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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的普通话。”郗颜嘻嘻笑,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长得没郗贺帅?”温行远摸着下巴琢磨了会儿,故作不解地问,“不可能啊。”
“自恋狂。” 郗颜白他一眼,“在我心里,我哥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连我爸都只能屈居第二,你当然没他帅了。”
温行远深知郗颜与郗贺深厚的感情,对于她的回答并不意外,但转念想想,照这么算下来自己再怎么折腾也就排个第三,心里更酸了,摸着她的头发没说话。
郗颜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絮絮地念叨着郗贺的种种好,后来药劲上来了,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温行远看着她睡着了,关了灯,小心地将她搂在怀里,闭着眼休息,没敢睡。
上半夜郗颜还算睡得安稳,到了下半夜,却愈发不塌实起来,不停地翻身,咳嗽得越来越厉害,眉头不自觉地紧紧皱起;小脸都憋红了。
“小颜?”温行远起身穿好衣服,轻轻摇她,“小颜?”
“行远…”郗颜揉揉眼晴,将手伸出被子递向他。
左手握住她的手,右手贴在她额上,“怎么这么烫?”
“有点冷…”郗颜身上软软的,有气无力地回答。
抽出手,温行远转身去客厅,回来时手上多了件他的风衣,掀开被子给她穿好衣服,又将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
“你要干嘛?”身子陡然腾空,等郗颜反应过来,人已经在他怀里。
“去医院。”温行远的声音透着焦急,不由分说就往外走。
“不要去…”郗颜抓着他的胳膊,嗓子都咳哑了。
“乖,听话。”温行远放柔了声音,低头亲了亲她饱满的额头。
郗颜看着他俊朗的侧脸上满是担忧,乖乖的闭了嘴,没再坚持。温行远抱着她下楼,打车去医院。坐在出租车里,她猫儿般窝在他怀里,属于他特有的男性气息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进她鼻子里,将她整个包围,从心底温暖着,郗颜安心地靠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眼晴有点湿。
他的出现总是那么适时,她的脆弱,似乎没有一次逃得过他。而她,也不想逃。蓦然间,郗颜惊觉到对这个怀抱的贪恋,对他的依赖。
心中陡然一惊。从何时起,她对他的感觉开始变了质?对他,已经有爱了吗?她,爱上他了?忆起与韩诺在“避风塘”擦肩而过时心里莫名的平静,又想到与温行远在公寓床上忘情的拥吻,郗颜陡然沉默。
到了医院,他跑前跑后地挂号就诊拿药,最后也是他把郗颜抱到病床上。
“我没事,你别担心。”郗颜躺在床上,虚弱地安慰他。
温行远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柔声说:“闭上眼晴睡一会儿,等针水打完了我再叫你。”
郗颜看着他,柔和的灯光照进他眼里,令本就英挺迷人的五官更觉贵气俊逸,不觉竟看得痴了。他真的很帅气,哪怕头发还微有些乱,依然无损他的英俊。
“怎么了?”温行远看她盯着他,有些不解,“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
郗颜浅笑着摇了摇头,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上他的,轻声说:“只是觉得有个这么好的男朋友,还是挺有压力的。”
温行远怔了下,微扬的唇角勾出一抹专属于他的温柔笑容,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终于发现我的魅力了吧?”见郗颜撇嘴嗔他,回握住她的手,“不需要有什么压力,我痴心着呢,赶都赶不跑。等睡醒了让你看个够,现在乖乖睡觉,嗯?”
唇边尤挂着微笑,郗颜听话地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什么时候打完吊针,什么时候被温行远抱回公寓,全然不知。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格外的沉。再醒过来时,人躺在公寓的床上,天已经亮了。
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头也不那么沉了,呼吸也顺畅了,郗颜拥着被子坐起身,“温行远?”
温行远正在客厅打电话,听见郗颜喊他,急急挂了电话进来,“醒了?”在她额头上摸了摸,确定烧退了,又低声轻责,“怎么就起来了?不能老实躺会儿?”
郗颜噘嘴诡辩,“那你没在旁边陪着嘛,要不就多睡会了。”
“我可以把这话当作是一种邀情吗?”温行远看着她散漫一笑。
这话太暧昧了,让郗颜忍不住想起昨天两个人的亲密,退了烧的脸又红了起来,她扭过头低声说:“谁要邀请你,大半个床都被你霸占了。”
温行远轻笑,搂过她狠狠亲了一口,“是你的床太小,等以后换张大的。”
郗颜红着脸推他,“胡说什么呢…”
“说正经事。”温行远贴着她的脸,亲昵地将她拥进怀里,“饿不饿?我煮了皮蛋瘦肉粥,想不想喝?”
可能是昨晚吃得太少了,又折腾到后半夜才睡,郗颜的胃口很好,连喝了三大碗粥,而温行远只随意吃了几口,就坐在旁边喝咖啡。
“哎呀,几点了,还得上班呢。”放下碗,郗颜跳起来。
“坐着喝你的粥,我打过电话给你请了假的。”温行远抬头瞪她,“都得瑟病了还想着上班,我养不起你?”
“谁要你养啊。”郗颜顿时来了精神,不甘示弱地回瞪。
“那要谁养?”温行远也上来胡搅蛮缠的劲了,把手中的咖啡放下,盯着她看。
互瞪了一会儿,郗颜的耐心明显不如人家,白他一眼,一副反正不要你养的表情,又低头继续喝粥。直到撑得饱饱地,见他一言不发地坐在对面看报纸,明显不想搭理她的样子。
“温行远?”想了想,她主动开口。
“说。”报纸挡住了他的脸,郗颜看不见他的表情。
“温行远。”她忍着笑再叫一声。
放下报纸,温行远眯着眼晴盯着她不说话。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郗颜心满意足地靠在椅子上,盈盈笑道。
“又有精神了是不是?”温行远勾起唇角,透着丝危险的气息,不急不缓地站起来,“我记得我们还有件大事没办,嗯?”特意在大事上加重了口气,在她跑开前一个弯身将她打横抱起。
“啊…快把我放下来,有话好好说。”郗颜不安份地挣扎,双手抵在他胸前。
“做完再说。”温行远压低了声音,一双似笑非笑的眼晴,邪魅无比。
郗颜只觉脑袋轰的一下,霎时短路。都说酒后乱性,他们不会来个病后乱性吧?这大早上的就上演激情戏,不太好吧。思及此,小脸红若朝霞,不好意思地缩进他怀里。好像拒绝也不是,回应也不对,不知道怎么好了。
温行远见她双手紧紧抓着他衬衫,脸埋在他怀里,朗声笑了,“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顶嘴,嗯?”
啊地叫了一声,郗颜回神,“你逗我?”抬眼见他笑得得意,使劲挣开他的怀抱,从床上弹起来,亮出爪子在他身上找下手的地方,“让你吓我,不修理你是不行了。”
温行远挑眉,长臂一伸,将她的狼爪握在手中,“谋杀亲夫啊?不能学着温柔点?”
“温柔?还温存呢。”郗颜半眯着眼晴,手不老实地和他较劲,“赶紧松开,否则你小命堪忧。”
温行远哈哈笑,“怎么个忧法,请老佛爷明示。”
“一看你就没法在老佛爷身边混,察言观色的本事也不行啊。”郗颜见他不松手,眼晴一转,冲他妩媚一笑,随后不到一秒钟又立刻变了脸,“哎哟…”
“怎么了?”温行远看她小脸皱成一团,果然上当,松开手把她往怀里带。
“什么怎么了?”郗颜眨巴着大眼晴嘻嘻笑,双手利落地伸到他腋下,冲着他的软肋下手。
“鬼丫头…”温行远笑着将她抱起,嗔怪地笑骂。
郗颜双腿往他窄腰上一盘,手臂亲昵地搂上他脖子,像个树赖一样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温行远,我知道喜欢你什么了?”
温行远怔忡,随即眉眼带笑地抿嘴看着她。
郗颜看着他如三月春风般的笑容,心中一暖,将脸轻轻贴在他颈间,低语道:“我就喜欢你疼我又不惯我,不惯我又宠我,宠着我又喜欢欺负我,期负我吧又能逗我开心。”
没见过这么特别的示爱方式,这爱语不是一般绕口,是非常绕口。如果不是她的语气异常认真,温行远决对以为郗大小姐是故意绕他。
高高在上的温大总裁愣了半天才回过味来,轻蹭了下她的小脸,嘴角上扬的弧度渐渐加大。笑够了,他敛神,严肃地说“那是因为我想看你笑。小颜,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最漂亮。”
心里涌起感动,嘴上却不肯服软,听她低声说:“你间接说我不笑的样子丑。”用手指戳他胸膛,语气故意透出不满。
“不是说了我就喜欢丑的,不丑的还死活不要。”温行远低低笑,轻咬了下她小巧的耳朵,“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你间接说我不笑的样子丑。”郗颜和他装傻,严肃地重复。
“看来和你是无法沟通了,得动点真格的。”说着,温行远狠狠吻上她的唇,将她压回床上,“说不说?嗯?”
“哪句嘛…好话不说二遍…嗯…”郗颜小小的倔强在温行远的大手覆上她胸前的突起时被瞬间瓦解,她软声求饶,“好啦,我说啦…我喜欢你…”
温行远抬起头,伸手抚上她的小脸,眷恋地轻柔抚摸,漆黑的眼眸渐渐涌起淡淡的湿意,磁性的声音透着隐隐的沙哑,“颜,我爱你!”
郗颜看着他的眼晴,蓦地体会到他十年等待的辛苦,顿时涌起心疼,不知不觉间,眼泪顺着眼角滑了出来。抬手抚摸着他的脸,她哽咽,“我知道,都知道。”
尽管郗颜没有说爱他,可此时的温行远并不贪心,他想,总有一天她会对他说出那三个字的,十年都等了,不急于一时。俯低身,将脸埋在她发间,与她紧紧相拥。
郗颜回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回A城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阅读此章节,年后回来上班,一时工作有点多,更新晚了,亲们见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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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谁没有过?
清晰的,模糊的。绚烂的,阴暗的。喧闹的,清冷的。
是真实的,唾手可得。
是虚无的,难以触及。
有些人,为梦沉醉,不可自拔。
有些人,直面生活,宁静致远。
当那些浓墨重彩的浮华随着梦幻灭,
你会发现,
也许清淡的生活才是那寻觅已久的温暖归宿。
幸福,不需要华丽的故事作铺垫,
或许,它只是冬日午后,
捧在手心里的那杯冒着热气的温白开。
兜兜转转,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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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49
郗颜能主动提出回A城,令温行远十分意外,恋爱的进展似乎比他预期好太多,一时间,温大帅哥好像还有点接受不了,傻笑着看着郗颜,狠狠亲了一口,转身就要给九维的小耿总打电话。
九维的创始人是耿秋明,云南分公司的负责人是他弟弟耿冬明,要不是耿冬明对郗颜很是照顾,也颇为赏识,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将华都的广告推广全权交给他们负责,每年让他们净赚百万。哪怕九维真的够实力,哪怕谢远藤的能力真的很强,他也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当然,这里面的微妙关系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包括耿家兄弟。
“你发神经啊,要辞职要调职那也是我的事,你别瞎掺和。”郗颜抢过电话,朝温行远瞪眼晴。
温行远的心情自然是很好很好的,笑着搂过她,“我不掺和,我就是给你拿电话。”
嗔他一眼,郗颜把手机扔到一边,“等我今天打好辞职信,明天亲自给耿总,这几年他挺照顾我的,这样礼貌些。”
“行,你说了算。”温行远呵呵笑,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惹得郗颜很不习惯,觉得还是板着脸训她的温行远比较帅。思及此,忍不住嘲笑自己有自虐倾向。
郗颜休息了一天,中午还舒服得睡了个午觉,感冒好得七七八八了。温行远看着她脸色好了起来,这才放下心,告诉她郗贺打过电话来,让她打过去报个平安。郗颜开机,收到一条短信,看完后眼晴没来由地红了,草草给郗贺打过电话,变得有点心不在焉。
温行远接过她的碗,盯着她看,“想什么呢,饭都没了。”
郗颜看看空了的饭碗,扯出一抹笑,“没想什么。”
温行远很体贴地并没有追问,又给她添了小半碗,“在家闷了一天,一会儿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