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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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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她和翁墨清认识了半年,他每天醉生梦死的,活在回忆里,一点都不像个热血青年,张嘴闭嘴间就是亮亮亮亮的。
龙雪莉不忍心看他这么消沉,天天跟他说话,他谁也不理,继续浑浑噩噩。
那晚,她下了课,做了好吃的,打算去他的学校看他,哪知扑了个空,捧着爱心便当出来后,在街角发现一群混混围着一个醉汉拳打脚踢,她原本想躲开的,可是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脚快速地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龙雪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有勇气推开那几个大汉扑过去的,她只记得那棍子落到小腹的时候她痛得快死过去了。
之后,她就不知道了,昏迷前只看见那张暗恋了半年的脸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有几道人影在她面前厮杀起来。
她醒来的已是三天后,翁墨清身上缠着绷带坐在她床边,两眼凹陷,很憔悴,她又惊又喜,坐起身子,下腹一痛,她两眼一白,险些又痛昏过去。
然后,她就知道那一棍子下去,她这辈子都做不了妈妈了,她哭了很久,哭得眼睛都肿了,试问,哪个幻想有个幸福美满家庭的女人不喜欢宝宝的。
“别哭,以后,我会照顾你。”翁墨清也像今晚一样给她擦去泪水,她哭着哭着,顿时觉得一切都值得,就算她这辈子都做不了妈妈,至少拥有了他,从那天起,龙雪莉就变成了翁墨清的女朋友。
……
帝爵共有三层,第一层是酒吧和舞池,男男女女均可以在里头放纵。
第二层就不一样了,第二层大多是男人去的地方,说好听了,潇洒,说白了,就是嫖妓,当然也有带女伴的,不过,少之又少,毕竟这里的姑娘量多质优,完全可以满足男人的兽性。
第三层是客房,可想而知,就是给人提供便利的,每间都有直达楼下的电梯,所以谁都不知道隔壁或者对面住的是谁。
所以,很多人慕名而来帝爵,并不只因为它是G市第一大夜店,还好因为它极佳的隐蔽性。
邢黛月独自一人走上二楼的时候来往的服务员均拿奇怪的眼光看她,毕竟上去的都是男的。
不过她丝毫不在意,因为上次她就是这么冲上来问柯廖要的人,来着皆是客,狐疑归狐疑,还是不会拦客人的,除了——
“把她给我抓起来!”一道尖细的女声过后,邢黛月双手被几只爪子牢牢按住,像押犯人似的被押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面前。
“看你往哪跑!”妈妈桑在看清邢黛月的脸时惊得捂住了嘴:“你……你不是暖暖?”
邢黛月一看就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如烟的柳眉一挑说:“你看我像你这里的姑娘吗?”
“快放开。”妈妈桑一吩咐,那些人立刻松开对邢黛月的钳制。
邢黛月拍了拍衣服,见妈妈桑还在上下左右地打量自己:“我很像那个暖暖?”
妈妈桑点点头后又迅速摇头:“是暖暖很像你,不过你可比她美多了。”
邢黛月听得有点蹊跷,便问:“你在找一个跟我很像的女孩?”
妈妈桑这才想起正事,一拍脑门说:“对,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快,阿三,阿四,还有你们几个,赶紧给我去把那死丫头抓来,叶少还在上头等着呢,这丫头,就会给我惹事!”
邢黛月心中警铃大作:“哪个叶少?”
“就是城北叶老将军家的嫡孙啊,咱们G市还有几个叶少。”
叶祁幸!邢黛月脑子里跳出来的是这三个字。
随即一个答案也在脑中慢慢形成。
“带我去见他。”
妈妈桑见鬼似的看她:“叶少哪是你能见就见的,再说你是会员吗,怎么能说上就上去。”
邢黛月突然凑近她 ,神秘兮兮地说:“你不是在找替叶少找那个暖暖吗。”在看到妈妈桑点头后,她又说,“带我上去,跑了十个暖暖都没事。”
妈妈桑看了那张和温暖很像的脸,再细细斟酌了一番她的话,豁然开朗。
“好好好,您请,您请。”都是声色场所的人,怎么会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叶祁幸专用的VIP包厢,暗沉沉的,只开着两盏壁灯,邢黛月进去后闻到空气中有股奇怪的味道,浓浓的酒香夹杂着暧昧的气味一齐钻入她敏感的鼻子。
变态,竟然在这种地方光明正大地做那档子事。
靠里的沙发上坐着个男人,衬衫敞着,露出里头精壮的体魄,屋里很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他周身的寒气吓得妈妈桑不敢靠近,掩上门直接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很黄很暴力,一虐就虐三个人。

、Chapter34

叶祁幸也算是帝爵的常客,跟柯廖一样,在一天的奔波忙碌过后到声色场所麻痹一下整天在算计的头脑,不过,今晚那个死丫头很不给力,在他要冲进去逞凶的刹那突然发疯地挣扎起来,说什么不要做了,他一个不察,竟让她给跑了,真是晦气。
他闭着眼睛,听着门被打开又轻轻关上,等了半天都不见得她过来,不耐烦道:“还不给我死过来!”
邢黛月笑笑,丢了包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空杯子斟了一杯,放在鼻端闻了闻,满意地吮了一口。
叶祁幸听见倒酒喝酒以及吞咽的声音,小腹一紧,点头,松了眉头,唇边开启一朵妖冶的笑:“学的还挺像回事儿。”
邢黛月放下杯子,把冰凉的酒杯贴上他的脸,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学谁呢,嗯,三哥?”
叶祁幸猛得睁开眼,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娇艳脸蛋时一丝惊喜在眼底划过,转而快速地把她横着揽入怀里:“你怎么在这?”
邢黛月丢了杯子在地上,清脆的破裂声炸开,她盯着他欣喜若狂的眼睛说:“不找你的暖暖了?”
叶祁幸一僵,低头抵着她的额:“你知道了?”
“哼。”邢黛月敛了笑,“这种事儿也只有你做得出来!”她推了他一把,没成功,身上的人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起开。”
他仿若未闻,若有似无的呼吸游走在她火气冲冲的脸上:“吃醋了?”
“臭不要脸,唔——”她接下来的话猝不及防地让他堵在了唇间。
这是叶祁幸第二次吻她,跟第一次不同的是,没有挑衅,没有逗弄,完全是真刀真枪的上,一点不给她逃走的机会,他有力的手臂拉着她挣扎的双手举到头顶,贪婪的舌头缠着她的小舌拖到自个儿嘴里狠狠吮着。
邢黛月踢他的腿,他趁机沉入她双腿间,抓起她的一条细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捧着她的头一个又一个缠绵又湿热的吻朝她压下去,要吃人般,又狠又重。
“月月,月月……”亲够了,他稍稍离开她点,看到她嘴巴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时一时精虫上脑又堵了上去。
让叶祁幸亲到,邢黛月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觉得痛心,他是她很亲的人,又是爱了她那么多年的人,他这么对她,她舍不得恨他,连厌恶都厌恶不起来。
猜到他可能拿另外一个女孩当她的替身,她除了一点惊讶外,就是好笑,那么大的一个人,怎么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想着他在那个暖暖身上放纵时有可能叫的是她的名字,邢黛月又好气又好笑,她能理解翁墨清为什么那么粗暴,换了是她,也接受不了自己的人被人肆意遐想。
叶祁幸见怀里的人渐渐不挣扎了,反倒冷静下来,松了她的唇细细地打量她。
沙发上的女人云鬓散乱,双颊绯红,嘴唇湿润润的,胸口因为缺氧剧烈起伏,因为两只手被他高举着,她的双峰直接挺了起来,他略微一低头,好像就能亲到那诱人的起伏。
“月月,你可真美。”叶祁幸由衷地赞叹。
邢黛月瞪他:“疯够了?”
“如果我说不够呢,你还让我继续吗?”
邢黛月不语,叶祁幸自嘲地一笑,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带着揪心的伤感。
他贴上她的脸用沉痛的眼睛一点一点地描绘:“我在想是不是得到你之后就不会那么偏执了。”
邢黛月一惊,他被酒气熏得朦胧的桃花眼已经开始充血,等她意识到他来真的时,叶祁幸已经疯狂地亲上了她的脖子。
“姓叶的,你疯了!”邢黛月拼命挣扎,奈何,她怎么也挣不开已经化身为狼的男人。
“我是疯了,我他妈守了你那么多年,结果呢,二哥一回来你又屁颠屁颠地贴上去,你是眼瞎了还是咋的,看不到我这个人吗,听说他这次回来还带了个女人,老四,你脑子拎拎清,翁墨清已经是别人的了,你别再想了!他不要你了,他已经不要你了!”
叶祁幸的话不偏不倚地戳中了邢黛月的心脏,翁墨清头为龙雪莉温柔地拭泪,翁墨清抱起龙雪莉,翁墨清头也不回离开的场景又浮现在她脑海里,胸口密密的,细细的,针扎一样的疼。
“对啊,我就是疯了,你不也是疯子,我还他妈就喜欢他了你怎么着吧。”
“你犯贱!”叶祁幸一拳重重打在沙发上,邢黛月的身子弹了一下,那隆起的胸口撞击了一下他的胸膛,叶祁幸疯了似的按住她,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起了鸡皮疙瘩的肌肤上。
“我还真想试试翁墨清在你身体里是什么感觉了,我想这里一定比这里的妞紧多了。”叶祁幸残忍的手隔着小脚裤点上她的腿心,重重一挤,在看到她慌乱的眼神时,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他妈还真想睡你一回了!”
为了防止那张小嘴说出随时打断他的话,叶祁幸干脆又拿唇堵了上去,把她所有的拒绝封在了唇间。
邢黛月睁着眼睛,感受着那双陌生的大手穿过她的外裤,毛裤,隔着薄薄的底裤抚上她的腿心浑身抖得不行。
好恶心,好恶心,刚刚的亲吻还不算什么,那现在他做的足够引得她反胃,她实在想不到他真的能对她做出那么恶心的事儿。
“唔——唔——”内心的恐惧和抵触随着他探入底裤的手陡然剧增,邢黛月僵直了身子,酸水从小腹升起,她使劲儿挣扎起来,叶祁幸咬住她的唇不放,嘴里尝到酸酸的味道,他一僵,赶紧抽出手。
邢黛月想也不想地翻身下去,跌跌撞地跑向里边的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叶祁幸尾随而去,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痛如绞。
就这么难受,我碰你就这么难受。
门口有熟悉的脚步声而至,在包厢里顿了一顿后朝这边走来,叶祁幸听着这脚步声,朝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走过去。
叶祁幸在她面前站定,白皙的手指解开腰间的皮带,嘴角的弧度又美又残忍:“你说他看见我们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
翁墨清赶来的时候刚好和龙雪晋的车擦肩而过,双方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车速,贴面而对的瞬间,龙雪晋突然说,她在帝爵。
楼下的妈妈桑告诉他那位和暖暖很像的漂亮小姐已经待在里头有一个多小时了,翁墨清想也没想就冲上来,拉开门,环顾一周,无人,听见里间有奇怪的声音,他的心一沉,推开的瞬间,一地的凌乱衣服晃红了他的眼。
只见叶祁幸裤子半退跪在地上,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身下的人,但那两条白花花的腿大开着挂在他的肩头,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两个人听见声音,齐刷刷都超门外看去,皆是一慌。
邢黛月是真的慌了,她只看了一眼翁墨清的脸色就闭上了眼把头扭向一边,这副样子,她都没有勇气看他,相反的,叶祁幸的慌乱是伪装的,他就是要装出他们的的确确在亲热,而非他强迫她的样子。
死一样的沉寂,翁墨清猩红着眼,根根血丝盘根在眼眶里,千方百计想跟他重修旧好的女人此刻不着寸缕地躺在兄弟身下,他好像被人一头按在了水里,连吐一口气都是疼的。
邢黛月躺在冰凉的地上足足有五分钟,他们保持了这个姿势足足有五分钟,门口的男人血红的眼睛足足瞪了他们五分钟,然后——
砰的一记震天的摔门巨响,他走了——
邢黛月怔大了眼睛,他,就这么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突然笑起来,空洞的眼神盯着翁墨清离去的方向不放。
叶祁幸捞起她紧张地问:“月月,你别吓我。”
“你满意了,这个样子你满意了!”邢黛月吼道,眼眶干干的,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不,我不满意。”叶祁幸恨声说。
“你说什么?”邢黛月好笑地看着他,“你非得我把身子给你才满意是不是!”
叶祁幸沉默。
邢黛月推了他,冷不丁从地上站起来,她光着身子朝外间走去,叶祁幸一把拉住她抱在怀里,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光溜溜的的肌肤上。
“你不是想吗,那我们上楼啊,你去开间房,正好把你这个梦圆了!”
“你别这样,我不想强迫你!”叶祁幸捞起地上的衣服给她披上。
“你这样跟强迫有什么区别?”邢黛月抓着衣服转身,犀利的眸子捉住他的,“三哥,你真让我失望!”
叶祁幸自觉地退出去,邢黛月穿好衣服后出来,被他一把拉住,她嫌恶地皱眉,叶祁幸胸口一痛:“不会了,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邢黛月没有避开他灼热的眼,一字一句咬牙说,“以后有你的地方没我,有我的地方,也请你自动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为四川祈祷吧。

、Chapter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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