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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韩墨菲给她租的酒店,这不是她的家,这是那里?
她慌忙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什么都没穿。
她又惊又疑又羞,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里腾然升起:完了,这肯定是一个陷阱,韩墨菲安排的陷阱!
可惜,老天爷并没有给她谋定而后动的时间。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房门被人推开了,一名男子失声尖叫道:“苏笑笑,怎么会是你?”
、真真假假5
笑笑扭头一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胡老师。
“嗡——”的一声,她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部。
她本能地抓起旁边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忘记解释,忘记质疑,忘记一切,一心只想先把衣服穿好。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声,一名中年女子不顾一切地冲进来,指着她鼻子骂:“你这个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的老公?”
说完,那名中年女子不给她任何解释机会,一下扑上来,楸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倒在地上,不停对她拳打脚踢。
卫雅的背叛,胡老师的出现,中年女子的拳脚相加……当这一切在笑笑脑子连续出现时,她彻底崩溃了,完全没了方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旁边的中年女子可比她清醒多了,像洪水猛兽一样,疯狂地往她身上招呼,打得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
但,她依旧没有还手,依旧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一刻,她突然好想被人活活打死,因为死了,就不用面对接下的事。
直到这一分钟,她才明白,其实死有时候是一种幸福。
可惜,老天没打算给她这种幸福。
狠揍她的中年女子很快被人拉开,小小的房间里,一下涌进了许多人。
“苏笑笑同学,你先把衣服穿好。”一个男子声音,把笑笑从混沌中唤醒。
她抬起头一看,说话的男人,正是她们外语学院的副院长。
再低头一看,自己只穿着内衣内裤蜷缩在角落里。
她忙站起来,一把抓过自己的衣服,穿上外套和罩裤,然后,再缩回角落里。
见她穿好衣服,副院长开口问:“看来,今天这事很麻烦。苏笑笑同学,你有什么话想说的。”
笑笑抬起头,望着副院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结结巴巴说道:“副院长,我……我是无辜的。”
“哦?你无辜的,那谁是有罪的?胡国忠老师吗?”副院长反问。
“她瞎说!她瞎说!明明是她故意勾引我,怎么能把这事都赖到我头上来呢?”胡老师忍不住跳出来,大声争辩道。
、真真假假6
“这苏笑笑,昨天到我办公室来,说功课跟不上,哀求我给她补课。我见她可怜,便答应下来,让她今天下午5点在我家等。没想到,她说,她4点就能到学校,能不能把钥匙借给她。我当时想都没想,就借给她了。”
“今天,我和我老婆去丈母娘家。2点钟的时候,突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等等有事,能不能提前帮她补课。我被她哀求的不行了,挂了电话,就匆忙从丈母娘往回赶,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她□□了躺在我的□□,意图勾引我!”
面对胡老师的诬蔑,笑笑浑身的热血再次涌上头部,指着他的鼻子吼道:“你瞎说,你瞎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要瞎说。”
“事情就是这样的!苏笑笑,我没想到,为了考试成绩,你竟然可以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胡老师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眼睛里竟然都是义正严辞。
“有一点,我可以证明,我丈夫的确是接了电话才赶回家的。”刚刚对她拳打脚踢的中年女子开口说:“我原以为,是国忠外面有人,所以偷偷的跟来,没想到竟然是这个贱货故意陷害我老公!”
“你们通通瞎说,你们通通瞎说……这……这怎么可能呢?我苏笑笑,不是这种人……不是这种人!”笑笑泣不成声吼叫道,她不知道谁会相信她,她只知道自己必须申辩。
“那苏笑笑同学,你有什么证据呢?”副院长沉声说,语气里不带一丝对她的同情。
“证据?”笑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可以证明她是清白的证据。
事到如今,让卫雅出来作证,肯定是不可能的。
因为,傻瓜都看得出,从头到尾都是卫雅在陷害她。
如果说,还有什么可以证明她是清白的……那就是电话!
“副院长,电话!2点的时候,我没打过电话给胡老师,只要翻开他的手机便可以证明我的清白的。”
话音落下,她分明看到胡老师的身体微微一颤。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下来,拿出手机说:“打过来的号码,我原来并不认识,是不是苏笑笑本人的手机,我不知道。如果,你们想知道那是谁的手机,不妨回拨一下。”
、真真假假7
副院长接过胡老师递过来的手机,按下拨号键。
当那个属于她的小包在光线昏暗的屋里震动时,当那首张靓颖的【画心】在空气飘扬时,笑笑第一次如此深刻的领悟了那两句歌词。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她不知道卫雅为什么要帮着韩墨菲陷害她,她只知道,事到如今,她已经百口莫辩了。
恍惚间,她想起那个晚上,那个韩墨菲请她品茶的晚上。
“笑笑,你真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这茶叶,是市场上最便宜、最次的那种。”
“你啊,看人做事,从来都只浮在表面,不懂得深入。谁告诉你,我韩墨菲买的茶叶就一定是最贵的最好的?”
她猛地觉得韩墨菲才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她的人。
是的,如果她懂得深入,她就不会看不出老妈心中藏着那么一个重大的秘密。
是的,如果她懂得深入,她就不会看不出韩墨菲接近她是有目的。
是的,如果她懂得深入,她就不会看不出卫雅的虚伪。
突然间,她好想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无知。
于是,她真的笑了出来,笑得满屋子的人怔怔地望着她,把她当成疯子。
直到副院长走过,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苏笑笑同学别笑了,跟我来吧。”她才停止狂笑,跟着大家走出去。
来到院长办公室,她一下跌倒在房间的沙发,失魂落魄地看着众人忙乎。
等她稍稍清醒一点,掌中出现一张纸:勒令退学通知书。
然后,她看到头发凌乱的老妈冲过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问:“笑笑,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老妈的眼睛,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说出一切的真相吗?
告诉老妈,这都是韩墨菲干的好事?
可以吗?不可以!
现在一切已经够乱了,再说出真相,恐怕就不只是乱了。
“笑笑,你说话啊,你告诉妈妈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不是这样的人!”老妈疯狂地摇着她,固执地追问。
她没办法回答老妈的问题,因为,她不想伤害妈妈,不想伤害爸爸。
、真真假假8
‘妈,你欠下债,就让女儿来还吧,这是女儿唯一可以为你做的事。’
面对她的沉默,老妈的态度从震惊变为震怒,最后,一把抓起她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叫道:“笑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妈妈从小就教你洁身自爱,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你怎么就那么自甘堕落呢?”
面对老妈撕心裂肺的质问,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意念:绝对不能说出真相。
终于站在旁边的老爸看不下去了,拉住发疯的老妈,劝道:“飞雨算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
老妈站在那儿,浑身因为气愤而不停地颤抖,充满红丝双眼死死盯着她。
见老妈不再发疯,老爸走过来,对她说:“笑笑,回家吧,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不准她回家!我没她这样的女儿!”老妈猛地冲上来,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打得极狠,打得她眼冒金星,打得她脑子嗡嗡作响。
等她回过神来,自己早已跌坐在地上。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把真相都说出来,告诉老妈,这一切都是她二十六年前做的孽!
可,她忍住了。强迫自己咽下这口气和嘴里的血腥味,站起来,冷冷地看着老妈,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从来不稀罕做您的女儿,您就当没生过我吧,再见!”
说完,她推开所有挡在她面前的人,大步走出院长办公室,把所有诧异、惊骇、鄙视、不解的目光都甩在身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校园的,只知道一路沿着大马路走,一路往天边走。
路上,车水马龙,一部部车子在她身边呼啸而过。
望着那些红色的车尾灯,她有一种冲出去被车撞死的念头。
也许,死了更好。
人死了,就永远不用会痛了,也永远不会受伤了。
斜背着的包里,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她自寻短见的念头。
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着老爸的手机号码。
望着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她的手指在颤抖,她的眼泪如泉水般涌出。
、爱恨纠缠 1
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人在乎她。
‘爸,你知不知道,女儿好想你,好想告诉你,女儿不是那种人。’
‘爸,但是女儿不能说,女儿什么都不能说。’
‘爸,对不起,请原谅女儿一次。’
手机在不停地响,扰得她心烦意乱,让她鼓起勇气,用力按下关机键。
然后,把手机扔回包里。
顷刻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四周喧嚣嘈杂的人声,呼啸而过的车辆声,统统消失了。
整个大上海,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迈开脚步朝前走去,却不知道自己该往那里去。
天大地大,竟然没她的容身之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腿一软,整个人就朝地面扑了过去。
跌倒后,她尝试着爬起来,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从背后扶起她,说:“苏小姐,你没事吧。”
她回头一看,扶她的人是老陈,而他身后不远处停了一辆出租车。
原来,老陈一直跟着她,一直按照韩墨菲的命令跟着她。
是啊,她和韩墨菲有血海深仇,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
让她当奴隶是小CASE,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才是他真正目的。
“苏小姐,很晚了,我们回去吧,韩先生可能今天会回来。”老陈劝道。
一听到韩墨菲的名字,她浑身就不自觉地发抖。
是害怕,是恐惧,也是恨!
原来,当她无处可去的时候,她只能回到魔鬼身边。
回到魔鬼身边,去祈求他的原谅,去哀求他手下留情。
与其卑微的活着,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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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打电话给他的时候,韩墨菲正准备离开办公室赴约。
上次送萧雪清伯爵腕表时,就说好今天一起吃饭,她请客。
但,挂了电话,他猛地觉得自己思绪一片混乱,乱到理不出头绪。
按理说,他应该高兴。
因为他的复仇计划,正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罗洁琴给他的一生带来永不磨灭的伤痛,所以,他绝对不会让她轻易死去。
他要罗洁琴看着她身边的爱人亲人,一个个弃她而去,然后,在悲伤绝望了结她的生命,或者好像行尸走肉般活着!
、爱恨纠缠 2
而苏笑笑,便是他计划的第一步。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计划一触及到苏笑笑,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迫使他一次又一次的延期。
终于,他痛下决心,对苏笑笑下手。
现在只要任由这傻丫头去,她要不自寻短见结束生命,要不彻底崩溃疯掉。
无论那一个结果,都是他期盼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那么痛,痛得他无法呼吸。
“韩总,萧小姐打电话来,问您什么时候到?”秘书爱丽丝推开房门问。
韩墨菲气急败坏地抄起一件桌上的摆饰,狠狠地砸过去:“给我滚出去!就是天王老子打电话来,都不准打搅我!”
吼完,望着那个浑身哆嗦的爱丽丝,他自己都觉得,这一次,他彻底失控了。
“爱丽丝,跟萧小姐说一声,今天我不去了。刚刚的事,对不起,是我的错。”
爱丽丝擦了擦眼角委屈的泪水,说:“没事,韩总。您心情不好,我们是应该分担的。我出去了,有事叫我。”
“爱丽丝。”韩墨菲努力恢复往日的平静,说:“不早,你先下班吧,出去前,把灯关了。”
“是的韩总,我走了,再见。”说完,爱丽丝关掉房间的灯,一溜烟的小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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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回去,老陈你放开我!”笑笑拼命地挣开老陈的束缚,朝马路当中奔去。
迎面而来的车灯是耀眼的,也是冰冷的,就好像死亡一样。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从面包车前拉了回来。
惊魂未定的面包车司机,在不远处停下车,对她狂吼道:“你找死啊!突然冲出马路!你不想活,死远点了,我可不想坐牢!”
面对司机的漫骂,她无言以对。
而抱着她的男子,根本懒得去理会那个司机,伸出手臂,圈住她的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