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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是朵两生花完结+番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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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说:“至于那个SD娃娃,就实在太贵重了。”颜朗满意地点了点头。

秦漠笑了笑:“你不喜欢就送同学吧。”

我正预备再推辞一遍,一直立在一旁当柱子的韩梅梅突然说:“我先回去了。”

颜朗说:“嗯,有空再来玩。”

周越越终于从死机中重启:“你那两万块钱到底还给不给?”

韩梅梅脸上绯红一片,转身跑了。

秦漠微微皱眉道:“什么两万块?”

周越越在那儿一个人乐了半天,反应过来是谁在和她说话,立刻亢奋道:“秦老师,你是真的秦老师吧,能给我签个名吗?啊啊啊,忘了带笔和本子了,你等会儿啊,我去借个笔。”说着旋风一般冲出了病房。

颜朗翻了个白眼:“真没出息。”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新年快乐~~

由于初稿的这一章写得太啰嗦所以重新加工了一下,锁了两个小时,真是不好意思。

第十二章

坐在秦漠的车上,我不得不回想一番,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当下这一步的。

这就不得不回到两天前。

首先,在颜朗的病房中,秦漠给周越越签了名。

那时候,窗外雾色已渐渐散去,露出茫茫的一片天。站在窗前,可以看到流经整个城市的一段长江已进入枯水期,露出沙石杂乱的河床,一些沉在河底的大件垃圾跟着浮出水面,成为一道亮丽且神秘的风景线。

最中间的一块小坝子里立了几把具有夏威夷风情的太阳伞,一些很有想象力的人们正躺在太阳伞底下假装晒太阳,真是很有资本主义情调,尽管天上并没有太阳,而《手机报》告诉我们当前室外温度只有4——6度。

然后,秦漠打开保温桶给我和周越越一人盛了碗鸡汤。

颜朗简直要哭出来了,愤怒道:“你不是来看我的吗?为什么带来的东西没有一样是送给我的全部都是送给我妈妈的?”

秦漠说:“哦,鸡汤本来是要送给你的,但是哪里知道你还在禁食期,只好便宜你妈妈了。”

颜朗在他们学校号称说遍天下无敌手,以毒舌正太之名和校长那位连仙人掌都养得死的儿子灭绝师太并称为T大附属小学的“绝色双太”,深得高年级学姐们的厚爱,哪里晓得今天出师不利,碰到了高人,眼看就要被踢馆,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安得猛士兮守家园。

周越越感恩戴德地喝着鸡汤,而我茫然地注视着眼前的一个SD娃娃一个奥特曼加一个保温桶,突然想到了一句警醒世人的成语——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漠目前的行为简直是共产主义社会的公民才应该有的觉悟,和我们的国情严重不符,让人不得不陷入沉思。

我沉思了一会儿,得出一个结论——他要不是对我有企图,要不就是对颜朗有企图。从性别和年龄上再对比一下,他对我有企图的可能性明显比对颜朗要大得多。但我自觉除了十六岁就生了个孩子这一点外,其他方面都稀疏平常,要让他这种精英中的精英刮目相看,实属困难。如果他果然是对我有企图,为什么会对我有企图?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算命的说他今年有血光之灾,必须找个十六岁就生小孩的姑娘帮忙挡一挡?

事实证明,以上想法完全是我自恋一场,而且我严重低估了颜朗的存在价值,尽管这价值实在有点莫名其妙,并且和我的部分想法殊途同归,这就更加莫名其妙。

秦漠以手支颐,微微笑道:“我想做孩子的干爹。”

周越越一口鸡汤喷了出来,正好喷到我脸上。我抬起袖子擦了把脸,惊讶地问他:“这小子就是长得好看点,其实皮得很,成绩也一般,又不是女孩,收回去当童养媳都不行,您突然说想收他当干儿子……”

秦漠一本正经地说:“哦,是这样的,算命的说我昨天出门会碰到一个小男孩,这男孩会是我命中注定的贵人,我必须得收他当干儿子。”

周越越立刻放下碗:“这就是缘分啊对吧秦老师,那什么,朗朗,快叫干爹。”

秦漠含笑点头,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吊坠,行云流水在颜朗的脖子上绕了几绕,说:“国内的虚礼我不太懂,收下这个,你就是我干儿子了。”

颜朗目瞪口呆,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立刻要把玉坠子取下。

秦漠慢悠悠地说:“这是小时候我母亲从京都的寺院求回来的,据说高僧开过光,一戴到脖子上没满三年不能取下来,一取下来就会有血光之灾。”

颜朗取坠子的手顿了顿,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妈妈,我不想当他干儿子……”

我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

秦漠笑笑说:“那你把玉坠子还给我吧。”

颜朗说:“这个取下来我不是会有血光之灾吗?”

秦漠为难说:“这我就顾不得了,这个坠子我准备拿它当传家之宝的,只送给我干儿子。”

颜朗想了一会儿,求生的欲望踩过郑明明的肩膀,占据了上风,他垂头丧气道:“好吧,我勉为其难当你干儿子吧。”

周越越忍不住笑,赶紧埋头下去喝汤。我觉得颜朗幸好没有生在战争年代,他实在太适合当汉奸了。

秦漠揉了揉他的头发:“以后你会一直平平安安的。”

再然后就是第二天,颜朗伤口恢复得很好,终于可以吃流食了。但他实在太急功近利,立刻要求吃叉烧饭,被我骂了一顿。

下午,周越越上完课过来帮我看着颜朗,换我回去拿些必须品。

走到医院门口正遇上秦漠,他示意我上车,我犹豫了一下,想着母凭子贵,上了车。

读本科时我有一个奇思妙想,觉得这世界拥有多重空间,不同空间住着不同人种。空间虽然多重却并不重合,而且都是平行向前,没有任何交点。除非哪一天电闪雷鸣过头,整个宇宙空间强烈扭曲,旗下的分属空间被迫□,人种才有可能从一个空间跳到另一个空间,俗称架空穿越。而秦漠成为颜朗干爹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就好比是一次架空穿越,从公共汽车的世界穿越到奥迪R8的世界,虽然同空间不同阶层穿越一般是社会动荡时才会发生的事儿。

秦漠的车在楼下停住,我们下车时正好遇到房东刚念初中的孙女。

每次一遇到这位孙女我就会很痛苦。

果然她再一次带来了令我痛苦的消息。她说:“颜姐姐,我奶奶说经济危机了,得涨房租了,下个月起每月涨两百。还是一次付半年,总共五千四,她月初来收哈。”

我看了眼秦漠,他倚在车门边,没说话。

我把孙女拉到一边悄悄说:“现在挂牌租赁的房子都在降价,怎么你奶奶还要涨价啊,我理解她要转嫁危机的迫切心情,但你看,咱们都是同胞,不能转来转去这危机还老在咱们国内转悠着吧?”

孙女微微一笑,露出牙套:“我奶奶说管不了那么多,能宰几个先宰几个。”

人民群众的智慧真是太务实了,我叹口气,颓然地爬上楼。

东西拿下来,秦漠坐在驾驶座上,我自觉地从后座上拿起刚喝了一半的矿泉水喝。发车之前,秦漠突然说:“颜宋。”

自从他成为颜朗的干爹之后就再也没叫过我颜小姐,而称呼的确能立刻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并且,这名字他喊得真是顺口。我包着一口水茫然地转头看他。他说:“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我噗一口水没忍住,全喷到了他衣摆和大腿上。他今天穿的浅色长裤,衬得这口水杀伤力特别强大,而令人格外不能忍受的是,由于太过仓惶,这口水喷出去一半,另外一半倒流回去不幸把我自己给呛住了。

秦漠俯身过来拍我的背,带了两声笑:“你也太不小心了。”拍完之后从盒子里拿出纸巾递给我两张,自己随便擦了擦惨遭不幸的外套和长裤。

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肯定被呛红了。但又怀疑刚那句话是幻听,不得不再问一遍:“你刚说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气定神闲地说:“我姥爷留下来的一栋房子,还有几套空着,对了,你原来房租多少?”

我愣愣道:“七百一月。”

他淡淡道:“我那边也七百一套,你搬过来吧,离你学校也近。”

我再一次想这真是母凭子贵,遂给周越越发了个短信,周越越回信表示,房东那老太婆真是太没有同胞爱了,同时表示,弱势群体要勇于接受强势群体的关怀,如果我拒不接受关怀,她会打得我接受关怀。

周越越其实高估了我的气节。我在边疆读大学的时候,外婆和颜朗就多亏了街坊邻里照顾,颜朗那时候穿的衣服大多都是镇上有小孩的家庭接济的。

基本上,我们一家人都很善于接受社会关怀。

但同时我们也懂得回报社会,外婆时不时会帮街坊邻居的孩子们纳纳鞋底儿,而颜朗也经常帮街坊邻里的孩子们写作业。因为经常一晚上要写四五个学生的作业,这就直接锻炼了颜朗写作业的速度,转到C城来以前,颜朗已经光荣地成为了他们学校写作业写得最快的同学。

回到医院,颜朗正和周越越下五子棋。

秦漠给颜朗带了牛奶麦片粥,不幸正是颜朗最讨厌的食物。

颜朗嫌弃地看了一眼:“拿走拿走,我才不吃这个。”

颜朗和秦漠之间横亘着郑明明这座大山,不能相亲相爱实属无可奈何。

周越越使了个眼色,吩咐我去打圆场,我头皮发麻地对秦漠说:“他不吃,要不,我吃吧。”

秦漠抬头看了我一眼:“你喜欢吃这个?那我明天多做一点。”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觉得浪费了。”

秦漠低头用勺子搅了搅,自言自语道:“我听周越越说朗朗很喜欢郑明明,可惜了,郑明明就最喜欢吃这个……”

颜朗立刻偏头过来:“给我给我,我要吃。”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颜朗喝完一整碗麦片粥,周越越对秦漠竖了个大拇指。

临走时秦漠跟我约好第二天早上去他家看房子。

于是现在,我坐在秦漠的车上,事情就是这么一步一步发展过来的,我得和他一起去他姥爷那栋老楼看房子。

第十三章

许久不曾造访的太阳冲破云层,把光辉洒向大地。

自从入冬,C市就没见过一个太阳,市民们冒着灰蒙蒙的大雾,在可视条件极其恶劣的环境底下顽强地生活了一个多月,今天终于能够重见光明,大家都很灿烂,很高兴。

入目的所有景观都被镀上一层金光,哪怕是空气里一粒微不足道的烟尘。而能够用肉眼直接辨识出空气中的烟尘,也雄辩地说明了C市的烟尘含量确实领先于国际先进水平。

由于失业而无事可做的市民们纷纷从家中走出,广场上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挤不下的不得不流窜到街上,从而造成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

非法定节假日期间居然能在户外见到这么多无所事事的活人,可见今年的经济形势确实很严峻。

我和秦漠结识于四天前,总共见了四面,四面都离不开他的代步工具,且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这辆代步工具上度过,真是匪夷所思。

我给周越越发了个短信,阐述了这个想法。周越越立刻回信:“是在车上度过又不是在床上度过,有什么好思的。毛病。”我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是。

车里正播放着一首熟悉的外国歌曲,这歌我听过很多次,遗憾的是一直没弄清楚它到底是西班牙语还是意大利语,总而言之,都是鸟语。

秦漠专心致志地开着车,我眼角瞟到他的手指。而这不愧是建筑师的手指,和建筑工的手指有着很大的区别。虽然两个称呼只相差一个字。

他这双手长得太适合给珠宝店代言,简直漂亮极了。我禁不住多看了一会儿,一抬头正对上他的目光,他说:“你在看什么?”

回答方向盘显而易见太虚伪,我说:“你的手……”

他转过头去看着前方了然道:“哦,你说这款婚戒?”

我根本没看到他手上有戴戒指,一头雾水地说:“啊?”

他说:“是我太太亲自挑选的。”说完抬起右手来瞟了一眼,突然想起似的说:“啊,忘在家里了。这么说你不是在看我的戒指,那你在看什么?”

我惊讶地望了他一眼。

周越越曾经告诉我秦漠是他们建筑界排得上号的钻石王老五。

她这个消息真是太不准确,人家竟然已经默默结婚。这要是在我们国内,无论保密防线多么严谨,也会被狗仔队攻破曝光,可见美国的狗仔队实在太不狗仔队,而我泱泱大国终于在娱乐事业上领先资本主义国家,超英赶美了。

这令我一时间茫然得没有任何想法,茫然了一阵猛然想起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我说:“你太太不会就是郑明明吧?那什么?话说,你当真结婚了?”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秦漠直视前方的路况,轻飘飘地说:“哦,我闲得无聊,骗着你玩儿的。”

我愣了半天:“啊?你没结婚?你这个岁数也该结婚了啊,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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