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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河图不耐烦道,这老头子怎么这么啰啰嗦嗦的。
“年轻人,你要干什么?”
老人脸sè一变,敢这么挑衅他的年轻人,还是头一次遇到。
“不要挡我的道。”
叶河图直接走到慕容珏的面前,老人身影一侧,挡在叶河图的面前,他不信叶河图真的敢把慕容珏扔出去,叶河图顺势一推,当手接触到老人身上的时候,改变了姿势,勾画出浑然天成的又一个圆弧,正是三十年前的杨氏正统太极。
老人冷笑,太极不过而已。
双手好不躲避地沾上叶河图推来的太极圆弧,两双手连接在一起,开始没有感觉异样,可是当叶河图的手心触碰到老人的手心时候,迸发出一股至刚至强力道,蕴含了多重暗劲,此刻全部泄出,没有提前做好准备的老人显然没有预料到叶河图会有这手后招,等到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整个瘦下的身影,倒飞出去。
“你这老头,不听劝告吃亏了别来怪我。”
耸肩,叶河图揶揄说道,有言在先。下手还算有分寸,在他看来,区区龙榜实力的老头没有上榜很正常,他要是和榜上的人算计,无疑会败在别人手下,连人话都听不懂,还能够有什么排名。
走到慕容珏面前,一把拎起慕容珏,叶河图没有朝门口丢出去,而是照着窗户扔了出去,慕容珏想要拼命反抗,无奈他被叶河图抓住后,浑身上下好像失去力量,根本提不起力来反抗。
眼前暴力的一幕被所有人看见,没人敢出声反驳,唯恐自己成为下一个慕容珏。收拾完慕容珏出现后带来的人,叶河图转过头嘿嘿笑道:“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随即西门雄魁撕扯掉半截袖子,露出jīng壮的手臂,上面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想要给我展示你的强壮?”
“这是你留给我的。”
西门雄魁沉凝道,这只手以后可能再也无法握剑。叶河图带给他的,有朝一rì,他一定要加倍偿还。
叶河图看了一眼,没有异样表现,不在意地问道:“想博取我的同情?”
西门家族的子弟有股吐血的冲动,被叶河图的话语以及想法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是每个人都像叶河图这样和他说话,恐怕早就吐血身亡了。
“今天,我想向你再次发出挑战!”
西门雄魁斩钉绝铁说道,语气坚决,应该是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
不料叶河图一口否决西门雄魁的想法。
“不行,你太弱了,我没兴趣跟你打。”
叶河图摇头晃脑,离开了原先站立的地方,走到林奕众人坐着的地方。林奕九指看见主子走来,连忙站起身来,低下恭敬的头颅,尊声道:“主人。”
叶河图大大咧咧坐下,对角落的沈素迟道:“去给我拿几瓶酒来。”
随又转向西门雄魁,道:“有没有兴趣和我喝两瓶?”
西门雄魁走来,坐在叶河图的旁边,说道:“喝酒之后,我还是会记得以前的那些事。”
恩怨分明,不知又会纠缠多少年头。
“我可以给你机会。”
叶河图满不在乎道,没有把西门雄魁的话放在心上,就算是给他一百次机会又如何。
就算西门雄魁以后死在他的眼前,他也只会冷冷地站在旁边。西门雄魁和他,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朋友。因为他们有同样冷漠的xìng情,天生秉承帝王霸气,这种人,是无法成为朋友的。他们的后代亦是如此。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Ps:第三更,不行了。赶紧睡觉去。。)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一百四十三章酒不醉人人自醉'
对酒不太了解的沈素迟让柜台小姐搬来几瓶包装jīng美的茅台,熟知酒价的沈素迟虽然知道茅台不算是这里最贵的的酒,但还是选择了茅台,外国的酒她不知道叶河图是否能够喝的习惯,考虑再三后还是决定送上中国本土特产茅台,喝过茅台的她觉得茅台的味道确实不错,jīng致酝酿出来的名酒还是具备搬上酒桌的资格。
“茅台?”
叶河图看到酒瓶上的两个龙飞凤舞的行书,眼前一亮道,古朴的字体苍劲有力,环绕的酒瓶周围有股浑然的风格,颇有些与众不同的感觉。这手行云流水的行书必定是出自某个名家之手,没有在书法诣道上钻研几十年,断然无法形成这种风格。看得出茅台在包装上下了不小的功夫,装在里面的酒,配得上jīng美装帧的外表,不然就是名不副实了。
这几瓶酒,是专门提供给叶河图与西门雄魁对饮的,何长峰九指他们自有其他酒,并且之前聚在一起喝过,没有想要分享的念头,只是站在旁边平静地观望。喝酒跟喝茶一样,浅斟慢酌之后,才能品味出其中的奥妙。对于从来没有喝过酒的人来说,喝酒是一种煎熬,而对于习惯喝酒的人来说,喝酒是一种享受,那种感觉只有经常喝酒喝得飘飘yù仙的人才能够有深切的体会,语言无法形容。
在叶河图对面,西门雄魁随便挑了一个位置坐下,他不经常喝酒,但不代表他不能喝,他不像陆小凤或楚留香那样对喝酒情有独钟,酒对他来说,仅仅是一个消遣方式,不依赖,更不沉迷。对于情绪极端控制的西门雄魁身边至今没有出现过一个女人。这种男人,不爱也好,一旦被别人爱上,便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能够喜欢上西门雄魁的女人,一定会被西门雄魁身上的气势深深吸引,每一个男人,对于女人都有说不清楚的魅力。
有的男人总是哀叹自己是颗大白菜,却没有女人愿意拱。其实,或许暗中已经有某个女人在悄悄关注他,只是碍于脸面不好开口而已。所以大多数的时间,不要忙着感慨这感慨那,而是把握时机,主动出手。
下一秒,收获的可能会是女人,也有可能会是机遇。
两者不同,但同样是不菲的收获。
酒倒七分满。而叶河图向来不太注重这些规矩,两杯酒被他全部斟满,直到溢出来才肯罢手。西门雄魁静静地看着叶河图倒酒,桌子上面溢出几滴亮晶晶的酒水,被叶河图全部抹去,拍拍手,端起其中一杯,向西门雄魁扔去。一杯装满酒的杯子朝着西门雄魁的方向飞去,一米距离,肉眼可见的速度,奇怪的没有溢出一滴。西门雄魁稳稳接住,酒杯被他接住的时候,里面的酒眼看就要全部流出,西门雄魁手掌微微一捏,杯中翻滚的酒瞬间恢复平静。这一幕,只有站在旁边的何长峰看出一些苗头,其他的人,只看到叶河图向西门雄魁扔出酒杯而已。
“干一杯?”
不动声sè的注视西门雄魁接下酒杯,叶河图笑道,也不管西门雄魁是否表示愿意,仰头一饮而尽。咂舌,味道不错,随即拿过茅台酒瓶,再次将手中荡然一空的酒杯斟满,喝酒当成喝水,叶河图脸sè平静得看不出其他异象。
海量。只有海量才能一口够饮下酒jīng度极高的茅台,而神sè自若。
西门雄魁不甘示弱,一口喝完满满一杯茅台,安然无恙。放下空荡荡的酒杯,西门雄魁不言不语。不喜欢喝酒的人不代表酒量差,一百根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自卑男人同样可以在酒桌上一鸣惊人。三百六十行,每一行都有奇人异士坐镇,不同的领域有不同的jīng英人才,大千世界世事尽有倒也不足为奇。
斟满的另一杯酒静静地竖立在桌子上,叶河图照着桌面一拍,被西门雄魁放在桌上另一边的空酒杯被叶河图一掌拍起,向着叶河图的方向直飞而去,让旁观的一群人面面相觑,这种高明的手法他们就算是学一辈子恐怕也学不来。不看飞来的酒杯,叶河图拿起酒瓶照着空无一物的桌面上倒酒,就在酒被倒出来的那一刻,空荡的酒杯安然静立在酒瓶下方,倒出来的酒,全部被灌进酒杯当中。
神乎其神的计算能力,将力度跟位置拿捏到jīng确得不能再jīng确的程度。
还是十分满。斟满后,叶河图再次顺势一拍桌子,桌上的两杯酒没有溢出一滴,但是另一杯酒却朝着西门雄魁飞去,这样的现象足矣唬住旁观的所有人。技巧和jīng确,叶河图展示出的,是神秘莫测的水准。
一杯茅台很快见底。喝出几分热度的叶河图这才眯起眼睛,回味口中醇厚味正的酒jīng,极为享受,向西门雄魁问道:“你来见宋子健跟那里有关系?”
西门雄魁慢慢咀嚼叶河图话中的意思,喝下半瓶茅台,还是没有醉意,或许茅台的刺激比起刻薄的磨练,已经算不上多大的刺激,不急不躁道:“没有关系。”
“宋子健的私人事情,我没兴趣管,不过要是让我知道你跟那里牵扯上不明不白的关系,我说不定会直接杀到你家。”
打开另一瓶茅台的叶河图,别有用心说道。这不过是对西门雄魁的jǐng告,到时候动手可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做事一向如此,认定的事情便是板上定钉,任何理由也改变不了结果。不管是慕容家族也好,西门家族也罢,都不能让叶河图的想法有半分动摇。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西门雄魁皱眉道,这是让他一直没有想通的地方。现在这个时候问出他心中的疑惑,说不定叶河图会回答。喝下半瓶茅台的西门雄魁内心还是异常冷静,连说话的细节把握都达到了极致。
“宋子健已经死了。”
没有继续给西门雄魁倒酒,而是不断给自己斟满的叶河图随意道。
西门雄魁不语,叶河图能够出现在他的意料之外,说明宋子健出了某些问题,得到叶河图的回答,西门雄魁反而清醒了几分。
“他死在我的手里。”
没有露出惋惜或者痛恨的神情,叶河图平静说道。
没有片刻犹豫,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jīng密到数十道工序酿造出来的茅台同样有让人沉迷的味道。
是甜的,也是辣的。
但这一杯酒。
是苦的。
没有人会注意,叶河图在仰起头的瞬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Ps:话说阿涩今晚又喝多了。月底这几天爆发是必然的。)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一百四十四章各奔东西'
喜剧的人生和悲剧的人生没有区别,只是两种不同的风格罢了,怀着不同的态度走下去,得到的结果也是不同的,所以无论人生究竟是喜剧还是悲剧,都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寻常人说的人生如戏,不是没有什么道理。伪装,争斗,贪婪,虚假,到底是人生入戏还是戏如人生只有走到最后才能够辨别一二。
几瓶茅台不到十分钟,便被叶河图一个喝下去大半,放下酒杯,叶河图站起身来,何长峰和林奕几个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主子身上,他们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里发现了些许疑惑,因为主子跟往常不太一样,今天居然破天荒地出现了情绪波动,熟悉主子玩世不恭的态度后,很轻易地就能发现今天的不同。
“素迟。”
叶河图看向柜台的地方,叫道。那里正有一个窈窕的身影,默默地注视着他。沈素迟同样发现喝酒之后的大师兄似乎有些伤感,她不确定是不是和宋子健师兄的死有关系,现在的场合她插不上话,听见叶河图叫她,点点头。
“不要给他们说我会回去。”
看了一眼酒吧门外,叶河图说道。沈素迟将叶河图的话记在心里,她回去之后不会对别人说她见过大师兄,心底大概判断出两年前在昆仑上的那些谣言也不是空穴来风,多少有点依据,这样更不能回去之后大肆宣扬。
杀出昆仑的大师兄会再次回到昆仑,显然未必是回去认错,博得掌门师伯他们的同情,既然敢做出两年前的事情,就未必会用那种方式。
走到酒吧门口,叶河图回头看了一眼西门雄魁,缓缓说道:“今天的事情,暂时不跟你算账,宋子健的事情,就这样了结,如果你不服,现在我可以给你说法。”
西门雄魁看着桌子上面的两个空荡荡的酒杯,没有说话,他一向如此,认定的事情从来没有改变过,得知宋子健死后,在心里考虑良久,还是放弃某个想法,只要叶河图在这里,就没有谁敢公然挑衅叶河图的威严,两年前在布达拉宫,西门雄魁没有占到叶河图的半点便宜,反而落下重伤。今天在酒吧又牵扯到一个慕容家族,叶河图仍旧是拂袖而去,慕容家族再大,想必叶河图也未曾放在眼里。
这份豁达,西门雄魁断然是做不到的。沉默之后还是沉默,叶河图满意地看了西门雄魁一眼,走出酒吧门外,何长峰一行人见状,连忙跟着走出去,西门雄魁带来的西门家族成员,大气也不敢出,少主都不敢跟那个男人反抗,还能说明什么,没有谁愿意当出头鸟说硬气话。
酒吧的事情总算是了结,叶河图略显疲惫,喝下将近三斤的茅台,酒劲开始冲上来,没有刻意抑制酒劲,叶河图任由浓厚的后劲上涌,只有这样,才能够找到喝酒的感觉。何长峰一行人默默地跟在叶河图身后,叶河图不说话,他们也不会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