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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嘛,本大爷就是看不惯那对你侬我侬的样子,正好你受了委屈,我俩珠联璧合,我替你出口气,顺便让我心里舒坦一点。”
龙雪漫看了他眼,低头嘟囔了句:“看来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叶祁幸心中警铃大作。
“传言你喜欢月姐姐,可人家不喜欢你,喜欢翁大哥。”
叶祁幸脸色一僵,懊恼地踹掉拐杖说:“你从哪听来的。”
“这我不能告诉你。”龙雪晋手下那么多狗仔,总有漏风的时候,她也是某次不小心听到的。
瞧她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叶祁幸那个气,活那么大,竟然还要被个小他七岁的丫头耻笑,试问他——颜面何存!
想着,他捡起一个苹果丢入她怀里:“给我洗去。”
龙雪漫看了眼他完好的比正常人还灵活的手说:“你不是自己能洗吗?”
“医生说不能经常走动,刚刚我走累了,你给我洗去。”心想,想给我洗苹果的,满大街都是,瞧你嫌弃的那样。
龙雪漫狐疑地瞅了他眼,拿起苹果就走了出去,叶祁幸刚想说屋里有洗水槽,她已经走得没影了。
十分钟后,她回来,叶祁幸靠在沙发上闲适地哼着曲子,闭着双眼说:“拿来吧。”
她站在原地不动:“我问过医生了。”
细长的眸子睁开,哼曲的嘴角一抽:“你怎么那么无聊。”
“无聊的人是你。”她说,“医生说了,像你这种已经好得差不多的情况,需要每天按时运动,以防废用性肌肉萎缩。”
“……”
叶祁幸见她缓缓举起苹果,微眯的长眸一睁,问:“所以呢?”
“所以,你自己洗去。”龙雪漫把苹果拿到嘴边,毫不客气地“咔嚓”一声:“这个,我替你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被考试压死了。
、Chapter80
骨伤科南边的一间病房里,窗明几净,阳光透亮,不时有说话的声音传来,一个稚嫩的小声音不知说了什么,引得几个大人大笑不止。
几个人说笑了一会儿,汪丽人突然正色,抱着很兴奋的男孩子说:“希希啊,咱这命可是你爸爸救回来的,你可不能忘记啊。”
希希仰着小脖子应了声,而后又敏捷地从姥姥的膝盖上跳下,冲到床边说:“爸爸,你老了以后我养你。”
翁墨清听了,笑笑说:“爸爸有你妈妈养,你以后只管养你媳妇就可以了。”
邢黛月听了,打心眼里不爽,拿鼻子轻哼一声。
希希听了不禁问邢黛月:“妈妈,你什么时候能是爸爸的媳妇啊,我以前听干爸说了,他跟干妈结婚了,干妈才是她媳妇的,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希希很懂事,住院的日子里,翁墨清有教他不要忘记养他的爸爸妈妈,所以周望廷来看过他后,他就管他叫起了干爸。
“……”邢黛月苦想了会儿,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向翁墨清求救。
接到她的目光,翁墨清眼睛微眯,柔和的目光往挂着的大衣口袋一扫,又转回:“妈妈会快会是爸爸的媳妇,这个希希就不用操心了。”
“对,你妈妈,早晚会嫁给你爸爸的,到时候让你当花童。”汪丽人插话进来。
花童!
希希想起上次给景熙姨妈当花童,扯着她的婚纱,陪在身边,走了一天,很累的,当即有点沮丧:“我给你们当花童,那谁给我当花童啊?”机灵的孩子开始衡量起来。
汪丽人拿起水果刀给孩子削苹果,一圈一圈的果皮接连不断地顺着刀工而下,她打趣说:“我家希希才多大啊,就想着娶媳妇了,不用急啊,基因那么好,咱不愁找不到媳妇。”
闻言,邢黛月骄傲地看了眼翁墨清:说我吧。
男人挑眉,笨拙地就着几个手指在她手心里画。
好痒,她躲。
他继续写:“我、们、结、婚、好、吗?”
辨认一两秒,女人的脸蛋一点点变红。
她曲了曲手指,也在他手心描:“没有婚戒,没有玫瑰花,又不下跪,还是在白的要死的病床上,好没情趣啊。”
她写完,期待地看着他,哪知,那人半天没反应,邢黛月刚要掐他小虐一番,就见他又写:“太、长、了,辨、不、出。”
邢黛月瞬间有吐血的冲动。
中午吃过午饭,汪丽人带着希希回去,小孩子自从让翁墨清从三百多米的高空中舍臂救下来后,对父亲的敬仰更是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才待了一上午,没粘够,还赖着不肯走。
汪丽人吓唬他,说再不走就没有弟弟玩了。
希希听了立刻噤声,乖乖地跟她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他爸他妈:“要弟弟,你们要给我个弟弟。”
邢黛月哭笑不得,回头见男人温润的眸子盯着自己笑,抽回被他拉着的手说:“要什么弟弟,啥时候结婚还不知道呢。”
听着她负气的话,翁墨清淡笑不语,半晌说:“把大衣给我拿来。”
邢黛月依言。
翁墨清带伤的手指钻入大衣口袋,边缘刮擦到手指,他皱了下眉,邢黛月见了说:“你要拿什么,我来。”
“这个东西得我自己拿。”他说着僵着手钻入口袋,不一会儿拿出了藏青色绒面的方形盒子。
邢黛月的眸子随着他打开的动作睁大,夺目的光亮晃花了她的眼。
“这……”她看着上头那颗细致精巧的钻戒瞠目。
“那天商场的那个电话,是楼下婚戒店的销售经理打来让我去取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太复杂的,就特意去定制了枚,上头的钻石没什么分量,却够纯,比起鹅蛋大的钻石这个微不足道,还有点廉价,但我知道你会喜欢的。”
邢黛月低头审视,眼神专注又认真,她摸了摸铂金光滑的表面,指腹触到上头一颗眯眯小的钻石,抬头说:“我很喜欢,你要给我带吗?”
“像你说的,没有鲜花,又不下跪,还在医院里,没情趣又没诚意,我先让你看看,改天再给你带上。”
邢黛月一怒,合上盖子,丢给他:“好呀,敢情你是懂了!”居然敢骗老娘。
“我真没弄懂。”他说,重新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只是,我们都那么好了,你心里想什么我能猜到。”
你心里想什么我能猜到。
邢黛月觉得这是她在翁墨清嘴里听过的最腻歪的话。
她起身,往边上的果篮里看了看,说:“难得翁市长肯甜言蜜语,要不,赏你一个水果?来来来,不要客气,挑吧,想吃什么?”
翁墨清视线下投:“就火龙果吧。”
哈?那没滋没味凉白开似的玩意儿好吃吗?
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口味,她就顺着他的意思拿起那个大大的家伙,去洗手间洗了洗,坐在床上拨开三分之二,递到他嘴边。
“太大了,弄小点。”
好麻烦啊,她抱怨。
却依旧照做。
她拿勺子舀了一小块儿,亲眼看他吃下去,问:“好吃吗?”
翁墨清点点头:“很清甜。”
“是吗,这玩意儿还有甜味?”
“你可以尝尝。”
邢黛月笑了笑,目光在他脸上打转,翁墨清勾勾唇,想问她怎么了,迎面就感到一阵温热的呼吸,他垂眸,瞧着近在咫尺的脸,薄薄的唇上还有轻轻舔舐的甜腻感。
翁墨清脑子里浮现一行字:他被调戏了。
“是很甜,很好吃。”满足后,邢黛月得意洋洋地说,笑容很是张狂。
“亮亮。”他突然叫她,邢黛月嗯了一声,等着他下文。
“我现在不方便。”翁墨清举了举缠着绷带的胳膊和两指。
“然后呢?”
“然后,别在我身上点火。”
“我没有啊?”她很无辜,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睛看着他,翁墨清微微扬唇,俯低身子,准确无误地吃到她红润的唇瓣,舌尖轻巧地划过她的轮廓,钻入,勾起她的丁香小舌,把上头甜美的津液一点一点裹入腹中。
吞掉她唇边暧昧的银丝,他笑得满足:这叫反调戏。
吃完她喂的最后一口火龙果,翁墨清说:“我想上厕所。”
邢黛月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他进了里边的洗手间。
这几天一直这样,他经常以手不方便为由让她伺候他上厕所,其实那病服很宽松,他用完好的三指随便一拉就能拉下裤子,但他非要她在旁待着,起初邢黛月还有点尴尬,次数多了,脸皮就厚了。
关上门后,洗洗沾着甜腻汁水的手,刷得拉下他的裤子,掏出里头的东西。
“上吧。”
手里的东西纹丝不动,翁墨清很无辜地说:“你捏那么紧,我怎么上?”
“那这样。”邢黛月松了松,拿它对准马桶。
“你确定拿对了?”翁墨清锁着眉问她,脸上一副被尿憋惨的模样。
“那要怎么样,这样,还是这样?”邢黛月浑然未觉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上下捣鼓着,还喃喃自语,“不是啊,你前几天不也这么上来着。”
“前几天怎么能一样。”呼吸靠近,不知不觉中,他贴了过来,“前几天你挺安分守己的,今天让你点了火,我有点难受。”
声音突然变得很沉闷,很压抑,邢黛月哗地扭头,唇瓣恰恰擦过他的。
敢情,他故意的。
“你想怎么样?”她问。
“不懂?”他反问,低低的声音带着诱惑,让她毫无预兆地跌入他设的温柔陷阱里。
“……”她很囧,俏脸越来越红:“我没弄过,要是不好,你别怪我。”
她确实没给他做过这些闺房之事,原因是翁墨清以前念她年纪小,不好太孟浪了,一直没敢教她,如今她长熟了,自然可以那么做。
于是他点头,无比认真道:“嗯,我不怪你,我会教你。”
“来,动一动。”翁墨清把她抵在水槽边,就着她的手动了一下,邢黛月嗔怒:“我知道,别瞎指挥。”
翁墨清浅笑,不语,把主动权交给低头貌似很认真的女人。
入手的皮肤光滑细腻,摸着好像上好的绸缎。
怎么这里都能成那样,没天理,邢黛月脸微红,凭着本能轻轻滑动。
翁墨清闭着眼,舒服地轻哼,过一会儿,轻声跟她咬耳朵:“重一点。”
邢黛月狠狠一握,翁墨清倏地睁开眼,眼底似笑非笑:“想不到你喜欢玩粗鲁的。”
“……”她干瞪眼,道,“好了没有。”
翁墨清向前一步,坏心眼地把身下又涨了一圈的骄傲往她手心里送去,邢黛月后腰搁着台面,有点不舒服。
“你快一点,我就能出来。”他的声音低沉粗哑,带着情欲中特有的性感,饱满的额头汗珠密集,薄唇微张,邢黛月看了只觉得浑身冒热血。
妈的,是不是男人,太他妈性感了。
十分钟后
“到底能不能好了,手酸死了。”
翁墨清低头在她脖间亲着,把前胸的汗跟她的交融,清冽的体香在两人之间萦绕,钻入鼻尖,荷尔蒙急剧上升。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是例行检查的护士,见病房里没人,洗手间大门紧闭,朝这边过来。
邢黛月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吓得要收手,翁墨清不让她动,喘着粗气伸出完好的三指,啪嗒按上门锁。
护士听见咔嚓一声,很奇怪,敲了敲门:“翁先生,您在里面吗?”
洗手间里,邢黛月懊恼地酸着胳膊伺候着他,想推又推不开,干脆垫脚吻上他的喉结,又舔又啃的,翁墨清很吃这套,呼吸加重,闷闷的哼声渗入她耳里,红得她的小脸如滴血的玫瑰。
敲门声戛然而止,外头的人说了声奇怪,就离开了,邢黛月没放松多久,门口有更多的脚步声传来,还有絮絮的说话声,越靠越近。
“你倒是快啊。”她急得一脚踩在他的只穿拖鞋的脚上,小手快速地套弄,翁墨清的脖子在空中荡过一个美丽的弧度,僵直几秒,紧绷的线条慢慢放松,邢黛月手中,裤子粘腻一片,全是他的东西。
她转过身去洗手,又抽了纸巾擦裤子。
翁墨清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只是眯眼笑了笑,然后,很优雅地提好了裤子。
邢黛月盯着他受伤的手指傻了眼,半天才蹦出四字:衣冠禽兽。
小护士举着手看着突然打开的门,往里瞅了瞅,一个一脸不爽的女人站在神清气爽的男人身边,两个人脸都有点红。
她愣了秒,问:“翁先生,没什么事吧?”
“没有,只是门锁卡住了,你们或许该找人来看看,花了我不少时间。”翁墨清连不红心不跳地解释,带笑的眉眼扫向左后方。
听着她的话,某人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那是不少时间吗,那是相当长的时间了。
“哦,这样啊,那我下午叫人来看看。”
小护士说完领着一大帮护士走了。
临走前,还有人不甘心地回头,两眼泛桃花地说:“好帅哦,真是太帅了。”
旁边一人冷哼:“我说你就是为了看帅哥才来的吧。”
“哎呀,你提醒我了,下午修门师傅来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啊。”
“……”
、Chapter81
住在医院的日子虽然无趣,但也轻松,两个人没什么事干脆一个看书复习,一个陪看,晒晒冬日难得的艳阳,或者并肩看看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这天翁墨清突然问起她的考试时间,邢黛月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拉了拉滑下去的毯子说:“干嘛啊,你要替我去考啊?”
“我会我就替你去,可惜我不但不会,还不能。”他说着举了举胳膊。
邢黛月捂嘴偷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