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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十四天-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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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落在呻吟不断的凉子身上,我也看着凉子。

“我们不会杀她。”艳秋说,“我们从来就没想过要杀她。”

“那么,你们下一步要把她怎么办?”我问。

“你是问如何处置她?”

“没错。”

“黑龙会不是一直在找她吗,我们把她送回去,完璧归赵。”

艳秋说完,回头盯看着我,眼神仿佛在说: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时,一道金色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在凉子的脸上,凉子脸上的泪痕尚未干透,让她看上去楚楚可怜。


、再见,凉子(4)

迷情十四天 再见,凉子(4)

我上前一步,蹲在她面前,我想说些什么,却始终开不了口,凉子深深地看着我,她的嘴唇动了动,也没说什么。我们就这样默然相视。我突然记起我们同居的第一个晚上,她就在她现在的位置,我就在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我向她学日语,我们互相鞠躬道谢,结果脑袋撞在一起的窘态……

我望着凉子,知道有些东西将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上午,猎户和艳秋用车载着凉子去医院包扎了伤口,上了药。

中午,艳秋通知了仲村幸男,让他下午两点半在裕兴大厦前接走仲村凉子。我们在艳秋的身边,都能感受到来自电话那头仲村幸男的沉默。

仲村幸男沉默半晌才说:

“我能听一听凉子的声音吗?”

艳秋将手机递给身边的凉子,凉子迟疑了一下,用未包扎的左手接过手机,举在耳边。

“凉子……”电话那头传来仲村幸男轻声的呼唤。

两行清泪倏地从凉子眼里流下来,凉子想用胳膊抹掉不争气的泪水,泪水却越抹越多,顺着脸颊滚落在地上。

“凉子,是你吗?我是你的哥哥啊。”仲村幸男又在电话里呼唤道。

“哥哥……我想回家……”凉子举着手机哽咽道,“带我回家吧,带我回日本……”

凉子又用日语将这句话重复一遍,然后已然泣不成声。

“带我回家吧,带我回日本。”这是我听到的凉子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带我回家吧,带我回日本……

下午两点十分,艳秋、胡悦悦和我同乘一辆车,就已经等在裕兴大厦旁的停车场上。猎户和渔夫将在两点半准时驾驶另一辆车前来交接凉子。

艳秋坐在驾驶座上,慢悠悠地抽着带有薄荷味的女士香烟,我坐在她旁边,抬腕看表。

“怎么,还惊魂未定?”艳秋问。

“没,没,我只是看一下时间。”我说。

“对不起,张昊,让你受惊了。”

“我没什么。”我挠头讪笑,“当时还真以为你们都被干掉了呢!”

艳秋笑了一下,说:

“你真会说话。”

我眯起眼,一只乌鸦从我脑际穿过……

艳秋吐了一个烟圈,又说:

“我们提前知晓了他们的计划,于是提前准备了对策。”

“所以,那辆路虎车是空的?”我恍然大悟道。

“没错。”

“你们是将计就计,瞒天过海?!”我大喜道。

“没错!”艳秋也大喜。

“那你们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一声?”我又说。

“……”

艳秋也眯起眼看我,我猜在她脑际中,也刚穿过一只乌鸦。

“忘了。”她说。

“什么?”

“我们忘记通知你了。”艳秋讪讪地说。

我险些两脚朝天,栽倒在座位上。

靠——!假如凉子当时心念一闪,扣动了扳击,我死的也太冤了吧……

这时,胡悦悦在后排发岀“嘘——”的一声。我立刻禁声,但我很快意识到我们在车里说话似乎没人能听得见。

于是我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她。

“车来了。”胡悦悦指着前方说。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猎户驾驶的别克轿车缓缓驶到裕兴大厦门口。戴着墨镜的猎户从车里走出,来到路对面,开走了另一辆别克车。

两分钟后,西敏大志从裕兴大厦里踱岀,直奔载着凉子的别克车。西敏大志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座,别克车一溜烟就驶进车流,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木然望着瞬息之间消失的车影,感到一下子空落落的,即使把整个太平洋的海水浇进去也填不满。

随着别克车逝去的,还有我和凉子共同度过的时光。从此,凉子就像一个梦中的幻影,在我的人生岁月里消失得了无踪迹……

很多年以后,我偶尔翻阅一本文学评论杂志时,获知当年的日本江户川乱步奖(以奖励日本国内推理小说新人为主要宗旨的文学奖项)颁给了一位名为高鹤美知子的女作者。她的获奖作品是她的第一本小说,黑色自传体小说《黑龙》,描写的是作者本人早年在中国作为一名帮会边缘人的生活经历。由于存在大量的□情节,《黑龙》一书始终未允许引入中国大陆地区,但是该书一经在日本出版便轰动日本,影响波及韩国和中国台湾、香港地区。

在评论文章结尾,有一小段关于《黑龙》作者的资料——高鹤美知子,原名仲村凉子,1996年出生……

15。 x先生

15。

我端起望远镜向对面的大楼望去。

我调了调焦距,眼前的图像立刻清晰起来。

映入我眼帘的首先是一个赤着上身的纹身男,他正坐在阳台上啃西瓜,他每啃完一块就随手将西瓜皮砸到楼下,楼下立刻响起一阵狂躁的狗吠声,纹身男则把头伸岀阳台冲楼下哈哈大笑。

我移开望远镜,低头抹汗。靠,现在的人都是什么毛病……

我又端起望远镜,继续向大楼里望去。这次看到的是一屋子在打麻将的人,三位老太太外加一个老头,他们出的牌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视线向右移动。旁边的房间内,只见一哥们正对着电脑敲键盘,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纹丝不动。就在我的目光即将从他身上移开时,他突然抬眼向我这个方向看来,我和他的目光在一瞬间对视,魂魄险些吓飞了。

不过,我马上提醒自己,我距离他如此之远,他用肉眼根本看不见我。好在他低下头,又目不转睛地盯视着电脑屏幕。

靠,不持家不知柴米贵,干什么都不容易,想做一名出色的偷窥达人也是得具备良好心理素质啊!

我的目光通过望远镜在楼层中寻找、位移,最后在一扇挂着枣红色窗帘的窗户上停留下来。我仔细观察了一分钟,然后放下望远镜,疑惑地问站在我右边的猎户:

“你确定那就是Y女士监视我的据点?”

自从上次执行完交接凉子的任务后,猎户就在鼻梁上架了一款黑色太阳镜,越来越像一位孤胆杀手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猎户反问。

“是啊。”我讪笑道,“大白天拉着窗帘倒真是很奇怪。”

站在我左边的艳秋轻咳一声,我又把头转向她。

艳秋看着我说:

“已经有充分证据证明,隐藏在你身边的卧底就是这个代号‘Y女士’的女人。”

“不是黄小民?”我问。

“不是。”

“也不是老黄?”

“不是。”

“也不是小黄?”

“其他人都可以排除了。”

“小黄是只猫。”

“猫也可以除外。”艳秋抹汗说。

猎户被我们的对话逗得哈哈大笑,看来他今天的心情不错。

此刻,我们正站在我公寓附近的一幢写字楼的天台,向对面一幢居民楼张望。我的公寓在两幢楼中间,从天台看去,只有火柴盒大小。

“我只是有一件事不明白。”我说。

“什么事?”艳秋问。

“既然她那么害怕暴露身份,为什么前天在交给凉子那只装着手枪的木盒时,偏偏要经我转交?”

“她也许只是想摸摸你的底细。”

“哦,好可怕的女人。”我吐了一口气说。

“这就可怕了?”艳秋瞥了我一眼,“可怕的对手还在后面呢,最近将有一个代号‘X先生’的男人前来和她接头,到那个时侯才真正可怕。”

我傻傻地看着艳秋,艳秋坚定地朝我点了一下头。

靠,我不玩了!我泪花四溅。“我要搬走!我要换房!”我哭喊道。

“不行。”艳秋拉住我,“你不仅不能搬走,你还要像平时一样,不能让他们对你产生怀疑。”

“你是让我死吗?我现在就跳楼!”我恨恨地看着她。

艳秋再次拉住我说:

“我们也研究了你的人身安全问题。所以,为了充分保障你的安全,我们为你安排了一位临时的同居者。”

这时,猎户摘下黑色太阳镜,凝视着我。

“是猎户?”我大喜过望。

“不,不是我。”猎户抹了一把汗说,“我只是想擦一擦镜片。”

一只乌鸦从我脑际穿过……

“那是谁?”我眯着眼问艳秋。

“胡悦悦。”

“谁?”

“胡悦悦。”

我泪流满面。胡悦悦一枪能打到天花板上,要她来保障我的人身安全?

扯淡吧……

“张昊,你怎么哭了?”艳秋不解地问。

“我太激动了,能不哭吗?”我讥讽道。

“张昊,你别多想啊,你和悦悦只是假扮情侣。”艳秋解释说。

靠!艳秋这样的妖精竟然也没听出我在说反话?

我只好挑明说:

“你认为胡悦悦能保障我的人身安全?”

“两个人至少比一个人强。”她说,“你毕竟不是我们妖仙派的人,信息沟通起来要麻烦很多,可是胡悦悦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你们遇到什么困难,她都可以及时向我们汇报。”

我双手叉腰,举头望天,做深思状。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人心都是肉长的,怎能成为抵挡太平洋的堤坝?假扮的情侣也是情侣,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挡不住日久生情假戏真做。

况且,刚送走了凉子又来了胡悦悦,在李嘉面前如何交代呢?送走豺狼迎来虎,我的花心大萝卜形象岂不要在李嘉心里根深蒂固?

我又想到李嘉凶巴巴的眼神,不禁噤若寒蝉。

手机又响了,依然是《猪八戒背媳妇》的铃声——我不堪再听《把悲伤留给自己》的熟悉旋律。我接听手机,是沈括这小子的电话。

“喂,张昊,下午的书法课你来不来听?”

“书法课?”我惊叫,“我选的可是古琴课!”

“就你那二把刀还弹古琴,识谱吗你?我已经给你改了,我们一起上书法课!”

“靠,你给我改课也不跟我说一声噻!”

“没功夫跟你说了,下午的书法课和中文系的一起上,中文系女生多嘛。”

“女生多有啥用嘛,中文系整个就是一座侏罗纪公园,你乐意和恐龙共舞?”

“你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下午直接来上书法课!”

“喂!喂!……”

我对着手机又叫了两声,不过沈括这小子挂得更快。我冲着手机暗骂一声,抬腕看表——从时间上说,现在蹬上我那辆超拉风敞蓬自行车往学校赶还绰绰有余。

我长舒一口气,对艳秋说:

“你也看到了,我下午还有课。”

“我们开车送你?”艳秋说。

“不用,我还是习惯自己的交通工具。”

艳秋没再说什么,只是提醒我说:

“别忘你可是被监视的人。”

我们乘电梯下楼,在楼门口分手。我回公寓蹬上我的宝贝超拉风敞蓬自行车,一路高奏交响乐去学校。

路过那家绿色店牌的“日本料理之王”时,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湿润了一下,我摸了摸眼角,还好没有眼泪洒下来。

我加紧脚步驶进学校,学校的主路两旁栽种着一抱粗的法国梧桐,中午的阳光很好,天空中闪着金灿灿的光,路面上铺满了斑驳的暗影。我骑至主楼的车棚,锁好自行车,再次踩着上课铃声窜进教学楼。

我来到书法课教室,只见一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人家正端坐在讲台上传授书法之道。

靠,单瞧这位老师的模样,我还以为是讲养生课呢……

老神仙第一节课只讲了一个问题——何谓“道”。我们在台下听得哈欠连天,几个哥们欺负老神仙老花眼,听了一半就走后门溜掉了。

第二节课是实战课,老神仙打开纸扇,端坐讲台,一言不发。

我们围坐成若干小组,研墨的研墨,铺宣纸的铺宣纸,刷毛笔的刷毛笔。我和沈括在一个光棍组,清一色光棍男。

研墨的男生用清水在砚台里调配了半天也没能研出适合的墨汁,我们等得心急火燎,最后还是沈括趁老神仙一个不留神,从桌子下面抓起一瓶现成的墨汁,倒进砚台里。问题就此解决。

我们纷纷提起毛笔,蘸了墨汁,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狂书起来。

没片刻功夫,第一个搁笔的男生说:

“哥几个,来领略一下我的墨宝。”

“我靠,你写的这是火星文吧!”第二个搁笔的男生拿起第一个搁笔的男生的字说。

“彼此彼此。”第一个男生说,“你写的水星文也不错嘛。”

“哎。”沈括停笔小声说,“你们知道咱们为什么总写不好吗?”

七八双眼睛同时看向沈括。

“咱们在这破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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