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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姐,刚才的事你也见到了,不瞒您说,这些事我都有些习以为常了。我想你对我的事一定也有些了解了,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
葛芷兰没想到秦舒月竟然会这样问她,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恨不得把自己刚才所想的拿出来给她看看。
“舒月,我不想把我的看法强加给你,我说了或许你也未必相信。但是,我想告诉你一句话,只要自己瞧得起自己,别人的看法都是次要的。”
秦舒月听到葛芷兰这么说,忽然发现自己在她面前竟然是这么渺小。是啊,世界如此之大,别人瞧得起你又如何,瞧不起你又如何?谁能掌握谁的命运?人生如此短暂,自己却要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去看别人的脸色,是苦是乐早已不言而喻。
“对不起,兰姐,我能这样问你,我感到很惭愧,你能这样回答我,我感觉很满意。我这一生,活的确实有些龌龊,能问出那样的问题,希望你能理解。”
“舒月,别这么说,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要随随便便否定自己。”葛芷兰能够感觉出来,秦舒月现在的生活观已经消极到了极点,如果不是还有什么支撑着她,她或许早已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秦舒月听到葛芷兰的话,一阵苦笑。
“兰姐,有些事你根本想象不到,我都不知道我经历了那么多的侮辱……怎么……怎么还能……苟活于世。”秦舒月说着声音便哽咽起来,她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接着说,“没来这儿之前,哥给了我一个耳光,我……我当时真希望……希望他手里拿的是一把刀子,直接……把我……杀了算了”待说完这些话,秦舒月已经泣不成声。
葛芷兰什么都没说,她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她轻轻把秦舒月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肖云飞和毕凯文把秦舒月送到目的地,然后开着车回了学校附近的“云雨理发店”。二人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车上坐了一会儿,等到过了下午四点,肖云飞一个人进了理发店,毕凯文在车上等着。
肖云飞按照上午那男子教给他们的去做。他进了理发馆,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张一百元的钱对折,然后用手把钱拍在桌子上说:“洗头”。
接待他的还是那次给他洗头的人。肖云飞记得他,可是他却不记得肖云飞。他看到肖云飞这一连串的动作,自然也就明白了肖云飞的意思。
“洗大头还是小头?”那理发师问。
“小头”肖云飞回答。
肖云飞说完,那理发师脸上立刻露出了笑意。
“跟我来。”那理发师对肖云飞说。
肖云飞把钱拿起,跟着那人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一点也不比外面那个小,而且里面的摆设像是一间标准的客厅。在那个房间里,一名男子正坐在一台电脑前。肖云飞一眼便认出了他,那正是刁云松。他正在玩游戏,肖云飞对游戏没有研究,但是看那游戏的界面,不是CS就是CF。
“松哥,来客户了。”带着肖云飞进来的那人对刁云松毕恭毕敬。
刁云松抬头看着那理发师,他对刁云松点了一下头,肖云飞不知道什么意思。
宾馆营救5
“请坐。”刁云松放下手中的游戏,站起来对肖云飞说。
肖云飞按照刁云松的手所指的方向坐在了沙发上。
“先生是新面孔,我们以前没有见过面吧!”刁云松也怕出事,所以想先打听一下肖云飞的底。
“呵呵,松哥贵人多忘事,我曾经来贵店洗过一次头。早闻松哥大名,那次与您有过一面之交,您没有在意罢了。”肖云飞一本正经地说,然后掏出毕凯文给他的烟给刁云松递过去一颗。
刁云松仔细思考了一下,确实没有印象。
“抱歉,每天接待的人太多了,没能全部记住,还望原谅。”刁云松说着对肖云飞拱拱手。
“理解,理解。”肖云飞笑着说。
“现如今,您在何处得意呢?”刁云松问。
“‘得意’不敢讲,只是沾了点父辈的光,一直在B市负责分公司的事,这不,趁五一假期的空,回家看一下。”肖云飞是越演越入戏,“昨天和几个不错的哥们在一起喝酒,我说J市没有消遣的地方,他们说我放屁,让我来你这儿看看,所以我就来了。”肖云飞知道,要扮演一个花天酒地的公子哥,不可能一直一本正经。
“可否告诉我是哪位先生推荐你来的?”
“那个……”肖云飞假装要说,但却忽然住口,然后指着刁云松哈哈大笑。
“套我”肖云飞一边笑一边说,“套我,我要把他卖了就太不够哥们了,他可是叮嘱过我的。”
看到肖云飞演的这一出,刁云松把他定义为“废头”级别的公子哥,也不再怀疑他的身份了
“呵呵,好的,咱们“混江湖”的信用最重要,不提这个了。”
“理解万岁,理解万岁。”肖云飞真没想到刁云松这么容易糊弄,之前准备的都没用上。
“既然有人介绍你到这儿来,那么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刁云松一边说一边把一本相册递给肖云飞。
肖云飞接过来一看,和上午在“云雨宾馆”见到的那本基本一样,只是在一个叫“雯雯”的女孩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错号。肖云飞假装不知道。
“松哥,叫‘雯雯’的这个女孩怎么回事,我看她长的确实让人心动。”
被肖云飞一问,刁云松有些警惕。
“哦,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另找一个就是了。”肖云飞立刻改口道。
“告诉你也无妨,她的老家有些小变故,前几天回家了,听说不上学了,估计回不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肖云飞假装恍然大雾,“看来我来晚了。”说完看着刁云松,两人哈哈大笑。
肖云飞有模有样地把那相册翻了几遍,“就这一个吧。”他指着秦舒月的相片说。
刁云松刚想说话,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对了,忘了问了,先生贵姓。”
“免贵姓肖。”
“哦,肖先生好眼力,这妞儿火辣的很,准保您满意。”
肖云飞知道他如果选另一个人刁云松也会这么说,他没有揭穿他,假装得意地哈哈大笑。
“这个我也要了。”肖云飞笑完又指着另一个叫“月月”的女孩说。
刁云松有些不理解了。
“一次玩俩?”
“怎么?还有限制不成?”
“哦,当然没有,只要给钱,你都包了也行。”
“哈哈,那我可真玩不起,我可没有皇帝命。”肖云飞不想表现的太与众不同,“第二个是我的一个哥们拖我带的。”
“哈哈,我说呢,你这哥们也够有福的,这一个和你那个不相上下。”
“你可别这么说,不然我真不想给他了。”肖云飞假装依依不舍。
“那就随便你了。”刁云松才不管那些呢。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给我安排一下吧,我现在就带她们走。”
“这个恐怕不行。”刁云松看了看表,刚好四点半,“五点吧,给我点时间,我让他们去‘云雨宾馆’等你。哦,对了,他有没有告诉你‘云雨宾馆’在什么地方?”
肖云飞怕刁云松见到毕凯文,所以不想让他去“云雨宾馆”。“这个你就不用但心了,他给我说过,待会儿我看车去接他,让他带我去。”
“那样最好。”刁云松今天晚上要去接货,也没空去那儿。相对于他的“生意”来讲,这个不过是他拉拢关系的一种手段而已,挣不挣钱他并不怎么放在眼里。
肖云飞听她这么一说,在兜里掏出钱包,拿出六百元钱放在桌上。
刁云松接过钱,又递给肖云飞三百。“另一个算是兄弟送你的见面礼了,以后多多捧场就是了。你们五点去那儿接人就行,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下次再想玩,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我派人给你送过去。”刁云松说着便把一张明信片递给肖云飞。肖云飞也不傻,有人白给钱为什么不要!
“松哥,您真是太客气了。”肖云飞一边说,一边把钱和明信片一并接过。见上面写着“云雨宾馆,总经理刁云松,电话138********。
“好的,松哥,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咱们有机会一起喝酒。”肖云飞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
“好,到时我做东。”
“说这话可就远了,你做东就是瞧不起兄弟了。”肖云飞假装生气的样子。
看到肖云飞生气,刁云松哈哈大笑。
“咱们兄弟相见很晚哪,到时不醉不归。”刁云松说。
“好,不醉不归。”肖云飞说,“松哥,兄弟还有些事,先告辞了。剩下的事就拜托您了,我倒时刻是直接去要人的!”
“放心吧。”
肖云飞刚从“云雨理发店”出来便接到了毕凯文的电话。这是他们事先就说好的,如果肖云飞四十分钟出不来,毕凯文就会给他打电话,为他的离开创造借口。肖云飞挂断电话回到车上。
“云飞,我还以为你真的出事了呢,怎么用了这么久?”毕凯文见到肖云飞平安归来,很高兴。
“开车,先离开这儿再说。”肖云飞知道刁云松不会那么好骗,怕他发现毕凯文,所以让毕凯文开车离开。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刁云松正忙着他的大买卖,现在人手不够用,的确没有派人盯着肖云飞。
宾馆营救6
毕凯文开着车去市里兜了一圈。一整天之中,肖云飞没有一刻不是提心吊胆,现在有秦舒月在葛芷兰身边,这会儿总算可以稍稍放松一下了。肖云飞躺在副驾驶上,毕凯文一会儿没有与他讲话,他竟然睡着了。肖云飞被毕凯文喊醒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肖云飞二人开车到“云雨宾馆”,车进入“云雨宾馆”之后依旧是那名男子对他们的车进行检查。刁云松早把这儿的一切安排妥当,肖云飞按照那男子说的房门号找到了葛芷兰和秦舒月所在的房间。毕凯文则没有按照那名男子的安排去另一个人的房间,而是跟着肖云飞去了秦舒月的房间。
肖云飞进房间时秦舒月一个人坐在床边上,眼睛都哭肿了。葛芷兰见进来的是肖云飞,于是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肖云飞见到葛芷兰安然无恙,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有了着落。
葛芷兰见到肖云飞真有跑过去和他拥抱的冲动,但她还是用自己的理性压制住了感性。但是见到肖云飞的那份感动依然毫不掩饰地从她的眼中流露出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很快就会被发现,先离开这儿最重要。”肖云飞有很多话要对葛芷兰说,但是他知道先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于是葛芷兰由肖云飞带着,秦舒月由毕凯文带着,几人赶紧下楼。
那名男子坐在屋里看着四人上车,并没有怀疑。当肖云飞开着车驶出胡同,几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肖云飞不知道是中了刁云松的圈套,还是得到了上天的保佑。但是,不论如何,他们现在是脱离虎口了,即使刁云松有更大的网在等着他们,他们也已经为自己赢得了揭穿他的时间。
肖云飞虽然救出了葛芷兰,但是他没有想过就此收手。他把葛芷兰救了出来,同时也把秦舒月送上了断头台。等刁云松发现那个依旧在“云雨宾馆”里没有被接走的女孩,或者看到今天的录像,他都会将矛头直指秦舒月。虽然所有的事情到目前为止基本上都与秦舒月有关系,或者说是秦舒月直接引起的,会有这样的结局也是情理之中的。但是,肖云飞至今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至于在此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或许现在只有秦舒月才能够讲明白。
肖云飞有过一次和刁云松的接触,但是他却不能对刁云松有一个主观的评价,因为刁云松在与他谈话时,做了太多的伪装。虽然肖云飞也曾刻意伪装过自己,但是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正瞒过了刁云松。虽然肖云飞期望刁云松被自己骗过了,但是他的心中却不敢有丝毫的侥幸,一切都必须往最坏方面打算,这样才能在接下来的事情上不会处于被动。肖云飞清楚,现在就算是他想放手,刁云松也未必肯善罢甘休,看来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不是他刁云松死,就是我肖云飞亡。真正的较量到此时算是真正拉开了序幕。
第九章 人间禽兽的恶行1
四人没有回学校,也没有去葛芷兰外祖父母的家。他们为了安全,在市中心最热闹的地方找了一家宾馆。这样,即使刁云松派人跟踪也不会轻易发现他们的“老巢”,而且带着“小姐”去宾馆,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也在情理之中。
四人进入同一个房间,开始听秦舒月讲述她半年来的经历,中间,毕凯文也有所补充。到了最后,她几乎是在哭诉。
大学是所有学子梦寐以求的地方,这里有优雅的学习环境,有轻松自由的学术氛围,甚至还有浪漫的恋爱空间。每个人在迈进大学之前,都曾经豪情万丈,都曾经志在四方。
秦舒月和其他人一样,发誓要改掉以前的恶习,不再顽皮地像男孩子。她要给未来的新朋友树立一个自己的新形象,她要真真正正做一回女人,轰轰烈烈地谈一场恋爱,然后尽情地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