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安蓝那双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睛,我猛然忆起自己现在一定还是那副面粉绞着泪痕的邋遢模样,心里不由得后悔莫及!
人家都说要在恋爱期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恋人看,这样才能把人拐进爱情的坟墓,我倒好!直接把自己在坟墓里的衰样展现给还在坟头外面的人看了个够!
瞧见安蓝笑语盈盈清新可人的丰姿,丁书琪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便大踏步地走了过去——
走在大厅正中时,两个人面对面相逢——
丁书琪“啪”地一声甩掉棒球棍,双手猛地将安蓝搂进了怀里。
安蓝用双手环住他的腰,踮起脚,接着“啾”地一声响亮地在对方脸颊上盖了个桃红色的印章。
咦?我又用手揉了揉眼睛。今夜我真的看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啊!这到底是什么牌子的面粉,改明儿好好拿过来研究研究,里面肯定有致幻剂!
“Nicky,谢谢你能来!”安蓝甜甜地笑着,仰起脸。
丁书琪一脸宠溺地看着她,说话的语气温柔如水:“有没有吓到?”
安蓝眼睛闪亮地摇摇头,开口问道:“不给我引见一下你的新朋友?”
丁书琪回过头来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我,又瞧了瞧站在我身边的孔达,笑着道:“的确应该认识一下,他们都是很有趣的人!”
说着,他牵着安蓝的手走到我们面前。
瞅着眼前那一对便如亲见瑶池中的金童玉女,再低头看看自己披着的一身面粉,本姑娘自惭形秽得只想立刻钻进钱眼里。
“你好,孔达,我叫安蓝!今天能见到你这位偶像级人物,实在是我的荣幸!”安蓝笑语嫣然地伸出手——
孔达淡然地笑笑,也礼貌地伸出手——
两只手在空中越伸越近,就在将要交握住的一刹,我大叫一声:“啊!”
听见这一声大叫,所有人都呆愣愣地看向我,包括安蓝和孔达。
我表情淡然、态度镇定地补充道:“小结巴还昏倒在地上呢!”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地道了一声:“啊!怎么把他给忘了?”
以大杏仁为首,所有人都扑过去审视小结巴的伤势,我趁机抓住孔达停在半空的手,也拉着他往那个方向跑,边跑边抱怨:“孔达,你出手也太重了!看把小结巴伤的,到现在都没醒!”
孔达说话的语声里有着抑制不住的笑意:“他可不是我打的!”
回头端详一眼丁书琪,我暗自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这位一击致命的高手哄去泰国打黑市拳,听说那生意的利润率虽赶不上国内的房地产行业,倒也不失为掘第一桶金的上佳选择。如果他实在爱惜脸面,不肯过着每天鼻青脸肿的生活,我还可以退而求其次地拉他去黑市玩飙车。
呃,提起飙车,一张夹在钱包里被湖水浸得湿透透的照片突然浮现在眼前,可是那开怀大笑的女赛手轮廓无论如何都跟安蓝的脸贴合不上……
下一秒,丁书琪在我心里的形象立时升华了——原本在我心里,他除了是个冒牌路痴,不过是个第一天转学就被人揍折脖子的不良学生——可是就在下一秒,他tuo胎换骨蜕变成一只威风凛凛脚踩至少两只豪华大游艇的花心萝卜。
以后千万离这人远点!我暗暗告诫着自己。人不可貌相,千万不能再被某些人的小恩小惠给蒙骗了!前车之鉴,后车之师!上一次当,可以说你傻你天真;上第二次当,那就是你很傻很天真!那差距直逼“玉女”和“欲~女”,一般人可承受不起!
一个郑眉就够了,我可不要再来一个安蓝夹在我和孔达中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自今日起要牢记无数下堂糟糠的血泪史,把一切潜在的甚至是本姑娘臆想的敌人统统封锁在比永远还远的地方。
虽然看见安蓝和丁书琪那么亲热让我略略松了口气,不过谁能保证那不是某些人的心理战术?他们口气如此熟稔,又互相叫着英文名字,搞不好是来自同一个国家的旧识!丁书琪童鞋以身作则地告诉了我们——他们那个国家的人都没什么节操!不是吗?随随便便就跟陌生女同学开~房的男生会有什么节操可言?(呃,至于我自己么……我那是有大家都能够理解的苦衷!)
莫名其妙的,从这夜开始,我对安蓝陡生无穷难以消除的戒心……
诺言诺语的分割线
【大家,看完了文文,不要忘记投俺一票推荐票哈,多谢多谢。】风之冬樱 SEASON 1 SUMMER SUMMER 30 神兵利器
3608
SUMMER30神兵利器
阳光明媚的早晨。
从又一个美梦中醒来,我躺在干爽的单人床~上舒服地伸个懒腰,像个小猫似的把脸在枕头上蹭了又蹭,还是舍不得睁开眼睛。
昨夜,我梦见孔达穿着白衬衫坐在皎洁的月光里为我一个人弹着《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
琴声浪漫,却仍抵不过月下少年的一个温柔眼波。
乐曲悠扬,却仍抵不过白衣少年的一抹会心浅笑。
月色再美,如何比拟月下之人?
睁开眼睛,爬起,远眺窗外的世界。
热情的阳光踩着欢快的步伐跳跃在万物之上,整个世界都好像本姑娘的心情一样闪耀。呵,这个星球真美好!
我以手托腮笑了半晌,才发觉那个漂亮室友早就开始穿衣洗漱了。
自从和孔达的关系明朗后,我和郑眉的关系就变得玄妙起来。
表面上,我们一切如常,在一起的时候仍然有说有笑,在众人面前仍然是一对关系最亲密的室友。
可是,自从我们见面时会向对方点头,会一起微笑谈论天气的一刻,我知道——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就像病人被割掉的阑尾,就像被淹没在黄沙中的楼兰,就像谁也留不住的年少。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我心里一阵怅然——两年来的朝朝暮暮须臾之间在心里淌过,谁能不伤感?
我妈白枫女士说过——有得必有失——想占尽天下美事的我的确是太贪心了点吧!
苦笑着,我翻下床走到自己的衣柜前开始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
今天是周六,没有课,也不用去打扫校区,而且此时距离晚上打工的时间还有整整九个小时。
昨夜道别前,孔达已经跟我约好了今天一起去图书馆温习功课。这还是我第一次单独和孔达在一起读书,不管怎么说,我这个新出炉的女友总要打扮一下吧?
满怀希望地打开衣柜门,结果应了那句老话——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就想不明白了,这几年,自己究竟是怎么过来的?看看,这条白色的长裙是高一时妈妈买给我的;瞧瞧,那件洗得泛白的黄T恤是第一次打工后自己买的地摊货,美其名曰“纪念品”,现在看起来怎么那么寒酸?
唉!单从数量来说,衣服也不算很少,可是仔细一看居然都是上了年头的,愣是没有一件能穿得出去!
咬咬嘴唇,我暗想,等这个月的工钱发下来,咱就豁出去了,再买它一件地摊货,贵不贵的,好歹是件新衣服,至少能给孔达一种新鲜感。
听说爱情就是要保持新鲜度,再美的人看得久了也会审美疲劳,何况本姑娘本来就基础差、底子薄,更要在这方面多下苦工。人有弱点不怕,怕的是知道了弱点,却还不肯改。
还没等我寻思完,浴室门一开,郑眉浑身被热气团团围拢着走了出来。
刚洗完澡的她穿了一条半透明的黑纱睡裙,越发显得整个人肌~肤如玉、风姿绰然。
我看得发呆的功夫,她已经坐在梳妆镜前开始吹头发了。
热风卷着她头发里的湿气和薰衣草味道扑面而来,我心烦意乱地随便翻出一件短袖上衣和一条牛仔裤就往浴室里走。
“阿芷!”
自从开学典礼后,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这么叫我。
心脏蓦地乱跳起来,我在那一秒仿佛回到了过去。
强自镇定着,我回头应声:“嗯?”
坐在梳妆镜前的那个女生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坐在那里什么姿势都不摆,看着都像电影里最美的公主,“阿芷,你现在有男朋友了,不能总穿得跟个假小子似的!我衣服比较多,平时也没什么机会穿,要是你不嫌弃的话,就拿去穿吧。”
我听得出来,她在尽量放缓语气,为的是不让我感到自尊受伤。
心里一暖,我不jin动容唤道:“郑眉……”
阿芷在凝望郑眉的分割线
站在浑身散发着薰衣草香味的郑眉身边,我好像又看见了冬樱花瓣满天飞舞的染枫湖。
“喏!阿芷,你看这条连衣裙怎么样?你的腰也很细,穿上一定很合体。如果再配上这件小坎肩,绝对会让人眼前一亮!”郑眉热情地为我搭配着。
瞧着那两件崭新的衣服,我不好意思地摆手道:“别,还是你留着自己穿吧。这衣服一看就很贵,万一被我给穿脏了就不好了。”
郑眉大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傻丫头,孔达是要带你去爬墙还是去挖煤啊?”
“可是现在图书馆正在大规模翻修,里面到处都有没干的油漆,万一蹭上可就不好洗了。”我低头看着那两件漂亮衣裳说。
“哦,这样啊……”郑眉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展颜笑道:“反正它们是你的了,就随便你处置吧。”
郑眉走出门去好久,我都还在对着那套漂亮服饰发呆。天哪,这真的要穿在我身上?
嘴上说着不穿,心里却越来越按耐不住那股跃跃欲试的冲~动。爱美果然是女生的天性。
关上浴室的门,我小心翼翼地将新衣服换上,然后紧张地抬起眼睫去打量镜中的那个陌生女孩——
这、这是我吗?
人家都说十八的姑娘一朵花,我一直认为自己顶多能算是狗尾巴花,今天才算明白了什么叫人靠衣装。
我形状尚算美好的锁骨在镂空的小坎肩下面若隐若现,打着皱褶的荷叶边也在一定程度上修饰了本姑娘身体曲线方面的缺憾,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碎花裙下露出的小腿略显纤细,失了女性的娇柔。
想了想,我将马尾辫放开,把一头长发梳理在肩上。我也不是全然没有女人味啊!某人对着镜子暗自得意起来。
走回卧室,换好鞋子,拎起书包——
我突然发现一个严肃的问题:这身衣服和我的书包完全不搭!穿着这么淑女的裙子再背个帆布大书包,怎么看怎么觉得不伦不类。
好吧,我也学一下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把所有要看的书都抱在胸前好了,而且这样看起来似乎也更清纯些。
下定了决心,我抱起两本厚厚的金融学教材就走了出去。
孔达下个月欧洲巡演在即,所以即使今天是周六,严格的老教授仍然要求他去琴房练习两个小时。我们昨天讲好了今天上午在图书馆门口见面。
也许是因为天热,也许是因为时间还早,此时的校园里不见什么人影。独自一人走在染枫湖畔,热得有些发闷的空气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刚走了几步就一身汗,我站在一片树荫下看了会儿波光粼粼的湖面稍作休息就准备即刻前往图书馆。
闷雷般的声音突然从身后由远及近——
唉,丁书琪,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克制一下自己飙车的欲~望?这枫音湖你还没打扫够么?
叹口气,头也没回,我直接跳下马路,一个转身准备当街拦住那个飙车少年,好好给他讲讲做人要低调的道理。
可是在看见摩托车的一刹,我两眼立刻就直了——
那辆摩托车的确跟丁书琪的一样酷得简直不靠谱,可那车子看来更像涅槃的浴火凤凰,通体都是让人过目难忘的嫣红——如果我没得老年痴呆性失忆症,丁书琪的车子可是黑得跟某些奶粉生产商的心一样纯。
看见我突然杀出拦在道路前方,戴着头盔的摩托车手似乎一怔——
那人在将要撞上我时急忙绕行刹车,偏巧马路边上有个半人多高的方形垃圾桶挡在红色摩托车前行的路线上……
只听“咣”的一声,车手连人带车都撞上了巨型垃圾桶——
出于惯性,那人收势不及,径自向前翻滚,直接冲进了张大嘴巴守株待兔的铁皮怪兽……
“噗通!”
“呜!”
“HELP!”
看见那两条摆在空中的长腿和无数飞到树梢上的塑料袋,听见筒里那人模糊不清的求救声,本姑娘感到事态紧急、救人要紧,否则我绝对会因为误杀罪名而锒铛入狱。如果大家知道我的作案工具是垃圾箱如此神兵利器,以后咱的牢狱生涯怕是不会好过——狱友的白眼球难保不会排山倒海而来。
扔掉手里的书,我奔到垃圾箱前使出吃奶的劲来拔人!
不过那人这个猛子貌似真的扎得很深,我大汗淋漓地拽了半天却一点成效也没有。
伸手擦把汗,我三百度的近视眼隐隐地瞧见有两个人影在湖的那侧晃,似乎是一男一女。太好了,总算找到人帮忙了。
我扭脸冲那两人大声叫着:“同学!救命啊!”
那两人闻声一怔,脚步也跟着一顿。高个子的那个只迟疑了一秒,就飞奔了过来,个子矮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