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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纳粹情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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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纳粹情人
作者:红粉骷髅

初遇

听说今天要来“贵客”,老板娘和老板急得团团转,慌的快要连话都不会说了,老板娘哆哆嗦嗦把头上值钱的首饰全都摘了个干净,素着一头黑发,站在柜台前,算盘抱在手里也不知道拨。
傻瓜,日本人来了,摘光了首饰有什么用,人不被糟践,就该念佛了。
我端起东边包间客人要的菜,一边端过去一边想,这帮日本人是穷疯了,还是也听说了老板娘做的独家秘制叉烧肉?这种小馆子,藏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他们也要来搅合?
要是后者,我真得克制一下才不至于把大粪泔水各倒一勺子到今天的卤料里。
肯定更香,我想。
包间到了,我麻利上菜,报菜名,嗓音甜脆。
就是这嗓音。
身边的姑娘被日本人偷偷拉走的时候,我不敢喊,我一喊,自己漏了馅,就也完了。
我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日本人扒掉她们的衣服,解开自己的裤子,把那恶心的玩意儿“扑哧”一声捅进去,一下一下……一个刚□,另一个马上来了,接着上……那姑娘刚开始还喊呢,后来声儿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发不出声儿来,瞪着眼睛,看着天,就那么没气儿了……日本人还笑呢,那笑声,不管过了多长时间,我一想起来,脊梁骨都是麻的……姑娘的哥哥冲出来和他们拼命,一枪就被打死了。那个头头扇了开枪的几个耳光,无非是因为他不应该用枪,听到枪声,委员会的外国人就要来问了。扔下一个死了的一个奄奄一息的姑娘,几个日本兵提上裤子就跑了。没过多久拉贝先生来了,蓝眼睛红红的,探了探两个人的呼吸,问,还有救吗?
随行的医生跟他说,尽量吧。
后来很多很多次我做恶梦,梦见那个姑娘血淋淋地爬起来,拉着我的领子,问我:“你为什么不喊?你为什么不喊?你要是喊了,拉贝先生听见了,就来救我了,我就不用死了!”
每次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惊醒,一身冷汗。
我知道喊也没用,我知道喊了,无非是被糟蹋的加上一个我,可是这梦魇,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每当我要说出这些话,梦就醒了,我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身上都是冷汗,脸上都是泪水。
三年了。
南京,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南京了。
曾经的亲人,早就成了枪下的亡魂。
我打叠精神,端着日本人要的菜,给他们的包厢送去。
让我吃惊的是,房间里面除了四个日本军官,还坐着两个德国军官,褐色头发的那个呆呆的,金发的那个端着小小的白瓷酒杯,好像非常不习惯,但是依旧教养良好地保持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蓝眼睛清澈随意,里面无悲无喜,因而更加深不见底。
我认得那个臂章。拉贝先生就有一个那样的臂章。我躲在他们家后院的时候,日本人偷偷翻墙过来,他就给他们看他的臂章,用英语怒斥他们,告诉他们自己是德国人,是社会工人党的党员,让他们怎么爬进来,就怎么爬出去。
我无声无息把菜放在桌上,不敢多看他一眼,正准备乖乖撤下去,一个日本军官忽然发难:“你的,什么名字?”
我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秦……秦心南。”
“哦,秦姑娘,不要害怕,我们的,没有恶意。这个是德国的,远道来的朋友,你的,坐下,陪他喝酒。喝好了,大大的有赏。”
我哆哆嗦嗦道:“菜……还没上齐。”
“菜的不要紧,客人的要紧,你的,坐下喝酒。”
日本人目露凶光,指了指他和德国军官中间的位置。
我软着腿坐下,真的不是想坐得那么重,而是真的没有力气控制自己的身体。
日本人指着酒壶,示意我给德国人倒酒,我哆哆嗦嗦,酒洒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不少,眼看着就要流到他笔挺的黑军装上了,我赶忙把垂下去的桌布猛地卷起来,拯救了这一颓势,再抬头才发现这导致了更严重的后果,一盘菜飞了出去,盘子里的菜飞到对面的日本军官脸上,汤汁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额头上还挂着一只大虾。他大怒:“八嘎!”
后面站立着的日本兵马上冲上来,把我双手反剪在身后,准备拖出屋子。我死命挣扎,看见自己的双腿踢来踢去,画面瞬间和三年前重合,一个19岁的孕妇被拉走的时候也是这样踢来踢去,然后日本兵生气了,刺刀戳上去,十几个血窟窿,她再也不动了。
恍惚间那就是现在的我。恍惚间那个戴着万字袖章的,就是西门子洋行的活菩萨拉贝先生。
我下意识喊出英语:“救命!救命!”
“拉贝先生”一脸惊讶,他示意那几个日本兵停手,问我:“你会说英语?”
我哆哆嗦嗦点头。
他挑眉:“非常好。我是鲍曼斯坦因,德国人,愿意向我介绍一下自己么,小姐?”
“我叫唐心南,是这里的服务生。”
德国军官眯起眼睛:“您的发音非常惊艳,小姐。恕我冒昧,您的英语是和谁学的?受过这样良好的教育,却在一家犄角旮旯里的中国小酒馆做服务生,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巨大的浪费。”
我说:“我曾经就读于南京的教会学校,我的老师是一个美国人。日本人进了南京以后□掳掠,屠杀平民,我侥幸没死,逃出了南京,来了上海,没有别的本事,只能在小酒馆做服务生。”
德国军官挑挑眉毛:“你对于我的日本朋友,措辞似乎不太友好。”
我说:“1937年,如果你在南京目睹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你就会意识到我的措辞有多么中肯,甚至温和了。”
德国军官意味深长地笑了,和日本人商量了几句什么,几个日本兵放开了我,然后和他一起来的那个褐色头发的军官用手枪抵住了我的后背,说:“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
我忽然清醒了,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傻的事情。
他是德国人,日本人的盟友,而我当着他的面说日本人的坏话。
不是所有人都像拉贝先生一样的。
现在我明白了,可是,恐怕已经晚了。

审问

我实在是受够了那些日本女人身上的味道了。
野田那个色鬼,每次喝酒一定要叫艺伎作陪,为了表示分享精神,每次都坚持给我叫一个坐在旁边。
上帝,我没有谦让,我是真的受不了那墙一样惨白的脸和点了一点点的红嘴唇,配上那诡异的半截眉毛,真要命!还有那奇怪的香粉味儿,天知道日本人怎么喜欢这种味道,我可是竭力忍着才没有打喷嚏!
国际饭店是一定要去的,但是除非我大脑短路,我才会带着野田,穿着笔挺的党卫军军装出现在那个地方——那不是收集情报,那是自找麻烦。
好吧,如果一定要和野田一起吃饭,还不如去试试中国菜,说实话只要是没有日本艺伎的地方我现在都十分乐意去!
中国饭店的卫生环境真是让人不敢恭维,我眼睁睁看着好几只苍蝇停留在了门口餐桌坐着的中国人的食物上面,但是他们好像没看见一样毫不在意地继续吃。上帝保佑,就让我们的食物在被昆虫蹂躏之前送到我面前吧!
哦,又来了,又来了,这次是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国姑娘,营养不良到几乎看不出第二性征,我不得不好奇为什么让我的日本朋友们发情的条件如此的低,还是日本文化就是这样,没有女人陪酒就不算是好好招待客人?
不过意外收获还是有的。
这个面黄肌瘦的中国姑娘,竟然能讲一口流利好听的美国英语。将这样的资源浪费可不是我的风格!我告诉我的日本朋友们:“我怀疑这个女人是美国间谍,要带走审问一下。”
其实也没有完全排除这个可能,虽然在我的职业生涯中还没有见过这么傻的间谍,但是依旧不排除她并非一个训练有素的间谍而是一个劣质间谍,这是她的第一次任务的可能。我也许太谨慎了,但是谨慎是必要的,如果不是我的谨慎,元首也不会赋予我这样的信任,把到远东和日本政府探讨下一步行动安排和收集情报的任务交给我。
但是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这就是一个学过几年外语的小姑娘,比那些舌头打结的愚蠢日本女人多些语言天赋,然后被爱国热情冲昏了头脑,口无遮拦。
利用起来或许有那么一点麻烦,但是用得恰当的话,好处多多。
我看着哆哆嗦嗦的中国姑娘,几乎已经把恼人的日本艺伎身上的味道忘了。
福田先生把他的地下室借给我做刑讯室,真是慷慨。我坐在地下室的椅子上,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女孩,拿出纸笔,磕了磕桌子,等到女孩抬起头来看我的时候笑了笑:“不要紧张,小姐,这只是例行检查,我会问你一些简单的问题,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如实回答。”
女孩点点头。
“你会说英语……只是英语?法语呢?德语?”
女孩摇摇头。
我说:“我希望你出声回答,小姐。”
她说:“除了英语,我只会说汉语。”
好吧,这已经不错了。
“非常好。你的家庭情况?”
“南京打仗的时候,都死了。”
“真让人难过。可是请体谅我的工作——你说你战后逃出了南京,怎么做到的?”
“难民区里派车出去拉粮食,我躲在车斗里面,出去的时候日本宪兵收了司机的一包烟,没查,就混了出去。”
还真有做特工的潜质。我笑笑,问:“虽然这个问题有点奇怪,可是我真的很好奇——在要被日本人抓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向我呼救呢?总不是因为你觉得把菜汤溅在那个日本军官脸上是为了保护我的军服吧。还是我向你传递过什么错误的信息——比如我对你一见钟情之类的?”
女孩抬头看了看我,然后垂下眼睛,说:“没有。”
“你误会我是美国人或者英国人?”
女孩继续摇头:“没有。”
真是考验我的耐心,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我确实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我继续循循善诱:“那是为什么呢?”
女孩说:“这个故事可能有点长。”
我说:“洗耳恭听。”
“1937年的时候,我在南京。
□月份的时候,就有人听到风声,开始跑了。但是那是有钱人。我们能跑到哪儿去呢?我老家在北方,那儿也在打仗。
那段时间天天空袭,警报基本上天天都响,防空洞也不是真的防空,但是我们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能躲到哪里去。
负隅顽抗一阵儿之后,南京沦陷了。留下来的欧洲人和美国人拉起界线成立了一个难民区,可是日本人非说里面藏着士兵,一遍遍进来搜。刚开始确实抓走了一千个已经放下武器脱下军装的中国兵,拖走枪毙了。但是后来什么搜中国兵,都是借口。但凡看到个女的,小到十一二岁,老到七八十岁,全都拖出去□。但凡看到点钱,哪怕一块大洋,也得抢走。
我全家原来躲在东边的一个难民营,看见不断有姑娘被拖出去糟蹋,我妈妈立刻把我的头发剪了,脸上抹满灰,换上男孩子的衣服。但是这也不保险。
那天我和两个邻居家的女孩去领粥场发的粮食的时候,被几个日本兵认了出来,想把我们骗到旁边的空房子里□,我们没上当,他们恼羞成怒追了上来,幸亏遇见施罗格先生,他是个德国人,他怒斥那几个日本兵,把他们赶跑了。可是他来的晚了一点,我跑得快,剩下那几个姑娘已经被糟蹋了。
回去的时候,才听说……日本人想拉走我妈,我爸抱着不让,日本兵几刺刀下去,把两个人都杀了……后来有好几次,日本兵就从我身边拉走被认出来的姑娘,大庭广众拉开裤子直接就□……我想哭,可是我不敢哭,我要是一哭,眼泪流下来,冲散了脸上的煤灰,被他们认出来,就完了。
那个时候国民政府不要我们了,满天的神仙不要我们了,全世界都把我们抛弃了的时候,只有拉贝先生和国际委员会的人还要我们,救我们,拉贝先生好几次不得不把日本兵从姑娘身上拉下来……每次拉贝先生都带着他的袖章,就是和你身上一样的那个袖章,说,他是社会工人党,这是他家的院子,日本兵怎么爬进来,就得怎么爬出去……我知道你是德国人,我也知道你们现在和日本是盟国,可是那段靠那个袖章救命的日子太长了,我实在是记得太清楚了,刻在骨子里了,一到有了危险的时候,就……”
听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收起了二郎腿。听到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走上去,解开女孩身上的绳子,把她抱在怀里,说:“好了,过去了。”
我也说不清我究竟只是想卖女孩个好,还是真的情不自禁。我只知道女孩毫不犹豫伸出纤细的胳膊紧紧抱在我身上,好像我是她唯一的依靠。
我想现在我提什么要求她都是愿意的。
这就够了。

梦乡

德国军官招呼他的褐色头发的副官,给我带来了很丰盛的实物和水。我看着那漂亮的覆盆子派,松软的白面包和一盘豆子炖香肠,口水在心里流,就是不敢下嘴。德国军官看见我的样子大概也觉得可笑,优雅地拿起刀叉,切了一块香肠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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