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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急,莫急!大家,请听我说!也许大家都知道肖新岩同学是PS高手,他曾在大一刚开学时废寝忘食地为郑眉同学PS过几张玉照,这个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看着同学们点头的样子,我清清嗓子,“那张网上图片是被人PS的,不信你们可以现场对照——我,有那么好看吗?”
很多人掏出手机,看看照片又看看我这个原版,然后纷纷摇起头来:
“也是啊,一开始我都没认出来呢!”
“我也没认出来啊!后来不是校内网上有人说那个是白芷,我们才觉得有些像的吗?”
“各位!报道那条新闻的实习记者跟我有些私人恩怨,很明显的,肖新岩也跟我有些小小过节。我被人诬蔑事小,枫音的名声事大!”我越说越大声,“大家现在都先别乱,我一定会去找那个网站理论,让他们公开道歉,还我们枫音一个清白!”
“你们别听她瞎说,那图根本不是我PS的!而且我也不认识什么网站的记者,就算那是PS的,也不可能是我给他的!我更没做过对枫音不利的事!”肖新岩有些慌张地摆着手。
同学们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肖新岩,虽然他们没有完全相信我,却也不打算再跟从肖新岩了。看着肖新岩向他们走去的脚步,二楼的人们集体后退了半米。
啧啧啧!你现在有明显的动机对我不利,要人信你?大家从小就看柯南金田一,谁也别说自己心里不生疑!
两军交战,如果敌方人多势众,我方力单势孤,那就只能擒贼先擒王,咬住一个领头的不放——这是幼儿园大班时的桑德身体力行给我上的最宝贵的一课。
换了别人来带头闹我,我还真没辙。可是好巧不巧地,领头的那个居然是你,我领取五千元奖学金道路上的宿敌!
不好意思,肖宿敌,我知道你只是想在此时趁乱棒打落水狗,把你的有力竞争者赶出枫音。只可惜,你没有做到知己知彼——你叫小心眼,却不知道阿芷我是天生的坏心眼,想欺负我的人最后都会被我咬得鲜血淋漓,留下一个陈年旧疤供他余生瞻仰缅怀,嘻嘻!
眼见着对方再无反击能力,我得意地晃着身体拾级而下。
站在一楼大厅的人群自动给我让出一条路来,目光灼灼中,吹响了我的小口哨,本姑娘扬长而去。
如果有人在这时给我一个可以看到未来的水晶球,也许——
我就不会把这个世界想得如此简单。
风之冬樱 SEASON 1 SUMMER SUMMER 21 各有家教(1)
2178
【某诺友情提示——吃饭时千万别看这章!!!切记!切记!有心减肥的亲除外!】
站在校银行的储蓄窗口,两个刚毕业的年轻女出纳在看清我的相貌后不约而同地一捂嘴,心有灵犀地噗嗤一乐,然后便把无穷的鄙视意味用目光尽情地传递给我,却又齐齐低下头去做手边的工作。
没人跟我说一句话。
等了半天,轻咳两声,试图打破这暧昧的僵局。
依旧沉默。
再咳。
“喏,你要是生病了,最好带上口罩,免得把脏病传给我们!没看正忙着?你先等着!”出纳甲姐姐的五官如鬼斧刻金石,生就一副峥嵘的相貌,没想到其言辞也锋利如刀。
心底赞叹着,阿芷我咧嘴一乐:“大婶,我来缴住宿费的。”
“大、大婶?”刀手出纳甲原本粉红粉嫩粉阿劣的肤色一下子变成了韭菜炒猪肝——青里泛黑,黑中带紫。
“呦!你也用缴住宿费啊!你不是都夜不归宿吗?”出纳乙笑得眼睛都没了,显然是为自己的妙语如珠而感到得意非常。笑完,她递给同僚一个眼风,似乎在说:看,咱给你报仇了吧!
我镇定自若地打开书包开始掏钱,一出手——
一条男士三角内裤!
咦?我的包包里怎么会有这么华丽的东东?呃,想起来了,昨晚在旅馆帮丁书琪收的,早上分手时忘记还给他了。这记性!
出纳乙惊叫起来:“天啊!还真是专业的,连内裤都随身携带!不过,那条看起来是穿过的吧?呦!好恶心!”
恶心啥?都是洗过的。不过,包里的杂物怎么这么多?昨晚在旅馆被警察押着,光顾得上手忙脚乱地往包里塞,上午又忙着补眠,根本连整理的机会都没有,这回让人开眼界了吧!
把男士内裤放在大理石窗台上,我手一抖,俺自己的小裤裤紧随其后,裤裤背面的流氓兔还在空气里不停地晃着粉红色的小短尾巴,那样子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刀手出纳甲极为蔑视地撇撇嘴,洁癖出纳乙还在忙着吐。
汗水淋漓地把流氓兔摁在窗台上,我又模仿着哆啦A梦的姿势把手伸进包包——
呼!还好,这次是一条长长的黑围巾,围巾总算是正常的随身物品吧?
刀手出纳甲却眼睛一亮低叫起来:“别吐了,还不好好看看,真长见识!原来现在外面都兴这个!”
洁癖出纳乙抹抹嘴:“不就是围巾嘛,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把围巾和内裤放在一起,真让人受不了!恶心死了!”
刀手出纳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个土鳖!什么围巾!那是用来绑手腕的情趣用品,就是绑在床头SM的那个,对吧?”
说着,她扭过脸来,眼睛闪亮地向本姑娘求证。
你昏头了吧?要是现在没有防弹玻璃拦着,我拿围巾当鞭子,现场给你来段SM,还敢跟我求证!
储蓄所里的温度急速下降。
安蓝说我看起来像杀手,这话我信,否则这两个爱说闲话的家伙怎么会在我锐利的目光下噤若寒蝉?
恶心姐姐洁癖出纳乙无奈地接过我执着地递给她的钱,边做呕吐状边点。
嗯!慢慢儿点,吐不死你!
点完一遍,恶心姐姐狐疑地抬起头:“少了一张吧?”
我做醍醐灌顶状:“哎呀!这里怎么还有一张?”
捏着鼻子,用两个指尖从男士内裤里夹出一张红彤彤的钞票,我把胳膊伸得直直地递进窗口,好像生怕闻到钞票上的异味似的。
恶心姐姐一边干呕,一边无奈地伸出颤抖的手指接过纸币。
就在她记完帐将收据递到我手里时,我阴阴地露齿一笑。
听见我的笑声,她如惊弓之鸟般看我一眼,我忙伸手捂住嘴,然后快速将收据塞进包里做匆匆欲走状。
恶心姐姐登时疑云大起,大喝一声:“你等一下!”
说毕,她匆忙拾起手边的那堆纸币,又重新手点了一遍。点完,她松了一口气,然后干呕着冲我一扭脸:“你、呕、你乐什么?”
我绷着脸说:“刚想起个昨天听见的笑话。”
刀手出纳甲闲极无聊,顺口接道:“什么笑话,说来听听。”
“哦,故事是这样的——但是需要你们丰富的想象力哈!”我认真地吩咐。
出纳甲乙齐齐点头,一副侧耳聆听状。
我严肃地继续讲下去:“有个原始部落没文化,那儿的人从来不穿内裤,后来几个文明人路过那里,就游说他们使用内裤,理由是内裤卫生又暖和。原始部落的酋长求知欲比较强,就带头穿上了,可是大便时却不知道应该脱下来。排泄结束,酋长回头往地上一看,咦?真的很卫生耶!什么都没有!他美滋滋地往地上一坐,别说,还真暖和!”
刀手出纳甲:“呕!”
洁癖出纳乙:“呕!呕!呕!”
我:“@_@”
在此起彼伏的呕吐声中,揣好收据、两条内裤以及一条围巾,本姑娘吹着口哨大踏步向汪副校长的办公室走去。
SUMMER 21 各有家教(2)
这是阿芷我生平第三次站在这间气派堂皇的副校长办公室里。
一样的谈话对象。
不一样的是,前两次我是被精神物质双重奖励的资优生,今天则变成了让母校蒙羞的问题少女。
看看眼前的中年男人,我低下头暗自猜想——不知道现在的老爸是不是也如此器宇轩昂、儒雅俊秀,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显然,端坐在黑色实木办公桌后的汪副校长彻底误解了我低头的原因,背靠皮椅,他口气平和地宽慰我:
“白芷同学,你过去的表现一向优异,得到了我们校领导的一致好评。但是,学校既教书,也育人,成绩不是一切,一个人的品德才是最重要的,德行永远排在才智的前面!学校呢,对你的家庭情况也有一定的了解,你的家庭教育可能对你的人生观有些负面的影响,是吧?”
什么意思?
我抬起头直视还在滔滔不绝的校长。
“有了困难,你应该积极向学校有关部门寻求帮助,而不是出此下策,是吧?你看,这次的负面新闻给学校造成了多坏的影响!网民们甚至拿枫音做典型,开始讨论当代大学生的道德沦丧问题,这是一个多大的帽子!我们学校领导并不希望这次的事情影响到你一生的前途,毕竟你也曾是个难得的好学生,是吧?可是,这个事件解决不好,会将我们学校用接近二十年的时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声誉毁之一旦,这是你我都不愿意见到的,是吧?”
以前我就听说汪副校长有个外号,叫“是吧先生”,今天算真正领会了“是吧先生”的语言魅力。老爸,你应该不会这么唠叨,是吧?
完了,我被传染了。T_T
“现在,来谈谈你的想法吧!”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又向黑皮椅靠了靠,“叮”一声,修长整洁的手指优雅地翻转开一只银牎谏惺纯掏及傅腪IPPO~TRANSFORMERS限量打火机,再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根瑞士产的薄荷味MARLBORO。
顺风而行,轻烟袅袅飘至我的鼻间,本姑娘被尼古丁熏得头脑发晕,拳头也有些发紧,心里不停地重复一句话——
校长你个败类,你抽的不是寂寞,是Euro。
“嗯?怎么不说话?别紧张,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姿态潇洒地将指间的烟头在价格不菲的水晶烟灰缸里轻弹两下,副校长大人柔声开导我。
瞧着那只烟一明一灭越燃越短的模样,我仿佛看见一张张钞票在火焰中翻飞,心痛不已的某女冲口说道:“报告校长,我不是妓~女,是处女!”
“咳咳咳!”被我的答话惊到,汪副校长一个呼吸没掌握好,整口烟都被他吞进肚子里,只可惜,宰相的肚子能撑船,他纤瘦的身形却容不下一口烟。
副校长大人浑身哆嗦着,眼泪都被咳了出来,白色的烟灰全被抖在了黑色的板台上。
看见领导咳得那么辛苦,我这个服务行业兼职人员职业素养发作,一个箭步奔到饮水机那里,为他打来一杯冰水。
汪副校长眼含热泪点点头接过水杯——
“咳咳咳咳!”一阵压抑不住的咳嗽声再次铺天盖地的袭来,副校长大人手一颤,半杯水全都洒在他黑色的Giio~Armani西装上。
白枫女士说,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小孩,我看此话是真理。
从桌面上的纸巾盒里抽出雪白的纸巾,我匆忙绕到桌后帮涕泪横流的巨型小孩擦拭身上的水迹。
就在此时,副校长室的大门被人霍地一下推开!
【高音大喇叭,每日提醒——大家,给俺预留一下橄榄枝吧!俺要参加九月份滴原创大赛】风之冬樱 SEASON 1 SUMMER SUMMER 21 各有家教(3)
1834
从桌面上的纸巾盒里抽出雪白的纸巾,我匆忙绕到桌后帮涕泪横流的巨型小孩擦拭身上的水迹。
就在此时,副校长室的大门被人霍地一下推开!
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我和“是吧先生”齐齐扭脸看向门口,只见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
凝视还捏着纸巾停留在副校长身上的我的手,注目副校长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难解难分的哀怨模样,站在门口的徐娘眼睛越睁越大。
就在她的眼珠快挣脱眼眶的束缚而滚落之际,一声凄厉的嘶吼解她于危困:“你个老东西!骗我说来上班,没想到是在这儿给我搞不伦婚外师生办公室禁恋!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
哇塞!师母,您这定义也太犀利了!
汪师母真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前一秒钟她的身形尚在门口颤抖,下一秒钟已经飞扑至我额头斜上方四十五度角。我书念的少,不懂啥叫明媚的忧伤,只好本能地脚步一错,背着书包跳到副校长的另一侧,把“是吧先生”伟岸颀长的身躯给推到了丰满的黑影下。
一道白色的闪电在半空闪过——
再无声地消逝——
徐娘素白的胖胖玉手上五指豆蔻尖尖,红艳欲滴……
咦?貌似真的有虾米在滴!
抬起头,仰望副校长大人英俊的侧面——
那里,有五条异常清晰的抓痕。
我忍不住替副校长大人“嘶”了一声,然后捧住自己的两颊,弄得好像方才挨了九阴白骨爪的那个是我。
看见我诡异的表现,“是吧先生”大惑不解地拉出办公桌下的小滑板,再从板上拿起一面当年潘檀奴童鞋曾用过的闭月羞花琉璃镜……
“啊!”
一声痛叫,汪副校长浑身颤抖着凝视他家落定尘埃的河东狮。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