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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自苏醒的那一刻开始就着手收集十三圣器了。十三圣器只有在该隐手上才能发挥最大魔力,在庞大的血族队列中,只有手持十三圣器的该隐可以击败黑暗神塞特。这不失为证明他始祖身份的好办法。
十三圣器,该隐现在手里共有三个。惑晶球之提灯,逆天禁咒之灵杖,该隐左手。他还得知一个名为赛梯的三代血族手上有神泪毒瓶,其余的连蛛丝马迹的线索都没有。
该隐拾起颈部被染成血红色的银质十字架,通过指尖向十字架最中心的血色宝石注入了一些魔法,宝石开始闪动亮红色星星点点的光芒。
——该隐陛下,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这是从血色宝石处传出的声音,声音很稚嫩,像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
“梵卓,听说帝国南部洼地即将有一场千年圣战,你去打听一下双方的战况。”该隐一手支着下颚,嘴角微微上扬。
这场千年圣战是血族艺术家氏族托瑞德族、和新成立的中立氏族赛梯特斯之间争夺地盘的圣战。
赛梯特斯有两个首领,一个是该隐的三弟塞特,另一个就是手持神泪毒瓶的赛梯,据说赛梯才是真正的首领。
赛梯之所以没有打发走塞特,一是因为塞特作为亚当夏娃第三子的声望,二是因为他自身的实力和他两个哥哥的实力。
“亚伯啊亚伯,说你精明也精明,说你笨拙却也笨拙。”该隐喃喃道,“不敢走赛梯后患无穷……”
该隐本人无法出手,他站在刚起步的密党的立场上,不希望再有氏族加入魔党的队列了。由于莉莉斯一直没有沉睡,血族女王的名号也很强硬,追随她的魔党成员大多是拥有强大力量的先代血族,密党想要生存下去必须吸收更多力量。
该隐的眼中闪现出坚定的神色。
收掉艺术家托瑞德族,然后夺走神泪毒瓶,便是这次南下行动的目的。
夜晚。罗马城图拉真广场东侧第三个街道的尽头……亚伯的多慕斯中。
身着兽皮披风的男人面色凝重,伸手轰开多慕斯大门的门闸,大步直走进多慕斯的前厅。
一些正在睡觉的奴隶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立刻又装作睡觉。
男人的眼睛的血红色的,牙齿微尖,穿衣不同于常人,黑色的长发卷曲披散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男人好像对多慕斯的构造很熟悉,他直步走入最尽头紧挨后院的屋子,他甚至没有敲门,没有破坏门把手,直接粗暴地一手将门推倒在地。
门后出现扶额无奈的亚伯,亚伯身后躲着玛丽安娜,玛丽安娜瞪着一双圆圆的湛蓝眼睛,双手使劲抓住亚伯的衣角。
“该隐,不要每次来都破坏我的房子,至少我可以在罗马法院上诉你。”亚伯说道。
玛丽安娜“刺溜”一下溜到床后面躲着。
该隐注意到玛丽安娜的动作,抿着嘴唇,额角骤然暴起一根青筋。该隐几步迈进亚伯的卧室内部,直冲玛丽安娜走去。
亚伯皱眉,向前一步挡在该隐面前。
两个男人身高相仿,面容相仿,双双皱着眉凝视着对方,一瞬间卧室里的气氛异常凝重。
“该隐,别闹了好吧,我不干涉你,你也不干涉我,行不?”亚伯叹道。
“行啊。”该隐轻笑,“行啊,当然行,不过前提是你不干涉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亚伯咬着下唇,心跳跳快了半拍。他早就知道与莉莉斯的交易会暴露,但没想到是通过该隐的嘴说出来。
“你。”该隐用下巴指指亚伯,得意道,“你的小夫人还不知道吧……莉莉斯威胁她禁止与我对话,实际上是你在暗地操作。”
玛丽安娜的脑袋倏地从床后面冒出来。亚伯眉宇间的严肃又增加一重。
“不用那么惊讶好不好。”该隐笑道,“有些事,想一想就会明白很多,说一说就会轻松很多,何乐不为呢,我的弟弟亚伯哟。”
玛丽安娜深知该隐说的话可能是正确的,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大喊一声:“不可能!你污蔑!”
“好好好,我诬蔑。”该隐脸上完全是看笑话的表情,“今天我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揭穿我弟弟的阴谋不过是配菜而已,主菜么……我听说南方洼地会有圣器出现,密党即将南下,你们要不要与我同去?”
亚伯脸色一沉:“请你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行,那我再讲一个事实,讲完之后你再考虑考虑如何?”该隐说道,“有关即将复活的黑暗神塞特。”
亚伯的脸色更加阴沉。该隐每次直冲入他的家门都会改变一次他原有的生活,不得不说,每次该隐都能抓住他的弱点,让他措手不及。
亚伯一直向往脱离血族社会,过悠然自得的生活,但却总是放不下。
亚伯深深地看了一眼玛丽安娜,她那么瘦小,实在狠不下心让她面对觉醒了的黑暗神。
“好吧,我同你南下。”亚伯妥协了,“你还想让我帮你寻找十三圣器对吧,我也会助你一臂之力。”
该隐笑笑,在亚伯肩上大力拍了一下,说道:“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说完,他又把目光投向缩在床后面的玛丽安娜,“我会跟莉莉斯解释,我们之间,嗯,什么都没有。”
玛丽安娜迅速点头。
该隐同样笑了笑,不过他这次眼神中带着深深的落寞。
作者有话要说:PS:作为数学+计算机专业的某雨感到灰常痛苦= =下周正式上课,看看我的课表啊啊啊,排得满满的有木有……泪奔~
8过更新会照常哦~~~~
27
27、chapter#53&54 。。。
53
塞特的突然消失证明了该隐消息的正确性,另玛丽安娜和亚伯二人费解的是诺瓦也在同一时刻消失了。
梵卓族的创始人梵卓在南方布下传送魔法阵后,迅速回到密党本部,他得到的情报基本和该隐预料的差不多。正如该隐所说,很多事想一想就会变得很清晰。
在极为团结的塞梯特斯的猛攻下,托瑞德族几乎支撑不住了,但托瑞德族的首领尚还健在,托瑞德族以后重组的可能性极大。
除去这些基本情报,梵卓还得到了另一份秘密情报,让该隐不由得大吃一惊,更坚定了收下托瑞德族的想法。
托瑞德族手中有幻银魔镜——十三圣器之一。
该隐发出迅速南下的指令。亚伯和玛丽安娜也跟随密党队伍一同前行。一些密党看到瘦小的人类女孩,惊讶,再听说小女孩身旁站着的是亚伯,更为惊讶。该隐和亚伯能站到一起并肩作战,这是令任何人没有想到的。
密党血族一批批站到传送魔法阵中,瞬间消失了踪迹。轮到玛丽安娜了,亚伯牵着她的手,缓步走入闪烁着瑰丽光芒的魔法圆环中。两人目视前方,脸上映照着斑斓变化的光彩。
不知为什么,玛丽安娜很希望这是一场隆重的婚礼,标志她和亚伯永远在一起,而不是十二铜表法上所谓同居一年便是夫妻的随意关系。
玛丽安娜拽紧了亚伯的手,在踏入魔法阵的时刻脸上扬起了一个幸福的笑容。
魔法阵中四处穿梭的晶亮光点仿佛飘飞的精灵,在他们踏入的一刻,祝福着他们的到来。
该隐在魔法圆圈外凝望着亚伯和玛丽安娜两人的背影,默默低下了头。魔法阵吞没了两人的身影。
现在只剩该隐一人了。乡村空旷沉寂的旷野中,只有魔法阵闪烁着明明灭灭的光。光彩照在该隐的脸上,他从容一笑,踏入到南方的千年圣战中。
密党血族全部移动到距离战场较远的开阔地上。这一次很少有血族冒冒失失地闯在前面,所有血族都整齐地按照队列排列好,冷冽的红色瞳眸在黑夜中闪烁着寒光,犹如暗夜里鬼之战队。
该隐很满意密党们的表现,这才像他该隐率领的部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血族在黑夜中的视力很好,该隐跨上一个小坡,略微眯眼,便清晰地眺望到远处的状况。
衣着圣服的塞梯特斯大片大片地定立在高地,而胸前佩戴玫瑰的托瑞德族零零星星散落着,个个垂头丧气,黑发凌乱,只有一个男人还挺直背脊与赛梯和塞特勇敢地对视。
该隐轻笑,形势对他很有利,收复托瑞德族易如反掌,至于塞梯特斯……他们在千古血族面前不过是毛孩子罢了。
该隐展臂一挥,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队列又在瞬间整齐地移动到战场上,引得一阵狂风呼啸而过。
血族的战场便是永远处在静止中,却又时时刻刻都在动作着。每个人的动作都极快,抽出武器,冲向前,再回到自己的阵地,不过一秒的时间,在普通人眼中就像几道颜色闪过。
于是,在该隐的队伍全部移动到战场上的时候,只剩下亚伯和玛丽安娜两人。玛丽安娜茫然地注视着一片空地,亚伯神色严肃地目视前方。
“站在那边的,报上名来!”赛梯指着对面莫名其妙飞来的队伍,大声喊道。塞特正在悠闲地把玩着银质小刀,一脚踩着他成心拖过来的一摞尸体,他忽然看到那支队伍最前面站的首领,小刀哗啦一声掉到地上。
“始祖该隐率领的密党。”该隐说道。他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整个战场。
赛梯惊愕片刻,大笑几声道:“始祖该隐?!谁会相信沉睡千年的始祖突然苏醒?谁会相信!”
该隐轻笑,缓缓拿出一根淡绿色的魔杖,杖头雕着灵鸟的图案。该隐将杖头对准赛梯,默默念道:“此杖乃逆天禁咒之灵杖,圣徒使之便是万用医疗之杖,而我呢,便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
塞梯特斯族的一些血族忽然扼住自己的喉咙和心脏,不停地抽搐,口中吐出浑黄暗红的液体,而后双腿支撑不住身躯,趴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最终一命呜呼。
赛梯胆战地瞄了一眼身旁倒下去死掉的塞梯特斯,牙关都不由得剧烈地打颤。赛梯再无勇气面对该隐,他大喊一声“撤啊!”之后头一个跑掉。
然而赛梯的速度远不如该隐。
该隐后腿一蹬地,轻盈地落在赛梯身前,伸出一只手。
“你你你你,你我相安无事,你干吗?”
“神泪毒瓶。”
“我才没有那种东西!”
“现在还敢说胡话。若不是神泪毒瓶,你那些毛孩子血族怎么拥有战胜古老托瑞德一族力量的?”
赛梯神色一黯,说道:“不在我这里。”
“在我这里。”一个略显狂妄的男孩声音响起,塞特手提一只装满浓稠毒液的瓶子出现在该隐面前,“大哥,这是我的氏族,我保证塞梯特斯永远不会加入魔党或密党任何一方,怎样,可以放过我们了吧。”
“哦,塞特,好久不见。”该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玛丽安娜小姐今天也来了,她在到处找她的妹妹呢,如果发现她的妹妹在某人手里,那个某人注定要伤在亚伯的手下啊。”
塞特脸色忽然一变,他转头向极远处望了一眼。
就在这时,他手中重量减轻,再回头时,神泪毒瓶已经被稳稳地拿在该隐的手中了。
“你!”塞特脸色铁青,“你卑鄙!你卑鄙小人!你滚!”
“好,我滚。”该隐擦着塞特的衣袂飞过,顺手在塞特脑袋上拍了拍。
塞特气的直跺脚,四处寻找他的部下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
该隐回到横尸四野的战场,梵卓已经做完收复托瑞德族的工作了。玛丽安娜一个小女孩在来来回回跑,施展着她的包扎术。大晚上的,她跑得满脸是汗,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
该隐想走过去鼓励她一句,刚迈一步,有个黑影冲上来……黑影就是方才挺直背脊的男人。
“始祖该隐大人!吾托瑞德族愿誓死效忠密党!”男人单腿跪地,“谢救命之恩!”
该隐朝玛丽安娜的方向看去,亚伯已经代替他揉了揉玛丽安娜的小黄毛,满脸宠腻。该隐又低头看了男人一眼,说:“好了,伊诺柯?托瑞德,我知道了。”
54
密党整队重新回到密党宅邸,不过举手投足之间,该隐又获得了两只圣器。五只圣器在该隐身侧环绕,沉沉浮浮,离十三圣器还很远,但全部收集齐依然是时间问题。该隐仰起头,骄傲地浅笑……忽然,他的目光停止在某处,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凝固。
那个小女孩,玛丽安娜,正在亚伯的怀中熟睡,她的睡脸是那么的安稳,不时在朝亚伯的前胸蜷缩,亚伯一脸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金发,两人在寒冷的夜中异常扎眼。
该隐咬咬下唇,不再看他们,可他的尖牙在不断地抽长,吸食少女血液的冲动在他的胸膛内翻滚。
“您累了,您来……嗯,我的。”一名穿着丝质白绸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