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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主人应该是遇到了一些麻烦事情。”林奕若有所思推测道,潜伏在教廷的这些rì子就是为了处理当年主人留下的后患,不然梵蒂冈早已派人杀向中国来了。
“主人的事情我不清楚,你们做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点。”贺一羽沉声道,打打杀杀的事情他做不来,他更适合站在背后出谋划策,这两年,策划了不少。交给林奕跟九指的任务基本上是完全完成,主人留下他们,就是为了解决这两年来,在国外闯荡出来的风波。
“主人不方便出手的事情,当然由我们这些做小的来执行,天经地义。”
不以为然的林奕说道,学主子一剑杀掉一个黄金大祭祀他做不到,藏在暗中偷袭神圣武士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有何长峰一个人在主人身边,人手当然不够。”
贺一羽好像没有注意听林奕的话,而是将视线放在候机室外面。他看到一辆出租车缓缓开来,直觉告诉他,这辆出租车跟其他车不同。
果然,出租车停在候机室外面。车上走下来一个神采奕奕的青年,拉上车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跟车上的司机聊天。
当林奕顺着贺一羽的目光看向外面,同样看到了走到另一边,将手伸进车窗于司机握手的青年。
猛拍睡在位置上打鼾的九指,后者被突然惊醒,jǐng惕地看着四周,他看到神sè古怪的林奕指着候机室外面,于是看了一眼,连忙站起身来。
候机室内的三个青年并肩站立,神sè无比端正。
像是在恭候他们的帝王。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一百二十五章机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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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出租车的青年似乎看到了这边的三个人,点头,摇摆着走过来,路过候车室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低下头,发现一张报纸静静地躺在地上。蹲下身,青年拾起报纸,看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扔进了距离他不过一米的垃圾桶里。
候车室里面的人奇怪的看着这个刚刚走进来青年,在中国,随地乱扔垃圾的事已经屡见不鲜,到也没有人觉得奇怪,大家都习惯xìng地将类似的情况归纳于正常,但今天看见一个年轻人拾起地上的垃圾扔进垃圾桶,反而觉得有些奇怪。
贺一羽眉头一皱,回国便遇到这种事情,中国需要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和外面的强国比较,按照目前的趋势发展下去,根本就没有一线希望。仍然保持微笑的叶河图照旧朝着这边走来。
“主人。”
林奕,贺一羽,就连醉醺醺的九指也保持清醒的头脑,三个人低下头,恭恭敬敬地朝叶河图喊道,对于主人亲自来接他们感到有些意外,不在常理之中。不过想起主人做过的事情后,他们全部释然,主人确实从未做过能够让他们预料到是事情。
“嗯。”
叶河图含糊应了一声,随即把目光转移到旁边的九指那里。
九指低下头,喘着粗气,一股浓浓的酒味浑身散布,让叶河图不禁有些皱眉。
“还没有放下?”
出其不意地问道,叶河图的目光看向候车室的其他地方,背对三个人,负手而立,留下一个宏伟的后背。
“放不下,这辈子都放不下。”
九指摇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叶河图提出的问题。凌乱的头发,颓废的神情,跟街头的流浪汉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唯一的差别是九指的衣服还没有脏到流露街头的程度。
“放不下也好。以你的xìng格,要是真放下了,就不会是以前那个敢输敢赢的男人。男人啊,没什么追求,只要活得舒坦就是唯一的目标。”
聆听主人教诲的林奕嘿嘿笑道,主人的话在理。
贺一羽没有表达任何看法。
“一羽。”
叶河图不经意地提到了贺一羽,在哈佛大学毕业的贺一羽如今算是功成名就,取得经济学管理学双博士学位,回国定然会收到上层人的重视。只要身上罩有博士海归之内的光环,上面的人看见得,还不得当成亲爹亲妈服侍,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
“主人,在。”
低头走到叶河图面前的贺一羽恭敬道,他之所以能够取得今天的成就,不外乎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托人在他的导师面前大力推荐后取得的成果,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每一匹千里马没有遇到独具慧眼的伯乐,逃不出被当成寻常马来使唤。有才华的人多得是,想要在人才济济的哈佛拼出一条血路,难度可想而知。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中国人。
要不是他是中国人,叶河图就不会帮他了。
踏上叶河图这条“贼船”,贺一羽从来没有后悔过,成就不限于国界,不限于在谁的手下做事,而是限于自己能够拥有怎样的舞台去尽情发挥,而叶河图最为他的贵人,自然能够提供他尽情发挥的舞台。
“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样?”
结果林奕递来的烟,没有忙着点燃,叶河图轻声问道。
“基本上外面没有关于主人的传闻,我通过我拥有的人脉资源,对某些事情炒作一番,加上他们两个的配合,基本除了教廷,其他家族的动静都趋于平息。”
贺一羽细细说道,为了做好主人的保密工作,他花费了不少心血,投入的jīng力更是不计可数,深知管理学jīng髓的他不会说出来,能够博取上司重视的东西不是倾吐苦水,而是将上司交给自己的任务圆满完成。
“教廷那边还有动静?”
哦了一声,叶河图微微笑道,难道上一次给那帮人给的教训还不够,还需要更进一步的敲山震虎。
“动静不大,那边应该不会贸然行事。”
林奕连忙凑合道,如今回国不会再管那边的事情了,该跟着主人打下一片大大的天下。
“贸然行事?”叶河图被林奕的词语逗乐,重复了一次,道:“我还是希望他们贸然行事,那帮兔崽子敢来中国,除非是不想活了。”
“主人,要不要再带我们杀向梵蒂冈?”
想起主人一年前在梵蒂冈的英勇举动,九指有些激动道,现在除了杀人,就只有喝酒才能够调动他的感情腺上分泌。
“有多远滚多远。”
叶河图踹了九指一脚,笑骂道。现在不比当年,很多势力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行动上受到很大限制,不能够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闹来闹去。一旦再次出国,说不定就会被一群无头无脑的苍蝇盯上,麻烦是叶河图最不喜欢的。
现在只要每到一个国家,赶来巴结他的皇室黑帮还有神秘家族的人,不在少数。更有甚者,得知他到了,直接遁地无影无踪,生怕一不小心把整个家族的命运搭上来陪叶河图玩。
“主人,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林奕好奇道。
“有屁快放。”
坐在位置上的叶河图翘起二郎腿,叼起烟,洋洋说道。周围等侯航班的乘客纷纷远离他坐着的位置,候机室有明确规定,不允许任何人在候机室抽烟,起初叶河图进来的时候拾起地上的垃圾让人对他产生不少好感,现在任意在候机室抽烟,让那点好感荡然无存。
真是个没有素质的人。一个女人愤愤不平道,不习惯烟味的她拿出纸巾捂住鼻子,本来她对烟味过敏,再加上她这两天感冒,所以现在闻到烟味更加不舒服。
贺一羽听到那边的女人说的话,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叶河图享受着烟草带来的刺激,瞥过贺一羽,饶有兴趣地看着后者将会作出的举动。
“请问你是说他没有素质吗?”
指着叶河图,贺一羽微笑问道。
国外名牌大学诞生的博士就是不一样,风度翩翩的微笑让对面的女人生不出一点恶感,此刻好感呈直线上升。
估计是没有结婚但到了结婚年龄,用纸巾捂住鼻子的女人脸sè微红,贺一羽的形象在她看来像是一个成功人士,这种男人无疑是绝佳的配偶。
轻轻地点头,保持一个还算淑女的造型。
“那我是不是该过去抽他一巴掌?”
循循善诱的贺一羽面不改sè还是保持绅士风度的微笑道。
能够有这样一个男人体贴自己,感觉瞬间被幸福包围的女人异常开心,不过还是有些迟疑道:“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没素质的人就该挨打,抽一巴掌还算轻的。”
贺一羽无所谓道,主人说过,教育别人必须以身作则才能够得到明显的效果。
“好吧。你打吧。”
女人雀跃道,第一次有人愿意为她打架,看过某些青chūn小说后的她,觉得那一瞬间,是爱了。
既然爱了,不如爱的彻底。哪怕是下辈子做一个折翼的天使也好。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画悲扇。
“好。”
贺一羽点头,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煽在旁边的女人脸上。
“啊,你要干什么!”
捂着脸,这位大龄剩女尖叫道,吸引周围不少目光。
贺一羽拍拍手,扬起一片分层,这一巴掌倒是打掉这个女人不少粉底。看样子平时挺注意形象,擦了不少粉底。粉底掉下之后,半张脸涨的通红,显然贺一羽不是什么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
强势围观的群众立即将注意力转移到两人身上,面对群众雪亮的眼光,贺一羽转过头笑道:“不好意思,女人不听话,忍不住教训了下。”
原来是家务事,围观的目光瞬间散去不少,清官都难断家务事,这种事情早就屡见不鲜了,起码在中国是这样。谁也不想惹麻烦,凑上前来多管闲事。更别说是别人的家务事,再说,就算不是家务事,也不可能有人上前凑合。
“你让我打的。”
贺一羽装作惊讶道。
“可是我没让你打我呀。”
跺脚着急的女人急忙说道,现在她委屈的不行。
“你看看你脚下。”
贺一羽示意指了指脚下。一堆纸巾被这个女人乱扔,不是没素质还能有其他解释么。
无语凝噎的女人一时半会找不到理由来证明她是一个很有家教很有素质的人。
转身回到叶河图身后的贺一羽凯旋而归。
“干得不错。”
林奕拍手道,对待女人,有时候不能心软,特别是无理取闹的疯女人,跟她们理论还不如去和拉登讲和平,或者和上司谈涨工资的事。
这时候,被贺一羽狠狠扇了一巴掌的女人才发现,原来那边的几个流氓是一伙的。看不出刚才风度翩翩的男人居然也是装模作样地和她套近乎。一股怒火油然地出现在她的心中,一定要报复。刚下飞机,便遇到这种事情,待会表哥他们来了,一定要让他为自己出口气才肯罢休。
说曹cāo,曹cāo到。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进候车室,一个青年,两对中年夫妇,看着提着行李箱的女人,连忙走了过来。
“欣怡。”
走在前面的青年笑着打招呼道,走过来结果女人的行李箱,连忙活络地问候道。
不过情况有些不对,叫做欣怡的女人没有搭理他,只顾捂着脸,小声地抽泣。
“这是怎么了?”
青年疑惑地问道,当他看见女人红肿半边的脸,脸sè不禁变得yīn沉起来。
“谁干的?”
听语气,不像是个善茬,女孩的父母跟青年的父母急忙靠拢来关切道。
当贺一羽准备挺身而出的时候,却不料被叶河图拦下。九指跟林奕对视一眼,没有明白主人的意思,不过谁也没有挺身而出,主人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是他!”
气愤不已地女人指着贺一羽的方向说道,看样子身体上和心灵上都受到了不同层次的伤害,看着叶河图这边的几个人投递来怨毒的目光。
得到提示的青年准备向叶河图这边走来,不料走了几步,便看到坐在位置上八风不动的叶河图,后者正懒洋洋地抽着烟,根本没打算像他那里看来。
青年脸sè再次一变,跟川剧变脸绝活几乎没有什么差距。毫不犹豫地转身,拉起身后的表妹就准备离开候机室。旁边的一对夫妇不解,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焦急的青年走出了候机室。
贺一羽等三人不禁看向主人叶河图,后者还是无所在意。青年的转变是看见他之后才反应的,所以,问题都出在叶河图身上。
被青年强行拉走的女人,走到候机室外面才努力挣脱表哥的手,手腕被禁锢地通红,起了一道红印。
“表哥,为什么你要把我拉走,你难道不知道,是他打了我吗?”
嘶声吼道的女人不断解释道,今天不出完这口气,她难以咽下。
“小俊,你得给我们解释一下。”青年的父母跟女人的父母都不解问道,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候机室,甚至连解释都没有。
青年的名字叫刘俊。
刘俊苦笑道:“爸妈,叔叔阿姨,上次爷爷七十大寿的时候你们因为上面开会,所以就没有去,但你们后来知道的,爷爷生rì那天,有一个青年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还安然无事的扬长而去,甚至爷爷都拦不下他。”
刚从国外回来的周欣宜听得一头雾水,而旁边的两对夫妇却是深有感触。
刘俊的父亲刘青松郑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