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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每人年少时都纯洁、干净地爱过一个人,然后就长大了?
胸口莫名地颤抖了一下,随手又翻了几页。
有缘无分的相思
有时候这个世界很小,小到不相干的两人总是无端相遇;
有时候这个世界很大,大到即使翻遍每个角落也找不到我们思念的那个人。
曾经多少次我独自徘徊在你我曾走过的必经之路,希望你我的再次相遇,可每次我们都无缘再见,直到现在才明白有时候所谓的再见便是永远无缘再相见。
有时很喜欢宁静的午夜,天亮伴随着忙碌我只有将心事深藏,欺骗自己已经将你忘记,可伴随着夜晚的来临我无法欺骗自己。
我的爱只属于午夜;在寂静的午夜里静静的绽放,但我不后悔当初的抉择,因为我们无力承受那份青涩的感情,所以我只能选择沉默,默默地为你祝福;我知道在你转身的一瞬我们已经失之交臂,可我别无选择,只能眼睁睁地看你走向远方。而我,也只能将这份思念深深的埋藏,让这份回忆伴我安享到晚年。
——露!
(xxxx。2。14)
如果生命失去了阳光、雨露和绿意,我不知道还剩下些什么?我的生命绿意正在消失,逐渐走入枯萎,抬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枯黄。
心疲了,再多的绿意也入不了眼。
——露!
(xxxx。11。15)
心中突地一阵烦躁,情绪莫名地被文字中的话语影响着。他重重地吐了口气,扔下本子走了出去。
然而当他走进厨房找水喝时,又是一愣。
餐桌上整齐地摆着几道菜,两副碗筷安静地躺在桌上。
他走过去,一一揭开盘子,炒芹菜、鸡蛋炒西红柿和一盘冒着焦味的红烧肉。
逸恒拿起筷子,随意夹了一道菜放入口中,先是皱皱眉而后不自觉地扬起嘴角。
这一桌饭菜是为他准备的吗?
多少年来,无论多晚回家,迎接他的从来都是一室冷清,他以为早就已经习惯了。
但是当夜半回来,客厅有为他点亮的灯,餐桌有为他而温的菜,浴室有为他而烧的水,即使再冷清的人,也会被这样细腻的体贴融化。更何况他要对她要做到真正的冷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丝丝暖意灌入逸恒心底,暖暖的潮流好像要将心底最后的一丝冰层融化掉。
逸恒闭上眼睛,就这样吧,不去计较那么多,至少他已经感觉到了片刻的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我比较喜欢温馨的淡淡的生活,也渴望着与一个人默默地生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不需要向任何人宣誓我的生活状态,因为个中辛酸只有知己知道。幸福与不幸福也不是说出来的。
第17章 第十七章
早晨,露迟又在一阵挣脱与恐惧中醒来,这么寒冷的天竟然挣扎出一身汗。这样的情况已经有一周了,吃了以前医生开的药好像并不见缓解。或许是这几天工作太累了,她这样告诉自己。
赖了会儿床,掀开被子,起床……咦,被子?她眼睛在室内环顾一周,昨晚明明记得在书房里……怎么现在却在卧室的床上醒来?
难道是逸恒回来了?
她匆忙穿上拖鞋,奔出卧室,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正当她失望之际,门外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
逸恒拎着早点进来,看到她衣衫凌乱的模样,眼神细微地闪动了下,经过她身边时粗哑地丢了句:“穿好衣服,出来吃饭。”
她赶忙低头,发现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脸颊绯红,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逃回卧室。
‘砰’地一下关上房门,扑到床上,在不好意思。
丢人,真是太丢人了,他会不会以为她在故意诱惑,完了,完了,她的形象全都毁了。
在卧室里磨蹭了很长时间,等做好心里建树,走进厨房时,逸恒已经在吃早饭了。
她走过去,别扭地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见她没有动筷,他递过来一双筷子:“吃饭。”
“哦。”她快速回神,这才找到话题:“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点多。”逸恒继续喝着粥。
“上次打电话忘记问你晚上几点到家了,所以我早早地做了晚饭,不过等你到家时我想已经凉了。”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睛,她脸颊微烫,只好将视线转移方向,“你是在外面吃完饭回来的吗?”
哎!为什么会莫名的紧张,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啊。
“昨晚你做的菜我吃过了。”
她正在狼吞虎咽地啃着烧饼,本来没打算让他会回答这类无聊的问题,却被他突来的话噎住。
“咳,咳……”露迟难受地皱着眉,左手捶着胸,胸口被噎的生疼。
逸恒递过来一碗粥,轻轻地拍着她后背替她顺气,她就着他的手咕噜噜地喝下去半碗米粥,好多了。
她还在想着刚刚的问题:“味道怎么样?”
……
就知道他吃惯了外面的菜色很嫌弃她的手艺。
掩藏住心底的失望,她笑得勉强。“我想下次还是不做了,免得荼毒你的胃,就连我自己也是难以下咽。”
“我没有说不好吃。”在听到她这样说时,他急切地解释。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露迟接起:“露迟你到哪了,怎么现在还没进店呢?”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拍拍混沌的脑袋。糟糕,怎么忘了今天是情人节了,昨天下班时,徐景特意告诉她要提早一个小时进店的。
放下电话,她起身就跑,却被人一把拉住。
“发生什么事了?”
露迟颇为懊恼:“我忘记今天要七点半进店了,要迟到了。”
“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
他放下碗筷,快速穿上风衣,“你再啰嗦,就真要迟到了。”
“谢谢你。”
“不是九点上班吗,今天怎么这么早?”车子驶上路,他分神问。
她这才从窗外转回头,不好意思地回答:“本来应该是九点上班的,但是今天情人节店里要提前一小时营业,我给忘了。对了,我今天可能要晚点回家。”
他点头表示知道,盯着路况的双眸变的暗沉下来。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是一年情人节了!
谁说中国人不懂浪漫的?你看街道上的各大商家店铺,早已是焕然一新的样子。
瞧,西方人的节日不也被中国人过的浪漫温馨。
雅舍内,大家忙了一天连午饭都顾不上吃,到了晚上顾客依旧源源不绝。正在大家疲惫不堪时,上演了一出闹剧,缓解了大家疲乏紧绷的神情。
萱怡坐在雅舍的沙发上,无视所有员工与顾客异样的眼光,对着电话大喊:“李明福,我要花,你送不送我?你不送我就不回家了。”
李明福无所谓地说:“你爱回不回,有本事一直别回来。”
“李明福你混蛋、抠门、小气鬼,我要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哦,知道了,麻烦你拟好离婚协议书后寄到我公司,顺便把家里的钥匙和你开的车还给我。”
“你……你忘恩负义,薄情寡义,你陈世美,我告诉你,你不来接我,我今晚住在雅舍了。”
“请便。”
“你……”萱怡打结,转向露迟:“露迟给我倒杯水。”
看得津津有味,突然被传唤,露迟学侍女样恭恭敬敬地奉上一杯热茶,缓解骂人骂的口干舌燥的人。
萱怡喝完水,眼角余光无意扫向角落,突然眼前一亮:“李明福你到底来不来接我,我告诉你这婚我不离了,我要去狂欢,我要夜不归宿,哼。”说着还不住地对帅哥抛媚眼。
逸恒走进来时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冲他抛媚眼,然后他听见她对着电话里的人毫无形象地骂骂咧咧。
没有打扰任何看戏看的入迷的群众,他倚在墙角,双手抱胸,和众人一起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女人对着电话耍泼。
这招真妙,果然没几分钟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隔开看热闹的人群笔直地走到耍赖的女人跟前,冷冷地问:“我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徐景向露迟使了个眼神,两个人会心一笑,看来有好戏看了。
“我要玫瑰花。”某女人不知死活的挑衅她的男人。
李明福神情冷萧,点点头,突然将萱怡拦腰扛在肩上,大步跨出雅舍,不忘扔了句:“徐景我要999朵玫瑰,砸死她。”
“李明福你混蛋,快放我下来,我咬死你,我咬了啊,我真的咬了啊……”萱怡在他肩上嚷嚷着却不敢乱动,生怕自己真的会跌趴下来。
李明福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老实点,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众人目送着这两人走出雅舍,露迟小心地问徐景:“你真的准备999朵玫瑰送到李夫人府上?”
一向大方的徐景反倒变得精明起来:“开玩笑,最便宜的花也要5块钱一朵,999朵就算平时两块钱一朵也要1998块钱呢,到时候萱怡反悔了我找谁要钱去啊。”
“有道理。”她点点头,很受教。
闹剧谢幕后,逸恒从角落里走出来,员工小敏瞪直了眼,又来了一个帅哥,这个比刚才那个和蔼多了,刺溜一下蹦到他面前。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不用,谢谢。”
工读生小敏挠挠头识趣地退回原位,原来这个帅哥有点冷。
露迟刚刚光顾着看免费演出了,根本没有发现逸恒什么时候进来的,直到他走到她身旁。
“你怎么来了?”她惊讶地抬起头。
“顺路经过。”
哪里是顺路了,只因为某人今早的一句情人节,他心驰荡漾了一天。
徐景暧昧地看看露迟,而后放她下班。她觉得这样对工作太不负责了,本来打算和大家一起下班的,结果实在受不了同事们的狂轰乱炸,只好提前逃了出来。
车子上了路,逸恒抬手看表,也到了吃饭时间,转过头问:“晚饭想吃什么?”
“天这么冷,火锅吧。我请客谢谢你今天早晨送我来上班。”
他挑眉:“不怕我敲诈你,你今天可就全白干了?”
她转过头看他,他在跟她开玩笑吗?
好像某种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全京城任君挑选,反正我身上只带一百块钱。”她开玩笑的回了句。
他笑笑没有说什么。
她低头从提袋里拿出一件衣服,“逸恒,我按照你衣服的尺码帮你买了一件衬衫和领带,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喜欢的样式。”看了眼他脸上的表情,她郁闷的说:“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结果却是你付的钱。”
“谢谢。”红灯,车子停下,他接过看了看,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温暖,转过头问她:“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他也想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送给她一件礼物。
她微微一愣,他什么意思,礼尚往来吗?她送给他礼物,他就一定要回赠一件等同价值的东西吗?
露迟勉强一笑,“没有。”
晚饭随便挑了家火锅城吃的饭,露迟心事重重,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着菜,逸恒也不出声打扰,沉默中只听到锅里汩汩沸腾的开水声。
“嗨,我们真是有缘啊。”突然一个悦耳的女声打断了沉闷的气氛。
逸恒抬头,一对父女已经走到他们桌前。
“徐总?”逸恒站起身,彬彬有礼地与刚才那个女孩子打招呼,“徐小姐,你好。”
“自从上次与你见过之后就茶不思饭不想,你说我好不好?”
露迟猛地抬起头打量着这个开放的女孩子,徐瑶宇却像没发现她般,轻佻地打量着逸恒,眼神里写着挑逗与勾引。
她突然将话题转向一直沉默着的露迟,“这位小姐看起来倒是一副贤德淑女的样子,不介绍一下吗?”
徐总拍拍女儿的肩,“你这孩子怎么跟人说话呢,一点礼貌也没有。”然后他转过头对逸恒说:“小杜,你别往心里去,我这女儿从小被我宠坏了。”
“不会。”逸恒笑笑,将话题引开,“听说徐总前两天以最低价新标了一块地,恭喜了。”
徐总面露红光,哈哈一笑:“果然是什么事都瞒不住你小子啊。”他看了看自始至终都没有言语的露迟,开玩笑说:“姑娘,有时间多缠缠你男朋友,最好是缠到他没有心思工作,好让我们这些小虾米多赚些钱。好了,我不打扰两位了,待会还要陪我们宝贝逛商场。”
“徐总、徐小姐慢走。”逸恒客气地说。
从饭店出来,等红灯的时候,他分神看了眼一直沉默的人,解释说:“你不要想太多,我和徐瑶宇只见过两次面。”
几乎立刻地,又加以解释:“她是徐总的女儿,我当时并不知道他的用意。”
车内一阵沉默,身边的人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动作。良久,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只是毫无意识地“哦”了一声。
哦,是什么意思?
逸恒脸顿时沉了下来,忍不住问:“你是在生气还是一点也不介意?”
“嗯?你说什么?”她刚刚跟本就没听他在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显然不愿多说什么。
露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