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舒月见到肖云飞便发现他的表情与前几日在这儿时有很大不同。她说完那些话,肖云飞的表情依然冷若冰霜,没有一丝笑意。
“阿文,我想单独和她说几句话。”
毕凯文看了一眼肖云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跟我来。”肖云飞对秦舒月说,然后转身就走。秦舒月看了看毕凯文,毕凯文表示无奈。
肖云飞把秦舒月带到了一个胡同,然后停下,转过身。秦舒月一直低着头跟着肖云飞,没想到肖云飞忽然停下,差点撞在了肖云飞身上。
肖云飞没有说话,举起手就给了秦舒月一个耳光。秦舒月没想到刚见面肖云飞会打她,没来得及躲闪。肖云飞那一巴掌生生落在脸上,她的半边脸顿时像用火烤了似的,火辣辣的。
“哥?你为什么打我?”秦舒月用手捂着脸问肖云飞。
“你应该比我明白!”肖云飞的嗓音依旧冰冷。
秦舒月找不到一个肖云飞能打自己的理由。自从认识肖云飞以来,别说打她,肖云飞就连骂都没有骂过她。虽然有些时候自己的做法有些离谱,但是肖云飞总是假装生气,自己道个歉也就过去了,可是这次究竟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生气,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打自己。秦舒月忽然想到了自己在“云雨宾馆”里所做的事。一定是这件事,不然他不可能打自己,秦舒月这么想。
“不明白!”秦舒月撅起嘴,扭过脸不理肖云飞。
“好,那我问你,你在‘云雨宾馆’做什么?”肖云飞虽然知道,但是,事到如今他依然不相信秦舒月会做那种事,他想让她亲口告诉他。
听到肖云飞这么问,秦舒月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她转过身,看着肖云飞愤怒的眼神,泪水如决堤的黄河水,滚滚流出。
谁不想做一个好女孩?谁不想找一个自己爱的人?谁不想幸幸福福清清白白过一生?秦舒月沦落到卖身的境地是她最不愿意再提起的往事。因为这件事,她一直活在自责中,若不是为了父母,为了那些还爱着她的人,她早就结束了自己生命。肖云飞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地给了她一巴掌,对她本已消极透顶的生活观来讲无异于雪上加霜。
看到秦舒月哭成这样,肖云飞有些于心不忍,开始恨自己的那给她的一记耳光。“别哭了舒月,哥也是恨铁不成钢,哥不该打你。”肖云飞一边说一边把秦舒月搂在怀中。
“哥……”秦舒月只喊了一声,声音便哽咽起来,只是趴在肖云飞怀里哭。
“好了,舒月,不哭了。”肖云飞把秦舒月扶起,掏出手帕纸给早已哭成泪人的秦舒月擦眼泪。“事到如今,你把事情给我们讲一讲,咱们商量一下怎么解决,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我们时间不多了。”
听到肖云飞这么说,秦舒月渐渐不哭了。她从肖云飞手中接过手帕纸自己擦泪。
肖云飞和秦舒月从胡同里走出来,见到毕凯文。毕凯文看到了秦舒月哭红的眼圈,但是没有说话。几人一起上车。
“哥,还是你先说你们的事吧,我的事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完的。你说时间不多了,那我们先办完你的事再说不迟。”秦舒月冷静下来对肖云飞说。
肖云飞稍微思考了一下说:“也好,那我们先说吧!阿文,你给舒月说一下吧。”
毕凯文自然也知道肖云飞为什么让他来描述。他简单想了一下,然后把这两天发生的事给秦舒月叙述了一遍。当提到葛芷兰时,毕凯文以“云飞的同学”模模糊糊带过。秦舒月自然也明白肖云飞和葛芷兰的关系,只是她还在怀疑肖云飞是否真的忘掉了哓妍。秦舒月虽然有些嫉妒葛芷兰,但听到毕凯文的叙述,她更佩服她的勇气。葛芷兰的形象瞬间在秦舒月的大脑中形成了数十种影像,秦舒月恨不得现在就见到她。
“你们有什么打算?”秦舒月听完毕凯文的叙述后问他二人。
肖云飞和毕凯文对视一眼,然后对着秦舒月摇摇头。
“其实把她从哪儿弄出来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秦舒月邹邹眉头接着说,“那楼道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如果她被发现可就麻烦了。”
宾馆营救3
被秦舒月这么一说,肖云飞又替葛芷兰捏了一把汗。肖云飞自离开葛芷兰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葛芷兰给他发了一个短信之后就再没有消息了。葛芷兰会不会被抓住了,肖云飞不自觉地想。他拿出手机要给葛芷兰打电话,但是被秦舒月止住了。
“哥,你如果想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安全,最好给她发个短信,你给她打电话可能会产生更坏的影响,我想这个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被秦舒月这么一提醒,肖云飞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又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于是肖云飞改发短信。
葛芷兰一个人在房间里过的要比肖云飞和毕凯文舒服多了。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又看了一下“地势”,发现一个人想从这儿逃出去简直比越狱还难。她便抱定“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念头,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觉,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刚开始时,她还一直听着门外的动静,可是门外始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就在葛芷兰快要睡着时,忽然感觉到手机振动。她害怕肖云飞给她打电话,所以把手机调成了振动模式,但是又害怕肖云飞给她发短信时感觉不到,所以她一直把手机握在手里。
葛芷兰打开肖云飞的短信。
“芷兰,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是否安全?”
肖云飞和毕凯文自然是她逃出去的唯一希望。收到肖云飞的短信,葛芷兰兴奋不已。赶紧给肖云飞回复:“我还在‘云雨宾馆’,现在正在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门上写着‘月月’二字。只要不被发现,我就是安全的。”
葛芷兰这么回复肖云飞显然也有点意气用事。她不知道肖云飞正在想办法救她,她以为肖云飞还在等着她自己出去呢,当时忽然有些后悔自己认识了这么一个“书呆子”。葛芷兰认为肖云飞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来救她了,一生气,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出去以后,葛芷兰每当回忆起这段经历都很佩服自己,在如此危险的情境中自己竟然能睡着觉。她还做了一个不长不短的梦。
在梦中,自己被刁云松抓了起来,刁云松的事情败露被警察追捕,最终,在一个很大的棚子里,刁云松终于走投无路。他利用葛芷兰做最后一搏,和警察谈判。在谈判中,肖云飞提出由自己做人质,替换葛芷兰。
葛芷兰只梦到这儿便醒来了,她已经被吓出一身冷汗。她这个梦和十年前的那一幕如此相似,她虽然是被肖云飞的短信吵醒的,但是在她的潜意识里也不敢继续梦下去了。
肖云飞在短信里说不让她离开这个房间,葛芷兰这才意识到肖云飞一直在想办法救她出去,刚才自己是误会他了。
秦舒月听到葛芷兰在自己的房间里,感觉这件事更好办了。她推测葛芷兰如果不出房间就暂时不会被发现,因为刁云松就算看录像也得到晚上。所以,商量完计划之后便让肖云飞给葛芷兰发短信。之后他们分头行动。
肖云飞和毕凯文开着车先把秦舒月送到“云雨宾馆”所在的胡同,为了不引起怀疑,让秦舒月一个人走去“云雨宾馆”。
秦舒月进了“云雨宾馆”后直接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但是房间里没有人,床铺上的确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葛芷兰”秦舒月轻轻喊了一声。
葛芷兰给肖云飞回复完短信之后又想起了那个梦,又想起了十年前那痛心的一幕。母亲的印象在她的大脑里已经越来淡了,她有些害怕,怕有一天在自己的大脑里搜索不到母亲的长相。想着想着,眼角湿润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于是立刻离开床,躲进了洗手间。
葛芷兰在洗手间偷偷往外看,看到进来的是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就归位了大半。她不确定这个房间是不是秦舒月的,自然也就不知道进来的人是不是秦舒月,更何况这个房间是两个人共用的。然而,当她听到那个女孩喊出自己的名字,心中对她的身份也就确定了大半。
秦舒月看到一个女孩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就在见到葛芷兰的那一刻,她对自己之前对葛芷兰外貌的猜测进行了全部否定。她之前在听毕凯文的叙述时还有些怀疑,一个女孩怎么能自己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然而看到葛芷兰,她也相信她的确能做得出来。因为,在葛芷兰的身上,她感觉到了一种天然的野性,那是生活在传统家庭中的她所可望而不可即的。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女孩虽然没有一般女孩那样白皙的肤色,但是,她的肤色中散发着自然与健康,让人有些羡慕。
“秦舒月?”葛芷兰试探这问。
“葛芷兰?”秦舒月以问代答。
葛芷兰点点头。
“肖云飞让你来的?”
“是啊,你一个人在这儿,他在外面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葛芷兰听了之后呵呵一笑,没有说话。她听得出,秦舒月的话中略带几分嫉妒。她之前对秦舒月的印象极差,但是见到之后却对这个女孩有了几分同情。她不再相信秦舒月是自愿做那种事的,因此,她更坚定了陪肖云飞一查到底的信念。见到秦舒月,葛芷兰忽然想起了一首歌,那是韩宝仪唱的“舞女泪”。
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向谁说/为了生活的逼迫/颗颗泪水往肚吞落/难道这是命/注定一生在那红尘过
命,究竟命是什么?为什么不同的人的命运会千差万别?为什么有些人有些人心地善良,却会遭受小人的陷害?为什么有些人为非作歹,却依然可以逍遥法外?难道人真的有什么前世今生?为什么人没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葛芷兰想着,心中又是一阵酸楚。
葛芷兰从洗手间出来后,两人坐在床上。不知道什么原因,看着秦舒月,葛芷兰竟然有种同命相怜的感觉!
宾馆营救4
“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既然你和我哥一起来的,我就叫你兰姐吧。”秦舒月说。
“行,那我叫你月月怎么样。”葛芷兰看到门上这样写的,所以很自然地以为她喜欢别人这样称呼她。
“你还是叫我舒月吧!月月是那些臭男人喊的,听着都恶心。”秦舒月说着,脸上掠过一丝悲伤。
葛芷兰没有考虑到这一方面,但又不敢过多涉及这里面的事。
“哦,那好吧,我就叫你舒月。”
葛芷兰刚说完便听到了走廊里的脚步声。秦舒月也听到了,她示意葛芷兰躲进洗手间。她可能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最后叮嘱葛芷兰。
“兰姐,你躲在那儿不要出来,外面我来应付,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出来,你如果出来,不只是救不了你,就连我自己也难保没有麻烦。”
葛芷兰点点头又藏进洗手间。
推门进来的是上午接待肖云飞和毕凯文的那名男子。
“月月,今天太阳从西面出来了啊?怎么这么早就来‘上班’了?是不是怕哥一个人在这儿寂寞,来陪哥玩玩啊?”那男子说着便伸手摸秦舒月的脸。
秦舒月把那男子的手推开。
“滚开。”秦舒月没有好气,“告诉你,待会儿有人要来接我,耽误了事自己找你松哥去交代。”
“谁来?我怎么不知道。”那男子有些惊讶,但很快回复了平静。
“你很快就知道了。”秦舒月冷冷地扔了一句。
秦舒月本以为这几句话起了作用,可是没想到她刚转过身,一双大手便抱住了她的腰,紧接着自己就被扔在了床上。
“去他妈的松哥,先让哥过过瘾再说。”他一边说一边把秦舒月摁在床上,疯狂地把她撕扯地一丝不挂,然后开始无情地发泄自己的姓浴。这种事秦舒月经历的太多了,早已变的麻木了,只是躺在床上接受他的凌辱。
葛芷兰见到了这一切,如果现在她的手上有一把枪,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把他杀了。洗手间里空无一物,她甚至找不到一件像样的武器。她刚想出去把他从床上拉起,然后和他理论一番,忽然又想起了秦舒月的话。这种素质的人会给你讲理吗?自己出去无非是往狼嘴上送肉。进来之前,秦舒月对自己说了那一番话,看来她早已预料到了这种结局。
葛芷兰倚在洗手间的墙上,听着外面发生的一切。秦舒月的每一声申吟都深深刺痛着她的心。她的眼中早已浸满泪花,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她发誓,会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些人间秦寿送上断头台。
葛芷兰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男子才离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才冷静下来。她从洗手间里出来,发现秦舒月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对于刚才的这一幕,她看起来倒比葛芷兰更冷静。她也看到了从洗手间里出来的葛芷兰。
“兰姐,刚才的事你也见到了,不瞒您说,这些事我都有些习以为常了。我想你对我的事一定也有些了解了,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
葛芷兰没想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