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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姓叶。”微笑着的宋子健又小声提示道。
“昆仑上没有姓叶的。”这个叫朱龙的外门弟子肯定道,除非是他脑子被门夹坏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陈阳灵光一闪,推搡一下朱龙,悄声道:“两年前,那个大师兄不就是姓叶吗。”
“难道?”
两人异口同声惊呼道。
宋子健点头肯定。
陈阳和朱龙一个箭步冲上前,何长峰准备有所动作,被主子叶河图暗中示意不动。
隔着两步的距离,两个人仔细端详着叶河图,居然跪下了。
“你就是两年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大师兄?”
“你就是人称玉树临风一枝梨花压海棠的大师兄?”
两人同时跪拜在地上。
何长峰不明白这是哪一出戏,其实这是君逸枫在昆仑定下的规矩,出去见到大师兄,当面不跪下的外门弟子,回去后要是让他得知,不会轻饶,现在的昆仑,没有叶河图,就是君逸枫说了算。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叶河图哭笑不得,这么损人的招数,只有君逸枫这小子才能够鼓捣出来。
“平身。”
叶河图出声道,让何长峰险些摔瓶子,宋子健没有说任何不是,在昆仑,他有辛辛苦苦培养的人脉资源,比起得天独厚的君逸枫,相差甚远,说话自然是没有叶河图之后的第一人君逸枫有威信。
陈阳和朱龙站起来,不时好奇打望着叶河图,这个神秘的大师兄在昆仑的知名度普遍到了每一个角落,西门雄魁一战,青龙一战,两年前的巅峰之战,传遍了昆仑每一个角落。
叶河图起身,拍拍两人肩膀。
“在昆仑,我没有多大的权力,在这里,我同样没有权力,我这个大师兄做得不称职,要是以后有人敢欺负你们,尽管告诉我,虽然我已经不属于昆仑,但是兄弟情义还是在的,我会帮你们讨回公道。”叶河图和蔼地对两人说道,无比真挚。
那时候,陈阳和朱龙两个人觉得眼眶有什么东西被塞住了,在昆仑待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听过别人这么照顾自己,大师兄的一句话,句句说中了他们的心坎,陈阳觉得,要是大师兄看得上他,他会奋不顾身地以身相许。
“废话就不多说,我还有事,以后来这里玩。”
叶河图告辞,何长峰跟着走出了,宋子健看着叶河图的背影,含笑而去。
“主子,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为什么要叫你师兄?”出了夜来香,何长峰将堆积在心中很久的问题全盘倒出。
“我曾经属于一个门派,名字是我刚才说的昆仑,我的门派和国外的那些大家族差不多,隐匿在中国不知道多少年。”叶河图淡淡道。
“很强大的那种?”何长峰关切问道。
“算不上很强大,华夏土地上能人异士辈出,连我都不知道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局域还有多少隐藏着的势力。”叶河图摇头道。
“那主子你刚才为什么说不属于昆仑?”
“因为两年前,我独自一人杀出昆仑。”
叶河图的语气在正常时候,永远是那么平静淡然,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激动。
何长峰愕然,独自一人杀出昆仑,这究竟需要多大的魄力?想必其中还有许多缘由吧,不该打听的事情何长峰从来没有兴趣,很适当地没有言语。
叶河图又接着说道:“刚才你见到的两个人,是昆仑的外门弟子,而另一个人,是昆仑的内门弟子,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完全是两个概念,但是不排除一些年轻一辈的高手隐藏在外门弟子中,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身手在内门弟子中只能撑的上是末流水平,这还是爆发全部实力的情况下,在外门弟子中,你也仅算是中流而已。”
何长峰惊得一身冷汗,昆仑竟然培养出这么怪物,当然,何长峰没有将叶河图归纳其中,但叶河图在昆仑的名誉是怪物中的怪物,新一代的神话人物。
何长峰又问道:“那个内门弟子,身手有多强?”
“没有试探过,在我手中,应该能够撑得过两招吧,前提是我没有完全准备的情况下。”叶河图平静地说道,两招,不是贬低宋子健,也不是抬举,而是实事求是。
何长峰清楚主子的实力,也不怀疑,无论是两招还是三招,最终结果还不是难逃一败,以五十步笑百步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长峰。”叶河图突然叫到何长峰的名字,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在。”
“以后有事情可以去找宋子健,以他在北京的成就,只要不是太出格都可以帮你完成。”
“是。”
叶河图突然想到什么,又说道:“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何长峰点头,他清楚这句话的意思。
叶河图说完独自向着前面走去,何长峰追上去,问了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问题。
“主子,当年你在昆仑是什么身份?”
一个内门弟子在何长峰眼中,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叶河图在何长峰眼里是一个神话人物,不是普通的高手可以想比较的,所以他更想知道主子在昆仑是做什么的,能够成长到如今这番耀眼。
“我?”听到这个问题叶河图有些自嘲道,在昆仑他的身份确实最有资格接任下一任长老之位,甚至掌门,不过这些东西在他的眼中没有其他人看得重要。
“我是昆仑掌门之下的首席大弟子。”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四十一章言谈'
阿伽甘拓一手提着奄奄一息的钟智刚回到酒吧门外,此时这里只有何长峰一个人呆立。叶河图早已不知去向,留给何长峰一个模糊修长的身影。
“何长峰,你小子怎么了?”
阿伽甘拓惊讶道,这个和他并肩作战的人算得上是一个朋友,朋友有很多种定义,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或者一起分过赃,友谊不需要要太多的解释,就算有些地下王朝的风云人物有一天被关进黑屋子,他们同样能够在黑屋子里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同商议怎么越狱或者出去过后怎么制造一场恐怖袭击。
何长峰被阿伽甘拓一句话打断了冥思,笑了一下,恢复正常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主子这个人很有趣。”
“有趣?确实,炸掉日本大使馆只是因为心情不好想找个方发泄的人,你说有趣不。”阿伽甘拓揶揄道,旧事重提,能够有如此魄力和借口的人自然是叶河图无疑。
“主子他这个人,反正我是看不懂,像我们这些人,能为他鞍前马后就已经很满足了。”何长峰长叹道,不是他天生愿意为人卖命,而是他不愿意过平凡的生活,只有叶河图这个主子,能够带给他足够的冲劲,就算天塌下来,也会有一个人罩着。
“嗯,要不是家族反对,兴许我也会跟着他一辈子。”阿伽甘拓沉声道,跟着叶河图,确实很有感觉,不顾一切大杀四方让人听着就很热血沸腾。
“那你以后的媳妇怎么办?”何长峰恢复常态,嬉笑道。
阿伽甘拓幽怨地看了何长峰一眼,用一种何长峰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说道:“峰峰,你难道就一直不懂我的心意吗?
“滚你丫的,别来恶心老子。”何长峰怒骂道。
“既然你不肯乖乖就范,那我只好用强了。”阿伽甘拓摇头惋惜。
“有种你来!”
“来了。”
两只雄性牲口就要在酒吧门口展开一场恶战,周围过往的行人早已免疫这样的现象,在酒吧走出来的男人,就算跑到别人家里把别人闺女给了,也能理解,要是带个套子去,受害者甭管报公安局,报院也没人鸟你,在中国,有这么一条规矩:带套构不成罪名。
“啊~~~”
一阵动人的呻吟声从两人的脚边传来,定睛一看,脚边躺着一个人,不是阿伽甘拓刚刚提着的钟智刚,还能有谁?原来为了打架方便,钟智刚被阿伽甘拓随手扔到了脚边。
“你居然把他弄成这样?”何长峰蹲下身,观察鼻青脸肿的钟智刚,惊讶道,阿伽甘拓不是个东西啊,对待队友和敌人没有两样。
“谁知道这小子光有一个底子,你还别说,刚才在那边公园,他一个架势就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幸好我保存实力,不然……嘿嘿。”阿伽甘拓猖狂大笑。
“要是主子知道你这样做,你就完了。”何长峰得意道。
阿伽甘拓不笑了,面如死灰。
“我该怎么办?”这个刚才还在猖狂大笑的所罗门家族败类马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关我卵事,谁动得手谁负责。”何长峰不屑道,幸灾乐祸地转身便走,不料还没走出一步,就听见脚下杀猪般的嚎叫。
“啊~~~~~~~”
这声音,比起刚才的声音,犹有过之而不及。
何长峰疑惑朝下一看,脸刷地一下子红了,连忙道摆手道:“不好意思,踩你手了。”
钟智刚这时候连死的心都有了,先是被阿伽甘拓拖到公园切磋切磋,自己刚摆出一个架势,脖子被蚊子咬了一口,马上伸手掏痒,还没把手伸到脖子,迎面就是阿伽甘拓一个大火锅,钟智刚委屈得想哭,这人怎么能这样,掏痒难道有错?三两下被阿伽甘拓打得骨头都要散开,扛到这里来,又是一扔,这扔了也就算了,何长峰还要不偏不倚一脚踩中手心,西藏长大的钟智刚再牛叉,身体再壮实,也只能够乖乖晕死过去,晕掉的前一秒他才后悔自己小时候为什么不听那个算命先生的话,练好那本三个铜子价钱的《金刚不坏神》。
何长峰和阿伽甘拓相视苦笑,这下没辙了,两人抬起钟智刚,直奔医院,还好全都是外伤,休息几天照样可以活蹦乱跳,不过两人奇怪叶河图为什么选择钟智刚做小弟,这样的小弟迟早是个累赘,不过何长峰想到自己对于主子同样是个累赘,也就释然了,有这样的主子,是一个作为一个小弟的幸运。
“哦,三天之后,我们去十三皇陵。”何长峰一只手抬着钟智刚,突然对阿伽甘拓说道,主子临走前特意叮嘱的事情他怎么能够忘记,对于这些事情,何长峰最为热衷。
“什么情况?”阿伽甘拓打探道,看见何长峰一脸兴奋犯贱模样,阿伽甘拓也在怀疑自己内心深处的贱格可能会因为何长峰的解释而完全发掘出来。
“外面来了一些人,什么靖国神厕还是神射,反正是岛国那边的,还有黄金家族的人也来了。”何长峰全盘托出,关于到底是神厕还是神射想得他纠结,总之是日本人就是了。
“这么多人?”阿伽甘拓轻微皱眉,显然在琢磨是什么原因惊动这么多势力。
“主子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全部给我留下。”
阿伽甘拓扶着钟智刚的左手在微微颤抖。
“你再说一便?”
“全部给我留下!”
阿伽甘拓兴奋地跳起来,丝毫没有顾及左手的钟智刚已经不翼而飞,何长峰同样也没有察觉这个事实,两人双手一拍即合,可怜的钟智刚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就在这个空隙,重新回归大地的怀抱。
“轰!”
这一次没有呻吟,也没有嚎叫,静静地。
阿伽甘拓和何长峰又一次意识到事态严重。
“师傅,带我去中南海。”叶河图坐进出租车,抛下一句话,让出租车师傅差点把方向盘给掰下来,转过头来,很普通的小平头,满嘴巴胡子,从外貌不难判断出他吃的盐比叶河图要多很多。
“兄弟,没开玩笑吧?”出租车大叔抹了一把汗水,中南海他知道,但是他头一回听到有人让他开出租车去中南海,难道中南海里面的人出来玩现在都流行坐出租车?
“没开玩笑。”叶河图扔下一张百元大钞,钱是宋子健“贿赂”他的,这一幕让眼睛一直注视的出租车大叔暗吞口水。
“行,我还是头一回带人去中南海,听说那边管得很严,出租车让不让进去啊?”出租车大叔乐呵呵拾起百元大钞放进口袋说道,人啊,这辈子和什么过不去都不能和钱过不去,和钱过意不去,这辈子还真过不去。
叶河图坐进副驾驶位,微笑道:“既然这样,您就把车停在外面,我自己走路进去。”
“好。”出租车大叔和声道,启动车子,将车子倒了一个方向,向着中南海的方向驶去,一路按规矩开车,红灯停,绿灯行,中年人终究中规中矩,因为家中还有老婆和孩子担心着,不能像年轻人那样毫无顾忌,为了赶时间猛踩油门,那是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一路畅通,堵车偶尔会有,但不会耽搁多少时间,出租车大叔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一路上和叶河图唠叨开了。
“兄弟,你是那里边的人?”
“不是。”
叶河图摇头,进去找一个人,自己帮他在国外了却一些心事,回来了肯定要通知一声。
“哦,看你的样子,别说,还真有气质。啧啧,现在的一些有钱人家的子弟,有了钱一天花天酒地,什么狗屁气质。还有些学生,头发染得花花绿绿,像个讨饭的,一条裤子到处是些洞,大大小小的伤风败俗啊,不像话啊,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