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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脑已是一片混吨,就任那个人拉着她穿过人群,穿过大厅,直跑到暗影幢幢的花园里。她放开那只手弯身喘气,感觉心咚咚跳的飞快,好半天,她才醒悟过来,那只是一场游戏,她竟然当真了。
也好,正好甩去她一身的烦恼。这时,她才想起拉她一起跑出来的人。她抬起头,只见在暗淡的灯光下立着一个男人,削长的身材,银色的披风,精致的银箔面具遮住了他的脸,那修而挺的鼻,细如肤质的雅致面具透着一股致命而神秘的优雅气息,在皎皎月光下将柔和的金属光泽折入她的眼里。
“ 哥……”她看呆了,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已经脱口叫出来,她走到男人面前,抬起脸,手指着魔一样轻刷过那面具,眉、眼、鼻、唇……想像着面具下白子况原本的模样。然后,她踮起脚尖,在那冰凉的银色嘴唇上轻印一吻,她再次伸手想把那面具取下来,男人却抓住了她的手,低低地说:“跟我来。”
她毫不怀疑那是哥哥的声音,也毫不怀疑眼前戴着面具的优雅男子就是白子况,所以他伸手拉住她时,她心里只有好奇,不知道哥哥突然要拉她去哪儿,虽然有点不像平时的哥哥,但她还是乖乖跟在他身后。
他把她拉到花园深处一个花架下,花架下堆着厚厚的树叶和杂草,他轻轻一推,她就倒在了上面。倒在落叶上的白子湄美的有点不真实,金色的长发和白色纱裙铺了一地,彩色羽毛面具在幽暗里闪光,衬得她的脸极度神秘和魅惑,而雪白的乳房在抹胸下高高耸起……
“哥……你、你干嘛?”她张圆眼睛、拉下面具问,可是她没有爬起来,因为面前的人是“白子况”,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闭嘴。”当听到白子况的声音说出这个命令般的词汇,白子湄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觉得今晚的白子况有些不一样,却依旧让她着迷。
当他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她终于知道哥要做什么了,他想在这儿和她做爱。天啊,哥怎么突然这么……想到这儿她开始脸红心跳,她的确从没在这种场合和白子况做过,这种开阔的地方感觉有点像野合,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
“啊……”她叫了一声,感觉白子况似乎为了配合这种环境,动作表现的从没有过的粗鲁,他一把拉下了她的抹胸,两只大手饥渴地蹂躏着她的乳房。
“嗯嗯……”在“白子况”不同以往的粗鲁对待下,她居然很快有了感觉,肿胀的乳头抵着男人的手掌,不停地被他摩擦、揉捏着。
不知道是因为今晚的环境还是什么原因,她觉得哥哥的身体比以往都沉重,压得她快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他的手紧紧捏住她的乳房,痛清晰地传进身体,她身子颤栗起来,痛居然带给她强烈的快感,他含住了她的乳头,而她觉得他像要把她整个乳房都咬下来,那样咬牙切齿、风卷残云、贪婪地吸着她的乳汁。
没过多长时间,她胸口就已经湿漉,乳汁流淌出来,沾得胸口到处都是。而被他吸过的乳头,肿胀得有点吓人。
“嗯嗯……哥,你慢一点吸,有点痛……”她轻哼着说。而他不说话,用腿分开了她的大腿,一把把她的小内裤撕了下来。
她伸手想把他面具摘下来,而他顺势把她的手压向耳边,拉开她的膝盖压向手臂,她的骨架真是柔软的惊人,这种姿势真的很少有女人能做的,真是撩人而露骨。
撩起的裙摆把白子湄的脸遮了起来,她还没有完全适应眼前的黑暗,就尖声叫起来。因为男人的硕大突然捣进来,直刺进花心。
似乎哥哥的那东西又长大了,让她觉得有点难适应,她艰难地包裹着它,疼痛让内壁异常敏感地急剧收缩,她听到哥哥也在喘息,他只是压着她,整根硕大都停留在她身体里,他们适应着彼此。
他开始抽插,没有什么过度,一开始就是剧烈的,每一次拍击都震得她浑身发颤,每一次都直插进她娇嫩的子宫口,她觉得腿快被他压折了,而他重重的捣击让她狭窄的蜜道艰难承受着,却因强烈的摩擦激起灭顶的快感。
“啊……哥……疼疼……啊啊……”黑暗里女孩儿雪白的双腿格外醒目,淫荡地不停摇晃着,男人的身体山一般快速起伏,肉刃被狭窄的肉穴吞吐,摩出唧唧地声响。
“呀呀呀……啊啊啊。”男人野蛮地抽插,速度又快了一倍,白子湄觉得身下每一次捣击都把她灵魂都撞出去了,眼前景物一片模糊。
“嗯嗯嗯……”一轮疯狂过后,他终于慢了下来,把她的腿放下来一些,一边操弄,一边双手上前抓住了她的乳房玩弄着,她每哼一声,身体就被他顶上一次,就像激烈的冲浪过后慢慢享受漂流的感觉。
被男人这样激烈的顶弄,她的头发早已经汗湿地贴在脸上。此时她目光迷离,嘴唇丰润,娇嗔地说:“哥,刚刚湄儿都要散架了……”
男人听到,却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跪在杂草上,而他像个黑骑士一样,在她身后干她。她的小屁股又白嫩又圆润,每次他贯出都被他拍打出淫荡的声响,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红嫩的穴口“握”住他粗壮巨鞭的样子,每一次出入都狠狠击向她的花心,干的少女浪声唤着哥哥,被他干出来的淫水让嫩穴越来越丝滑爽润。
“慢……慢点……”她双手支撑不住,身体扑在了地上,嫩嫩的小脸儿贴在了粗糙的落叶上,小屁股却仍旧翘着,嫩穴儿一抽一张,被男人猛插。
“啊啊,太快了……啊……”她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在到达高潮的时候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她的身子软塌塌地倒了下去,男人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他才吃到一半,她就晕了,不过晕过去的她,身体仍旧还是那么敏感,嫩穴握得他越来越紧。
他抱着她的小屁股,又猛得一阵抽插,直到火热的岩浆撒进她的甬道。他畅快地大叫,怪兽一般,刚把自己抽出来,就又硬了,他把她的身子抵在花架上,又干了起来。
昏过去的少女干起来别有一番味道,她虽然晕了,但潜意识还在,身体也会对他做出反应,她的蜜道被他操得一抽一缩,让他总想射精,幸好他功力深厚,反而体味到了天堂般的快感,这丫头真让人爱不释手。怪不得……想到这里,一股醋意又让他狠了几分,少女的乳房被他撞得乱颤起来。
他抓在手里捏抚,手感极佳,又把嘴伸过去,一边吸奶,一边操弄,他只觉得男人能如此享受连神仙都羡慕他了。
☆、(14鲜币)第88章 又见定婚
他站在流理台前看着着镜子里的自己,优雅的银箔面具、淡色的长披风……这种精致的伪装连他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他一把摘下面具,镜子那张脸轮廓鲜明、年轻英俊,赫然就是白家二子白子洌。
想不到他会用这种手段得到白子湄,白子洌闭上眼,唇角弯起自嘲的弧度,眼前又浮现出活色生香的少女胴体以及如入天堂般的激烈性爱,他的呼吸不由得又急促了。
怪不得他,他这样做只是自保而已,因为再不尝到她的滋味,他估计自己就要挂了。平静了一下思绪,他打开门叫住阿香,阿香看到白子洌吓了一跳,因为眼前完全不是白二少的风格。
她乍一看还以为是白大少,只是他们的气息却完全不同,此时的白二少浑身上下隐隐散发着一种雄性的麝香味,让阿香想起动物世界里到了发性期刚刚交配完的狮子,想到这儿,她脸红了。
“阿香,大哥和湄湄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啊?”阿香吓了一跳,张大眼睛看着白子洌,白子洌浓眉下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鹰隼,看的阿香直发毛。
“别装傻。”白子洌挑了下眉压着声音说道,阿香知道今天是跑不了了。
“啊……”白子湄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堆落叶上,而周围灯光灰暗,如果不是下体强烈的异物滞留感,她差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她想了那场激烈的野欢,脸颊不禁发起热来。可是哥去哪了?以他的做事方式,他不会把自己丢在这里不管的。她咬着唇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撕坏了,本来领口就很低的抹胸裙,现在怎么挡也挡不住胸前的春光,而裙子里她什么都没穿,内裤不知道被哥哥扔到哪去了。
“哥,哥……”她小声叫着,左顾右盼,她想哥哥一定是给她拿衣服去了。这时她听到脚步响,一个高高的身影向她这边走过来,她连忙跑上去。
“哥,你去哪儿了?”再定睛看时,哪里是白子况,分明是乔治,白子湄的脸一下子红了,手下意识地向上拉着可怜的布料,可惜胸前白嫩隆起还是露了出来。
乔治什么也没说,只是脱下衬衣给她披在了肩上,白子湄抬起头,看到了那双冰葡萄一样的眼睛,如果乔治说什么的话,她一定无地自容了,幸好他什么都没问,她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暖意,对这个沉默少年多了些好感。
乔治扶着她的肩向前走,她趔趄了一下,只觉得双腿发软用不上力气。乔治看了她一眼,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能走。”白子湄吓了一跳。
“别嚷,把别人招来。”
白子湄闭了嘴,任他抱着穿过凉亭,这时乔治突然停了下来,白子湄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路平蓝站在凉亭边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白子湄移开了视线,她知道解释也没用。
乔治仍旧一副疏淡的样子,向路平蓝欠了欠身就抱着白子湄离开了。
“谢谢你,乔治。”白子湄站在卧室门口向乔治致谢。
“不用谢,快进去吧。”乔治说完,转身走了,白子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才进了卧室。
等阿香拿着一件披风走到小花园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白子湄的身影,她着急地把小花园都转遍了,才怏怏地上了楼。进了白子湄卧室,发现白子湄已经睡下了,阿香一颗心才放下来,又去告诉了白子洌,白子洌说他已经知道了。阿香咀嚼着白二少这句话,他怎么就知道了呢,难道他知道她说谎了吗,湄小姐根本就不是被她找到的,想到这里,阿香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乔治回到客房,打开灯,他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灯光的强度。他坐在床上,眼前又浮现起在花园里遇到白子湄的情景,他本来是去透透气,却没想到会遇上她。那时的她衣裳不整、发丝凌乱,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还有少女那雪白丰满的胸脯对男人的眼睛简直是一种犯罪般的诱惑……乔治的喉头慢慢滑动了一下。
他的手插进裤袋,取出一团紫色的布团,打开来却是一件女性内裤,很精致、小巧、还带着蕾丝边,修长白皙的手指把内裤轻轻翻转,他看到了内裤里沾着的一大片湿漉、粘腻的爱液,清寂的眼眸浮上一丝欲望,他将它拎到鼻端轻嗅,那是她的味道,带着淡淡少女馨香还有淫糜的情欲,他躺回床上,闭上眼,将紫色内裤盖在了自己脸上,就这样久久、久久都没有动。
第二天早餐桌上
“湄湄,你也瞒得太紧了,我和你干爹还急着帮你物色呢,没想到你自己这么有淮儿。”饭吃到一半,路平蓝挑起话头。
大家都抬起头看路平蓝,也有看白子湄的,不知道这话里什么意思,白子湄也有点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话?”白文启也问。
“看来你们都不知道,都让这丫头给骗过去了。昨天孩子们忙着开化妆舞会,大厅里热热闹闹的,我怕有什么事,就去花园里转了转,你们猜我看着谁了?你们怎么也猜不出来,湄湄这丫头正和乔治在花园里卿卿我我呢,正好被我瞧见,原来他们早就郎情妾意了,就瞒着咱们呢。”
卿卿我我这词是中性词,说话的人完全一副正大光明的立场,却不知道这个词,可以让人想得很好,也可以让人产生误解。
白子况放下刀叉转过头看白子湄,还在进食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白子洌,一个是乔治,一个事不关己,一个置身事外。白子湄脸上红白不定,她真没想到路平蓝会当众说出来。
“什么?”白文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这俩孩子在谈恋爱?”,听他的口气,似乎并不反对,反而有那么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