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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她真的很好,”可儿伏着他的胸口,小小的脸贴在上面,小手在上面摸来摸去。许桡阳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扣在了胸口的地方。他闷声说了一句:“因为民子是因为我而死的。”
可儿的手顿了一下,因为这句话,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许桡阳胸口心脏的起伏。她扬起了头,注视着许桡阳的脸,“怎么会这样呢?”许桡阳看了她一眼,把她重新揽下来。
他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的简单,“那是刚毕业没多久的事,有一次,我们在饭店吃饭,和一个同学正好遇上,双方本来就有罅隙,加上都喝了酒,一时话不投机,就打了起来。对方有几个人,我们这边也有几个人,慌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从吧台上拿了一把刀,也不知道是怎么纠缠的,结果那把刀就捅进了民子的下身。”
他哽了一下,脸色黯淡了,眉头微蹙了,直直地望着前方,眼神幽幽暗暗,“结果,民子就没救过来,警方最后因为找不到那把刀,也找不出证据是谁把刀捅进去的。因为没有一个人承认,加上受害人家属又没有追究,所以,交了罚款,案子就不了了之了。民子的老爸因为这个没两年就得了癌症,剩下了雅姨一个人,我就偷偷把她接了过来。”他叹了口气,“所以,民子间接是因为我而死的,我就有责任去照顾他的家人。”
可儿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她被许桡阳语气里的那份哀伤给弄得心痛了。“你对他好,他会知道的。”她把身子蹭到他的胸脯上,用手去抚平他的眉头,转开了话题,“我都说过,不许你皱眉头,”她用去提他的嘴角,“我都说过,你要给我笑的。”
许桡阳俯眼看着她,突然表情有点怪诞了。他嘴角向上一挑说:“你想让我高兴也行,好好伺候伺候我。”可儿一脸的迷惘,“怎么伺候?”许桡阳欠起身,附在她的耳边嘀咕了一句。
可儿立即脸被烫的红了。她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去拍他的胸口,“许桡阳,你真色/情,我不会。”许桡阳一把攥住她的手,把她往下身扯。一脸坏笑地,“你不是喜欢吃棒棒糖么?你怎么吃的棒棒糖,你就怎么吃它,动作一样的。”
可儿忸怩地转着身子,想逃,她直着脖子嚷,“那不一样,棒棒糖是甜的。”“这个也甜。”他哄她,她越反抗,他的低级趣味就来了,“快点,小公主,什么都有第一次。”可儿被他捉住了。她的脸红成了一片。她的手抓他抓得特别紧。她的长睫毛闪的一塌糊涂,她的嘴唇抿的紧紧的,上面有一圈白白的牙痕。“你,”她紧张地问:“真想让我那样啊!”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望着她那红艳艳的嘴唇上那白白的小牙齿紧紧地咬在那儿,晶莹剔透,闪着光的。他心头一热,身体里的欲望就翻江倒海了起来,一下子就忘了他刚刚的恶趣味要求了。“不让你吃棒棒糖了。”他咕嘟了一句:“因为我想吃你了。”然后,他不由分说就用他的嘴唇咬住了她的。
“痛。”可儿吃痛立即叫出了声。“别叫。”许桡阳阻止她,附在她耳边威胁。“你是想被我咬还是想吃棒棒糖?”可儿立即乖顺了,躺在他的身子底下,任他折腾,任他把她翻来覆去掉着个的咬来亲去。她被亲的化成了一瘫水,软软地融成了一汪蜜,再不成个了。
可儿在逸翠园的工作因为她的坚持没有被许桡阳当掉。早八晚五,许桡阳准时到场将她送过来接过去。有好几天的时间,谭东城都没有过到售楼处去。但是,因为是在谭东城的眼皮底下,许桡阳就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把可儿看的紧紧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谭东城夺了去。
有几次,许桡阳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过敏,自己不应该对陈悦没有忘情啊!他早忘记陈悦是什么模样了,可是自己也不是对可儿不放心啊!更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但是,怎么回事呢?反正他就想把可儿看的牢牢的。
仿佛是一个穷的身无分文的穷光蛋,突然之间变成了个百万富翁,拿着沉甸甸的一兜钞票放哪都觉得不妥帖,许桡阳对可儿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像看着笼子里的小鸟,就想把那门死死地锁着,最好连风都不给她放。
家里那边,许桡阳时不时地趁着白天的功夫回去一趟,拿两件衣服,吃顿晚饭,找老爷子贫上几句。这些都不是目的,最重要的目的,他刻意想露上一面。他不想因为自己连日来的不露面,让他们有所察觉。
尽管以前他也很少回家,但是,像这么集中的夜不归宿,也不多见。他在潜意识里有个念头,那就是可儿越晚被发现越好,他想在一切被发现之前过一段平静的日子。所以,许桡阳出现的时候,他的态度出奇的好,好的把许老爷子晃得一愣一愣的。许老爷子从来都没法现,他这个孙子对他是这么尊重的。
这边,许桡阳对邵佳佳也出奇的客气。偶尔在办公室,邵佳佳捉住他,他的态度也是相当的友善。但是,邵佳佳想要约他,却成了难上加上,他找了各种借口避免与她单独见面。
因为家里那个小女人对他也是一脸的不放心,“你答应我的不准有甲乙丙丁,ABCD,你敢有,我就以牙还牙。”她的这一招相当的奏效,许桡阳立即害怕了。他妈的,许桡阳觉得自己已经被套牢了。这个被套牢,他的那两个狐朋狗友体会的最明显不过了。
从晚上吃完饭,刑卫锋的嘴就没闲着,话唠似的拉着许桡阳没完没了。正巧赶上一个材料商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过来约许桡阳,他推不过去了,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可儿,让她自己先睡,他会晚点回去。
电话里的小人乖的要命,不断地嘱咐他要少喝点酒,不能近女色。他对着电话那头,脸色倍宠,声音温柔的把刑卫锋都吓着了。
“黑爷,”刑卫锋夸张地去扳许桡阳的脸,上上下下看他,嘴里像看见鬼似的惊呼。“军爷,这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许桡阳么?孙子转性了,什么时候变成女人了?这么腻歪?脸都变白了。”魏军在一旁闪着桃花眼笑吟吟地看热闹。
许桡阳一打刑卫锋的手,掀起了眉,“滚蛋,你丫别动手动脚的,谁知道你有没有病啊!换女人换那么频繁。”
刑卫锋‘哎呦’了一声,立即冲他瞪圆了眼珠子,“这么快就嫌我了?不就是认识个宁可儿么?你就真变成他妈的柳下惠啦!回头有个肉弹贴你身上,我就不信你下边没反应。”他声势浩大地冲魏军喊了一嗓子,“走,去君豪,一定把那里的头牌给孙子砸过来,我看丫裤带扎不扎得紧。”
魏军笑呵呵地起身去抓烟,拿手机,嘴里回了他一句:“你就坏吧!”许桡阳也在旁边笑,真的,有多久了,他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好像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他心情大好地踢了刑卫锋一脚,起身跟在魏军后面往外走,完全不理刑卫锋这一套,嘴里笑骂:“孙子就是见不得别人一点好,天生就是属狐狸的。”
材料商是一个姓顾的东北人,人滑头,会说话,巴结的本事更是炉火纯青。看着那一个个肉弹似的小姐被一个个叫进门来,魏军和刑卫锋,还有他自己带过来的小弟好歹都有瞧着顺眼的,单就这个许桡阳看哪个都不顺眼,他就有点着急了。
末了,许桡阳淡淡一笑,“我就免了吧!我这两天肾虚,生猛海鲜一概吃不得。”刑卫锋在旁边,把玩着身边小姐的手,忙里偷闲也没忘插一句,“你如果不能找来这里的头牌,三流货色都入不了我们黑爷的眼,因为捞了一个处儿,我们黑爷现在的尾巴都翘到天上了。”
许桡阳闷笑不语。
姓顾的材料商就努力地想,没多久眼珠一亮,讨好谄媚地对许桡阳说:“你看不上这里的,我从外面给你叫一个吧!我今天下午认识一个女孩,长的真漂亮,看着特别纯的那种,准保比这里的庸脂俗粉强。”
许桡阳摆手,去拿烟,“算了吧!坐会我得回去了。”魏军看了一眼许桡阳,桃花眼里带着深刻的了解,倒是说了一句体己的话,“你还是别张罗了,你现在就是弄一个章子怡来,黑爷也不见得能看上。”
姓顾的不死心,出去打电话。没多久,翻身回来,乐不可支地说:“等下,人就来了,小丫头就是单纯,说两句好话一忽悠就过来了。你回头再说点好听的,加上许总这英俊潇洒的模样,说不准她会爱上你呢!”他又发自肺腑地赞了一句:“许总,你没准真的能看上呢!小丫头长得真好看,你看不上,我可留下了。”
许桡阳不置可否地一笑,点烟,客套地听着姓顾的往下聊正事。他听得心不在焉,这年头,似乎所有的好营生都跟建筑贴上了边,各种材料商削尖了脑袋往工地钻。甲方乙方,高层低层各自有各自的关系,各自有各自的算盘。
开放商因为那得天独厚的优势,一旦有特别要求的材料,手里有自己的关系,建筑方就怎么着也不敢逆这个意,自会买这个面儿,所以,好多材料商就干脆避开建筑方,往开发商这边贴。姓顾的一看就是精明人,有着北方人特有的精明和能言善道,加上人放的开,三言两语点到为止,再不多说,余下的就是男人的节目。
房间里几个小姐玩的更开,看那样子已经把个刑卫锋和姓顾的还有那个小弟逗弄得心头痒痒。魏军倒还镇定,身边那个女孩似乎并没让他生出几分玩味,他淡定和许桡阳东扯西扯,直接把那女孩当成了摆设。
时间过了有个把小时,姓顾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一看,人就乐了,然后,眉飞色舞地出去接电话。大概没多久,门开了,姓顾的先进来,把门撑开,一边进来,一边喊了一嗓子,“来了,看看,我们的小美女。”然后,有个女孩就娉娉婷婷地闪过来,胸口抱着一个公文袋,乖乖巧巧地站在门口。
许桡阳几个条件反射地抬头去看。这一看,大家都傻了眼,许桡阳更是没把鼻子气歪。门口那规规矩矩站着的赫然是他的那个小美人宁可儿。
作者有话要说:
、谁让你这么蠢的
可儿一眼看见房间里人,她也愣在那了。她有片刻的恍惚,不是许桡阳打电话让她来的吧!还没等她回过神把话说出来,姓顾的已经把她直接拉到了许桡阳面前,热情地做了介绍,“许总,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女孩,叫宁可儿,人长的漂亮,名字也好听。”他转头又对可儿面授机宜,“宁可儿,这个许总可是不简单,你把他哄好了,你手里的房子想让他买几套都成。”
许桡阳一言不发,铁青着脸瞪着可儿。他的眉头已经立起来了,额头的青筋在汩汩地跳着。房间里那阴沉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色慎人,眼白都变成了黑色。旁边的魏军和刑卫锋也愣在那儿了,黑爷的脸色让他们两个都闭紧了嘴巴,连一向话多的刑卫锋这个时候也知情识趣知道不适合开口说话了。
可儿不知所措地看着许桡阳,她已经清楚地听到了他那粗重的喘息声。她开始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让许桡阳大发雷霆的错误。旁边姓顾的还不知死活呢,直接扯过可儿就往许桡阳的怀里一送,许桡阳顺势就接住了她。“宁可儿,你先陪陪许总吧!”
可儿跌在许桡阳的怀里,她心慌意乱地瞅着他,有点畏惧害怕了。许桡阳的脸色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黑。他俯眼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始终没说话。可儿回过神来了,张开嘴想叫人。许桡阳突然从她身后一掐她的腰眼,她一吃痛,哎呦了一声,但是没敢多嘴求饶。许桡阳手里的力道加重了,恨不得捏死她,揉烂她。
他嘴里恶声恶气地说:“你还真好把,人家一个电话,你就出来了。”“不是,”可儿慌慌张张地接口,手里抓着他的胳膊,“顾总说,他要买房子,让我把合同带过来给他签。”许桡阳恨的咬牙,“你听谁说的签合同是到夜总会来签的?”
“我,我,”她嗫嚅着,没等她把话说完,许桡阳一把扯过她怀里抱着的公文袋,连着把她的人一起扔了出去,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怒火万丈地骂了一句:“宁可儿,你给我滚出来。”他直冲到门口。看到后面的人战战兢兢地跟了上来,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地拎起她直接把往外扯。顺着走廊挨个房间找,终于找到一间空房,他把她拎了进去,这边把门砰的一声关严,那边,他直接把她甩到沙发上。
可儿被甩的一个趔趄,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来。她挣扎着从沙发坐起来,去揉手腕,一边揉,一边从睫毛下怯怯地去看许桡阳,小脸苦成了一团:“你把我抓的疼死了。”
“疼死你活该。”许桡阳气得原地转圈子,他牙齿咬得咯咯响,不解恨地想要揍她一顿。到底还是没下这个手,于是,这口气就出不去了。他用手指点着表盘,暴跳如雷地冲她吼,“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人家一个电话,你就过来了,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还是你根本就水性杨花,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