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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看向云淡风轻的夏暻寒,徐邵卿低声揶揄,“我的荣幸,蒙寒少邀请。”
听着那阴阳怪气的话语,夏暻寒直接无视,在他对面坐下。
心底嘀咕,“现在笑的得意,等一下估计就得意不起来”。
不要说他真过分,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一直觊觎着自己的老婆,寒少也只是正常人,就算你对我老婆再好,那也无法消除你打我老婆主意在他心上留下的阴影。
望着面色严肃的夏暻寒,徐邵卿敛去嘴角戏谑的弧度,亦是认真的看着。
“什么事说吧。”
徐邵卿也不是傻子,一般的事情都是夜未央主动跟自己联系,他跟夏暻寒之间还真没什么事情可说,可今天偏偏是他找自己,隐约间他能够猜出发生了某些事情,而且这事还让夜未央不方便找自己。
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情,徐邵卿也不傻,猜不出详细可也能猜出大概。
更何况,徐家宗父子的行踪一直在他的了解下,他自然也知道前几天他跟夜未央见了面。
“徐氏的事情,她不会再插手。”没有任何缓冲的直言,深邃的眸子看着面无表情的徐邵卿,眼都不眨一下。
仿佛根本没听到一半,徐邵卿就那么漠然的坐在那里,又好像夏暻寒不是对他说一般,整个人冷漠的让人感觉不出一丝的气息。
这样的徐邵卿让夏暻寒都无法窥探出此刻他的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
没有再开口,仿佛是在给他时间,默默的品着面前的咖啡。
良久,就在夏暻寒面前的咖啡都快饮尽时,才听到那暗哑低沉的嗓音幽幽响起,“她为什么自己不来?”
“你该知道这个决定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的心里比你并不好受。这么多年这是我见到她第一次食言。”
安慰的话语听在徐邵卿的耳里却是更觉悲凉。
第一次的食言,却是对着自己!
“你去跟她说,我知道怎么做了。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与她无关。她无需自责,她没有任何义务帮助我。”
话落,不给夏暻寒任何挽留的机会,徐邵卿快步走了出去。
他怕继续呆在这里,自己会疯掉。
那次她去北京,两人在墓地,她那么坚定的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解决,那时的温暖似乎到现在都还有余温,却因为今天的一切而烟消云散。
她可以那么坚定的给你承诺,却也能再转身颠覆一切。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决定放弃自己,可是他知道自己在他心底似乎并没有自己所认为的那么重要。
说不上失望,因为被放弃似乎都已经让他习惯了。
那一天,徐邵卿在酒吧喝了一晚上的酒,那一夜夜未央侧夜未眠的站在窗外看着夜空;那一夜夏暻寒呆在书房到天明……那一夜似乎改变了许多。
听着手下的汇报,徐父终于露出了这段日子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满意的朝着那人颔首,示意他出去,手中握着的赫然是夜未央给予承诺的那张纸。
徐家宗因为这段时间过得十分的凄苦,徐邵卿工作上屡次的陷害,甚至是不顾有其他人在场的训斥让他颜面尽失,还有工作上的限制,太多太多的不顺,如果不是因为父亲曾说过这样的情况即将改变,他或许会不顾一切的冲到徐邵卿的面前。
昨天,徐邵卿再次否定了一项自己认为不错的企划,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可他就一句存在风险而让它胎死腹中,这让他很不甘心,实在是忍无可忍这才来找父亲,他想知道这样难熬的日子还要多久?
看着徐家宗那阴沉的面色,徐父面露微笑的冲着他招招手。
这段时间他在公司的时间虽然不多,可他知道儿子在公司处处受徐邵卿的牵制,受了不少气。
不过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了。
“爸……”
徐家宗才开口,徐父就冲着他摆摆手,示意他先坐下。
听话的在父亲对面坐下,徐邵卿的脸色怎么也好看不起来。
望着那阴霾的脸色,徐父好笑的勾唇,“就这点程度你就沉不住气了,那日后要是将徐氏交给你怎么办?”
“爸,只要没有他徐邵卿我什么都做得好。”
他的问题全都出在徐邵卿身上。
在徐家宗看来自己还是优秀的,徐邵卿没出现的时候自己还不是什么事情都做好了,可自从他出现以后自己做什么都不顺,做什么都备受阻碍,当初就连他职位比自己低都被他踩在脚下,更何况现在他在自己之上,那还不是毫无翻身之地,就算他有本事也会被踩压的毫无施展之地。
徐家宗不曾想过,如果你真的有才的话,又怎么可能被埋没,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当初徐邵卿不就是在他们父子的打压下以自己的才能走到了现在。
只能怪他自己技不如人,而不是怪身边的环境。
“这是对你的磨砺,经历这些,以后你才能更沉稳的去管理徐氏!”
徐父沉声道,看着儿子眉梢眼角间都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这时,徐家宗这才察觉出父亲的不对劲,跟前几日似乎完全不一样了。
刚才他一味的抱怨都没注意,现在细看才发现。
回想着父亲刚才说的话,徐家宗猛的瞪大着双眸,“爸,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
父子俩别提多开心,徐邵卿就是他们最大的障碍,现在障碍去除了,怎么让他们不开心。
“爸,你怎么做到的?”
惊喜的问道,原来父亲这段时间就是去对付徐邵卿了。
可是他又觉得不对劲,既然这样为什么徐邵卿还继续留在了公司?
“爸,你为什么他现在还在公司?我要他立刻从徐氏滚出去!”
而且他还要他在全公司职员的面前被他们赶出徐氏大楼,要在众人面前找回面子。
看着儿子那急切的模样,徐父微微拧眉。
有时候他都不得不承认,徐邵卿比他更有才能。
他做事沉稳冷静不自我满足,而他浮躁急功近利,这是经商大忌,就算多次提醒他也没能改变过来。
“你知道你为什么输给徐邵卿吗?”
见父亲沉着脸,徐家宗沉默的摇头。
他不认为自己有输给徐邵卿,如果不是爷爷和夜未央,他徐邵卿能有现在?
瞧着他那不甘的模样,徐父摇头低叹,“以后你给我改改你的脾气,徐邵卿日后定会离开徐氏,但是你也给我长进一点,别一点小事就沉不住气。”
“是。”
听到父亲说徐邵卿会离开徐氏,徐家宗就高兴得忘乎所以,父亲说什么自然都是答应的。
现在他就万分期待,徐邵卿在徐氏所有员工面前被他赶出徐氏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到时一定会非常有趣!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不过,爸你用了什么方法让徐邵卿离开?”
要知道那天爷爷可都是护着他的。
在徐氏只要有爷爷的支持比得到所有人的支持还要管用。
而且照着那天的态度,爷爷对他们父子似乎很不满,那眼神就算是到现在他都还记忆犹新。
那样的冷凛刺骨。
徐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面前的那张纸递给徐家宗。
困惑的接过那纸,看着上面字和最后的签名徐家宗当即就愣在了那里,不敢置信的望着父亲,拿着纸,讷讷开口,“这,那,怎么会这样?”
有些语无伦次的问道,不敢相信这竟然是夜未央亲手写的。
夜未央怎么会突然愿意放过他们,而且还从此不再对付徐氏也不插手徐氏内部的事情,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他的你别管,你只要知道徐氏不会出事,徐邵卿也不可能得到徐氏就行。还有记得以后做事沉稳一点,不要一点事情就冲动。”
尽管好奇,可父亲明摆着不会告诉自己,徐家宗只能放弃,欣然点头。
徐家宗走后不久,徐父就拿着那张夜未央亲手写的纸条前往徐老爷子目前所住的地方。
夜未央一大隐患祛除了,可是还有老爷子。
如果父亲还是维护徐邵卿的话,他们一样很难得到徐氏。
毕竟现在父亲的股份虽然在自己的名下,可当初转让时父亲曾在转让书你标注了这样一句话,“随时可收回他手中有关徐氏的所有股份”。
也就是说,现在徐氏的股份只不过是老爷子寄存在他手上,他没有任何的支配权,除非老爷子不再了或者重新拟定转让合约,这样徐氏才会真正的属于他们。
或许这一次的事情就是一个契机。
徐老爷子一直等着他主动提出辞职,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想要给他留下最后的一丝颜面。
只是一段时间下来,却没了他的动静,老爷子虽然愤怒在心,也没急着去催促,知道他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冲和适应。
只是他没想到这时间会那么长!
所以当看到徐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徐老爷子还愣了下,随即阴沉面容独自转身走了进去,也没叫他。
徐父知道父亲这是在怄气,也不急着安慰,就那么安静的跟着。
徐老爷子坐定,他才在他对面坐下,一双眼睛第一次那么坚定的望着父亲。
今天,他算是来摊牌的!
望着与以往似乎有些不同的徐父,徐老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
眼神触及他手中拿着什么东西,也不急着追问,而是让管家泡了两杯茶。
等管家把茶泡好,放在两人面前,父子俩都像是陌生人一样,依旧一个字都不说。
管家是照顾徐老爷子多年的老人,对他们很是了解,此刻的情形就算没有徐老爷子的吩咐他也知道该怎么办。
转身让所有人都下去,自己也跟着出去,将偌大的客厅留给父子俩。
“那件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处理?”
端着那杯茶,徐老爷子并没有立刻去喝,只是轻轻嗅着那淡淡的茶香,睿沉的眸子扫向徐父,那件事不言而喻。彼此都清楚说的是什么。
见父亲到这个时候想的还是这件事,徐父别提多不甘心。
最起码他在努力的去弥补自己的所造成的问题,可是徐邵卿了,除了整日的在公司于家宗为难,做了什么?
就连比较大的贡献都没有。这样的人为什么就能够得到他全部的赞赏,那么轻易的就让他想要收回自己手中的权利。
“爸,你就那么希望将徐氏交给邵卿!他是有本事,可姜还是老的辣,我自问这么多年来为公司做的一切不比任何人差,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就不能认可我?”
多年积压的不满在这一刻爆发,徐父阴鸷的容颜是对父亲的愤慨。
就算明知父亲不满自己,可他还是为公司鞠躬尽瘁,只要能够帮助徐氏他什么都做了,无所不用其极,可就算是这样,这一切在父亲眼里永远都不如一个死去的人做的那些微不足道的事。
说出去或许都没人相信,他竟然争不过一个死去了十几年的死人!
“邵卿的父亲有本事,可我也不差,这么多年徐氏怎么样你也该一清二楚。当年你就偏心的想将徐氏完全交给邵卿的父亲,现在你又想将我们父子打下的江山交给邵卿。爸,你什么时候能够正视一下我们父子!”
就因为他不得老爷子的宠爱,连带着自己的儿子也一同被老爷子忽略,如果不是因为徐家人丁单薄,如果不是徐家现在就只剩下他们,恐怕他连瞧都不会再瞧他们父子一眼。
“你们做了什么?”
用力的将手中的杯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老爷子怒争着一双眼睛,他们父子从来都不会自我反省,无论什么事情过错都是在被人身上。
“当年邵卿的父亲将徐氏打下的基础有多稳固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们父子又让徐氏处于什么地位你们真的就没去调查过?表面的风光就让你们忘乎所以,自以为了不起。”
茶水溅满了杯子的四周,可老爷子像是完全没看到一样,指着徐父的鼻子怒斥,“你们父子是一直让徐氏出于三大家第二,可你们有没有放眼看看外面……现在的后起之秀有多少?能够攀上三大家的有多少?三大家从十年前就固步自封,自以为稳稳占据了S市的经济市场,却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幡然跃起,而你……”指着面色难看徐父,“眼光狭窄的只知道盯着夜家,以为跟着他的脚步就是最大的胜利,却不知夜家也都是些酒囊饭袋,这么多年夜氏根本就是外强中干,不然你以为夜未央为什么能够那么轻易的就毁了夜氏。可你不知反思,还在这里沾沾自喜,自以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