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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阻止我?哈哈,我告诉你吧,这个时候,他想必已经被Victonia给带到后山去散步了!”
透过涔涔而落的泪水,我脖颈僵直地盯着那片原色的木墙墙顶,嘶哑着嗓子问:“是维、多、利、亚只是你这么做的?”
他冷笑着没有答话,只是一寸寸地掰过我的头,用让人恶心至极的唇舌再次覆盖住了我的嘴巴。
这次我没有挣扎。
就在他舌头几乎全都搅进来的时候,我倏地阖上牙关——
他痛呼着用两只手费力地掰开我的牙齿,撤回了鲜血淋漓的舌头,然后倒吸一口气抬起头,怒不可遏地单手一掌抽向我的右脸——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卧室里,却很快就被室外的噪音给遮盖住。
我被他打得脖颈快折掉,眼前金星直冒,大脑一片空白。
喘着粗气,我再次被他扭过脸来,看到一片在午后阳光中闪着莹莹光泽的地板——
那是一个我所珍视的人每夜安睡的地方。
躺在那里,在电台午夜放松的轻柔音乐中,他一字字地给我翻译着一首首优美动听的旋律。
是他,让那些歌词的字字句句重新有了意义。
泪痕满脸,我被人扭着头看向一片没有图案的原木墙壁——
只有我记得,那片墙壁上每夜都会被皎洁的月光刻下我所难舍的人俊美如神的侧面轮廓。
是他,让我无望的生命重新有了意义。
没被整理好的衬衫还摊在身侧的床上散发着他的体香,就仿佛他并未走远。
是的,丁书琪,这一刻,我终于能够确定——
原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你!
可是,这会不会太晚?
视野中的木墙被一头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头发所逼退,一个长着蓝瞳仁的恶魔狞笑着一把撩起我掩在臀部的裙摆便将手狠狠地探了下去……
“丁书琪——”
闭上眼睛,我低低的、绝望的、心如刀绞的呼唤着……
风之冬樱 Spring 81 血染孤岛(2)
午后灼热的阳光烙在床前的地板上,紫漆包身的两只金属床腿在原色木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疏影横斜间,强烈的反光刺进我被泪水淹得灼痛的眼睛。
岸边的椰林树冠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碎响,却被连绵不断的海浪声和震耳欲聋的直升机轰鸣给切割得断断续续、几不可闻。
双手被男人大力地扭到背后,我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不住挣扎。
Andy冷笑一声,一手摁住我不断挥舞的手腕,一手扯过床上摊放着的一件丝绸衬衫,只用一条衣袖便牢牢地捆住了我就要被他折断了的两只手腕。
没了丁书琪的体温,那只丝质的衣袖冰冷刺骨,仿佛一把寒刃,在一分钟之内就切断了我所有的希望。
脸上的泪变冷了,一颗颗仿佛结了冰一样切割过我的皮肤,痛得我浑身发抖。
我听见自己在嗓音沙哑地哀求着:“Andy,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
Andy低笑着,将嘴巴凑到我耳边,嘴里喷出来的热气让我直欲呕吐:“Beth,你跟我的Nicky堂弟平时不是玩得很好吗?连感情和身体都可以签上契约出卖,你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现在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喉咙里仿佛被插进了一团乱头纷杂的钢丝,灼痛得我几乎无法开口:“Andy,我求你……放了我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说出去,我……我只求你放了我吧!”
Andy用坚硬如石的两只膝盖分开我的身体,慢慢地却毫不迟疑的,他将上身压下来,整个胸膛仿佛火山熔浆般烫在我的背上。
两只手腕被他毫不怜惜的动作压得“咔咔”两声发出几欲弯折的声响,我痛得又是一声尖叫——
凄厉的声音响彻屋宇,他匆忙伸出一只大掌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掌心的茧子从鼻梁划过,我的鼻孔也被堵得严严实实。空气被隔在他的掌外,离我越来越远。
“Beth,本来我也觉得自己对你没什么兴趣——你长得这么难看,我实在没什么胃口,真不知道我的Nicky堂弟每天晚上怎么熬过去的!我本来想,他可能是晚上没有女人就活不了吧!有个丑八怪消火总比自己来得好!”
Andy耻笑着将一个一个无情的字眼喷在我的耳侧。
“可是,Beth,看见不可一世的你现在在我身下啼哭恐惧、苦苦哀求的模样,我真是觉得很刺激!Beth,你这个女人很容易让人产生征服你的欲望!Nicky堂弟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会对你这种身材感兴趣呢?难怪我的宝贝维多利亚那么不放心你,寝食不安地把你当成威胁!”
在他掌下,我的呼吸困难、头部缺氧,不由自主开始摇晃着头呜呜地叫起来。
过了好久,他才挪开大掌。我贪婪地吸着新鲜的空气,还没等我来得及思考,他的手掌早顺着连衣裙的衣领伸了进去肆意游走。
头部仿佛被人用石头砸了一下,耳膜上轰隆隆的全是血液奔流的声音——
“呵呵,Beth,怎么不求我了?怎么不挣扎了?我这么摸你,你也很享受吧?是不是我的技术比Nicky堂弟好得多,舒服得你都说不出话来了?”Andy用他锋利的牙齿狠狠地撕扯着我的耳垂,滚烫的血液顺着伤口喷了出来,溅在地板上,溅在丁书琪每夜就寝的地板上。
丁书琪,属于你的地方,被我弄脏了,对不起……
咬着牙,我咽回所有的嘶叫和呻吟。
他用大掌粗暴地揉捏着,声音变得越发阴冷:“为什么不出声了?我在问你,我是不是比Nicky强?”
身体被他蹂躏得已经没了痛觉,舌尖被牙齿咬破,喉咙里越来越甜,一股带着铁锈味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
他的另一只手也袭上我的后脑,又揪住了我散落一地的乱发。
头被他硬生生地扭向右肩,他矢车菊般美丽的眼内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婊子,我在问你话——我是不是比Nicky强?”
“呸!”
一口鲜红的唾液被射上他的额头——
他倏然一愣,反手一擦,便看到了他手背上那片浓烈的液体。
他勃然大怒,揪住我的头发便将我的头掰起再狠狠砸向地板——
“砰、砰、砰……”
数声闷响过后,我的眼前白光闪现,视野里火红一片,却没有半丝影像,左边的头发蓦地变得湿漉漉的,仿佛刚刚洗过头发一样。
过了一会儿,一阵阵的钝痛变成了让人难以忍受的锐痛,仿佛有把锥子在割我的脑子,锋利的尖端沿着脑壳一点点地划过,缓慢却绝不止歇。
突然想起那天丁书琪带我去医院看脱臼的右肘,医生问我:“如果痛苦的程度划分层次为从1到10,你现在的痛感是几度?”
那天,我翻着白眼对丁书琪说:“我都没经历过从1到10那么多的痛,我怎么知道这是几度啊?”
那天,他笑着用手掌拍了拍我的手臂,然后礼貌地对医生说:“看来她不是很痛。”
现在,丁书琪,我想我是痛到了十分,可是你在哪里?
“Beth,我最后问你一次,我是不是比Nicky强?”
那个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愠怒,想必他英俊的面容现在看来也很可怕——
只可惜,我已经看不见他。
十跟手指扒着捆住它们的冰凉的丝质衬衫,身体抖得就像秋雨中的残叶,再开口时,我的声音难听得就像掺杂了石块的粉笔一点点划过玻璃制的黑板:“Andy,我跟你说……”
由于声音过于微弱,Andy不得不低下头。
眼前仍是火红一片,我听得到那低头的风声,却还是看不见任何东西。
嘴唇上似乎贴过来一片散发着浓烈香水味道的柔软的肉片,却一闪即逝。
我轻声说:“Andy,其实……”
柔软的肉片颤巍巍地离我越来越近,就在那软中带硬的部位彻底贴到嘴前时,我倏地张开口——
用尽了我身体里所有的力气。
“啊——”
一声属于男人的惨叫蓦地响起,持久不散。
这只耳朵比桑德的手臂好咬多了,我可以把桑德咬得一辈子都不得不看见那块丑陋的伤疤,我同样可以咬得你一辈子都后悔今天这样对我!
白枫女士说过,人活在这世上,靠谁也不如靠自己!
我没指望别人能赶来救我,我哀求你是为了这一刻,我激怒你是为了这一刻,我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落在你手里,我就没打算活着走出这个房间,可是就算死了,至少也要带走些纪念品。
Andy有力的手臂不停地击打在我的头上和背上,听到骨骼撞击发出的闷响,我又加大了牙齿的力度,偶尔撕磨,但就是不去彻底咬断。
他哀嚎着揍我,却不敢死命挣扎,生怕他自己一不小心会把耳朵给扯断。投鼠忌器的他这次也不敢用手去掐我喉咙,唯恐我会拼死一搏,彻底把耳朵咬碎吞吃入腹。
“白芷——”
就在两个人相持不下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属于男人的、犹如天籁的声音。
听到那夹杂着粗重喘息的声音,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倏地停止了跳动!
丁书琪,不要,你不要过来,我不要你看见现在的我!我不要你看见如此肮脏狼狈的我!我不要你看见如此丑陋不堪的……我!
呜呜低叫着,我闭着眼睛拼命咬住那只耳朵向床脚底下爬去。
“Nicky,救我!你让她松开嘴!痛死我了!”
在我嘴下,一个男人用拳头捶着地板哀嚎:“Nicky,我的耳朵快被她咬掉了,你快让她松开!”
门口又传来一双高跟鞋急匆匆与木板地撞击的声音,那个女人焦灼地叫:“Nicky,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怎么都不等等我?”
我的牙齿仍旧狠狠地夹住那片半硬半软的东西不放,一股又一股臭气熏天的热流直激喉咙,复仇的快感压过了呕吐的欲望,我狠命地咬着。
“白……白芷,你放开他吧!”那个男人走近我。
我彻底愣住。
为什么?为什么你问都不问就让我放开他?
“白芷,听话,松口!”
哈哈,松口!
你要说的就是这两个字吗?
“白芷,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再这么咬下去,他的耳朵就被你咬掉了!”
哈哈,你到此时居然只关心他臭气熏天的耳朵?
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一个可供你们Dean家族随便蹂躏的小丑?一个算不得人的奴隶?
“白芷,乖,你听我的!”
你要我听你的?我凭什么听你的?就凭你在我受辱的时候却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郎情妾意温存婉转眉来眼去抵死缠绵?
一股压抑不住的委屈感铺天盖地的袭来,我猝不及防地被浇了一头一脸。
泪水涔涔而落,顺着脸颊滑进牙齿,又哭又涩。
“白芷,别忘了契约第一条,你要服从我的一切指令!”
哈哈!说到底,在你眼里,我仍旧不过是个契约甲方!
我以为,你夜夜辗转反侧,是为了我。
我以为,你躲闪的目光,是为了我。
我以为,你想忍却还是没能忍住的笑容,是为了我。
我以为,你每夜说到嗓音嘶哑却忍不住不说的话,是为了我。
我以为,你隐忍却温存的字字句句,是为了我。
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
可是,你有了维多利亚。
你痛苦,你纠结,你不愿做个负心人。
所以,你远远地躲着我,就像我躲着你一样。
可是,此时此刻,这算什么?
我白芷从来就不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就算失了贞,在我眼里也不过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可是,我方才痛彻心肺,只是为了你,只是难过属于你的东西却被别人玷污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从投湖那天,看见你在湖里心急如焚地找寻着我的一刻,我就认定自己是属于你的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经过这里的日日夜夜分分秒秒,我就认定自己是属于你的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从前的白芷在王宫的湖水里被淹死了,活下来的是属于你的白芷,你究竟知不知道?
既然你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在乎?
微笑着,我慢慢松了口。
微笑着,我慢慢开了口:“丁先生,我当然会服从你的一切指令!”
眼前一阵风声。
“白芷!”他的嗓音颤抖着,仿佛此时痛彻心扉的人,是他,而不是我,“白芷!您眼睛怎么了?”
我眼睛怎么了?
问得好。
我自己看不见,可是连你也瞎了吗?
听见一阵惶恐不安的高跟鞋声,我偏过脸去面对她的方向:“Hi,维多利亚!”
“阿芝!”女人的声音也颤抖着,仿佛被人侮辱的,是她,不是我。
你们都是怎么了?
唇角颤抖着,可是我仍旧微笑着:“维多利亚,你为什么这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