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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错过了吃饭的时间,正经的餐馆这个时间都不营业,宁可只好选择了一家二十四小时的面馆儿进去。
宁可做主,点了一碗鸡丝面,一碗牛肉面,一碟盐水花生,一碟凉拌海带丝。
严肃这会儿没心思计较吃啥喝啥,进屋落座后便把纸和笔拿出来,奋笔疾书,继续写检查。
等面的时间,宁可觉得无聊。手里的手机摆弄来摆弄去的,偶然调出了照相机。
手机屏幕上出现严上校努力书写的样子,虽然低着头,但却坐的十分端正,腰板儿直直的挺着,两边肩膀一样高,眉头微皱,性感的唇紧紧地抿着。
胡茬刮的很干净,近期训练少的缘故,原本古铜色的皮肤浅了些,成了小麦色。
原本棱角分明,线条冷硬的脸庞因为书写和思考逐渐变得柔和。
偶尔为难的咬一下下唇,成熟的面孔上会流露出很有违和感的狡猾或者执拗。
好帅,好性感。
宁姑娘满意的感慨着,手里的手机轻轻地调整了角度,然后按下拍照键。
严肃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见宁姑娘正检验拍摄成果,忍不住笑眯眯的问:“你男人很帅吧?”
宁可轻笑抬眼,看见这个笑得开心的家伙。他眉间微抬,折剑般的眉目平添出一丝温和,目光中少了那中犀利的锐气,却更耐人寻味。微弯的眼角,像是有陨落的流星坠落在他的眼睛中,闪闪动人,眼上的睫毛随着轻轻振动,下一刻,黑色的蝶就翩然而去。
些微有点低沉地笑声从喉咙里发出来,显得磁性而性感,然后悠悠地飘入他人的耳朵里,回荡、缭绕,纠缠不休。
宁可一时竟然看呆了,傻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恍若梦里。
“嘿!”严上校挥了挥手,“美女,回神了。”
宁可瞬间清醒,收起手机拍了一下桌子:“检查写完?!”
严肃笑着摇头:“还没。”
宁姑娘有点恼羞成怒:“那还不快写?!写不完不准吃饭。”
“唉!”严上校深深地叹了口气,狡猾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宝贝儿,我觉得你很有变成河东狮的潜力。你说我是应该为你加油让你继续努力呢,还是及时的拉住你,把你带回淑女地带呢?”
“写,检,查!”宁可压低了声音,咬着牙瞪他。
幸好服务生端了两个凉菜上来,不然宁姑娘极有可能扑上去咬某人两口。
“嗯,我已经有思路了。先吃东西,然后保证一个小时内完成任务。”严肃说着,拿起筷子,急不可耐的夹了花生米往嘴巴里丢。
真的是饿坏了啊!为了写检查,中午饭都错过了,呜呜……
面很快被端上来,鸡丝面是宁可的,牛肉面是严肃的。
只是宁可却忽然说想吃牛肉,便伸着筷子去把严肃碗里的牛肉都夹过来,一一吃掉。
一碗牛肉面,里面的牛肉也不过五六块。
严肃哀叹一声,转身叫过服务员,温和的笑道:“给我们加一份牛肉。”
服务员被严上校笑容闪瞎了眼,愣在当场,根本没听见顾客的要求。
宁可手里的筷子敲敲面碗:“不用了。你昨天吃那么多‘肉’,不怕消化不良吗?”那个‘肉’字是咬着牙说的,别有深意。
“……”严上校委屈的瞥了宁姑娘一眼,对已经回神的服务生摆摆手,没事了,您忙您的去吧。
服务生点点头傻傻的走开。宁姑娘轻声哼了一下,继续吃抢来的牛肉。而严上校则一边吃面,一边跟那盘盐水花生死磕。
最后一盘盐水花生被上校先生吃的一粒不剩,他老人家才拿出钱包来,招呼服务生结账。
宁姑娘好心的提醒:“时间不多了啊。”
严上校才悲催的发现,自己居然跟一盘花生米耗了二十多分钟。
失策啊失策!
严上校悲愤的锤着桌子,看着服务生把碗筷都收拾走,赶忙拿了一张纸巾把自己面前擦干净,从一侧的座位上拿过写了一半的作业来,奋笔疾书。
功夫不负有心人,严上校七赶八赶,赶在路灯亮起之前把这份五千字的检查写完。双手递交到宁姑娘面前,笑嘻嘻的说:“请老婆大人指正。”
宁可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接过来细看。
前半部分还不错,自我反省和认错的都很有深度。只是后半部分很奇怪。
宁姑娘看了一遍之后,觉得不对劲,又返回去看第二遍时,才发现,这份检查书从三分之一处开始出现重复的字句。
严上校的功夫很深,虽然后面的每一句话都是重复前面的,有的句子甚至用了四遍,但每句话的编排次序却不一样。
确切说,严上校这份五千字的检查是把一份一千多字的检查翻来覆去重复利用,推陈出新拼凑出来的。不过拼凑的痕迹并不鲜明,语句过度也不算生硬。
若不是宁姑娘这种搞文字工作的人,基本发现不了其中的猫腻。
灌水高手啊这是!
宁姑娘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上下左右仔细的打量严上校那张帅脸。
“老婆,怎么样啊?”严上校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老婆那眼神真的是赤LL啊,有木有?!
“高啊!”宁可点着头,十分认真地说道,“实在是高手。”
“哈哈!”严上校得意的笑,“那算我通过了?”
“你平时写总结,列计划什么的,也是这样吗?”
“这个……”严上校眨了眨眼睛,狡猾的笑着,“总结和计划嘛,都有条条杠杠。大的框架早就定下来了,每回写的时候直接往里填内容就行了。这跟写检查不是一个套路。”
“噢。”宁姑娘了然的点点头,“这么说,你也就是对着我的时候,才是这种态度?”
“啧!”严上校立刻敛了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宁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嘛。我对你的态度,绝对比对领导的态度还端正。”
宁可看着他,冷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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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一见钟情 第一百章 初会便已许平生
“实话跟你说吧。”严肃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子,“我交给我们聂头儿的检查,就从来没这么认真过。当然,我们聂头儿也没要求过我的检查写五千字这么长。”
“那你交给你们头儿的检查一般都是多少字?”
“三五百字吧。”
宁可满意的点点头,叹道:“这么说,你给我的这份检查还真是下了功夫的。”
“那是必须的。”繁华的灯光下,严上校笑得恣意飞扬。
宁可给了某人一个白眼,把手里的检查书折叠起来装到包里,拿了包起身走人。严上校慌忙跟上。
春节前的日子闲散而快乐,严肃陪了宁可一晚,第二天一早归队,安排墨龙队员们春节期间值守的人和休假回家的人员安排。
聂伟箴坐在办公室里,看着严肃递上来的休假表,半晌,抬起头来问:“你今年不回北京?”
严肃笑了笑,说:“我的假已经没有了。”
聂伟箴看着严肃,低声劝道:“那是去年。今年刚开始,年假还有啊。就算你过年的时候不回去,年后总要回去看看老将军。”
“北京和Q市距离也不远,以后有时间想回去就回去了。春节期间,队里的兄弟们都希望能回家跟亲人团圆。霍城一年没回去了,这次总要他回去一趟。罗小杰两年春节没回去过了,这次也要回去。就算是轮流,今年也轮到我留守了。”
“好吧。”聂伟箴拿过笔来,在休假轮流表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京城,戒备森严的四合院里,一树红梅开的繁盛,梅香四溢。
雕梁画栋的廊檐下摆了一副小巧的红木雕花桌榻,严老爷子靠在榻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紫砂壶,给自己冲茶喝。
严振芳从厢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香橙走到老爷子身边,笑着问:“爸,这橙子是刚送来的,挺甜。你尝尝?”
“喝茶呢,吃什么橙子。”严老爷子摇摇头,专注的冲茶。
严振芳拿过严老爷子手里的紫砂壶,劝道:“爸,这茶虽然好,但却有醒神的作用。你这几天总是睡不安稳,还是少喝点吧。”
“你少管我。”严老爷子哼了一声,到底没去夺女儿手里的紫砂壶。
严振芳在一旁坐下来,哄小孩儿一样的问:“是不是想你大孙子了?”
严老爷子又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他国庆节不是才回来一趟嘛。部队上忙,越是过年的时候越要严防死守。等过完年他会回来看你的。”
“哼,Q市到北京不过区区五六百宫里,他想回来,很快就能回来,吃了年夜饭再回去也一样值守。”严老爷子嘴巴撅得老高,一脸的不乐意。
“爸爸!”严振芳无奈的笑着,“您真是越老越成孩子了。您当年也是在部队上走过来的,这部队上的事情,还有谁比您更清楚?”严振芳拿了一块橙子递到严老爷子嘴边,“尝尝,这橙子是他们专门送来的。”
严老爷子老大不乐意的张开嘴巴,咬了一口橙子肉。甘甜的果汁沁人心脾,让老头子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严振芳又劝:“爸,刚刚张叔叔的警卫员打电话来,问您是否有时间,张叔叔想跟你下棋。”
“老张?”严老爷子立刻有了精神,“好啊。我这就去找他。”
“好,我送您过去。”严振芳高兴地起身,亲自拿了老爷子的军大衣来给他披上,自己也穿上外套,搀扶着严老爷子出门,找张仲坚老将军去了。
张仲坚老将军和严宏是几十年的老友,两个老家伙不一样的是,张仲坚老将军年轻的时候是弃文从武的,而严老爷子家是世代武将。他们两个曾在一起并肩作战过,革命友谊不是一般的深厚。
张老爷子住的四合院跟严老爷子住的差不多,两个人离得也不远。
严老爷子连车都没坐,带着女儿一路步行,前后左右跟了几个警卫员,便去了张家。
张仲坚老将军已经泡了上好的红茶摆好了象棋,只等着老友前来。
严老爷子一进门,便高声叫嚷:“老张?!老张!”
“老严。”张仲坚老爷子从屋里迎出来,笑呵呵的拉着严老爷子的手,“你这些日子都忙什么,门都不出。在家当神仙呢?”
“去!老子是革命军人,才不稀罕当什么神仙。”
两个老头子手拉手进了屋子里,保姆端了茶果进来放在一旁。
严振芳跟张老将军问了好之后便主动去厨房,这两个老爷子凑到一起一时半会儿分不开,晚饭肯定要在这里吃了,张老爷子的儿子儿媳都在J市,孙子也不在身边,严振芳到这里不是外人,来这里进厨房也不是第一次了。
两个老友凑到一起自然是下棋为先。严老爷子这象棋还是年轻的时候在不对中跟张老爷子学的。几十年了,他的棋艺早就出练得出神入化。
况且论起谋略来,严老爷子比张老爷子更高一筹,所以他认真下起棋来,张老爷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这段时间严老爷子心里有事,下棋自然不能全心全意。一不小心便棋差一招,被张老爷子给将了一军。
张老爷子飞起一炮,啪的一声落在棋盘上:“将军!哈哈,老严同志啊,这下你可要输咯!”
“哪儿跟哪儿啊我就输了?”严老爷子不服,低头认真的看棋,顿悟后立刻捡起刚刚落下的棋子,连声说道:“我不走这一步了,我没看清楚这个。”
“嘿,嘿!”张老将军敲着棋盘瞪着严老爷子:“就这点出气啊?越老越回去了。落子无悔懂不懂?”
“不懂。”严老爷子心里本来就不痛快,来老战友这里下棋又被挤兑,干脆耍个赖的。
张老爷子也是一个人寂寞的很,老战友上门来下盘棋不容易,生怕这老家伙一不高兴摔棋子走人,于是思量一番,决定让他一步:“行行!就许悔这一步啊。”说着,他把自己的炮又飞了回去。
严老爷子悔棋之后,重新思量一番,决定出车。
张老爷子看了他这步棋,偷偷地乐:“你决定了?走这一步?”
“嗯。”严老爷子点点头,“决定了。”
“不悔了?”张老将军微笑着确定。
“啧!”严老爷子不满的瞪人,“你什么意思?感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