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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好奇了,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我的女儿都比不上?”乔炳强怒极反笑,“我一直很喜欢你这个年轻人,从茵茵喜欢你的时候开始我就把你当准女婿培养……你知道茵茵喜欢你多久了吗?”
逸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说:“董事长对我的恩情,我没齿难忘,之所以这么直白的拒绝您的美意也是不想欺骗您,骗了茵茵的感情,或许您现在很恼怒我的不识好歹,但是以后您或许认为我此刻的坦诚是理智的。时候不早了,董事长您也早点休息,再见。”
“如果你的决定无法改变的话,明天就不用来公司上班了。”
乔炳强眯着眼,端看着毫不妥协的年轻人,虽然他欣赏这个年轻人的诚实与不卑不亢,但也很气愤他对她宝贝女儿的无视。
然而客厅上的两人谁也没发现,隐藏在楼梯拐角处的身影将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拉地听了进去。
乔茵后背倚靠着墙,仰头闭着眼,努力压下心底的刺痛。
爱情啊,它真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它不是入学考试,也不是应聘工作,择优选择,实际上它没有规律可循。
韩露迟!
你是多么幸运,遇上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
第20章 第二十章
家里少了一个人,露迟终究是睡不熟的,半夜里醒来,身边是空的,逸恒还没回来?
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都已经凌晨一点了。
再也在床上躺不下去,她起身走出卧室。打开电视,画面上正在上演着一部战争片,露迟兴致缺缺,换到下一台,Y市的电视台正在播放一起交通事故,一台大货车和一台旅行车相撞,血腥的画面让人胆战心惊。
再看看时间,已经一点半了,逸恒怎么还不回来?她不由的紧张起来,拿起手机,快速地拨通他的号码,嗡嗡的震动声在屋子里响起,她循声走过去,最后在鞋柜上找到了他的手机。
拿起他的手机,翻开里面的通讯记录,当查到最后一通来电显示时,她微微愣了一下,按下通话键。
等了一会儿,电话接通,里面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然后从里面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嘿,帅哥你好。”
“喂。”
“你是谁啊?杜逸恒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里?”对方警觉地问。
“我是韩露迟,请问逸恒是和乔茵在一起吗?”
“是啊,他们早就回家了。”对方敏感地秀出她和逸恒不同寻常的关系:“你是杜逸恒的什么人……”
对方还在哇啦哇啦的说着,露迟却挂断了电话,原来他是和她在一起。
那么她到底是他的什么人呢?
突然又想起冯琳的话:你的男人可曾给过过你忠贞?可曾给过你婚姻?如果一个男人给予不了你婚姻,他的选择已经说明了你在他心中的位置。所以我屈从现实,不去奢望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她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想着是不是她太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了。所以在奢望着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刚刚面临着电话里面的人的质问,她居然没有勇气去承认什么,毕竟他不曾给予什么?
毕竟乔茵的家世背景能够带给他更大利益,即使抛开她的家庭背景不说,她相信以乔茵的优秀以及良好的性格也是任何男人首选的人选。
而她到底是逸恒的什么人呢?
当逸恒疲乏地回到家时,室内居然灯火通明,电视开着,本该睡觉的人,此刻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她懒洋洋的坐正身子,突然说:“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他神情有几分疲乏和烦躁。
她坚持:“必须今天说。”
“好。”他好脾气的说。
“你今晚去见了什么人?”
“我不是说过了吗,送一个朋友回家。”他回答的毫无愧疚之意。
“那么我是不是也是你朋友里的其中一个?”
他愣住,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你已经知道了?”
“你怕我知道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
“打电话亲自确认的。”她无力一笑,“其实你没有必要向我隐瞒什么?”
说完她起身走进卧室将早已整理好的行李,经过他身边时将他给她用的信用卡扔给他:“这个还给你,里面的钱我一分钱也没有动过。”
他追她到门口,高大的身躯死死地挡住门框。“你这是干什么?一个不高兴就离家出走吗,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责任感?”
“我干什么?”她霍地扔下行李,气呼呼的冲到他跟前,微仰着头,怒瞪着他:“我不明白你让我回到你这里是什么意思?”
“……”
她用手指向心脏的位置:“或者我们的理解有误差吧?那天晚上你让我回到你身边,结果没多久你就和乔茵出双入对而且还上了娱乐周刊的头版,今晚乔茵一通电话过来你就急匆匆地赶去整晚不回来?现在你还问我有没有责任感,到底是谁没有责任感?”
“我可以解释。”
他双手搭上她的肩,想安抚她暴动的情绪,却被露迟一把挥开。“不需要。”
她接着说:“我再没有责任感,也不会和异性纠缠不清。你呢,你有责任感,你聪明理智,你处事沉稳老练就连在感情上也能进退得宜。”她突然背对着他,不想让他看到已经流下来的眼泪。“我不得不说你是个成功的人,不仅在商场上有手段就连在感情上也懂得如何折磨才会让人痛到极致。如果说这算对我当年离开你的惩罚,我想也该结束了吧?”
逸恒愕然,这些都是哪里和哪里啊,她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他从后面贴上她,想转过她的身子,她却较着劲,怎么也不肯转过身。
“放手。”她死命挣扎着,逸恒双臂收紧,将她从后面紧紧地圈进怀里。
她一阵挣脱,却怎么也挣开他的牵制,终于累了,无力地靠在他胸前。
“逸恒,如果生命中非要出现一个同患难不能同享甘的人;一个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却到暮色时离去的人;一个冷静无比你却又走不进他生命的人。我希望那样的人能够早些时候出现,让我还有机会抉择,不要误牵了手。我的世界很单纯,不需要太多的繁复,有时候牵了手就是一生。你说我挑剔也好,清高、孤傲也罢,逸恒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她问:“你知道你是第几种人吗?第三种,你太高深莫测了,太过冷静离职了,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你。”
“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用心去了解。”
她摇摇头,不想去想那些个问题。
她不得不承认今晚冯琳的话语给她造成不小的影响,让本就没有安全感的她更加的不安,在感情上她实在太单纯了,玩不起骆驼和冯琳的感情游戏。
他将头埋首在她的肩上,粗重的呼吸打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低沉中带着疲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该我说了。露迟,你忘了吗,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我的,难道你说过的话全都忘了吗?还是你一直都在怀疑我?”
“我是说过,但是我不能接受一段不忠的感情。”她终于转过身来面对他,双手失控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对自己已经失去了信心?”他捉住她挥舞的双手,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韩露迟,如果说我已经辞职了呢,你会不会对我多一点安全感?”
……他这话什么意思?
没给她发问的机会,他猛然低头封住她的嘴,微凉的唇在她温热的唇上厮摩,这种吻法仿佛要将体内的一丝寒意蒸发掉。
等她情绪稳定了后,他搂着她坐到沙发上,才出声解释:“今晚乔茵喝多了,她朋友打电话过来让我把她送回家,所以我才那么着急的出去。半夜里一个女孩子在那里非常危险,我本来想把她送回家后就回来的,结果遇到了乔董事长就多聊了一会。你别想太多,这么多年我只当她是妹妹,并没有其他感情。”
“是这样吗?可是杂志上说你们有结婚的打算?”
逸恒无奈:“八卦杂志上的报到你也信?他们完全是在捕风捉影。”
“……”
他看了眼躺在茶几上的银行卡,问,“为什么不用我的钱?”
他查看过卡里面的钱,不曾被动用过。
蓦地心底涌出酸楚,露迟眼底闪过黯淡,半晌,才艰涩地开口:“逸恒,我不是因为钱才……”说不下去了。
他连忙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钱才跟我在一起的。”
她再次强调:“你要相信我。”
相信她并不是因为钱才要跟他在一起的。这么多年来她要的并不多,不要豪宅,不要名利、地位,她只想默默地过属于他们两个人平凡朴实的生活。可是连这么简单的愿望,她却步履蹒跚,走了这么久才到达彼岸。
想想世界这么大,反观我们人类却是这么渺小。每个人对于这个时空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瞬间。所以在她的认知里,能够与心爱的人用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就是最好的,钱财、名利那些让人炫耀的东西从来不是她追求的。
“逸恒。”过了半响,她说:“冯琳说如果一个男人给予不了你婚姻,他的选择已经说明了你在他心中的位置。可是她明明知道你的朋友给不了她要的东西,为什么还要跟着他呢?用你朋友的金钱与权力换取她一辈子的青春值得吗?”
逸恒低下头,嘴唇轻轻地吻着她的发心,说:“他们之间的事情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你太单纯了。”
她忍不住抗议“为什么?你是说我傻吗?”
声音猛然顿住,露迟愣住,低下头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突然多出来的东西。
一枚纤细别致的戒指,简单大方的样式,只在戒指上镶嵌一颗小钻石,细看却又出奇地别致。
“逸恒……”她张口结舌,胸口堵着千般思绪却无从开口,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不想让他看见,她将头埋进他怀里,渐渐地,直到他感到衬衫领口处一片温热的潮湿。
逸恒扬起嘴角,存心逗她:“刚吵着要我给名分的人哪去了,嘴巴被猫咬掉了?”
露迟轻垂他胸膛一下,将头更深地埋进他怀里。
某人在害羞。
在他怀里安静地呆了一会儿,她带着鼻音不确定地问:“逸恒,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这次换逸恒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原来刚才他的戒指白送了?
无所谓了,既然做得不够直白那就换做说的吧。
“对,请问韩露迟小姐能接受我的求婚,当我的妻子吗?”
“给我时间考虑一下。”某人反倒矫情起来了。
“两天?”
“两年。”
“一天。”这次的语气不是询问。
“那两个月吧。”
“两小时。”
……
对话依稀,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
逸恒静静地拥着她,最后听见她说:“逸恒等到清明节的时候我们去看看你母亲吧。”说完某人已经进入甜美梦乡了。
逸恒低下头,轻轻摩擦着她光滑的脸颊,这才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清明节那天,逸恒和露迟早上七点就出门了,从Y市到达X县走高速最需要两个小时。假期赶上郊游的热潮,在高速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到达县城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露迟心事重重地看着窗外,随着陵园的靠近,不觉开始紧张起来,浑然不觉一只温热的手轻轻地覆上她的手。
她属于寒性体质,每当天凉之季都会手脚冰凉,特别是冬天,即使夜夜抱着她睡,也是很久才能暖和过来。
逸恒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开口问她:“在想什么?”
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将头转向窗外,蔚蓝的天空下,一大片绿油油的麦田在风中摇摆
露迟将视线放一望无际的麦田上,回忆说:“记得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和发小放学后经常骑着自行车去家里的那片果园玩,夕阳下爸爸和妈妈在地里干活我们就围在他们身边追逐嬉闹,等到天黑时再跟着他们回家。想起那段纯真而美好的时光真好,那时候的天很蓝,阳光很灿烂而我们也是特别地单纯。”
她终于转过头来,眼睛里盛满感伤:“长大后我们的视野不再局限与满足于那片乐土,然而出去后见惯了外面大千世界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反而更怀念那时候的美好,可是再也回不去了。”她长叹一声:“逸恒,你说多年后,我们之间的一切会不会也成为美好的记忆?”
逸恒低叹,这是又把思路转到哪去了?不过情绪却莫名地受到感染:“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它美好而清晰,而我们之间不会只是回忆,而是将生活继续下去。”
“嗯。”她用力地点头,又想起了什么,笑着说:“记得在我大学毕业后,妈妈催我交男朋友,我说我连最基本的做饭都不会,谁会娶我呀。我妈说现在不会做饭的人多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