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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以上种种,肖云飞的阅读范围也就锁定在了历史和山水上,偶尔也读一些古墓探险类的权作消遣。五楼的图书管理员早就认识了肖云飞。对于一个把读书当作乐趣而不带任何功利性的人来说,读书是不会受时间限制的。也正是由于这一点,图书管理员接连几次往外“赶”肖云飞,因为他到了图书馆关门的时间还不离开。然而每次肖云飞都和他“纠缠”一番才肯离开。图书管理员是位年逾五十的大爷,面目和善,心地也很好。就这样,肖云飞便认识了他。当他很忙时,肖云飞便帮他打打杂,他也不再往外“赶”肖云飞,有时甚至让他留下来帮忙。肖云飞不管从哪儿借书,都会带到五楼来读。当然,带书进图书馆也是他的“特权”。肖云飞今天借了几本《山水中国》,本来想好好研究一下的,可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对面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不是葛芷兰而是方帅。
“你是哪根筋搭错了?咋跑这儿来了?”
“图书馆也没写着不允许我来啊!再说了,书是我们的良师益友,怎么,你可以交朋友,我就不行啊?”
“别在我面前假斯文,就你肚里那点墨水,我还不清楚啊!半斤八两,哪儿凉快去哪儿待着,别在这儿烦我。”肖云飞怕葛芷兰来,所以想找借口赶走方帅。
“不走,我就感觉这儿凉快。”方帅来这儿可是有目的的,目的没达到,他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走不走?”肖云飞故意坚定了语气。
“不走。”方帅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的不走。
“那好,以后您老大,我走行吧!”肖云飞故意拿出走的架式,其实那也不过是想吓唬一下方帅。
“随便,你走了我自己在这儿陪美女,您别吃醋就行!”方帅知道这话肯定能留住肖云飞。果不其然,肖云飞被方帅震住了,脸色突变,但是他又不确定方帅口中的“美女”是不是葛芷兰。
“什么意思?”肖云飞故意问。
方帅呵呵一笑。“怎么样?轮到你了吧!接着装。我倒要看看你的表演天赋有多高。”
“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肖云飞知道自己被方帅拴住了,感觉很无奈,只能苦笑。
“还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电视上审训犯人的一套全被方帅用上了,就差上老虎凳了!
“你竟然背着我谈恋爱,这也太不够哥们了!你不用狡辩,我是有事实依据的!”
肖云飞一听笑了,自己和葛芷兰关系不错,这个一点不假,可是要说谈恋爱,确实有点为时过早,至少目前他还没有这个想法。肖云飞自信自己和葛芷兰在一起时,方帅从未在场。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呢?肖云飞不敢相信,接着说:“哪儿的事啊?证据呢?拿出来我看看!”
“还不承认啊!”方帅故作惊讶。也不知是肖云飞今天的点太背,还是方帅能掐会算。还没等肖云飞说话,一个人便进入了他的视野。没错,不是别人,正是葛芷兰。
葛芷兰也看到了他,当然也注意到了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那个人,只是由于侧着脸,看不到长相。肖云飞对她挤眉弄眼,示意她离开。可是这一举动怎能逃过方帅的眼睛。葛芷兰刚要转身离开,便被方帅喊住了。
“哎,那位美女,怎么刚来就要走啊?”说完又故意提高嗓门对肖云飞说,“云飞,不打算给介绍介绍吗?”肖云飞真的服了方帅了,这种事他都能干的出来,脸皮也厚的可以了。
他知道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干脆坐了下来,以不变应万变。给他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其实葛芷兰完全可以不听他的吆喝,径直离开。可是葛芷兰是那种非常外向的人,那么龌龊的事她办不出来。葛芷兰转身朝这边走了过来。
方帅一看她上套了,忙伸出手搭讪道:“你好,我叫方帅,敢问芳姓大名?”
葛芷兰没有和他握手,也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肖云飞。方帅感觉受了冷落,忙把手收回来。肖云飞虽然很无奈,但是和方帅多年的感情摆在那儿,又有晓妍那层关系,他的面子还是不能驳的。
“这是方帅,我的老乡。”肖云飞指了指方帅说,然后又指了指葛芷兰说:“葛芷兰”。然后便没话了,只抬头看着他俩,似笑非笑,好像有意捉弄方帅。
方帅本想指责肖云飞,可是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啥,显得很无奈。葛芷兰听肖云飞一说,便感觉要想和肖云飞搞好关系,眼前的这个男生可以起决定性作用。她这才注意方帅的长相。
葛芷兰看见方帅才知道什么叫“造化弄人”!他的额头明显凸出,就像老黄历上的白胡子老头。两眼眶在额头的“威逼”下只能选择凹陷。若只凹陷也就罢了,偏偏两眼像两个冤家,都想远离对方,非得在两眼间拉出个马拉松跑道!两眼又是天生的斗鸡眼,分明在鄙夷上帝的不公。鼻子则是正宗的亲嘴远眼派,差一点就长到了嘴巴下面,估计没人能见到他感冒流鼻涕,因为鼻涕出了鼻子便可直接入口了,倒真省了买路费。因此在他的鼻子和两眼之间出现了一片很大的空间,完全可以开发出一个赛马场。葛芷兰现在是真佩服上帝的想象力了!她想笑,可是又不敢,因为那样会让自己的形象大打折扣。
“你好!”葛芷兰自认为自己并非以貌取人的人,但是见了方帅她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以貌取人。再加上方帅刚才冲葛芷兰喊的那句话,葛芷兰对他的印象糟透了,至少现在是这样。她甚至有些怀疑肖云飞和他的关系。
“你好。”方帅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你不用掩饰,看到我这长相的人不笑是很不正常的!”方帅单刀直入。
葛芷兰倒没有想到方帅说话会这么直,竟然丝毫不避讳自己的长相,形象不觉又长了几分。让他一提醒,葛芷才发现:他长的滑稽但并非那种让人看了生厌的丑陋。她呵呵一笑,算是默认了。
“你倒挺诚实的!”
“恩,向来如此。”葛芷兰好像也受了肖云飞的影响了。
“也很谦虚!”
“谢谢夸讲!你也不错啊,挺随意的!”
方帅只听过“随和”可以用来夸奖别人,这“随意”倒是头一次听,他有些不明白。
“恩?”
“特别是长相!”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方帅如果再听不出她在挖苦自己,那么他就和白痴没什么两样了。方帅本想套住葛芷兰,没想到反被她咬了一口。
但是,彼此毕竟没有敌意,嘴上功夫也不过是个小小的见面礼。方帅听了哈哈大笑:“玲牙利齿,不简单啊!云飞,你有福喽!”
肖云飞坐山观虎斗,看的正带劲儿,没想到方帅竟横空飞来一脚。肖云飞认为自己脸皮够厚的了,可此时耳根也难免有些发热。他使劲儿瞪着方帅,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什么呢,方帅?”。
方帅感觉话说的也差不多了,再说可能就会产生负面影响了,忙嘻皮笑脸地说:“哎呀,你们看我这嘴,就缺个把门儿的,总是想到啥就说啥。”他一边说,还一边虚情假意地给自己掌嘴。
他借掌嘴的机会偷眼看了一下他们俩,然后又一本正经的说:“你们聊,我还有事,我得走了!”他一边说一边让出了位置,冲着葛芷兰一笑,示意她坐下。然后,他跑到肖云飞身边,把嘴贴在肖云飞耳朵上说:“小心你的耳朵,别又被别人拧了!”还没等肖云飞回过神来,他便飞一般的跑开了。
这时,肖云飞才想起那日和葛芷兰去中海时,因为自己说葛芷兰长的魔鬼而被她拧耳朵的事。他没想到这件事方帅竟然也知道,气的他直咬牙。若不是因为在图书馆,他非得追上去狠狠扁他一顿。
粉墨登场
葛芷兰问肖云飞刚才方帅说的什么。他怎么好意思说,只说:“没什么,那小子欠修了,下次见了非得给他换换老零件。”葛芷兰也没再问,接着说。
“你这老乡不错啊!不仅说话幽默,而且长幽默!”
“你别看他长的有点偏,那可是国宝及的人物!我们是一个村的,又是中学同学。因此对于他,我是了如指掌。”其实这话肖云飞只是说了一半,因为方帅对他同样了如指掌。
“哦,这么有缘啊!你倒是说说他怎么个‘国宝’法儿!”
“这可多了,他的经典事迹数不胜数。你刚才见识过他的长相了吧!我就给你说一件关于他的长相的。”肖云飞说到这儿,转身看了一下周围,确定他们的聊天不会打扰别人读书,然后接着说,“那是刚上初中时,学校规定上午十点到所在班级报道。我们班有几个人上午没到。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位年近五十的老头,也是个崛脾气。你说人家没来那肯定是有事,而我们班主任非说那些学生不把他放在眼里。我都不明白谁会把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人不放在眼里。所以,我们班主任要处罚那些来晚的同学。他问我们怎么处罚。我们都说表演节目。他又问表演什么节目。我们都说唱歌。他说不行,因为他欣赏不了这个新时代的事物。我们问他该表演什么节目。他说让他们唱戏。我们差点没晕倒。没有办法,最后只有选个“雅俗共赏”的了。我们一至赞同讲笑话。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午我们什么都没干,就在那儿等着新来的同学讲笑话。方帅便是其中的一员。因为没有刻意准备,他们讲的笑话自然含金量也就不高。方帅是我们班最后一个来的。他在班主任那儿报了名,班主任便让他站在讲台上讲笑话。他往讲台上一站,还没来得及说话,同学们便哄堂大笑起来。他自己也感觉很纳闷,问同学们为什么笑。他们只顾着笑了,哪里有人回答他!又过了一会,同学们渐渐恢复了平静。他这次没问而是要给我们讲笑话。一个同学在下面大喊:“不用讲了,你长的比笑话还笑话,笑话见了你都自惭形秽!”。全班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就凭方帅那嘴,他哪肯受这等奇耻大辱。他接着说:“同学,我咋闻着这么臭呢!你是不是说话用错地儿了?”谁都能听出来这是在骂那位同学“放屁”。那位同学自知理亏,没有说话。”葛芷兰在一旁听着,笑的直捂肚子。肖云飞见她声音太大,忙给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小点声。葛芷兰又笑了好大一会儿,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笑着说:“怎么‘好’人都让你碰上了!太好笑了。再讲一个。”
“不讲了,这儿可不是讲故事的地方。再说了,你们也算认识了,以后让你哭笑不得的事还多着呢!我在这儿给你讲,还有说他坏话、损他形象的闲疑。你听的倒是津津有味,我的心里可不安呐!”
“损他形象?不会的!让你这么一讲我对他的印象倒好了许多。”
“那也不行,绝对不讲了,看会书吧!”肖云飞说着便低头看书了。
“再讲一个吗!”
“不讲。”
“讲一个吗!”女人天生的本领便是撒娇。葛芷兰也用她少有的女生腔娇滴滴地说。
肖云飞直感觉全身发麻,故意打着哆嗦,然后猛然恢复平静说:“不讲,就是不讲。”
“就一个,讲吗!”葛芷兰继续死缠烂打。
“说不讲就不讲,再说也……”肖云飞不吃葛芷兰那一套,只管低着头说。可是话还没说完便被葛芷兰揪起来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讲还是不讲?”谁亲也不如自己亲啊!肖云飞就是再为别人着想此时也不得不顾及一下自己的面子了!
“好,好,我讲还不行吗!你先松开啊!”葛芷兰松开了手,得意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都怪方帅那臭嘴!”肖云飞自己嘟囔着。
“行了,别埋怨别人了,快讲吧!”
“咱先说好了,就一个啊!不许耍赖的!”
“行,行,一个就一个!”
“让我想想!”肖云飞稍一思索,接着说,“那我就给你讲个最近刚发生的吧!那次我们一起去上网,我不经意间看到一篇日志。我喜欢写日志,因此很少转别人的日志。可是那篇可恶的日志后竟然有诅咒:看后请转载,不转全家死光光。你看看这人的素质,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本该是不受封建迷信影响的一代。可是我从小便生活在农村,耳濡目染的尽是那些东西。因此,面对这些诅咒,我选择了妥协。我上当了,我便想看看方帅的反应。所以,我让方帅来我空间看看我刚转的日志。等了好久都没见他转载,我以为他还没看完呢!我问他怎么还没看完,他说早看完了,我说那你为什么不转,他问我为什么要转,我说你没看到后面的诅咒吗,你猜他说什么?”肖云飞故意卖关子。
“我怎么知道,你快说啊!”葛芷兰假装生气。
“呵呵,他说‘那哪儿是诅咒啊!纯粹放屁!’我以为他说这话只是缘于心中不平呢!没想到他接着说‘人都有生老病死,就是他不诅咒该死的也总会死,我也不能长生不老!’。”
葛芷兰听完呵呵笑了起来。
“他太有才了,我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