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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的公寓门口,他伸手问她拿钥匙,邢黛月迷迷糊糊地说:“在右面的口袋里。”
翁墨清放下她,低下头去掏,脖子刚好被她发出的呼吸沾染,人一酥,僵了短短的一秒才直起身子。
邢黛月的单身公寓比他想象的小多了,进门就是一张床,一个小沙发,他没空细细打量,把她扶到床上,脱下大衣,卷了袖子,去浴室放水。
等他手里拿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毛巾出来时,她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
鞋子踢飞,一只袜子半拉着套在小巧的脚上,令一只已经不翼而飞,毛衫的扣子也让她扯开,露出白色的文胸,底下的裤子半褪半穿着,连着薄棉裤一起滑落。
然而,浑然不知情的女人还在不停地扑腾双腿,牛仔裤不上不下地卡在膝盖上,许是难受了,她皱眉,微扬起身子,臀部腾空,伸手去脱,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双峰直挺挺地撞入他眼底。
翁墨清刻意去忽视床上香艳的春色,伸手去扶他,邢黛月下意识地抬手,啪的一下拍在他脸上,垂下的时候把他手上的毛巾打飞在地上。
翁墨清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时已隐隐有点不开心,但这点不开心被他全部转移到了没看好她的叶祁幸身上,现在,无缘无故地挨了一巴掌,他的心情更加阴郁了,等到一股戾气完全在眼底凝聚是看到她缠着纱布的手时,此时的翁墨清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能用一个黑字来形容。
“起来。”他提起她还挂在脖子上的衣服把她提起来。
邢黛月脖子被勒得难受咳了一声,眼前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个人影在晃动。
“你谁啊?”
翁墨清凑近她:“你不知道我是谁?”刚刚还一口一个二哥叫得很欢,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要不是知道这个女人酒量差得可以,他真的会以为她此时这副醉醺醺的媚态是假装的。
邢黛月晃了会儿糊里糊涂的脑袋,突然展颜一笑:“你是我二哥。”
翁墨清轻哼一声,视线下投:“手怎么回事?”
“手什么手,难受,我要洗澡。”
她醉成这个样子,铁定问不出什么,翁墨清扶着她去了浴室,让她坐到马桶上,拿了换洗的衣服回来时她已经从马桶上滑到了地上,软趴趴的,翁墨清扶起她问:“还要不要洗了?”
“你……”她拿手戳上他的胸膛,“要不要帮我?”
“……”
“做梦。”翁墨清把她连人带衣服的丢进浴缸里。
她进去后他才有空打量她的小公寓。
应着她的喜好,选了红白系的,二十多平米的房间里放着一个喜庆的红色大床,床单上铺着层薄薄的玫红色印花绒毯,然后就是一条同样花案的被子。
房间两边分别是厨房和浴室,她应该会做点简单的小菜,放着些锅碗瓢盆,碗筷都准备了两人份,他不禁想,他不在的五年,叶祁幸是不是经常在这里过夜,然后,两人一起煮点小菜吃,吃完,再站在小小的阳台里看看这个城市的夜色,然后再相拥躺在红艳艳的床上……
光想着,胸口就有一股气窜上来,整张脸像在寒潭里泡过,低沉得可怕。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里面的人还没出来,翁墨清刚想进去看看她是不是淹死在里头了,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从里面走出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邢黛月这个时候真的是醉的一塌糊涂,连搁在架子上的衣服都没看见,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光脚踩在地板上的凉意都没有让她觉醒现在是怎样一副诱人的模样。
邢黛月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骨架较娇小的南方人大点,皮肤白的厉害,像块上好的白瓷,一点瑕疵都没有,白的连手上的血管都看得出来,她平时从不抹化妆品,连简单的护肤品都很少用,顶多在多风干燥的日子里擦点大宝,在大雪纷纷的日子里抹点隔离霜,所以她的皮肤还没被化妆品里的一系列铅啊贡的摧毁,反而水灵灵的,像只剥光了的鸡蛋,一戳就能出水似的。
再说那身材,也是一级棒。
光是胸前的那两团嫩肉,就能引得男性荷尔蒙爆发。
那肉跟别人比也没啥特别突出的地方,不大不小,32B,这跟叶祁幸每天泡的大胸女人比真的差太多了,可人家那弧度翘啊,从侧面看去,就是一富士山,雪白雪白的,又像一个弧形的光溜面,从上弯下来,到顶端的时候又翘起来,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而那顶端呢,就更美了,完全就是一对粉色的宝贝,一圈粉色的云彩上头俏俏地开着朵红梅,要说粉吧,那也是淡粉,你想啊,那淡粉配上瓷白,是有多美。
这还不是最绝的,最绝的是女人下面那块儿宝地。
就说那耻骨,邢黛月的耻骨很特别,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料多,也不是啥也没有的白虎,她那地儿当真长得妙。
就在中间铺了宽约两厘米的芳草,其它地方都是白白的嫩肉,那芳草蜿蜒向下盘踞在粉嫩的唇瓣间,像卫士一样护着她的脆弱。
现在女主就这么个大胆地出来了,还醉呼呼的一步步走着,再来看我们男主什么反应。
翁墨清完全没想到她能什么都不穿就出来,这会儿眼睛眯着,快有一分钟没眨过。
以前亲热的时候多年轻啊,初尝情事,女孩每每让他闭灯,在黑灯瞎火下才敢放手让他折腾,次数多了,男人哪肯罢休,还非得看次不可,于是这讨价还价间,也就给看了上半身,这下半身死活守着,摸都摸够了,进都进去过了,就是不让男人多看一眼。
他每每一提,原本动情的女孩立马罢工,气鼓鼓地一顿撒野,骂他下流、无耻,扯着他腰间的肉一顿拧,翁墨清求饶,连道不看了不看了,她才罢休。
这会儿呢,不用他说,她就已经乖乖让他看了个够。
只是翁墨清越看心底越不痛快,又多少次叶祁幸也这么看过曾经专属于他的身体,每每想到,他胸口就像爬过一万只蚂蚁,啃得浑身都在痛。
他沉着脸时,那女人已经全部贴了上来,光溜溜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双眼迷离地对着他一阵瞧,又问了遍刚刚的话:“你谁啊?”
“你说呢?”都脱成这样了,还问。
“呵呵,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二哥嘛。”
“那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翁墨清指指她逐渐往他胸口抚的手。
邢黛月一笑,百媚横生:“勾引你。”
她一扯他的衣服,翁墨清就随她躺到了床上。
他呈大字型躺着,嘴角的弧度优雅地翘起,他倒要看看她怎么勾引他。
“啧啧,从哪里开始吃呢?”邢黛月摩拳擦掌的,一颗一颗解着他衬衫的纽扣,眼前一直有重影,她烦了,干脆胡乱撕扯着,啪嗒啪嗒,量身定制的镶边纽扣滚落到地上。
“接下来呢?”她自顾自地问自己,小手往他的西装裤伸去。
翁墨清因为她不时碰触到他分\身的动作嘶了口气,然后那从看到她从浴室出来就蠢蠢欲动的欲望开始抬头,男人低喘一声,趁她还在摸索的空当扯着她的手臂反客为主地把她压在身下。
邢黛月咯咯笑起来,身上飘着若有若无的沐浴露味道,挺翘的宝贝也因为她的声音一颤一颤地晃着,翁墨清眯了眯眼,伸手握住一只,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告诉我,有没有人碰过这里?”
、Chapter13
他用得劲儿很大,好像要把她揉碎了,邢黛月的脸不由自主地发红:“有……啊!”
他突然用力,她有点痛,惊呼一声。
“是谁?老三?”翁墨清危险地眯着眼,仿佛只要她说个是字,他就能把上头的红梅给揪下来。
“不,不是,是二哥。”虽然很痛,却也有种久违的兴奋夹杂在里头。
翁墨清满意地点头,拍拍她的脸,手向下,抬起她的腿摆成M型,冰凉的手指指着她最娇嫩的一处:“那这里呢?”
邢黛月意识到他手指的地方,条件反射想并拢腿,反被他拉得更开,灯光下,他将她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你的三哥有没有碰过这里?”
他身上清冷的味道扑入她鼻子里,她抖了抖,迷迷糊糊地摇头。
得不到她的回答,翁墨清怎么会罢休,他又往里压了压她的腿:“我要你说。”
“没有没有没有。”过分的弯折让她受不了,腿好像快折断一般,她揪住床单,蹙着眉头喘气。
翁墨清满意了,松了她的腿,邢黛月隐隐有些失望,扒着他不肯松手,双脚提起,就着松开的皮带踢了他的裤子下去。
踢掉他的西装裤还不够,还要去勾他的内裤,直到把他的内裤退到臀部以下,她才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看向他。
整个过程,翁墨清都一言不发地任她发挥,等到她停下了,他才问:“怎么不继续了?”
邢黛月失神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撇了撇嘴说:“你没洗澡。”
“……”
“你嫌弃我?”
浑浑噩噩的小女人好像知道他要发怒了,连忙松开他爬开,让她撩拨了半天的男人怎么会那么轻易让她躲开,当即拖回来从背后压在身下,拉直她的手固定在头顶,压得密不透风。
“二哥,二哥,我错了。”她意识到形势不对,立马求饶。
“错在哪儿了?”他一边问一边亲着她光洁的背部。
腿间突然被一个硬邦邦的物体顶住,邢黛月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到到底错在了哪,只是难受地挪了挪臀部,那摇臀的样子在翁墨清眼里就是又一勾引他的招数。
□又胀大了几分,他本来只想吓唬吓唬她挫挫他的锐气,没想过真的要她,可那白花花的身子一直在眼前晃,完全勾起了他的欲望,身下因为忍得久了隐隐作痛。
他一点一点推进,邢黛月感觉一个硕大的头部正拼命往她里面挤,好像要把她劈开,她惊呼一声,突然挣扎起来,翁墨清还没真正吃到,死死按住她的手不放,红着眼一鼓作气冲进去。
“啊!”空虚了五年的地方被这么不怜惜的力道闯入,邢黛月痛地握紧了拳头,咬着床单抽搐,身下的甬道也跟着一抽一抽的,拼命要把异物寄挤出去。
她这一紧缩,被困其中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久违的层层软肉挤压着他的兄弟,他好像进入了绞肉机里,整根东西都搅得生疼。
他重重拍了下她的臀部,想让她放松点,哪知一掌下去只有清脆的击打声,他赶紧把她翻过来,只见刚刚还拼命勾引他的女人已经昏了过去。
被她勾起的火哪有这么容易下去的道理,翁墨清趴在她背上喘气平复着自己,过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胸口的肌肉碰到她细腻的肌肤反而有燎原的趋势,但他也不会卑鄙到趁人之危,如果他真趁她昏了就强了她,那好像表示他没了她不行似的。
翁墨清起身去浴室泡了个澡,最后还是靠自己的右手解决了生理需求。
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还光溜溜的的躺着,刚刚下去的火又立刻上来,他压制住,替她挪正放好,再盖上被子,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叠好,触到大衣的时候,搁到里头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拿出来一看,竟是一盒还未拆封的杜先生。
翁墨清心中一刺,凝着眼盯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放回口袋,穿戴整齐后,也不打算离开,就这么独自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
邢黛月刚被停职,生物钟没调过来,七点不到就醒了。
头有点疼,她抬手摁了摁糊里糊涂的脑子,手臂一凉,她惊觉地睁开眼,满室的烟雾。
“咳咳。”她坐起身,捂鼻,眯着眼看向沙发上模糊的人影。
“醒了?”冰冷的声音因为抽了一晚上烟的关系有点沙哑,翁墨清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造了一地的烟头。
听到不应该出现的声音,邢黛月先是吓了一跳,接着,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子。
包括她怎么上他车,怎么让他进来,怎么光着身子勾引他,又怎么昏过去的……
翁墨清在她回忆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邢黛月摸上自己的伤口,很快从昨晚自己干的蠢事中摆脱出来,提起嘴角一笑:“你关心我?”
翁墨清最见不得她这副吃定他的得意样,他的脸隐在烟雾后,沉沉的,只能看到线条紧绷的肌肉,好像在隐忍什么。
“我怕你血流干了,要给你收尸。”
“那你还是关心我。”
翁墨清对她无赖的样子轻蔑地一哼,不再追问,面无表情地说:“起来,我送你去上班。”
“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被停职了。”
“……”
“不是说要当大检察官吗,怎么就肯屈就在一家报社里。”
想起曾经信誓旦旦的人生目标,邢黛月恍惚了下神经,酥酥麻麻的,有点刺痛。
她满不在乎地说:“检察官多烦啊,万一断错案这辈子良心都难安……”她突然止住,拿余光瞟了站得僵硬的男人一眼。
“良心难安,哼。”翁墨清那撇嘴的动作看得邢黛月心惊胆战,她连忙摆手:“哎呀,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死乞白赖地去你那找小蜜了,搞得我差点丢了饭碗还沾了一身腥。”
“确实有小蜜,不过,养在别的地方。”
“……”
“哪呢哪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