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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刻意隐藏的疏远气质,洛忧却能真切的感觉到,他的冷漠与那些女人的疯狂成反比,虽然没有音乐,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却震耳欲聋,洛忧总觉得自己和他很相似,却说不出哪里相似,灵魂深处仿佛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共鸣,她心慌!直觉告诉她,离那个男人远些,危险!是错觉?还是她多虑了?
后视镜中,杀手的轿车已越行越近。
糟糕!洛忧当机立断,弃车而逃。
一下车,冷风扑面而来,全身的细胞都被瞬间激活,残存的热量被低温吞噬的一干二净,洛忧忍不住打了和寒颤。
穿高跟鞋在雪地里奔跑,实在是一种非人的折磨,长细的鞋跟陷入厚厚的积雪之中,已不小心就有摔倒的危险。
纷扬的雪花调皮地抚过她的脸颊,她的发,她的身,红嫩的樱唇已失了血色,微微发紫,刺骨的冷!
“快把她抓回来!”杀手怒吼,气势汹汹地向洛忧奔去,身手敏捷,猛如虎。
距离一点点的缩短。
洛忧尽全力地奔跑,却拉不远这该死的距离。费力地挤进人群,欲混淆杀手们的视线。
“让让!请让让!”洛忧痛苦地在拥挤的人潮中穿梭,她只觉得肺里的空气全被抽尽了似的,呼吸困难!
杀手们也随之挤进了人潮!
“X!X!我爱你!X迷永远支持你!”一群疯女人在乱吼!洛忧万分无奈地被她们推来挤去,狼狈不已。
X这个称呼听着有些耳熟,无意中瞥到舞台上方的巨幅海报,海报的背景是纯白色的,没有一点绚丽的色彩,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单手插着裤袋,随意地站着,三个纽扣被扔在了一旁,裸露的胸膛迷人又性感,古铜色的皮肤,结实的肌肉,完美的线条足以令女人疯狂,如夜般漆黑的短发随风扬起,凌乱去不失美感,刚毅的下颚微抬,双唇紧抿,双眸望向远方,迷蒙的眼神好似在刻意隐藏原有的锐利,最吸引她的是他脸上的半个银质面具,面具挡住了另一半的面容,显得神秘!彻彻底底勾起了每个人的好奇心,使人有一探究竟的强烈欲望!
看不透,洛忧看不透那是个怎样的男人,心跳失了频率。
X半年前出道,三天之内红遍全世界。他从不向外界透露半点有关他身世背景的信息,身份成迷,却在一夜之间成为90%女人心目中的理想男人,原本洛忧还以为是娱乐圈的宣传手段,如今,才明白,原来他真的有致命的吸引力。
陷在自己思绪中的洛忧,突然觉得腰部一疼,还未缓过神,就已被推出了人潮,踉踉跄跄的倒退几步,勉强地站稳。
“现在有请我们的神秘嘉宾上场!”舞台两侧八个音响突然发出声音,离舞台最近的洛忧只觉得脑袋被震得发晕。
眨眨眼,没看错,杀手已快到她面前了,面对危险,她潜意识地欲逃,转身,错过舞台下忙着阻挡疯狂粉丝的保镖们,轻而易举地上了炫丽的舞台,动作敏捷的如一只猫。
奇迹般的,尖叫声,呼喊声,瞬间停止,所以人都望向同一个方向。
大约一分钟之后,舞台上的男主角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头,看向洛忧,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看着,那双墨玉般的双眸不再迷茫,好似褪去了一层纱,一切都清晰了,他的眼神像盯准了猎物般精锐,隐隐地透露出一种危险。
洛忧只觉得脊背发凉,比起低温的天气,这种感觉更显阴森,缓缓转过头,对上那双深沉的眸子,刹那间,那种震撼的感觉又回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敲击着她的心脏。如果灵魂能脱离肉体,那么此时她的灵魂一定已经与X融为一体了,面具很好的掩饰了X的表情,面对他,比面对杀手更可怕。
人潮在安静了几分钟之后,又爆发了。
“那女人是谁?她就是X的神秘嘉宾吗?”
“难道是X的密秘情人?天呐!果然很漂亮,还是个混血儿!”
“不!不!X是我的!他不能有其他女人,不准……啊!!”有人过于激动晕倒了。
“Oh……天呐!那个女人是Darlene!那个最有名的天才小提琴家!”不知是哪个多嘴的女人喊了一声。
人潮更乱了。
在场的记者,把相机的焦距对准了洛忧,恨不得多挖一点新闻!想必明天的报纸头条定是“当红艺人X与天才小提琴家Darlene曝光地下情”到时候,她与他的合影与莫名其妙的新闻定会占满整张报纸,再过个半天,这消息会传遍全世界,多可怕的事实!
此时的洛忧进退两难,她第一感觉到媒体的可怕,没有意识的步步后退,欲逃离这骇人的一幕,体内的血液仿佛凝固了般,冷得麻木!两耳“嗡嗡”作响,脑子一片空白。
“美人,你想往哪逃?”
湿热的呼吸拂过洛忧敏感的耳际,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连忙跳开!
看着她惊慌的模样,X扬起嘴角,邪恶地笑了。
“你……”洛忧有种想揍人的冲动,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Darlene,洛忧,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低沉的嗓音有种惑人的魔力。
洛忧不由地失了神,当额前传来不属于她的温度时,她才惊觉——完了!
出乎意料,X抱起洛忧走向后台,不顾一切!演唱会莫名结束。大庭广众之下,杀手不敢放肆,只得愤愤离去。
他,居然救了她?
回忆篇 第三章 握不住的命运似流沙
亲爱的,过去的过去不是现在,我一直一直不愿承认,其实一切都变了
中国T市——白家。
装潢华丽的大厅,充分显示了白家人的奢侈与糜烂。
大厅正中央的墙壁上有一副用千万颗彩石镶嵌而成的风景图,图的两侧有两个用珍贵玛瑙缀成的大相框,相框内的不是什么历史名人,更不是什么价值不菲的名画,而是两个看似三十来岁的男女,相片中的他们在笑,笑得满足、得意!过于精锐而显得贪婪双眼,令人心寒、恶心!
四根*的圆柱直立于大厅南北两侧,圆柱周围镀上了精美的金边花纹,极为刺眼!冷色调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昂贵的水晶吊灯,约十盏小型吊灯将它围绕,水晶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晶亮的眩目!拼花地板用了接近于五种贵重木材,踏上者小心翼翼,唯恐将其踩坏,两道旋转型白色楼梯,铺上了柔软的天鹅绒地毯,唯恐伤了主人的脚,楼梯旁的墙壁上,装饰性的名画不少于十副,想必屋主在炫耀财富的同时,也想体现自身的内涵吧!整座屋子的外形华丽如古堡,却处处透露着铜臭味,踏入此地,压抑的感觉使人喘不过气!
五年了,阔别了五年之后,洛忧又重新踏进了这座令人窒息的地狱,十岁至十五岁,她都是在这儿度过的,她永远也忘不了,白家夫妇那厌恶的眼神和残酷的手段,只有她的哥哥——白圣然,宠她,爱她,让她在地狱中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
白家夫妇告诉她,因为她是被遗弃的,因为是白家的善心给了她新生,所以她必须毫无怨言地接受折磨,当冰冷的针刺入肌肤,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她忘不了,那种痛苦,就好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发了芽,生了根,永远盘卧在内心深处,原本的挣扎到最后变成了默默的接受,原来,锥心之痛也可以麻木,就如同咬酸牙关,咬破嘴唇变成一种抵抗痛苦的习惯。直至十五岁,她被哥哥送出国,以天才的名义进入柯蒂斯,主修小提琴,她才逃离了地狱!
十岁之前的记忆,她遗忘的彻底,父母抛弃了她!连同回忆也一并被一场意外带走,姓名是哥哥给的,一切都是哥哥给的!这些不算什么!她反反复复地告诉自己,对于无情的人,她该学着冷漠,学着忘记!何况,她还有哥哥,有哥哥就足够了!她至今记得当第一次见到哥哥时,哥哥那温柔的笑,笑着问她:“我以后叫你洛忧好吗?”那笑容,就仿佛一束阳光照亮了她黑暗的世界,温暖了她冰冷绝望的心。
泪,从洛忧的左眼缓缓滑落,这泪为谁而流?
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围绕,浓烈而熟悉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感官。僵硬的身体慢慢地放柔,顺从地享受这一刻的温暖。
“怎么哭了?”
“想你了呀!”
“傻瓜,为什么不等我去机场接你?”
“我不再是小孩。”
白圣然松开了双臂。
洛忧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上次见面,是半年前她生日的时候,她不会忘记,那份生日礼物是多么的珍贵,是如何地令她刻骨铭心!
白圣然轻抚她的脸庞,眸中的柔色仿佛被春风吹落的花瓣,缓缓地缓缓地飘落在她心脏的最柔软处,“小忧,你又没美了。”
洛忧微微一笑,又是一阵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洛忧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端起高脚杯,摇晃着杯内暗红色的液体,那色彩很美,如血般邪恶,她痴痴地凝视着,过了一会儿,似乎看够了,就将高脚杯移至唇边,浅尝着美酒,然后一饮而尽,姿态优雅如猫。
看着杯内空空如也,洛忧突然笑了,“要不要来一杯?滋味不错呢!”
白圣然褐色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悦,“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准沾酒吗?”
洛忧莞尔一笑,说:“哥哥难道不知道吗?酒是好东西呢!”迷离的眼中海波般的忧郁一圈一圈的晕开……晕开……
白圣然心疼地拥她入怀,“还在怪我吗?怪我*你回国。”
洛忧只是笑,“哥哥不相信我是吗?”
白圣然双眸一黯,收紧了双臂,以沉默作答。
“算了。”洛忧挣脱了他的怀抱,期盼的光芒从碧眸中淡去,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或许是酸的,或许是苦的,或许是涩的,又或许……酸苦涩交加。
“小忧,你看着我。”白圣然扳过她的身体,强迫她与他对视。
“让我会英国。”
“不可能!”
“说到底,你还是不愿相信我。”洛忧自嘲的笑了笑,语气平淡,没有波澜,“是啊,各大媒体的报纸满天飞,哥哥又怎么会相信我?何况,那吻是真的呢。”
白圣然瞳孔一缩,接着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忧,我……”
“我不想听,就这样吧。”撇过头,固执的拒绝。
“你必须听!”白圣然语气坚决如铁,看似斯文无害的一个人,此时身上却散发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洛忧极力地挣扎,她害怕听到令她心碎的答案,她宁愿选择逃避。
“小忧,你要*疯我吗?!”白圣然低吼着。
“哼,我怎么敢!我没有那种资格,哥哥永远是对的,永远是……唔!”
冰冷的双唇覆盖上她柔软的唇瓣,温热的舌尖勾勒着她完美的唇形,霸道的掠夺她的一切。
“唔……不……”洛忧惊愕过后,欲反抗。沉溺于这份令人心醉的温柔会让她迷失自我,对于哥哥,她向来没有反抗的能力,半年前,她享受这份专属她的甜蜜,半年后的今天,她能做的只有逃避。
白圣然强制性地将洛忧禁锢在怀中,她的反抗只会激起他的占有欲,舌长驱直入,放肆掳掠她口中的甜蜜,报刊上小忧与X的亲密画面令他愤怒,他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触。
洛忧无奈地闭上眼,不再反抗,只是僵硬着身体。
白圣然恼了,无法接受她的冷漠,惩罚性的啃咬着她的唇瓣,*她回应。
洛忧秀眉紧皱,吃痛地呻吟出声。
白圣然满意地放柔了动作,如爱惜稀世珍宝般,温柔地吻着。
洛忧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好似化为一滩水,融化在了白圣然的怀里,不由自主的生涩的回应,激起了最原始的欲望。
温热的手掌仿佛带着魔性,抚过她的身体,带来阵阵轻颤与火热,洛忧只感觉要窒息了。
当理智被欲望淹没,一切就如脱了轨般失控。
“洛忧——”
隐含浓烈怒火的叫喊彻底唤醒了缠绵的两个人。
令人意外的是,从来不曾光顾洛忧卧室的白家夫妇,竟气势汹汹的出了,眼前的一切,令他们目瞪口呆。
洛忧娇喘连连,碧眸迷蒙,粉颊通红,双唇微肿,她极为羞涩的依偎在白圣然的怀中,不敢抬头,她不想面对这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爸、妈,你们有什么重要的事吗?”白圣然皱了皱眉,不满于突然出现的父母。
“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白夫人扭曲着脸,高贵的形象,此时荡然无存,“洛忧,你不要脸!居然敢勾引自己的哥哥!狐狸精!”眼前的一切太过于刺眼,她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
洛忧瞬间僵硬了身体,儿时的恐惧涌上心头。
察觉到怀里人儿的异样,白圣然怒了,“妈,请注意你的言辞,还有,请你们立刻出去!”强势的语气令人不得反抗。
“圣然,你……”
“出去!”
“好,好啊!”对于自己儿子的不尊重,白父顿觉颜面无存,恼怒不已却也无可奈何,摔门而去。
“圣然,你最好别忘了你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