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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太累。”扬起灿烂地微笑,大手轻抚着她的小脸,无限眷恋。
郗颜搡他一下,脸更红了。他将俊颜贴近她,勾起一抹邪气的坏笑,在她还来不及躲闪的时候,听见他说:“因为我还想要你…”
她嘤咛一声,已被他压在了身下,一场甜蜜缠绵的春光画面在卧室的床上继续展开…
经过一场抵死的缠绵,郗颜哪还有力气当天回S城,半梦半醒间听温行远给家里打电话。
“妈,是我行远…今天不回了,我多在A城停留一天…没事,你儿媳妇紧张…行,我知道了,明天赶回来吃午饭…”
“行远,我渴了。”等他挂了电话,她闭着眼晴叫他。
“等会啊宝贝儿。”温行远起身穿衣服,很快倒了杯水来。
将她捞进怀里,杯子递到她唇边,轻声提醒,“小心烫。”
喝完了水,郗颜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走,温行远半倚在床边,在她耳边说:“妈要是知道我们决定结婚,一定很高兴。”
“可你还没答应我。”郗颜耍赖,嘟着嘴的样子很可爱,像个孩子。
温行远低声笑,“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求之不得呢,难道我刚才表现得不够明显?”
把脸埋进他怀里,伸手掐了他一下,唇角边的笑意渐大。
静静相拥了会,郗颜又忍不住担心的问:“阿姨会喜欢我吗?”
“当然会喜欢,你不知道这几个月念叨了多少回让我带你回家,说是我太笨了,竟然求不动你嫁给我,让她来。”
感觉到他的大手伸进被子里轻抚着她光洁的背,郗颜抿嘴笑,“行远,不上班太无聊了,我想开一间工作室。”
温行远并无异议,柔声说:“你喜欢做什么就去做,即使结了婚,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只是不许太累,不能冷落我,嗯?”他右手的掌心在她光裸的背上游走,左手紧紧握着她的手,“需要我做点什么?”
“你只要精神上支持我就好了,经济上不用你插手,我有存款。”郗颜窝在他怀里不愿意动,越来越贪恋他的怀抱,喜欢上在他怀里撒娇的感觉。
激烈的欢爱令两个人都有些疲惫,简单地用过晚饭,早早就休息了。然而,郗颜在温行远怀里却依然睡不安稳。
“不要…不要…妈妈…”惊呼一声,郗颜弹坐起来,惊出一身冷汗。
温行远被惊醒,扭开床头的壁灯,翻身坐起,将她揽进怀里,“怎么了,小颜?”
郗颜大口喘着气,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又做恶梦了?”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怀抱,令郗颜的情绪慢慢平复。
皱着秀眉,她哽咽,“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梦到妈妈。”深吸了口气,她又说:“梦里漆黑一片,什么都分辨不清,吓死我了。”
浓眉蹙起,他柔声安慰:“可能最近太累了,明天我先带你去高阁那检查一下,总是这样睡不好,身体吃不消。”看着她惨白的小脸,温行远心疼不已,将她额头的细汗拭去,搂着她躺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郗颜往他怀里缩了缩,可怜巴巴的轻喃:“有时头有点疼,但睡一觉好像又没事了,可能有点感冒。”
“从没听你说过头疼,一点都不把身体当回事。”温行远皱眉,为她拉了拉被子,“郗贺还总说你抵抗力强,怎么频频感冒?明天早上先去医院,要是病了别想结婚。”
“不结拉倒,我还不乐意嫁呢。”郗颜不想他担心,又故作轻松的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睡一觉就没事了,明天照样活蹦乱跳。”
叹了口气,嗔怪地笑笑,他说:“睡吧,明天去看看再说。”
章节62
清晨,郗颜醒来的时候,温行远正以手撑头,歪着脑袋侧躺着看着她。揉揉朦胧的睡眼,她浅浅笑了,腮边的小酒窝隐隐可见,心里被暖暖的幸福充斥。
原来,在爱人的臂弯中醒来,是这么奇异的感觉。与他眸光交凝的瞬间,郗颜觉得左心房猛地跳了两下,有羞涩,有柔软,而更多的却是真实的快乐。她是倔强的,可是此情此景,她觉得自己性格中少许的刚毅已被他温柔的目光淡去,不自觉间就多了一丝柔顺。或许,爱情就是有这么神奇的力量,或许,只要找到对的那个人,就会感觉幸福。
指腹在郗颜的脸上轻轻摩挲,他笑着说:“小猪,真能睡。”
“能吃能睡才是福,谁像你,天生劳碌命。”郗颜笑嘻嘻地拍开他的手,抱着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我有点紧张,要不…”
“又想打退堂鼓了?”温行远打断她,语气不急不缓,还带着隐隐的笑意,向他求婚时也不见她脸红,去趟他家就这么令她恐惧?
“哪有啊。”郗颜小声嘀咕,心里却紧张地要命。
“没有就好。”温行远笑,“有也不好使了,今天绑我也得给你绑回去。”
“土匪啊你…”
“你才知道啊?”
……
两个人收拾利索,温行远说先去医院检查一下,郗颜死活不肯去,说身体好好的,大过年就进医院不吉利,温行远见她脸色红润,精神也好,没太坚持,但心里还是很不稳实,想了想还是和高阁通了个电话。
“怎么,要结婚?婚检啊?”高阁讶然,声音中透着笑意。
温行远心情自然是很好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你给安排一下。”
“行了,我知道,十五之前有个别医师在串休,不好做全面的检查,等我安排好了,给你电话。”高阁敛起笑意,神色严肃了几分,“恭喜你了,行远。”
“谢了,等我从S城回来,一起到‘上游’聚聚。”温行远温柔地看了眼系安全带的郗颜,挂了电话。
大年初四,温行远终于领着郗颜出现在S城的温府。温老夫人笑得嘴都合不上了,亲热地拉着郗颜的手,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见面,倒比自家人还亲切。
“阿姨,行远说您闲时喜欢种种花草,在古镇的时候我去上过几堂插花课,这束是我自己插的,希望您喜欢。”郗颜小脸红红的,将车里的花束抱出来。
年前就在问温行远他妈妈喜欢什么,第一次上门,又是过年,她总不能空着手,可是温行远哪有那么细心,根本不知道自己老妈喜欢什么,又嘴硬说什么都不用准备,他妈只要见着人就大功告成。这怎么行?郗颜瞪他,掐着他脖子不依不饶地让他想,好不容易才获知了这条消息。
温老夫人亲自将花接了过来,眼晴里满是惊喜,像温家这样的背景,自是什么都不缺,盼星星一样等来的儿媳妇能亲手插束鲜花当作礼物,老人家当然是格外喜欢,看着郗颜的目光中凭添了几分喜爱。
温行远见状,更是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虽说早就想到母亲大人会喜欢郗颜,但也意外于如此顺利,直到在客厅见不到老爸的身影,又听老妈说等他回来让郗颜去书房,他才后知后觉地不安起来。
“爸。”温行远敲开书房的门,恭敬地立在门口,身侧站着衣着得体的郗颜。
温斐文的目光落在郗颜身上,透着几分探究和审视,微点了下头。
看着眼前满头白发,但是精神矍烁,目眺炯炯有神,犀利非常的温家老爷,郗颜不自觉握紧了温行远的手。
“您好,温叔叔。”心里多少有些紧张,被温行远握在掌心的小手更是沁出丝丝细汗,但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的,看向老人家的眼神沉静坚定,并没有因为他的注视有丝毫的不妥。
“过来坐。”温斐文表情淡淡,用眼神示意郗颜坐到他身边来。
郗颜不着痕迹地挣开温行远的手,走到温斐文身侧坐下,温行远也想跟着坐过去,却听温老爷子沉声说:“去看看你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和郗颜下盘棋。”
“爸?”明显是要支开他,温行远怔了下,张嘴欲说什么,却又被温斐文打断,“还不去?”
郗颜知道他担心她应付不来,对他柔柔一笑,算是安慰。
温行远皱眉,张了张嘴却终究没说什么,无可奈何地转身出了书房。别看他在外面横,在老爸面前还是不敢太造次,毕竟老爷子也已表了态,并不反对他和郗颜的事,他怕强留下反而对她不好。
“老郗还是喜欢下棋?”温斐文低头布棋,并不看她。
“平时没事的时候,爸爸喜欢下棋打发时间。”郗颜并不插手,轻声回道。
“陪叔叔下一盘?”温斐文布好棋,抬头问她,见郗颜点了点头,先执起一颗棋子走了一步,“行遥长年在美国,行远也不常回来,家里也没谁能陪我下上两盘。”
“那温叔叔可得让着我点,别让我输得太惨,要不行远又笑我了。”郗颜微笑,执起棋子又落下。
“好久不下了,以前就总输给你爸,那时我听他提过,你的棋下得可是比郗贺好,偶尔还能赢上你爸一盘,可别在温叔叔面前有所保留。”说着,竟然第二步就出军。
郗颜的眸光闪了下,浓密的睫毛抖了抖,对于温斐文这种不按套路出招的下法,她还真是头一回遇上,想了想,她小心地跳了马,“我那是瞎玩,弄得像爸爸那样的老手反而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应对,才被我胡搅蛮缠地赢了。”
温斐文几不可察地扬了扬嘴角,又将棋子逼近她一边,“听说郗贺升局长了?”
“哥哥和行远一样,事业心很重。”提到郗贺,郗颜心里莫名一紧,长这么大,兄妹二人也算是第一次闹别扭,温行远没有正常面劝她,但一路上也在旁敲侧击,都是在为郗贺说话。
温斐文淡笑,这丫头倒是聪明,既夸了自家哥哥,又顺带夸了他儿子,“老郗有你们这对儿女,福气远胜我,那对混小子,一天就会惹我生气。”
郗颜没想到老人家的心情怎么就突然转阴为晴,心情也放松下来,想到温行遥,也忍不住笑了,“大哥很亲切,比行远幽默。”
“他就那副样子,没个当哥的稳当劲儿,相比之下,行远更让人放心,就是脾气犟,属驴的。”提到两个优秀的儿子,温斐文又是欣慰又是生气。
郗颜轻笑出声,见温斐文笑而不语,开始专心下棋,也不敢懈怠,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当郗颜推开书房门出来的时候,温行远神色紧张地迎上来,“我爸和你说什么了?”
“你以为我要说什么?”温斐文面色沉郁地站在书房门口,显然对儿子的担忧有些不满,“还怕我吃了你媳妇不成?”
郗颜轻握了下他的手,眨了眨眼,“我赢了温叔叔一步棋。”
温行远看了眼老爷子,又见郗颜俏皮的笑脸,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笑着说:“吃饭吧爸,就等您了。”
“嗯。”温老爷子看了看如胶似漆的小俩口,眉心渐渐舒展,先行一步下楼。
吃饭的时候,温行远将两人决定结婚的消息宣布,温老夫人喜上眉梢,高兴得差点掉下眼泪来,温斐文拍拍她的手,微笑着说:“结婚好,早点结吧,我可等着抱孙子了。”
闻言,郗颜低着头,脸红了。等温老夫人的情绪平复了,无意间看到郗颜修长的手指空空如也,立马不乐意了,一点不留情面的教训了儿子,那架式好像郗颜才是她女儿,“行远,亏得小颜答 应 嫁给你,怎么连个戒指也没准备?你这个婚是怎么求的,啊?”
温行远看了眼害羞的郗颜,无奈地笑笑,“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求呢嘛。”
“没来得求就敢说结婚?不怕小颜不要你?”温老太太瞪他,又开始担心起来,“小颜啊,行远没交过女朋友,笨得很,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郗颜求助般看向温行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却见他扑哧一声笑了,“妈,您不夸我反而说我笨,要是小颜反悔我可真急眼啊。”
“急眼我还怕了你啊,臭小子。”温老夫人瞪着儿子,“下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下次别让我见小颜的手上是空的。”
话音一落,一家人都笑了。
下午的时候,温老爷子与温行远在书房说话,郗颜就陪温老夫人聊天,两个女人聊起穿衣心得,郗颜本是学设计的,眼光自是独到一些,与老太太聊得很是投机,更是约好第二天一起上街,帮未来婆婆选衣服。
温行远下楼的时候,就见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灿烂的笑脸,不由抿嘴笑了。心底霎时涌起的感动,柔软到极致,甚至还透着些许的湿润。
坐到她们中间,他揽过母亲与郗颜的肩膀,轻轻说了声“谢谢”
母亲笑了,目光慈祥又温和,拍着他的手嗔他是傻孩子。郗颜也笑了,微红的眼晴证明她已了然他的感动,不再害羞,小手自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