漂亮夜壶。
白子湄也看向手里的壶,终于她恍然大悟:“呵呵,没有壶口,茶壶都有壶口,要放茶叶和倒水进去的,可是这只壶没有,只有壶嘴……”她抬头看向白子冰。
白子冰点点头:“真聪明,那你想到这么长的壶嘴是做什么的了吧?”其实他这话非常的邪恶。
白子湄看看壶,又看向白子冰胯间,她明白了,她走向白子冰,小小的肉肉的手掌突然抓住了白子冰硕长的阴茎,白子冰轻吸了口气,他没想到他的目的居然达成的这么顺利,他早就想看到这一幕了,做梦都梦到过,他十岁的妹妹拿着夜壶替他接尿的样子,眼前糜艳的画面让他几乎血脉喷张。
白子湄笨手笨脚地把粗大的肉鞭往壶嘴里塞,这把夜壶设计还是非常合理的,壶嘴顶端呈微微放大的喇叭口状,可是相对于白子冰的极品“大枪”,那喇叭口还是有点小。白子湄费了些功夫才把大蘑菇头塞进壶嘴里去。
“好了,冰。”白子湄这才有时间转向白子冰,看到他眼眸若水,白皙的脸蛋儿泛着红潮,更显得风华绝代。
“谢谢。”白子冰道谢,脸上的红潮绝不是害臊更不是尴尬,而身上的火越烧越旺,眼前的景越看看糜艳,他“憋”的难受。
白子湄小心翼翼地拎着夜壶,等着三哥撒尿,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半点动静。她看向白子冰,白子冰知道自己根本就尿不出来,他这个样子如何还想撒尿的事呢。
“唉……刚才很急,可是现在又没感觉了……可能是看到你不好意思了,所以一点也出不来了……”白子冰解释。
白子湄却笑了,小得意地说:“我就知道尿不出来,白小况根本不是鸡鸡嘛,只有鸡鸡才尿尿的,它不会不好意思呀,我和它很熟的,我们是朋友啊。”
“是吗,朋友?白小况这名字挺有意思的……”白子冰试探地说。
“是哥起的呢,我觉得很好听啊,和哥排着呢,它是哥的小弟弟,可是,它和冰到底谁更小呢,白小况是冰的哥哥还是弟弟?”
白子冰咳了两声:“当然是弟弟,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他眼睛瞄向自己的分身,“哥为什么要弄个白小况出来?”
“它是哥送我的棒棒糖啊。”白子湄大眼睛眨啊眨的,意思好像在说冰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白子冰低头又咳了起来,心想大哥可真有一套啊,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那你有没有吃?”
“当然吃了。”白子湄理所当然在说,“可好吃啦,白小况还会表演魔术呢,它会吐奶昔,我最喜欢吃奶昔了。”
“吐奶昔……”白子冰联想到那些邪恶的画面,身上躁动的厉害。
“冰,我可以和白小况玩一会儿吗?我最喜欢吃棒棒糖了,我还喜欢看它变魔术……”她小小声地在肚子里补充了一句,她可不喜欢让白小况帮她捉虫子。
“哦,好啊。”白子冰尽量让声音保持正常,天啊,他费尽脑筋想达到的目的,得来竟然全不费功夫,湄湄居然自动要上门“服务”,可知大哥是多么的强大,只可惜他忘了告诉小湄湄,这种游戏只限于和大哥之间。
可是那东西塞进去不容易要出来也不容易,白子湄的小手根本就抓不过来,她吃力地往外拉,小脸儿都憋红了。
“唉……疼……”白子冰呻吟了一声,白子湄立刻住了手,白子冰俯身下来:“来,我帮你把白小况弄出来。”他也要委屈自己的弟弟了,先暂时冠上白小况的名字,顶着这个名字就可以有福利了。
白子冰自己把家伙弄了出来,白子湄小跑地把夜壶拎了回去,她很快跑回来,脸颊还红红的,就俯下身把他的顶端含进了嘴里。
小女孩儿的口腔又热又湿,被她含在嘴里的感觉妙极了,白子冰闭上了眼睛,耳朵里听到巴塔巴塔的声音,龟头上传来一阵阵刺激,她在舔他,就像舔真的棒棒糖一样,舔得津津有味。
“唔……”她的小嘴吸着他的马眼紧紧地一吮,简直灵魂都飞上了天,白子冰忍不住轻吟一声,然后就感觉下边一冷,白子湄松开了他。
“怎么了?”他张开眼睛,恨不得立刻把那张小嘴弄开,深深地让她含住自己,他盯着那红润的小嘴,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咦?白小况没有以前好吃了,好像什么味道也没有……”白子湄一副失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