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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什么?”叶艾萌愣愣的接口道。
“太简单了,因为君三殿下不喜欢女人呗。”
“……”叶艾萌望望天,再望望眼前的死党,只觉得大热天,有冷风嗖凉嗖凉的吹过。
袁希菲还在继续低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我敢打赌,他绝对是喜欢男人的,而且他为了隐蔽自己的这一性取向,所以一直把他的恋情压得严严实实的。其实这又是何必呢,现在又不是以前,公众对于这种事,已经有足够的谅解和支持了。
“……”
“艾萌,你说君三殿下会不会把他的爱人也带在身边啊,不知道他是O号还是1号,我记得看新闻画面,他长得还蛮高大的,怎么也不可能会是小受吧。”
“……”
“不晓得他的情人会是什么类型的男人,高大威猛的强受,还是妖艳美丽的女王受,又或者是忠厚老实的大叔受,当然,也可能是楚楚可怜的弱受……”
“……”
阳光无比的灿烂,叶艾萌再一次的认清了一个事实,在袁希菲的脑袋里,**是处处都在,人人皆有可能,就算是没有的事儿,她也能想成有的!
东方假日酒店,早已被民众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只为了一堵传闻中君三殿下的风采。
豪华的车阵,缓缓驶来,即使过了成千上万年,人类的这种形式主义依旧存在。在最为醒目的白色悬浮车内,君慎知面无表情的闭目养神,没人能看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坐在君慎知对面的是少将长池,自三年前,他就一直作为君慎知的副将,如果让他来形容君慎知的话,他只有一个评价——“军人,天生的军人,君三殿下仿佛是为了成为一个军人而诞生的。”
无与伦比的军事天分,冷静的头脑,对于命令的服从,君慎知可以把每一件事都做到完美无瑕,没有丝毫的纰漏。他的身上,有高贵、威严,可是却不带有皇族惯有的奢华与糜烂。
一个太过冷静的人,注定会缺乏某种亲和力,君慎知便是如此。他的身上,总会让人感到有种淡淡的疏离感,不会太强烈,可是靠近他,熟悉他的人,都能感觉到。
就像是他这样的人,把谁都没放在心上,甚至于连他自己都没放在这心上。
突然,长池的眼皮猛地一跳,看到了他的长官原本平摊的手掌,不知何时握成了拳状,那双闭着的眼眸猛然睁开,脸色变得煞白一片。
“殿下!”长池惊道,对于这样的情况,他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您的哪儿不舒服?”并且他已经随时准备联络随行的医生,毕竟,要真出个什么事儿,十个他也不够抵的。
君慎知的手紧紧的按压在自己的心口位置,眼睛死死的盯着悬浮车的窗口,仿佛想要透过那高强度的反弹玻璃,看清外面的每一个人。
“殿下!殿下!”长池喊着。
君慎知充耳未闻,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窗外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他的手指越来越颤抖,颤抖得太过,以至于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了。接着,他按在胸口的手慢慢的收紧,指尖狠狠的掐在胸前,几乎像是要透过那身白色的军服,掐进肉里。
长池已经看呆了,此刻的君慎知面白如纸,就连唇上都是一片灰白色,他手背上的青筋爆出,一直隐没在那镶着一圈金边的袖口中。
“她一定在这里!”君慎知死死的捂着胸口,喘着粗气自语着。
她?她是谁?没等长池开口问,君慎知已经果断的下达了命令,“停车!命令所有的警卫兵封锁现场,不得放任何一个人离开!”
长池吓了一跳,现在就停车?距离下榻的东方假日酒店还有好几百米啊!更何况这封锁现场,这“现场”的范围是多大啊?
只是没等他想透了,他眼前的这位君三殿下,已经重重的移开了车门……
而另一边,距离君慎知所坐的悬浮车不到100米处的袁希菲,依旧还捧着她那新买的宝贝书籍,和闺蜜叶艾萌讨论着究竟该哪个站位比较能目睹传闻中的君三殿下的风采。
这君三殿下所坐的悬浮车一停,整个车阵也都停了下来。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直到君慎知从车上走下来时,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了,如果不是沿途都有特别警卫兵把持着,估计许多人就直接冲上去了。
叶艾萌不解道,“这君三殿下怎么下车了?不是应该到酒店门口才下么?”
“也许他是想表现一下亲民,沿途和民众打招呼呢!”远远的,横档在她前面的人头是一个又一个,她个子又不高,压根看不到君三殿下长什么样,只能仰起头,看着那悬挂在半空中的巨大屏幕。
为了君三殿下的这次来访,政府方面自然是做了不少的准备,这不,大屏幕一个现场直播,保证了人人都能目睹那皇室的风采。
屏幕中的焦点,是那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军服的男人,肩膀上和胸前都别着好几多星和勋章。高大和颀长的身材,把这身军装的威仪和飒爽体现得淋漓尽致。而军领上的那张脸,实实在在的让袁希菲屏息了一会儿。虽然以前她在新闻转播上也见过这位君三殿下,可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看得“清楚明白”。
屏幕上的那一个个特写镜头,仿佛就是为了衬托这位殿下的俊美似的。
那是一张很清秀的面庞,比起印象中军人的那种威严,这张脸庞似乎显得过于隽雅了点。浅麦色的肌肤,薄薄的双唇是浅色的,鼻梁就如同典型的皇室鼻子,又挺又直,细致的眉眼,那碧绿色的瞳孔,会让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那清潭中的水,清澈到了极致。
只不过此刻,这位君三殿下的神情显然不怎么好,一手垂落在身侧,一手紧紧的抓着胸口,双眸四看,像是在寻觅着什么,甚至连走路都是有些跌跌撞撞的。
那手指——很美。
当别人在疑惑着君三殿下的古怪行为时,袁希菲所有的注意力,却转移到了那屏幕上的手指去了。
只因为她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这样美的手。
手掌的宽度,指尖的长度,以及那因为抓着胸口而微微隆起的手指关节……这双手,很唯美,很优雅,却也会让人觉得很有力。
如果被这样一双手所碰触,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她还在想着,而屏幕上,那位君三殿下却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那碧绿的眸子倏然睁大,唇颤着,像是不敢置信,却又像是寻找了已久,期待了已久般,一步一步,喘着粗气向前走着。
“希菲,君三殿下……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叶艾萌声音都有点发抖了,说不清是兴奋还是什么。
人群声太吵,袁希菲没听清楚,“啊?你说什么?”
“我说——”叶艾萌的声音戛然而止。
几乎同一时刻,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了袁希菲的面颊,带着凉意的触感,贴得很近,很严实,几乎要把那手心中的每一寸肌肤,都和她的面颊贴得密密合合。
袁希菲的身上,一阵颤栗,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整张脸都在发抖了。可是下一秒,她却发现,不是她的脸在抖,而是那贴着她脸颊的手在抖。
抖得厉害。
抖得发慌。
可是那只手,却又似乎在极力遏制着那份颤抖。
这是谁的手?是谁在碰触她?
周围的声音不知何事变得极静。
袁希菲依旧还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她的眼,瞪大着望着不远处悬挂着的大屏幕,那上面,同样播放着她此刻瞪大眼睛的模样,而贴着她脸颊的手,是一只很美的手,甚至于,那是一只袁希菲刚才还在“肖想”的手。
那是——君慎知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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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爬上来,看了一下留言,我真的真的是想飙泪一下,这是合集,不是把文修改了个名字啊~~~~~~~~~~~
实在是有够混乱的,而且以为修改名字的亲还不止一个,是粉多个,我是洒泪再洒泪的。
以后君家其他人的故事,也会在这个连载的后连一个个接下去连载的,因为这是君家的系列,所以某草放一起了,今天把封面也先随便的放一张了,希望别有亲再误会了~~~~
——爬下去默哀的某草留
如果是被一个很俊美的人,一只很唯美的手抚摸着脸庞,袁希菲一直觉得,那应该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儿。
只不过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就是另外的一番滋味儿了。
袁希菲睁大着眼睛,几乎可以说是“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君三殿下了。
的的确确,和刚才屏幕上的是一个人。
他的手还在抚摸着她的脸,而且似乎嫌一只手不够,另一只手也贴上了她的面颊。
那是一种很亲昵的抚摸,如同热恋已久的情人间、唾沫交融的夫妻间……却绝对不是两个初次见面的人之间。
袁希菲脊背有些发凉,她寻思着可能是现场太安静的关系。
所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口打破现场的沉静,否则,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殿下打算对着她的脸摸到什么时候。
“殿下,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她清清喉咙问道。
他凝视着她,瞧得很仔细,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的每一丝,每一寸都瞧仔细了。
然后,他的手终于离开了她的面颊……
袁希菲想,果然是认错人了。
可是下一刻,君慎知却弯下了腰,那张俊脸,就这样整个儿的印在了她漆黑的瞳孔中。
袁希菲愣愣着,如此近距离的欣赏一美男,虽说事情的发展有些莫名其妙,可是秉持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她还是细细打量起了对方。
他的睫毛很长,带些微卷,当他偶尔眨动眼皮的时候,那睫毛就像扇子似的,扇动着,有一下没一下的盖住那潭绿色的碧水。
彼此的瞳孔中,印着彼此的脸。
他若是再往前倾下身子,估计鼻尖就能抵上她的鼻子了。
袁希菲觉得自己的呼吸带着一点微微急促了,她总结此为美男效应。
“你的眼里,总算能看到我了。”那像玻璃般干净透明的声音,骤然间响起在了她的耳边。
她却在想着,今天是什么日子,对了,可不就是愚人节么!难道说现在是这位君三殿下和民众的“娱乐时间”?以此来显示出殿下的亲民?
如此一想,袁希菲在心理上也就放松了些,了不起,咱也被美男摸了一把,上了一回直播啊。
可是下一刻,她却又呆住了,被吓得呆住了!
这位君三殿下,穿着那一身白色的军装,就这样直挺挺的单膝跪在了她的跟前。他的脊梁依旧很挺,即使跪着,也给人一种很英挺的身姿。他那头黑色的短发,因为他下跪的动作,而随风微微晃动着,他的左手挽起,搭着右肩肩膀,而右手垂落在身侧,手指曲起,关节叩着地面。
这是一个极其标准的行礼,通常只有在很少的特定场合中,才能看到一个王子,行如此大的礼。
可是此时此刻,君慎知却对着袁希菲行了这个礼。
现场更加安静了,甚至连呼吸声都不知不觉变得很小。
袁希菲愣愣的看着君慎知在她面前低下了头,庄严起誓——
“我君慎知,谨以我的生命发誓,将会对你——至死不渝。”
……
现场,彻底的没了呼吸声。
啪啦啦!
袁希菲手中的那些宝贝书籍,散落一地。
这声音就像是打破了现场的沉寂,一下子,众声哗然,可是没人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一直跟在君慎知身后的长池,眼珠子差的要瞪得凸出了。
一直都过份冷静的君三殿下,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闻所未闻的女人,说了皇室的结婚誓词。
没错!
这是君家皇室,在结婚时候,男方会对女方所说的誓词。
当然,也有皇室中人选择不说的,可是通常说了这句话的君家人,在另一半死后,没一个能活着再超过一年的。或自杀,或他杀,或战死……总之,死法各种各样,但无一例外,结果都是——死。
这段誓词,也由此被印上了神秘的标号。
可是今天,君慎知说了!
这怎能不让人撼动!
怎能不让人疑惑!
长池傻了,呆了,连带着长池身后那一众帝国官员们,也傻了,呆了。
比起这些人的状况,袁希菲要好得多。她只是想,如果这真的是愚人节的玩笑,那么这个玩笑,未免也开得太大了。
她脑子里乱哄哄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静的,“殿下,您确定没认错人?”当然,这也是拜她神经向来大条的缘故。
他依旧跪着,仰起头,那眼中,盛着满满的都是她,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全心全意,“我永远都不会认错你,因为——我已经爱了你很久很久了。”
爱了太久,寻觅了太久。
所以,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心终于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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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写君幻雪那文写得有点抽风了,回头再来看看这篇愚人节,真正是感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