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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贸然前来。
肖云飞只是一个擒拿手便把他按在了桌上。
“给刁云松打电话,就说他要找的人在这儿等他呢!”
“好好,我打,我打,你先把我松开。”那人也不傻,一看自己打不过,赶紧搬救兵。肖云飞感觉自己就像在演武侠剧一样,只不过现在还是英雄的他,待会儿就要屈人篱下了!
刁云松一听肖云飞自己送上门来了,倒也利索,没用十分钟便赶了过来。
“肖先生,是那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刁云松仗着这儿是自己的地盘,有意戏弄肖云飞。
“别假惺惺了,告诉我舒月在什么地方?”
“舒月!呦,喊得挺亲啊,她是你什么人啊?”
“她到底在什么地方?”
“没见,自己把老相好弄丢了跑我这儿来要人,你把这儿当‘托儿所’了啊?”刁云松不仅不说出真相,还故意引诱肖云飞说出他和秦舒月的关系。
肖云飞见刁云松不入正题,便不再说话。
“姓肖的,我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刁云松见肖云飞不再说话,一改刚才的嘴脸。
肖云飞一听刁云松问自己话了,反倒不急着追问秦舒月的下落了。
“送你进地狱!”
“就凭你?”
“做不到吗?”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如果我说,我的死也是整个计划的一部分,你信不信?”
这次刁云松是真的被肖云飞吓住了,他只知道自己会“狗急了跳墙”,却不曾想到肖云飞会选择同归于尽。
“我看你是疯了!先把他捆起来再说。”刁云松一声令下,身后的几人上来就把肖云飞五花大绑。
刚才被肖云飞制服的那男子也趁机在肖云飞小腹上捣了几拳。肖云飞此时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忍耐。
“把他和那臭**关在一起,让他们好好反思一下,明天再让他们尝尝厉害。”刁云松说完转身就走。
“等一下。”肖云飞冲着刁云松喊,“如果你认识纪言的话,你最好让他来给我说话,不然你明天也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你想要的答案。”
刁云松一听纪言,立刻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你和纪总什么关系?”刁云松看样子对纪言挺尊重。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告诉他,肖云飞在这儿等他,他自然会来!”肖云飞发现纪言的名字对刁云松果然管用,于是只管抬高自己的身价,让刁云松和他的手下们不敢胡来。
刁云松的脸上没有了得意的色彩,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他的手下在肖云飞头上蒙上一个黑色的袋子,然后把他带上了一辆车。
秦舒月万万没有想到,刁云松这么快就能找到她。刁云松在她身上翻出那张光盘,然后得意洋洋地说。
“想知道为什么吗?”
秦舒月没有说话。
“告诉你,这光盘上内置了跟踪器,我早就发现它在这儿,他们已经在这儿蹲了好几天了,只是没有办法进去拿,我就知道只要你进去一定能帮我们带出来。谁也不如自己的妞儿好啊!一个顶她无数个!”刁云松依旧一脸得意,用手摸着秦舒月的脸,故意表现出一副“怜香惜玉”的嘴脸。秦舒月被人抓着,只能摆头躲闪。
“既然被你抓住了,我也没打算再活在这个世上,你就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了!”
肖云飞奸诈地一笑。“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和我斗,你还不配!不过我也说过,你还没到死的时候,只要我抓住你,自然会有人自己送上门来!”
“卑鄙!”
“骂吧,你感觉怎么骂解恨就怎么骂,反正你说话的机会不多了。”
“刁云松,我做鬼也会第一个把你拉进地狱。”
“好,我等着!把她关起来。”刁云松说完,一个人捂住了秦舒月的嘴,秦舒月还没反应过来便昏迷了过去。
“舒月,舒月”
秦舒月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睁开眼一看竟然是肖云飞。
“哥,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是什么地方?”秦舒月问。
“没事了,舒月,有哥在,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哥,你也被刁云松抓来了?”秦舒月渐渐清醒了,也想起了之前在学校里发生的事。
“不能这么讲,哥是来救你的,放心吧,他们不敢把你怎样的!”
“哥,你好傻啊!明知不可能把我救出去,你还要进来送死。”秦舒月现在太害怕刁云松了,根本不相信肖云飞的话。
肖云飞没有继续为自己辩白,能不能救出秦舒月他自己心里也没数,正如毕凯文所说的那样,他现在是在拿自己的命做赌注,成败只有天知道。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3
“舒月,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吗?”肖云飞问。
“我也我不知道,他们把我迷昏了。他们怎么把你带到这儿来的?”
“我的头被蒙住了,看不到方向。到了门口他们才把我解开。”
秦舒月没有说话。通过那个仅有的窗户,屋里有了微弱的月光。也正是借助这点月光,他们能够看清彼此。秦舒月的脸有些苍白,嘴唇在微微发抖。
“哥,你为什么要进来救我?”秦舒月问。
“傻瓜,因为我是你哥啊,我不来谁来啊?”
“可是你明明知道救不了我啊!你怎么这么傻啊?”秦舒月已经是第二次说肖云飞傻了。
为什么要来陪着秦舒月,或许只有肖云飞知道。他曾经向秦舒月许下过诺言,他现在正是在履行自己的诺言。其实他完全可以不来,没有人会说他什么。他很清楚,许下一个诺言只需要几秒钟,可是要兑现一个承诺却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生。所以,他从不轻易向别人许诺,但是一旦说出口,他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兑现。
这次轮到肖云飞沉默了。他也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秦舒月,可是现在连她都在说自己傻。如果这次能够平安地出去,那么就权当是一次历险了。如果出不去,自己又置那些关心着自己的人于何地,置自己父母于何地?
“哥,你没事吧?”秦舒月看出了肖云飞的变化。
“哦,没事。舒月,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你先睡一觉吧!”肖云飞虽然内心极度矛盾,但是还是要安慰秦舒月,毕竟她现在的心灵不知比自己脆弱多少倍。
“不,哥,我不睡,我怕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你说刁云松会不会今晚就把我们……”秦舒月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肖云飞能够听的懂。
肖云飞知道,秦舒月现在这样想,不仅仅是因为她所遇到的事,还要拜这黑夜所赐。人在黑夜很容易恐惧,很容易胡思乱想。
“放心睡吧,没事的,如果他要害我们,就不会把我们关在这里了。”肖云飞现在只能这样安慰秦舒月。
秦舒月还是不想睡,但是这一天事情的变化超乎了她的想象,让她心力憔悴,她依偎在肖云飞的肩上。
“哥,你说我如果能活着出去,以后还会有人要我吗?”
肖云飞听到秦舒月的问话,心里酸酸的。
“舒月,你听过陈圆圆的故事吗?”
陈圆圆的名字秦舒月当然听过,但是只知道她是一个风尘女子,并不是很了解。她摇了摇头。因为她的头靠在了肖云飞的肩上,肖云飞能感觉的到。
“陈圆圆曾经是一个戏子,吴三桂在自己没有入伍之前便见过她。那时,他便暗自发誓,一定要把她娶回家。后来吴三桂当了将军,派人去接陈圆圆,但是陈圆圆已经被田畹买走。当时吴三桂还不是田畹的对手,所以只能暂时忍痛割爱。后来李自成起兵,攻下京城。陈圆圆又被大将军刘宗敏霸占。吴三桂恼羞成怒,喊出了一个男子汉的心声‘大丈夫不能保一女子,何面目见人耶!不灭李贼,不杀刘宗敏,此仇不可忘,此恨亦不可释。’后来,吴三桂投靠了清兵,李自成溃败。当他得知陈圆圆被送来他的府上时,他依然‘列旌旗箫鼓30里,亲往迎接。’不管历史怎么评价吴三桂,他能在那个特殊的时代置贞洁于不顾,便是对爱情最伟大的誓言。在真爱面前,除了你的人,你的心,什么都是次要的。”肖云飞讲的很投入,说的很动情。他看了看歪在自己肩膀上的秦舒月,她已经睡着了。
肖云飞想了想今天的所作所为,大大超出了自己预测。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他不敢这么快就睡去,因为他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在这特殊的时刻,他竟然想到了葛芷兰。他不知道自己交代给毕凯文的事能不能瞒过葛芷兰的眼睛,她不知道葛芷兰今晚会不会有一个好的睡眠。想着想着,肖云飞也睡着了。
肖云飞没有做梦,睡的很沉。事后,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在那样复杂的形式下,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自己竟然还能睡的那么香。或许那晚自己真的是太累了。
肖云飞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秦舒月,而是一张他做梦都想见到的面孔——谢哓妍。肖云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知道上帝的天平这一次是真的向他倾斜了。
刁云松听到肖云飞说出纪言的名字,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本来打算好好折磨一下肖云飞和秦舒月的,可是现在他却有了顾虑。
纪言托他找的光盘他终于找到了,也可以交差了。他给纪言打电话,可是不知什么原因,纪言给他的好几个号都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停机。最后,刁云松只好打了纪言家的座机。巧合的是,纪言没有在家,电话被谢哓妍接到了。
刁云松一听便知道是她,他知道这些事不能随便向他讲,所以,对于光盘的事,他只字不提。可是刁云松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认为并不重要的事,对谢哓妍来讲确是天大的事。
刁云松因为联系不到纪言,便托谢哓妍把“肖云飞想见他”的事告诉纪言。谢哓妍自然知道纪言去干什么了,只不过现在她也没有办法联系上他。因为纪言去他的父亲那儿时,会停止对一切通讯工具的使用,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于这个“爹”,谢哓妍回忆起来还是结婚时见到的。
肖云飞和纪言能有什么事,谢哓妍想不出,但是她能肯定,既然与刁云松有关系,那么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想等纪言回来之后再告诉他,然后她和纪言一起去见肖云飞。可是,当他想到丈夫的所作所为时,不禁有些心惊胆战。
她不敢等纪言了,因为她感觉如果等纪言回来一切都已经没有挽救的余地了。于是谢哓妍穿上衣服,准备开着车连夜赶去J市。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4
晚上开车并不是十分安全,更何况T市与J市之间有四五个小时的路程。谢哓妍将车开到火车站附近,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下,然后去坐火车。她很幸运,因为刚好有一辆火车快要到点了。虽然她去的有点晚,但是,这年头,只要肯花钱,不怕买不到坐票。坐上去J市的火车后,谢哓妍的心情更加忐忑。
她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肖云飞了。她曾经把自己全部的爱给了肖云飞,但是最终却阴差阳错地嫁给了纪言。或许这就是命运吧!从出生便已经注定。现在的肖云飞会是什么样子呢?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火车跑的很稳,窗外漆黑一片,只有偶尔路过车站的站台时,才能透过窗户看到站台上拥挤的人潮。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注定要分离,却非要在这偌大的世界上相遇,而且还要轰轰烈烈地谈一场恋爱。人真的有前世吗?如果有的话,自己的前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纪言的事,才让自己今生来补偿?
在火车上,谢哓妍一个人倚在座位上睡着了。她浅浅地睡了一觉,但是却做了一个纠结的梦。她梦到肖云飞在质问自己,为什么当初要背弃彼此的诺言,背叛他们的爱情。谢哓妍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哭。肖云飞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刀,然后指着纪言,让他好好对待自己。纪言一脸冷漠,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然后指向肖云飞的太阳穴。就在纪言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刻,谢哓妍被吓醒了。
谢哓妍的一声惊叫把身边睡觉的人都吓醒了,他们用责备的眼观看着谢哓妍。她起身去了洗手间。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额头上全是汗。幸亏她没有涂粉底的习惯,不然现在肯定已经脸谱了。她洗了洗脸,重新回到自己座位上。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么多年来,谢哓妍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她一直在强迫自己忘记他,可是人的行为可以强迫,心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强迫。
谢哓妍到达J市火车站,然后给刁云松打电话。刁云松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来,他到现在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不论如何,眼前这位也算得上是自己“老板娘”了,他怎敢怠慢。接到谢哓妍的电话,他便马不停蹄地赶去火车站。
谢哓妍,没有多说一句废话,直接要求见肖云飞。刁云松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又不好问。他现在联系不上纪言,只好按照谢哓妍的吩咐去做。
到达目的地,谢哓妍没有让他们跟进去,自己进去见肖云飞。
谢哓妍走进去,发现地板上坐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