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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湄的心恍了一下,她扭头看向白子冰的墓碑,再次坚定了心意:“不行,我不能留下冰一个人,他是为了我……”
“看,这是什么?”白子洌摊开左手掌心。
鬼脸贝壳……白子湄动容了,那只鬼脸贝壳自从她和冰从海边回来就一直戴在冰的脖子上,他那么珍视,连白子洌想看看都不行,而此时它却静静地躺在白子洌手掌上。
贝壳上那细细的眉眼就像丑化了的小白子湄,它怎能不激起她的回忆。
“它怎么会……”
“他走的时候把它托付给了我,还说如果你活着,一定要替他照顾你,冰是多细心呀,你不要辜负他,如果你不答应,冰在天上也不会安息的。”
“别说了……”白子湄的心彻底乱了,她转过身急急地向前走去。白子洌追了上来,他并没有上来阻止她,而是在她身后大叫。
“湄湄,这次我一定要把你带回去,我不会再让你像三年前一样离开了。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求婚,我就从这座桥上跳下去。”
白子湄转身,看到白子洌站在桥上,手攀着围栏,好像立马要付诸行动。他竟然用这个威胁她,刚刚还纷乱的心此时却有些反感起来。
“别闹了。”她冷冷地说。
“谁在闹?我说的是真的。”白子洌扬起眉。他真的是白子洌,一点没错,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小声说,在短暂的陌生以后,白子洌的本性很快就冒了出来。
“你愿意跳就跳吧。”她瞪了他一眼,转身继续向前走,她不相信他真敢跳。可是没走几步,耳畔就传来“扑通”一声。
她步子一僵,立刻转回身,大桥上已经不见了白子洌的身影。
难道……他……白子湄冲了过去,看到河里有个小小的漩涡。
“白子洌……白子洌……”她冲着桥下喊,风把她的声音吹散了,没有人回答,四周除了风声再没有任何回音,她开始有些害怕了,“白子洌……别闹了,你快出来……”
她想起了多年前,在游泳池边,白子洌故意溺水,就在她惊惶失措的时候,他从水里钻出来,还把她拉下了水……这次也一定是他在捉弄她。
可是她叫了好多次,白子洌还没有现身。她开始浑身发冷,她已经失去白子冰了,她不能再承受失去白子洌和白子况,只要想一想他们也会离开,她内心就充满难以扼制的恐惧。
她攀上围栏,闭上眼,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她不是想死,而是想救她的哥哥。可是下水以后她才想起她根本不会游泳。
就在她感觉快被水包围的时候,一条坚实的手臂把她捞了过去,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吻住了她,一丝丝空气透了过来,她张开眼睛,看到了白子洌漆黑的眼眸,他们的身体就像两条交尾的鱼一样紧紧交缠,而他的唇像亚热带风暴,让她整个人都晕眩了。
他把她抱上了岸,她意识到自己又被他耍了。
“你……”
还来不及控诉,他的身体就压了过来,又一次吸住了她的嘴唇。
“呜呜……”她使劲挣扎,心里后悔的要死,她应该早就知道白子洌是多么顽劣,可是她又一次上当了。她的力气越来越小,反抗越来越无力,而他的热情却依旧高涨,把她的嘴唇几乎都要吻肿了,而她的身子早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摊水。
“啪、啪”几声零零落落的掌声响了起来。白子洌翻身坐起来,笑看着她。白子湄这才看到他们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围了几个人。
白子况、易紫拥、易子抱、乔琪、小曼还有白子冰……当她的目光接触到白子冰的眼睛,她惊讶地叫出了声。
“冰,你──”她张大了眼睛,早忘记了刚刚的羞怯。
白子冰走了过来,把她紧紧抱进了胸膛:“湄湄,终于找到你了。”
“冰……”白子湄脑袋懵懵的,“我是不是死了?我现在在天堂里吗?”
“傻丫头,你怎么会死呢,我们都好好地活着呢。”白子冰被她逗笑了,亲昵地抚着她的长发。
白子湄这才反应过来,推开他:“原来你在骗我,你根本就没有……”
“湄湄,对不起,不关冰的事,是我的主意,如果再找不到你,你三个哥哥就要疯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要怪就怪我吧。”小曼站出来,依旧的轻声细语,让你对这样一个温柔的女孩儿根本就发不起脾气来。
“你们居然合起伙来骗我……”
“湄儿。”轻轻地一声呼唤,就打断了白子湄的埋怨,白子湄转过头看向白子况,白子况走了过来,淡淡的眸子里有些责备:“你何尝没在骗我们,而且我们被你骗的有多苦你知道吗?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
“姐。”乔琪跑过来抱住了她,“你不要丢下我嘛,跟我们回去吧。”
白子湄心一热,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哥这三年来找的你好苦呀,你如果再说个‘不’字,就真的对不起他了。”易紫拥开口,“我和你哥已经定婚了,现在你总该承认我这个嫂子了吧?”
白子湄看了白子况一眼,不知心里是种什么滋味,但她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了,这次她老老实实地叫了声“大嫂”
易子拥扯了扯嘴角。白子况张开手臂:“过来。”,白子湄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投进了那个怀抱。
白子况放开她的时候,白子湄看了易子抱一眼,易子抱自嘲地一笑:“没想到三年以后我会变成你的妹夫,而且没有任何理由抱你一下。”
“当然了,连想都别想。”白子洌说,白子湄立刻瞪了说话者一眼:“我可以回去,可我不答应定婚。”
“你已经答应了。”白子洌瞟了她一眼。
“我什么时候……”刚要抢白却发现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钻石戒指,她都不知道白子洌是什么时候给她戴上的。
“别想反悔,这里所有人都是证人。”白子洌威胁她,“戒指取下来就是咒我这辈子不得好死喔。”
“你──”白子湄向白子况求援,白子况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答应他吧,除了洌,这里的其他男士已经没有资格向你求婚了,你也只能选择洌了。”
☆、(15鲜币)第114章 都是色狼
是啊,她只能选择白子洌,但是她也并不是很排斥,甚至这三年来,会常常想起他,还有他们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当然她也会想白子况、白子冰还有易子抱,到最后她已经弄不清自己的感情了。
现在的情况让她觉得有点像过家家,每个男女都要有一个配对的对象。不过相较于三年前,她已经能够平静地接受所有的因果了,她会找出各种理由说服自己。
琪琪那是她唯一的妹妹,她当然希望她能幸福,所以在她离开的时候才会把妹妹拜托给易子抱,而白子况和易紫拥应该商业联姻的成分更多吧,要拯救蓝天集团,白子况这个老大肯定义不容辞。白子冰和小曼就更不用说了,小曼是那么好的女孩儿,这是她该得到的。
想到这些,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既然答应了白子洌的求婚,以后她会好好爱他,应该把以前的一切都埋在记忆里了,从此,每个人都会回到自己该有的位置。
她的心已经平静下来了,接受了现实的一切。今后她将是白子洌的新娘,易子抱只是她的妹夫,白子况和白子冰只是她的大哥和三哥,一切都明朗而简单。
婚礼在三个星期后举行,这场婚礼盛大而庄重,四对新人一起完婚这在豪门是很少见到的,很多认识的甚至不认识的都赶来参加他们的婚宴,四对夫妻在艳羡的目光下接受了所有人的祝贺和见证。
婚礼真是一个繁琐而又幸福的过程,白子湄觉得平静而满足。这是她所想不到的最好的结果吧?因为这样似乎是每个人都有了归宿,每个人也都会得到祝福。
她坐在镜子前慢慢卸着妆,想到这儿轻轻笑了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慢慢抚上自己的脸颊,手里的触感那样细嫩而光滑,她今年十八岁,正是花儿绽放的年纪,在这个年纪,卸了妆比化妆还要清纯漂亮,十八岁的她做了白子洌的新娘,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想到这些她的心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卸好妆,她仔仔细细地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等着白子洌。左等右等,白子洌总是不来,她慢慢有了些睡意,坐在床上,眼皮直打架。
迷迷糊糊中门开了,白子洌走了进来。看着一身白色蕾丝睡衣,正在打盹的白子湄,白子洌眼睛一亮,他的小新娘就像颗嫩生生的小草莓一样在等着他来采摘。
他俯下身亲住她的嘴唇,她被他亲醒了,张开了眼睛,她的样子懵懵懂懂的可爱至极,嘴唇柔软的如同果冻,让他越吃越上瘾。
“叫老公。”白子洌喘着气贴着她的唇角说。
白子湄的脸颊瞬间红了,她呐呐地叫了声:“洌……”
“不许叫洌,叫老公,亲亲的老公。”白子洌故意生气。
“亲亲的……老公。”白子湄小小声地说。
白子洌顿时喜上眉梢:“亲爱的老婆,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哦,你为我淮备好了吗?”
“嗯。”白子湄的脸更红了,可还是点了点头。
一阵掌声传来,白子湄吓了一跳,抬起头,就见白子况、白子冰和易子抱不知什么时候走进门来。
“我的湄儿为谁淮备好了?”白子况温淡的话语里却有些吃味。
“亲亲的老公,亲爱的老婆……我牙都快酸掉了……”易子抱说。
“当然是为二哥淮备的喽,我们的小妹妹一点也不矜持哦。”白子冰说。
“大哥、三哥、易子抱?你们……怎么来了?”白子湄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心里还是很惊讶,他们三个怎么会跑进来,难道是来闹洞房?可今天也是他们的新婚啊,而且这个时间不声不响地闯进来,也太那个了吧?
“让洌告诉你我们来做什么。”白子况说。
白子湄转向白子洌,白子洌哦了一声:“他们啊,他们是来参观的。”
“参观?”白子湄一头雾水,不会是要看他们……不会的,哥哥们只是开开玩笑而已,他们可能只是不甘心就这么把小妹妹嫁出去,总要过来闹一闹的,想到这儿白子湄说,“你们快走吧,别忘了你们三个今天也是新郎啊,大嫂,小曼还有琪琪还在等你们呢。”
“她们不会等我们的。”白子冰看着白子湄的眼睛说。
“啊?”白子湄更懵了,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发呆,几个大男人向她床这边走过来,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在她身边围了一圈,而且神情都怪怪的。
“你们……你们怎么了?”她的心突突地跳起来,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怎么,我们只是来见我们的新娘而已。”易子抱说。
“新娘?你们的新郎不是易姐姐、小曼、琪琪吗?”
“不,是你,你是我们四个人的新娘。”白子洌一语道破天机。
“什么?”白子湄惊吓地看着眼前四个男人,“你们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
“哥是会开玩笑的人吗?”白子况温淡的眸底藏着欲望的星火。白子湄彻底被吓到了,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因为现在发生的一切太荒唐,太不现实了。
“怎么会这样……你们都有新娘啊,易姐姐、小曼、琪琪她们都在等你们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她们都是自愿的,协议也早就签好了,她们只是名义上的白夫人、易夫人,她们自愿把名义上丈夫的精神和肉体由白子湄小姐享用,而且会毫无怨言地与白子湄小姐和平共处,‘共侍一夫’,而你白子湄在外人看来只是白子洌的妻子,而实际上你有四个丈夫,你的精神和肉体由我们四个共享。”易子抱解释。
“不,不行,怎么能这样,这对她们太不公平了……”白子湄简直要崩溃了,她实在不能接受,如果真要这样,对其他三位女性太过残忍了,而且其中一个人还是她唯一的妹妹,她要如何自处呢?
“这事已经拍板了,不行也要行。”白子洌霸道地说。
“你不用愧疚,我们本来不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