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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很长很长,虽然她也做了一些详略得当的处理,但还是有点长。
长到男人都睡醒一觉,偷偷下车来看过几次。
梁晓月呢,则听得出神。事情出乎她意料的地方很多很多,虽然昨天曾广华已经大概讲过一遍,但,还是有很多她不知道也根本没想过的地方。
经过这当事人的这么一直接说明,原本很多迷惑不解的地方,便豁然开朗了。
于是,她便能知道那男人为什么一直隐瞒,一直拖延,一直敷衍了。
开始是钱的问题,后来还是钱的问题。
开始是他要拼命赚钱,后来,是卢翠芬要拼命赚钱。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
卢翠芬还要说什么,梁晓月一字一句地说出来:“我跟他说一会,等下打给你。”
卢翠芬呆了呆,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梁晓月其实已经知道白瑞风下来看了几次。她甚至有意把一些话大声说出来,让对方知道,她在跟谁说话,她已经知道了哪些事情。
她回到车上的时候,男人已经在驾驶室里等着了。见她关上门,马上发动车子。
她呆了呆。因为,男人以实际行动,表达了他不想多说的态度。
叹了口气,她给那边发了个短信:“困,我们找了地方休息。明天再说。”
对方回应:“好。”便挂了电话。
白瑞风听到这话,叹了口气,说:“我们回去再说吧。”
梁晓月点了点头。现在已经达成共识,没必要把事情弄得太僵。而且,即使要讲,也不是三两句就能讲完的。特别是,现在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白瑞风见她同意了,也暗自松了口气。刚才她们之间的那段通话,直接解决了他最大的难题。他现在不用再去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只要简单交代结果就好了。
很好,很满意。
一高兴,便又把音乐放了出来。
于是一路音乐,一路飞奔。
、回到家中
这一次,中间没有任何停滞,直接回到梁晓月所住的小区的楼下。
时间是早上9点,不算晚。周日是休息时间,而且,很多年轻人在周六晚都玩疯了,现在还在补眠,所以,外面人不多。
进了屋之后,白瑞风直接往梁晓月床铺上躺去。现在他们已经有了一层亲密关系,他也就不再避嫌了。梁晓月则翻出一身换洗的衣服,先洗下澡。
白瑞风躺在软软的被褥上,嗅着淡淡的香味,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松弛下来。迷迷糊糊地,就进入梦乡。
梦,美梦。
梦里开始只有那个小女人,渐渐地又多了一只小鬼。
小女人有了小鬼之后,便把注意力转到小鬼那了。
最后把他惹恼了,一脚把小鬼踹到太平洋外的某国,任他自生自灭。小鬼哇哇哀嚎,他却哈哈大笑,笑到后来,小女人也恼了,一脚把他踹进太平洋里。太平洋水很深,他快要淹死了,于是大喊救命。
小女人飞到他头顶,冷声问道:“你还敢不敢不听话?”
他一边挣扎一边哀求:“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小女人大大大笑,玉手一抬,他便腾云驾雾地飞上半空,他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于是往下一看,不看还好,一看魂魄都散了,赶紧四脚并用,向小女人那边爬去,奇怪的是,他居然能在空气里游泳了,于是,就能爬到小女人脚边,死死抱住。
“好老婆!饶命啊!以后您就是上帝,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连声哀嚎。
“哦?是吗?”小女人半信半疑。
“是!绝对是!不是就变小狗!”
他怕小女人把她扔下去,便还要继续往上爬,于是从脚下一直爬,跑到腰,爬到胸,再爬,就上不去了,因为他遇到障碍物了。伟大而高耸的障碍物,甚至,他都快被那伟大之物给压死了。
他拼命挣扎,拼命挣扎,但就是摆脱不了,实在没办法,他只好放开手,让自己变成自由落体,往那太平洋掉落下去。
“啊!”他连声惨叫。
“咦?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啊?”他猛地睁开眼睛。
对上的是小女人满是肆虐的大眼睛。
小女人上身衣物凌乱,像被人撕扯过一样,胸前特别明显,露出的大片肌肤里,甚至有了或红或青或大或小的抓痕和吻痕。
他老脸一红,赶忙解释:“睡迷糊了!”
啪啦一声爬起来,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正要往床上一放。想了想,赶紧拍了几下,往边上走,来到那个小桌子前,一放,把被套取下,再把棉被拿回床上。
弄好了,对小女人点头哈腰:“我洗!我马上洗!”
小女人看了他半天,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啊!我看你都变成虾精了!”
他老脸一红,旋即又低眉顺眼地讨好:“为了老婆大人,就算当奴隶也应该啊!”
小女人幽幽叹了口气,伸手抱了上来。
他呆了呆,反手抱上去。
小女人说:“你是大男人,不用那么低声下气。东西也不用洗了,等下收拾好,全都搬到你家,再来处理。”
男人听了,身子马上僵硬住了。
小女人问:“怎么?不行?”
他瞪大眼睛,看了好久,才小声问道:“你……你要跟我住一起?”
小女人哼了一声,说:“你想吃干抹净,不认账?”
男人一把抱起她,如果不是因为太沉,只怕要做几个抛接动作,才能表达出他心中的欢喜了。
小女人笑眯眯地看着,等他不再试图将自己带离地面了,才凑了小嘴上去,蜻蜓点水般擦过。刚要拉离脑袋,那头却被死死封住嘴巴,差点透不过去来,只能一边呜呜叫喊,一边死命捶打。
好容易等他撤掉嘴巴,身上各处又连遭袭击。
她坐遮又挡,都无济于事,只好哀声告饶:“你先洗……哎呀!洗……哎呀!”
男人笑眯眯地看着,但手上小动作不断。
她抵抗不过,只好闭上嘴巴,轻轻喘气。
男人逗了她一会,慢慢放开。
呆了呆,突然说:“不!咱还不搬了!我在你这里住些时间。”
小女人呆了呆。
男人又说:“我那边地方大,感觉不出甜甜蜜蜜的味道。嗯……”他想列举一下证据,但想了半天,愣是想不到好点的词句。
小女人叹了口气,说:“好啦!知道你想找借口占我便宜。我这里只有一间房子一张床,晚上冷了正好挤暖,是不是?”
男人老脸又是一红。但急忙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小女人眼珠子一转,哈哈大笑:“某人啊!太聪明啦!你是怕我给你弄个大扫除,把某些不良读物全都扔进垃圾桶是不是?”
男人马上低下脑袋,不敢说话。
女人苦笑:“那些都是假的好不好?真人都在这里,随时拍新的都没问题!”
男人不停地搓手,脸上红通通的。
女人轻轻抱了上去:“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自然要想办法留住你。我们相处那么久,我能为你做到什么样子,难道你不清楚?”
男人浑身一颤,但不敢说话。
女人柔声说道:“过去的事情,就由它过去吧。老记挂着,太累了。”
男人刚要说话,却听女人又说:“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内,你把以前的旧账全部清理了。三个月以后,我们再来说,好吗?”
男人先是一喜,旋即变得无比羞愧。
女人柔声道:“男人总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女人总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也希望我是你的最后一个女人。我想,我的要求不算过分吧?你有三个月时间认真思考,到时再告诉我答案。”
男人的眼睛已经开始湿润了。
女人轻轻拍了拍他肩膀,说:“你去洗一下吧!等下我们先休息。下午,你送我去见下梁阿姨。公司那边,我已经吩咐好陈哥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
男人哎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转身向浴室走去。
小女人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把一切都想好了。
很好,真的很好。
他没有任何怨言。
但怎么心里总是有点闷闷的呢?
也许是连续赶路,太累了,感觉都有点变形了吧。
“管它呢!”他迷迷糊糊地想。
、跟我去相亲(1)
原本只想小睡一会,结果还是睡了一个大大的好觉。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累坏了。
结果刚一躺下,都不想动了。
原本小女人还想再犒赏一下男人的其实是她自己想再品尝一下某种乐趣。只是,为了维护淑女的颜面,还是换一种更堂皇的理由比较好。
男人更绝,直接在浴缸里睡着了。
地方虽然小,但出于小女人自己的喜好,她还是弄了一个小浴缸。
她是等了好久都不见男人的动静,才进去看的。
见到他那死猪一般搞笑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但怕他着凉,还是狠着心,扭他耳朵,掐他大腿,把他弄醒了。因为,他太沉,她扶不动。
男人迷迷糊糊被擦干身子,迷迷糊糊回到床上,啪啦倒下,便起不来了。
小女人叹口气,拿了风筒,替他吹干了头发,才重新躺了回去。
她转了几次身子,最后还是侧躺着,抱了他,才觉得最舒服。
而一旦觉得最舒服了,也就不想动了。
而不想动了,再动就是六七个小时后了。
下午三点。
是砰砰的敲门声把她惊醒的。敲的不是她这边的门,是隔壁的。
她这一醒,马上跳了起来。
因为她知道,已经很晚了。
一看时间,果然是。
手机上有条短信,是梁妈妈发来的,要她方便的时候就回个电话。
她呆了呆,没有回电话,而是回了短信。
告诉妈妈,现在已经在家里了,只是出差太累,休息了好久。
很快,梁妈妈也发了信息回来:“刘阿姨在咱家,明明也在。你赶紧回来,一起吃晚饭。”
她愣住了。
在没和男人那个之前,她也有和刘明明走走看的打算,但现在呢,自然是不能走了。
她现在的肚子里,也许已经有了那男人的骨血,再那样,就说不过去了。
但旋即,她又改了主意。
她要带男人一起回去,只是,是让他以干弟弟的身份出现。
作为惩罚。
只是实行起来有几个难点。
一,梁妈妈到底有没有把男人的情况告诉刘阿姨,如果说了,这事情就基本没戏了。二,白瑞风肯不肯配合,如果不肯,也基本没戏了。三,自己用什么利用来说服老妈和白瑞风来一起配合。四,事后怎么跟刘阿姨和她儿子解释。
头绪有点复杂。但,既然她已经做出决定,她便要执行到底。又或者讲,她本身就是很有毅力很有决断的人物,她能在没有任何承诺的情况下苦苦等待男人四年,她能一见到男人就立即辞掉前途无量的高薪工作,就很能说明问题。
想了想,直接拨了梁妈妈的电话,接通后直接说:“妈,您安静地听着,绝对不能声张。不然,我就不认您这个妈……”
梁妈妈吓了一大跳,但还是很老实地答应了。
“我已经和阿风在一起了。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了。”小女人放慢声音,使自己显得很平静。但对于那个还不确定的事情,对于要拿那个不确定的事情来当理由这件事情,多少都有点不好意思,声音中有了明显的颤音。但听在梁妈妈耳朵里,这话真实度就很高了。
、跟我去相亲(2)
梁妈妈“啊啊啊”地啊了半天,费了好大功夫调整呼吸,才回应过来:“怎么回事?”
声音很小,但呼吸很粗。
“其实我昨天不是出差,我是跟他回家见爸妈了。”小女人继续讲。
“好,我听着。你慢慢讲。刘阿姨就在边上,不过她听不到的。”梁妈妈说明情况。
小女人调整了呼吸,一字一字地说:“我等到他了。他向我求婚,和我那个,还带我回家见了爸妈。只是,我没答应他的求婚。我愿意跟他在一起,但我要惩罚他。”
这下音量有点大,相信如果男人醒了,一定听得见。
梁妈妈问:“怎么惩罚?”
小女人讲:“我要他等我。我要他当我弟弟,保护我,珍惜我……”
梁妈妈原本还很紧张地听着,听到这里,扑哧笑了出来。
小女人很认真地继续讲:“我要他当我的恋爱参谋,我要他看着我去跟其他男人相亲、约会,我要让他知道等待一个人,是多么辛苦,我要让他知道,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地无奈,多么地难受……”
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不是演技,是真情流露。
她真的很辛苦,她真的很无奈,她真的很难受。
即使已经接受了男人的爱意,即使已经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即使已经不愿离开他,但心里总有一口气,憋着憋着,很委屈,很郁闷,很厌烦。一定要惩罚他,让他迟迟苦头。
这么讲出来,才真的把心理杂乱的念头串联起来了。
那就是,在结婚的前提下让他感受恋爱的艰辛,手段就是让他看着自己和其他人有暧昧关系,让他为自己跟别人的暧昧而出谋划策。
梁妈妈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好吧……我配合!但那个孩子呢?他愿意吗?”
梁妈妈是过来人,自然能从女儿的话语里听出她的委屈。原本要开导一下的,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