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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不怨,原来是这怨埋得太深,深到自己都浑然不觉,只有痛才会让它觉醒。
匆匆的离开,临去前望着守在书房门外的夜家人,嘲讽的勾唇,冷艳的眸底幽光一闪而过,顺着那亮丽的身影消失在大家的眼底。
这里,她从来都不喜欢呆,回来也只不过是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出了夜宅,车子让雀翎开走了,独自走在灯光昏暗的街道上。
由于这里是别墅区,行人本就不多,更何况现在还是午夜十二点,路上除了昏黄的灯光,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只是,在夜未央出了夜宅之后,她的行踪就在某人的眼皮底下了。
“少主,夜小姐刚出了夜宅,要不要继续跟着?”玄武隐没在暗处,看着有些魂不守舍的夜未央,冷峻的眉宇轻蹙着,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少主,夜小姐好像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不用。”冷硬的话语一出,夏暻寒立刻切断了电话,闷在车子里,整个人阴沉得可怕,哪里还有往日的魅雅高贵,仿佛谁欠了他五百万一样。
玄龙在驾驶座上正襟危坐,就连大气也不敢出,不时的用眼角瞄一下后视镜,望着那黑成的可怕的脸,苦皱着眉头。
少主被拒绝又不是第一回了,还这样人家不也是不知道。
照他看就应该听珩少的话,没关系那就制造点关系,引用珩少的原话就是——没关系那就等于是床上关系!
“少主,夜小姐朝着这边走来了。”望着那月色下逐渐显现的绝丽身影,玄龙不禁暗嘘,好在看了十几年,不然自己一定把持不住。
真想不出什么样的父母可以生出这样的角色的人?
闻言,夏暻寒立刻抬眸,透过车窗看向那神色恍惚的人儿,心里猛的蹿过一抹痛,垂放在身侧的手被用力的握紧,克制着不让自己下车去找她。
“少主,夜小姐一定是知道刚才伤害了您,这会准是来找您道歉的了。”看着那步伐是朝着他们这边来的,玄龙低声道。
今晚夜小姐如果不示一下软,少主肯定又的折腾了。
听他这样说,夏暻寒刚才在夜宅被激发的怒火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玫瑰色的薄唇微扬,妖魅的凤眸微眯,倾泻出惑人的风情,眸色慵懒的睨着那越来越近的人儿,心却不平静的快速跳动着。
心底早已经设计好了,当她道歉他就一定马上原谅她,只要她不再将自己推开,他就不生气了。
就连唇角都止不住上扬的时候,手已经搭在了门边,只等着她的靠近就推开。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真的很短,也就一呼一吸的时间,门都推开了一个缝隙,只等着她上来,可那步伐并未停止,就连眼神都没有给一个,便径直越过而去……
抓着门把的手顿时僵硬,玄龙感觉车内的温度立刻下降至了零下,身子刹那紧绷,已然做好了心里准备。
心里默数“一……二……”这三还没到,后座的门就被大力的推开,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和阴森。
心底默哀,玄龙不敢停留的也立刻下了车,看着被少主抓住的夜小姐,有些哀嚎,少主您这又得花多少心思让夜小姐原谅您啊!
望着手腕处骨节分明的漂亮大掌,紧蹙的眉头却奇迹般舒展,只是那么沉默的望着没有抬眸。
蔷薇色的薄唇紧抿着,夏暻寒拉着她就上了车,嘭的一声用力的关上,将她困在自己车门和自己的怀里,“隔离。”
简单利索的两个字让紧随着上车的玄龙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立刻将后座和前座的隔板升起,杜绝了那阴沉恐怖的氛围。
虽然他看似很粗暴,但并没有弄疼自己,相反那一举一动间的小心呵护是那样的明显,让她刚才凉透的心都带上了一丝暖意。
“我只是你的学长?”阴测测的问话带着威胁和恐怖,精雕细琢般的绝雅面容猛的前倾,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遮挡住了眸底的情绪。
妖冶的凤眸微眯着,薄薄的唇,绯如蔷薇般妖艳,此刻却是危险的上扬,黑色衬衣的领口的三颗扣子已经被解开,这样望去都可以看到那起伏的胸膛,异常的性感魅惑。
魅惑众生的脸上是云淡风轻的悠然,少了平日的高贵淡雅,多了些邪魅妖娆,还暗藏着丝丝的危险,慵懒的睨着她。
对于他的质问,夜未央不置可否,白皙的近乎透明的长指抚上他那妖魅的眼角,轻柔的嗓音透着蛊惑,“那是师兄、义兄或者朋友?”
平淡的语调没有一丝的起伏,让人根本猜不透内心的真实情绪,一双妩媚的眸子波澜不惊的睨着他,丝毫不畏惧他的怒气。
“女人,你再气我信不信我立刻让你说的这些关系变成一种关系——床上关系。”说完,困着她的一手立刻去解那旗袍领口的蔷薇纽扣。
“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正文 第七章 以身谢罪!
相比较夏暻寒的霸道愤怒,夜未央倒是异常的平静,一双如水般清冷的眸子泛着点点红润,看的夏暻寒浑身一怔,所有到嘴的话全都哽在了嘴边上,有些无奈的轻叹。
“怎么呢?”这样子的她,他哪里还可以气起来,心疼都已经来不及了。
望着刚才还怒意腾腾的人瞬间将所有的怒气都敛去,那双望着自己的潋滟双眸闪动着心疼的眸光,身子前倾,靠在了他的肩头,埋首在他的颈窝,清淡的呼吸一下一下骚挠着对她没有一点抵抗力的夏暻寒,蔷薇色的薄唇微抿,拥着她的手愈发的温柔深情。
“竹林没了,爸爸唯一留给我的东西的都没了。”闷闷的嗓音从颈窝处传来,带着她特有的馨香,丝丝的感伤让夏暻寒的心猛的紧缩,心疼不已的轻抚着她的脊背。
有些东西是无可替代,就算他有能力可以给她再建一百个一千个竹林,可终究都不会是她想要的那一个。
因为有着特殊意义,所以就算他再厉害,这一刻都有些无能为力!
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只是将肩膀借给她,她的强大不会容许她陷入这样的情绪太久,果不其然,半晌之后,夜未央微微推开他,再次抬眸又是那绝艳妖娆之人。
“现在是不是该安慰一下我刚才被你所伤的心灵?”望着已然自我调节过来的夜未央,墨色的长眉轻挑,绯色的唇瓣微扬,噙着一抹浅笑,如黑曜石般闪耀的双眸里是惑人的光芒,魅雅高贵的俊颜上是柔柔的宠溺和深情。
细长的手指轻抬,覆上那瑰丽的薄唇,慧黠的眸底蹿过幽邃,却是低低的呢喃,“你不该来的。”
这是夜家的事,不该将他牵扯进来。
“我说过,你在哪我就在哪,我并不会影响你做任何的决定,但我必须确定你安全。”而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他在她的身边。
听着那固执的话,这么多年他都不曾变过。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的见面,那时的她从最底层被义父救回去,瘦得只剩下骨头,整个人都是凹陷下去的,就跟吸毒的人一样,唯有那初现美丽的眸子,那样的漂亮妖娆。
可那双眸子里却是浑浊不堪,没有一丝的光亮,满满的仇恨侵占了一切,让她对除义父之外的所有人都充满了敌意。
就是那双仇恨的眼睛,让自己第一眼就认定了她。
这双眼睛不该只有这样的情绪,它该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宝石般璀璨,所以这么多年他是最喜欢粘着她的。为的就是替她洗去眸子里光芒的污浊,而他眼看就要成功了,可意想不到的一件事却突然破坏了一切。
她离开了四神,然后彻底的消失。
如果不是温岚的事情,他都找不到她的行踪。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又岂会这样轻易的放她离开亦或者独自面对!
看着那深邃的眸底激荡着缱绻潋滟的光芒,那一切以自己为重的深情让心底滑过一抹甜蜜。
不由也记起当初,第一次见面,他主动的示好却被自己反咬一口。
那一口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到现在她都还记得那种血液充斥在口腔内的味道,而在她黑色衬衣下的肩胛骨处一处牙印至今存在。
从解开的衬衣口伸进去,摸索着前进,滑过胸膛,清凉的触觉让没有任何准备的夏暻寒猛的僵住了身子,有些心神荡漾的由着她为所欲为,邪魅的凤眸漾起蛊惑的风情,如玫瑰色般艳丽的性感薄唇轻抿,极力克制着想要将她拉到怀里狠狠疼爱一番的冲动。
敏感的指尖感受着他转瞬的变化,望着她的妖娆眼眸也愈发的幽邃妩媚,绯如樱花瓣的唇瓣扬起绝美的弧度,一点点酥麻向上……
冷艳丽颜上的绝色风情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呼吸悠然一窒,喉结动了动,灼亮的黑眸不满暗沉,凝聚成熊熊的火焰,似乎要将她燃烧。
“你这是想告诉我准备以身谢罪?”
话落,指腹终于找到了那从小印在他身上的记号,柔柔摩挲,眼底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从小的呵护她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又岂会真的看不出来。
只是一切都只是假装,她不敢肯定自己就是能够给他幸福也是最适合他的那个人。
就算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又如何,挡在他们面前的障碍太多,尤其是她,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将他牵扯到这些是是非非当中来。
他就该是那个高高在上,宛若王者般的寒少,人人尊敬的四神之玄武少主!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绯色的唇瓣微微一勾,墨色的长眉揶揄的轻扬,淡淡的笑意,犹天地同明,似日月同辉,清冷中是雍容华贵的高雅,却又多了抹妖魅的邪肆,危险而撩人。
“我需要站在什么样的位置生活我清楚,可我更清楚,不管是任何的位置都必须有你的存在。”十六年年前的那一眼就注定了他今生的沦陷,早已经身不由己,不是她或者自己可以决定他今后的生活。
“所以,如果你觉得对我有所愧疚的话,以身谢罪我很乐意接受!”身子微微前倾,眸底的欲望一望无虞,没有丝毫的掩饰,那样直接而大胆。
他对自己的渴求从来不曾掩饰过,就算被拒绝了那么多次亦是固执的坚守。
摩挲着齿印的手微微一顿,却是翩然而笑,绯如粉嫩花瓣般的薄唇微微一勾,漾出绝美的弧度,指尖轻轻用力,身子前倾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想让我改变主意,这些话是不可能的。”
那亲密的姿态是面对其他人不曾有过的,可说出的话却着实让夏暻寒咬牙切齿了一番。
“央央,我会让你改变的。”盯着那唇角愉悦的弧度,有些心痒难耐的俯身,呢喃的瞬间霸道的吻上那馨香的美好,炙热的舌尖果决的闯入,一品让他欲罢不能的美好。
他想得到的就一定会得到,包括她!
正文 第八章 挡者死!
挡者死!
望着已经休息的夜成海,夜家其他人并没有立刻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齐齐聚到了夜敏和江少扬的家中。
“你们说怎么办?”一边,夜敏最先沉不住气的率先开口。
都是因为那个贱丫头,梦琪才会受那样大的委屈,如果不是那个死丫头用了什么狐媚之术迷惑住了夏暻寒,夏暻寒又怎么可能看都不看梦琪一眼就拒绝。
想着今天,夏暻寒给他们的难看,夜敏就抑制不住体内的怒火,怎么着也要出了今天这气。
闻言,大家亦是各具心思。
夜未央的出现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本以为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的人就这样突然再次出现,而且还带来了两个那样震撼的消息,他们不得不谨慎一点。
“就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做什么?”一边,李美玲不甚在意的耸肩,她夜未央再厉害可也只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小姑娘,就算高估她一点,充其量也就是有能力谈到凯斯诺的合约,而且还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得到的。
那个死丫头唯一的可取之处估计也就是那张跟她妈像极了的狐媚脸。
还妄想来跟他们抢,那可真是不自量力。
“那个丫头或许没什么本事,可夏暻寒有。”微眯着双眸,夜成宇冷声道。
想着宴会上夏暻寒那亲密的态度,让人有些捉摸不透,这个男人到底跟她什么关系?又会为她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一个夜未央他还不至于惧怕,可如果加上一个夏暻寒的话,那就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
现在他们忌惮的也就是夏暻寒对夜未央上心的程度了。
如果那个男人也只是玩玩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如果你们是担心夏暻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