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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无妨,骚来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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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漫不经心哦了声,无精打采道:“你去吧,我没啥胃口,去了也吃不了多少。”
她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说,两手一摊,一屁股坐我旁边,优哉游哉起来:“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反正他过生又不是我过生。”说着无耻地把手机搁我眼前,“他打电话来你接啊。”
“……”

半小时后。
在孟楠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轮番轰炸下,恶人终于做不下去,只得勉为其难跟朱辛夷出去。
原以为就我一个电灯泡的,没想到到了才发现,还有男男女女一桌子陌生人作伴。

这样的场合,特别是男生居多的时候,说吃饭倒不如说是斗酒。因此,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将近九点,大伙才浩浩汤汤进了KTV,我跟朱辛夷也被强拉进了人民大队伍中。

我酒量不好,今晚却破天荒喝了很多,好在喝的是啤酒,除了脸火烧似的烫外,倒也没别的反应。
大概房里的环境太过闷热嘈杂,头晕乎乎的,不由暗暗生出股烦躁来。
起身准备去外面吹吹风,正走着,手机响了,低头,“白杨”两字差点晃花了眼……

“你认识一个叫……白…杨的人?”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中年妇女音,对方客套全免,直奔主题。叫白杨名字的时候,像是因为不熟,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说话的姿态却高的很,语气不甚傲慢。
我一愣:“您哪位?白杨人呢?”
“这里是X区中心医院,有个叫白杨的人休克并伴有持续高烧,现在就在我们这。你跟他什么关系?”她问得趾高气扬。

我无暇顾及她语言的粗鲁,一听“休克”两字,登时失了三魂二魄,惊恐万分:“他情况怎样?我是他……老婆,”女朋友三字明显不够关系。
“你最好马上赶来,如果不尽快治疗,你老公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您先给他治疗,我马上过来。”

“大姐,病人只有先付钱才给取药,这是常识,懂吗?你老公情况很不好,你如果再磨叽……”中年妇女毫不客气道,说得十足的鄙视。
深呼吸再深呼吸,还是没能阻止戾气的膨胀,低吼打断她:“我再说一遍,先救人,我马上到,钱分文不会少。”

“没付钱,我没办法。”她斩钉截铁。
“你他妈聋……”骂到一半,咬着嘴唇收住,耐着性子重复,“先救人,钱马上……喂……喂!”我大喊,可惜回应我的只有一声小的回音,隐约听到她说什么‘光看颈上戴的,就知道穷鬼,还……’后面就只传来嘟嘟响了。

“怎么了?”发愣间,背后飘来一声问候。
回头,只见朱辛夷孟楠生并肩走到了我身旁。

强颜镇定,压下心头的不安,进屋取来包包,边走边道:“白杨出事了,情况很急,医院说没给钱不给治!”
“哪里?”朱辛夷语气转冷。
“X区中心医院。”语罢,自顾自朝门外奔去,朱辛夷默不作声,跟着我离开。

“等等!”孟楠生追上来,“先别慌,我有一哥们正好在那医院工作,远水难救近火,我找他试试,兴许能帮上忙。”说着,扔给朱辛夷一串钥匙,往东边方向指了指道:“车在那边。”
朱辛夷二话不说一手接过。
孟楠生不再废话,拨了拨电话,兀自转身去了另头的楼道。

一会儿,朱辛夷便开车过来。
大概两分钟,孟楠生也小跑过来,朝我安心地笑笑,安慰道:“你们别担心,我朋友说他过去看看,一有情况立马打过来。”
我打从心底感激:“谢谢。”

他又笑笑,见朱辛夷从驾驶座上下来,识趣地接了她的位置。
X区离这很远,开车最快也得一个半小时左右。朱辛夷虽然拿到了驾驶证,但自己却并没有车,因此手生得很。

半途,“好好的,白杨怎么会晕倒?”孟楠生不解。
是啊,好好的怎么会晕倒?这么一说,我心里也一惊,难道是发病了?不可能,这才几个月的事,绝对没那么快。那是什么呢?
轰地一声,脑中顿时闪过一词——车祸!?

朱辛夷突然捅我,语气微嗔:“别乱想,”
我回神,苦笑两下,点头。
唉,差点就让小说和电视给洗脑了,现实中哪有那么多车祸?

没心情思量朱辛夷是如何看穿我的心思的,只直勾勾瞪着孟楠生……
待他接完电话,我才屏气凝神:“怎样,你朋友怎么说的?”
他撂下手机:“放心吧,白杨没什么大事,只是酒精过敏引起的暂时性休克而已,我朋友现在正在帮他治疗,已经退烧了。”

我舒了口气,却仍不敢确信,急不可耐询问:“是吗?你确定?刚刚那人说白杨随时有生命危险的。”
朱辛夷讽刺地勾了勾嘴角,一声冷哼,接话:“对某些人来说,夸张不过是牟利的催化剂罢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提着的心总算放下。
孟楠生也认同地点头。

一个小时后,我们才到达医院。
病床上,白杨还没醒,不知是否什么地方不舒服,眉头紧皱,丝毫未见舒展。

眼睛从他脸上一寸一寸别过,又缓缓往下流去,突然,一块翠绿的东西跃然跳进眼眶,如同闪闪发光的珍宝,刺得我几乎再难挪开眼……
终于体会,有一种眼泪叫喜极而泣。
双手,不由自主摸上了他脖子上的那块假玉……

去你的青梅竹马,白杨,你休想再骗到我。
咬咬牙,手快地掏出手机,噼啪一声,照下来再说。铁证如山,看你日后如何狡辩。

刚保存完,朱辛夷便叫我过去签字交费。
医药费倒也不太贵,总共五百六十元。
之后,孟楠生跟他朋友在一旁聊天,我便拉着朱辛夷出去了。

“你去哪?”她不解。
“跟我走就是了。”随手拦下的,扯着她往珠宝店里去。

挑了块微微青绿的和田玉平安扣吊坠,问服务员,一千八百九十九元。
见我二话不说刷卡付钱,朱辛夷显然不解。不过倒也没说什么,只摇头笑道:“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工资昨天才发吧?”
“没错。”
“那现在还剩几毛?”
问得真保守,应该问负了多少才对。

我直言不讳,挑眉:“你这是担心我下个月饿死?”
“我是担心我自己。”言毕,仰头望苍天,作痛心疾首样,“看来下个月又要被人蹭白饭了。”
我面不改色:“我知道,有你一天吃饭,就有我一天喝粥的。”

出了珠宝店,朱辛夷接了个电话便停止脚步拉住我:“孟楠生说给我们俩订了间房,叫我们过去休息。”
看了看手机,差十几分到晚上十二点。

“恩,那你过去吧,累了一整天,早点休息,我的话得去医院照看白杨。”
朱辛夷默默看我一眼,突然一改嬉皮笑脸样,一脸肃容,愀然问我:“你想清楚了?”

我怔了怔,立马反应出她的言外之意,郑重点了点头。
她张张口,终究什么也没说,叹息一声,转身拦车。

“等等,”我叫住她,从包里掏出那两张纸,递给她道,“再帮我个忙,明天拿这个帮我去疾控中心取点药,听说是免费的。”
“给白杨的?”
我点头。
她一手接过,对我笑笑,示意我安心,便上车离去。

回到医院,白杨仍还没醒。
轻轻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不禁恍然出神……
盯他良久,看着那始终未舒展的眉头,那紧抿的嘴唇,忽地,头就像受了蛊惑般鬼使神差地朝他趋去……
十寸……
五寸……
一寸……
心扑通跳个不停……

以前不是没有吻过,可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现在,在他昏睡的时候偷袭,自是别有几番滋味——既有种辣手摧花的罪恶,又不乏难以名状的刺激!
那感觉,怎么说呢?一句话,就如同……偷腥的野猫?

终于亲上了,那是久违的触感。
蹭了蹭,凉凉的,软软的……

正沉溺其中,突然,一双漆黑的眸子瞬间放大。
被抓个正着,我一愣神,条件反射端坐……






、第三十六章

被逮个正着,我不由花容失色老脸通红,尴尬地望向别处,眼神不自觉飘忽起来,一时没了焦距。呵呵两声干笑,当即决定赖到底,心里却没什么底气,只好小小声嗫嚅:“我没想非礼……”
唉,此地无银就此地无银吧,如果我说此地无银你还认为此地有银,那就是你耳朵有问题了。

好在白杨似乎并不想纠缠于谁非礼谁的问题,只定定望着我,一脸不可置信,随即眨眨眼,一张俊脸满是疑惑:“你怎么在这?”
我回他两傻笑:“我怎么不能在这?”

许是意识到了问人不如问己,他侧了侧身子,开始四处打量,一来一去,便注意到了左手处的针头,眉头一皱,右手撑床坐起:“这里是医院?”
我点头。

然后,无声的沉默……
我知道,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果然,几秒,白杨刷地翻开身上的被子,想起了什么,脸色遽然阴沉。

这几秒里,我一直处于高度防备状态,见他如此反应,当即眼疾手快稳住他的左手,慌忙提醒:“正在输液,你别乱动。”
他轻蔑地瞥了眼滴管,转而又看向我,冷冷命令:“放手。”

“不放,”我固执地坚持。
他再次放冷刀:“我们已经无任何关系,放手。”
空气当即凝固。

“就凭我上了你这一点,你休想和我撇清关系。”气他说话的决绝,不由恶向胆边生,气急败坏脱口而出。
白杨一怔,神色僵了僵,似是词穷,半晌,一字一顿道:“死缠乱打,有意思么?”

我打死不放手,狠狠咬牙表明立场:“你别想激我。我知道你想让我走,可是我告诉你,现在就是你赶,我也不会再走。”

他猛地转身,趁我不备一下抽出针头,在我惊诧之余,已迅速挣脱我的桎梏下床。
“白杨你……”我惊叫。
“你不走我走。”他冷冰冰打断我。

情急之下一个趔趄,双手并用死死抱住了他,心中惶恐至极,以至于话里话外都只剩恳求的哭腔了:“别走,白杨,别走……”

……紧贴着他的后背,隐约察觉到他的松动,心里一喜,更加不敢懈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没有你,我怎么好的了?别再提什么青梅竹马,我知道你在瞎编,不管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我只知道你要干什么我就陪着你,你有什么事我就守着你,你想去哪我就跟着你……”

“跟着我?”白杨一声冷笑,“我现在要干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语气出奇的颓废,像是认命,更像是嘲讽。

心里说不出的酸,唯有更用力地抱紧了他:“我不允许你自暴自弃,那个病的潜伏期是很长的,只要控制得好,即使被感染了,十几二十年内仍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而再过十年二十年,谁也无法预料医学会发展到什么程度,科学家们那么厉害,届时肯定会攻克艾滋病这一难关。还有这么长时间,我不准你现在就判自己死刑。你会健健康康活着的,你一定会的……”
句句肺腑,字字真情,话到最后,已被愈演愈烈的哽咽淹没。

“十年?二十年?”白杨口中喃喃,“我三十多,或者四十多?那么之后呢?你呢?”
“倘若真到那一步,我大不了就一个中年寡妇。”早想过最坏的结果,心中明亮,所以答得毫不迟疑,“可是,遇上你、陪伴你,那将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

身子一紧,狠狠掉进了一个怀抱……
胳膊被一点一点收紧,突如其来的臂力,磕得我生生吃疼,心里的空荡却也随即一点一点填满,欣喜之余没忘趁热打铁:“答应我,不要逃避了,好不好?”

他并不急于回答,似乎在斗争什么,气息有些紊乱,手臂再度紧了紧,自顾自道:“我不想你后悔。”

我少有的坚定:“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白杨,我绝不后悔。
至少在生命最美丽的时刻,轰轰烈烈爱过、付出过、得到过……
即使日后一切归于无形,生命归于平淡,这也是我一生当中最最宝贵的财富。

“钱晓乐,你知不知道你好傻?”他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我从小到大一直很傻,不在乎再傻一回。”我把下巴舒服地搁他肩膀上,仰头笑笑,“我跟你说哦白杨,我上小学那会,语文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结果,你猜我抄了哪篇?”
“哪篇?”

“其实我也忘了叫啥了,不过我记得我写的第一句———我的爸爸钱大钊离开我们已经几十年了,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对我的教育……”
白杨扑哧一笑,乐了:“知道改个姓,还……不错。”

我随他挖苦,正色:“白杨,跟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做得最聪明的一件事,离开你,那才是真傻。我才不做傻子。”

他凝回神,叹了叹,半晌,把我扶正,目不转睛注视我:“你知不知道跟我在一起会面临什么?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你想清楚没?风花雪月是当不了饭吃的!你明白吗?”
我回望他,一个劲点头:“风花雪月是当不了饭,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饿肚子,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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