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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况吻上少女的嘴唇,他的舌很快冲进她的口腔,缠绵地吸吮,她的小嘴里果然带着香露的味道,是的,他的湄儿连下体都带着少女的清香。
“哥,我要你。”他的嘴唇离开她的时候,白子湄痴迷地看着他的脸说。
“要我什么?”白子况看着她明媚的眼睛明知故问。
“嗯……”她语塞,不知道怎么表达。
“想要和我做爱?”白子况凑在她耳边问,抬头时看到她的脸颊已如晚霞。
“小东西,还这么爱害羞,想要哥的话就取悦我,大胆的。”白子况说着已经离开她的身体,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白子湄拉开男人的睡衣,轻轻嗔着:“哥好坏,湄儿什么都没穿,哥居然还穿着内裤……”
白子况笑:“不然怎么享受小妖精给哥宽衣解带呢?”
白子湄娇嗔地哼了一声,坐在了白子况胸上,她故意用湿漉漉的下体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轻轻摇动着身体来回蹭着,随着她的动作,她的乳房也在男人眼前摇晃,风骚十足。
“嗯嗯……”她呻吟着,享受着摩擦的快感,男人则伸手捉住了她一对不老实的奶子,有一搭无一搭地玩着。
“哥的小草莓立起来了。”白子湄促狭地说。
“硌到你了?”白子况开玩笑。
白子湄向后移,小屁股移下去改坐在男人腰上,再看男人的胸口已经腻腻地湿了一大片,上面沾的都是她的体液。她伏下身去,捉住男人的乳粒轻轻吮吸,粉红而顽皮的舌尖挑逗起男人粗犷的呼吸。
“小妖精……”看着白子湄蹶着小屁股舔大哥的乳粒,白子洌不禁脱口而出,稍一失神再看向屏幕时,白子湄已经趴在男人双腿间,隔着内裤舔着男人的阳物。
她的小舌头顺着男人双腿间巨大的凸起向上舔去:“哥,你的内裤是不是太小了?”
“小吗?”白子况反问,“你可以换另一种说法,哥会更高兴。”
“什么说法?”白子湄的小舌头忙不停,男人的内裤都被她舔湿了,阳具的轮廓更明显了。
“当然是哥的家伙好大之类的……”
白子湄猫咪一样地笑,把男人的内裤褪下来,原来压抑的怪兽一点点被释放,耸立,白子湄瞪圆了眼睛看白子况:“它好大……”,白子况唇角现出满足的笑纹。
电脑前的白子洌切了一声:“装什么,好像没见过一样。”,其实心里早明白这句话对男人的威力了,不管女人说多少次,男人都是百听不厌的,况且白家三兄弟的确天赋异秉。
“白子湄你在干嘛?!”走神过后的白子洌盯向屏幕时气急败坏地嚷道,“太贱了,你怎么可以给大哥……”他说不下去了,声音里醋意浓浓,想不去看白子湄犯贱的样子,可是视线却移不开。
此时白子湄像个小女仆一样跪在白子况胯边,小手里握着巨大的肉柱,正伸着小红舌头一点点舔弄着,那场景色情至极,舔弄一阵后,就用小手圈成圈套弄,然后再舔,白子况舒服地躺着,任女孩儿为自己服务。
“哥,舒服么?”
“嗯……”白子况站起身,胯间的巨物已经粗硬的不像话,他把女孩儿抱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现在该让湄儿舒服了。”
白子湄跪在床上,白嬾嫩的小屁股高高地翘着,双腿张开,把娇嫩呈在男人眼前,白子况握着巨雕在她入口磨蹭,丝滑的感觉让快感攀升,白子湄嗯嗯呻吟起来。
白子况将龟头对淮湿漉的入口,然后沉臀侵入,里面有湿又紧,似要一层层剥开障碍,最终进捣花心。白子洌本该妒忌的发狂,可是此时身体里的兴奋却占了上锋。
他不敢相信大哥那么大的家伙,此时完全被女孩的嫩穴吞咽进去,原来紧紧关闭的洞穴,此时被撑成巨大的O型,吃力地包裹着硕大的怪物,男人和女孩儿私处紧紧交构,那情景真是比情色还要情色。
男人开始浅浅的抽动,女孩儿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还有那肥美的双乳也摇出另人眩目的弧度,慢慢男人加大了力度,越来越快,声响也越来越大,只看到巨大粗硕的肉柱在嫩穴里不停地出入,捣出一圈圈白沫,白子洌看傻了眼,他几乎觉得湄湄快被大哥操死了……
早晨,白子洌看到白子湄进入餐厅,心里就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而白子湄却完全不知道他昨天看到了什么,她自顾自地吃着早餐,白子洌盯着她的小嘴,眼前不禁浮现出昨晚的情景,她的小嘴不停地吞吐着巨大的阳物,舔得津津有味。
看到她正襟危坐地样子,白子洌想到的却是昨晚她如何淫荡地在哥哥身底下呻吟,他觉得他快精神分裂了,此时,只看着白子湄红嫩的小嘴蠕动,他身下就硬得不行了。
他现在几乎不能看到她了,只要看到她,他就会想到她赤裸着身体被大哥狠操的情形。他站了起来,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出门去了。
白子湄只是不经意地看了眼他的身影,她觉得有人在盯着她看,是那双如黑葡萄一样冷寂的眸子,只是当她转头看过去时,乔治早已经收回了视线。
白子湄觉得乔家这一家三口都很奇怪,她总觉得乔镇天看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有时候看得她心里直发毛,可又说不上是哪奇怪,还有他和她说话的口气总是讨好的、小心翼翼的,白子湄并不觉得这是错觉,因为他和别人说话的口气都不这样。
乔琪就更不用说了,一来白家,好像就是为了和她抢东西来的,她喜欢的东西乔琪就一定要抢过去,以至于后来白子湄多了个心眼儿,大人们再买来双份的东西,她明明不喜欢哪个,就非要拿哪个,果然这方法很见效,乔琪立刻拿走她看上的,却不知道剩下来的才是她真喜欢的,而且她还要不动声色,不然那个小机灵鬼可不好骗。
而乔治是白子湄最感兴趣的,但他也是最怪的。对他感兴趣是因为她第一次见到这种类型的男孩儿,他高而瘦削,总喜欢穿一身灰色的衣服,走路无声无息,就像个幽灵,他常常安静地不发一语,可是那种空灵、岑寂的气息就是让你强烈感受到他的存在。
白子湄常常感觉他在看着她,可是当她望过去,他又是那样一副冷寂而岿然不动的样子,让她怀疑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23鲜币)第86章 梅花夫人
但白子湄承认乔治是特别的,他不同于所有的男孩或者说男人,身上总带着那么一股孤绝的“仙”气,甚至和白子湄心中的男神白子况比起来,她也觉得乔治的气质并不在白子况之下。
晚餐过后,白子湄信步走到了花园,隐隐的诵读声从花园的凉亭处传来,那声音如清泉、如金石,带着一股魔力穿过白子湄耳畔,她不由得被这声音牵引着走向声源。
灰衣少年站在凉亭里,身姿瘦削而笔直,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正在朗诵,他的侧影专注而完美,让白子湄心头一动,不知为什么她并不想让乔治看到她,就偏身躲在茂密的藤类植物后面听他正念什么。
乔治的声音不疾不徐、悠游而清越,正念道:“你多么美丽,你的眼在面纱后面好像鸽子的眼睛,头发如同从基列山下来的山羊群,你的嘴唇像一条朱红线……”
这些词句听到白子湄耳里感觉非常新鲜,让她突然想起自己非常烂的作文,比不让这些诗句的千分之一,如此美的修辞再配上这漂亮的声线,旁听者白子湄不禁有些陶陶然。然而,再听下去,女孩儿的脸有些发热起来,因为乔治接着念道:“你的颈项像大卫的城楼,你的两乳像双生的母羚羊,是在百合花中吃草的一对小鹿……”
双生的母羚羊、百合花下吃草的一对小鹿……白子湄不经意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脯,心不禁砰砰跳了两下,再隔着花障看向念诗少年,少年的脸依旧清寂,眉眼照旧分明,白子湄暗笑自己的自做多情。
“我的妹妹,我的新妇,你夺去了我的心,你用你的眼神、用你项链上的一颗珍珠夺去了我的心;我的妹妹,我的新妇,你是上了闩的园子,是上了锁的水井,是封闭了的泉源……”
朗寂的声音,却充满魔魅的回音。白子湄的心越跳越快,有种莫名的恐怕和心慌突然攫住了她的心,那声音突然停止了,乔治转过头向她这边看过来,他的眼眸寂寂的,又分明带着热烈的求索,他又开始念:“我的妹妹,我的新妇,你夺去了我的心,你用你的眼神……”
此时,白子湄已经没有半点听诗人的闲逸了,她只是觉得乔治的声音连同那诡异的诗句像一根藤索一样在她心里越缠越紧,越缠直紧,缠得她透不过气来,乔治的眸子分明是盯着她的,虽然她确信他根本看不到她,可是那种感觉那样真实,她突然害怕极了,转过身去,夺路而逃。
花藤后的少女瞬间不见了踪影,只有花藤在兀自晃动,少年的眼眸如燃烧后的灰烬慢慢死寂。
“我的妹妹,我的新妇,你夺去了我的心,你用你的眼神,用你项链上的一颗珍珠夺去了我的心……”
“湄湄,知道吗,这首诗是我专门为你写的,你是我的亲妹妹,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你要嫁给我,做我的新妇……”乔治目光火热,慢慢的向白子湄走近,白子湄恐惧地向后退去:“你说什么?我才不是你妹妹,也不要退给你,啊,放开我,放开我……”
白子湄猛地醒过来,心砰砰直跳,梦里的情景犹在眼前。
“湄儿,湄儿,怎么了?”白子况的手圈过来,抱住她,她靠在哥哥怀里,呼吸才慢慢平复。
“哥,我做了好奇怪的梦。”岂止是奇怪,而且是诡异异常的。
“什么奇怪的梦,跟哥说说?”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起,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似的。
“其实也没什么啦,又吵醒你了,哥,快睡吧。”最终白子湄还是选择不说,“唔……”她轻吟了一声,因为白子况的欲望从后面进入,顶入花心。他深深浅浅地抽插,让她细细地呻吟起来,欲望被白子况慢慢勾起来,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退到一旁,她的身心开始享受白子况带给她的情欲。
“嗯嗯啊……”寂寂的夜里,女孩儿的呻吟连同交欢的声音格外清晰。而电脑里传出来的声音吵醒了一个人,白子洌翻身坐起,看到了屏幕里不停律动的身影,他轻咒了一声:“你们这对狗男女,还让不让人睡了……做到后半夜,这才刚睡两个小时,怎么又……”嘴里骂着,他却舍不得关一会儿电源。
第二天早晨,白子湄下楼,就看到乔震天拎着行礼好像要走的样子,见她下来,路平蓝说:“湄湄,你乔叔叔要回去了,快来打个招呼,他一直念刀你呢。”
为什么要念刀她?白子湄心里纳闷,却也没表现出来,只是礼貌地和乔震天寒喧了两句,还让他有时间再回国来玩。
乔震天说:“湄湄,琪琪比你小些,她不懂事,你就把她当妹妹吧,平时你多担待点,替乔叔叔多照顾着她点。”
“乔叔叔,你放心吧。”白子湄客气地说。乔镇天迟疑了一下,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白子湄:“琪琪我最不放心了,她和你年纪相仿,你们又是一个学校,以后替乔叔叔多费心了,乔叔叔也没什么送的,这个小玩意就送给你做礼物吧。”
白子湄不想收,因为心里觉得别扭,乔家兄妹留在白家,平时照顾他们最多的还是干爹干妈,她也只是嘴上客气几句而已,为什么乔震天偏偏只送给她礼物呢?她看了看干爹,白文启却点头示意她收起来,她只能接过来道了谢谢。
乔震天刚走,乔琪就把礼物抢了过去:“爸爸干嘛要送给你礼物呀,我都没收到呢。”,说着话就要打开看。
白子湄又一把抢了回去,虽然她本来不想收这个礼物,但乔琪这么无礼的举动让她看不下去。
“这是送我的。”她冲着乔琪强调了一句,拿着礼物回楼了。乔琪委屈地撇起嘴一副要哭的样子,白子湄也不理她,知道她最会装了。
白子湄回房打开盒子,那礼物是一枚小小的梅花型钻石胸针,格外别致漂亮,而且一看就价值不菲。白子湄倒是很喜欢,因为她喜欢“梅”,那是妈妈的姓,也曾经是她的姓,每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