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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魅-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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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比男人,纵然再洒脱再不羁的女人,终究也还是要依靠男人的。

所以男人像是得到了特权一般,随便地娶,更可以随便地婚外情。于他们而言,各处风流只要不留种,便可承欢一世。

安芮起身进浴室,想要冲走所有的不快。包括自己的不信任带给她的自责,更包括对这段婚姻的质疑,疑惑可以说是执着。

洗手间的镜子换了,比之前的更雍荣华丽,看在安芮眼里,却丝毫没有美感可言。

她宁愿留着那块被拳头杂碎的坏玻璃,起码让她知道,一切还都是真实的,她很可以笃定地说,易司城是全心全意爱她的。

可如今,他找回了生母不仅不跟她说,现在又冒出个叫Sara的女人。若非原则性的问题,陈迟不会知道了真相却遮遮掩掩不透分毫。

定定地看着那块近乎完美的镜子,更看着镜中的自己,美好的表象,究竟会遮盖多久?裂痕,不是用了强力胶,或是换来一件更美好的替代品就可以彻底消失的。

司城,我爱你,你……还爱我吗?

******

安芮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突然见着床上躺了个人,脚步慢了一拍。

仅是慢了一拍,在易司城睁开眼看着她之后,安芮便恢复了正常,信步走回床前,挨着易司城的身子躺下来。

“Sara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

安芮舒了口气,微点头,“饿不饿?”

男人点头。

“我去给菜热热。”

说着安芮就要起身,却被易司城按住,“我去。”

身侧床垫轻微弹起,安芮看着男人走出去的背影发呆,纵然再累,也要顾全她的感受,不惜拖着疲惫的身子只为弥补刚进家门时对她的不理不睬。

这样的男人,凡是都做到滴水不漏,的确是个完美男人。可若身份是自己的老公,就未免太假惺惺了。

安芮不自觉地抬起手腕,他送的链子纤细精致,套在自己的手上,竟也天造地设似的般配。

轻笑出声,安芮,你和易司城不也是天造地设的般配么,羡慕什么?

承认,你们都是同类,最擅长的是伪装,最痛恨的是欺骗,却又最善于接受谎言;笑着猜疑,面对不再透明的事物,你们通常选择口是心非。

当你们忍无可忍之时,才会选择最致命的一击。

安芮变换着手腕的角度,映着吊灯散出来的光,金灿灿的晃人眼。嘴角牵出一抹笑,那一刻到来之前,你一直都将是幸福的。

安芮,不管徵信社调查的结果怎样,现在的你,只管假装幸福下去,就好。

******

安芮刚到餐厅落座没多久,手机便响起来,陈迟打来的。看了易司城一眼,男人只顾低头吃饭,并无过多干预。

安芮想了想,没有离席,当着易司城的面接了电话。

“睡了?”白天那副痞气再次传进耳膜,安芮下意识地皱了眉。

“没。”

“那在干嘛?”

“吃饭。”

“这么晚才吃?你胃不好,必须按时吃饭知道吗?”电话另一头的人明显急了,音调也跟着高起来。

安芮无奈地笑,“知道了。什么事?”

陈迟顿了顿,依旧在犹豫到底该不该把Sara的事告诉安芮,嘴却比脑子快,“没什么事儿,就是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安芮气得差点倒吸口凉气,这人是越来越没没正形了,正欲出言责怪,恍然记起餐桌一旁还有个气压越来越低的人,边忙掩饰着咳了咳,“给我发邮件就行,明天我去公司处理。拜。”

慌忙收线,安芮心跳得跟打了鼓,回想方才自己的行为……怎么那么像在背着老公偷情?

脸顿时烧红,安芮忙安慰自己,没做亏心事,怕个什么劲儿?于是拿了筷子,慢条斯理地吃饭。

余光却仍是忍不住地偷瞄易司城。

好在,并无异样。安芮舒了口气,刚才通话时瞥见的那副像要吃人的凛冽嘴脸,都是幻觉,幻觉。

心刚安定下来,却又被一阵催命般的电话铃惊了一惊。安芮回神,座机响,正欲起身,却见易司城已经走出去几步。

男人再回来时,已是一派匆忙,面色黑得吓人。安芮下意识地起身跟出去,却见易司城拿了车钥匙出门。

不好的预感莫名其妙地袭上大脑,安芮想都没想就跟了出去,直到车子发动轰出去老远,安芮才怯生生地问了句,“司城,出什么事了?”

第四十九夜,事

( )握着方向盘的男人一身的低气压,安芮问了一句见他不回答,便不敢再问,只好一路揪着心,看着车子驶去的方向,猜测着究竟是去哪里。

直到车子一个甩尾停下来,安芮抬眼看清正前方的红十字,心跳才真正地加速起来,医院,最近怎么总是跟医院过不去。

跟在男人身后进电梯,在五停下来,莫名的熟悉感顿时扑面而来。安芮暗自安慰自己,巧合,一定是巧合,不会的……

右拐,一间一间病房走过去,停在最里面的一间屋子,易司城推门而入,安芮这才如梦方醒,手指蓦地揪紧。

丛淑的病房正有几个医生稀稀拉拉地走出来,安芮忙抓住走在最前面的医生,“大夫,我婆婆怎么了?”

“生命体征暂时消失,虽然已经抢救过来了,但目前病人的状况仍不稳定,需要进ICU继续观察。家属要做好思想准备。”

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安芮差点站不稳。怎么会……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安芮撑着虚软的腿挤进病房里,却见陆希掩面而泣,一下子,她愈发的懵住了。

不是不怪自己的,前段时间不是忙着竞标,就是跟易司城去法国,回来后就调查蔡韵如的事,根本没顾得上来医院照顾丛淑。

再看陆希的样子,这段日子她应该没少来照看丛淑,脸色暗了不少,也比以前更纤瘦了。

安芮站在病房门口,此刻竟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进退维谷。

再转念想,安芮心里嗤笑了一声,病床上躺的明明是自己的婆婆,她有什么好为难的?

下一秒,女人的直觉让安芮的神经再次蹦起来,陆希怎么会……在第一时间赶来医院?

轻挪着步子走进去,安芮看了易司城一眼,男人此刻早已两眼失神,无助而又绝望。

“司城,别太难过了,丛阿姨……会好起来的。”陆希抬手,握了握易司城的手。

安芮在一旁看着,竟忘了生气,更忘了,此刻该去安慰易司城的,本该是自己。

“我爸知道了吗?”男人呢喃道。

陆希叹气,“医院第一个通知的易叔叔,他因为受不了打击……当场晕倒……现在已无大碍……正在急诊室休息。”

易司城胸口起伏几下,终是愤恨地回身,一拳砸上冰冷的墙壁。

安芮捂嘴惊呼,刚想上前看看他的手要不要紧,却被陆希抢了先,一把扯住易司城的身子,声音几近严厉,“易家现在需要你,你必须冷静。”

安芮怔怔地立在一旁,玩味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现在是演的哪一出?妻子被小姑子抢了老公?

安芮暗骂自己没出息,跟易司城的妹妹有什么好争好怀疑的,当真是自己思想龌龊了不成?

安芮知道此刻不好多说什么,再多的安慰也没用,倒不如让易司城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便简单安抚了几句,出门买牛奶。

这边厢,安芮刚出门,陆希便凑近易司城的身子,一脸郁结之色,“司城,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易司城转脸看她,不语。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愿意相信我,我也知道,都是我不对……可是,我真的不忍心看着丛阿姨这样受苦……”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希犹豫片刻,走到床头柜拿起丛淑的手机,递给易司城,“丛阿姨出事的时候……正在……跟安芮通电话……”

一通来自德国的号码,显示在丛淑的通话记录里,仔细看了通话时间,易司城的眸子瞬间缩紧。

婚礼当天安芮一声不响地跑去德国科隆,后来任谁联系她都联系不上,可偏偏和丛淑通了电话。

安芮……会和丛淑讲什么?

这和丛淑受伤……难道……

******

一个大男人,晚饭没吃几口就跑出来,身上又只着单薄的衬衣,安芮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医院里的自动贩卖机都是冷饮,安芮问了一圈之后被告知食堂已经下班,只好出门去买。

刚刚从家里出来太急,安芮只穿着单线衣跑了出来,初冬的天,冻得安芮打了个哆嗦。

握着方向盘的手,已经轻微颤抖起来,直到暖气一点点蔓延上来,安芮才勉强缓了缓身子。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拎了三份热腾腾的牛奶。

安芮风风火火地进门,“司城,陆希,喝点牛奶。”

迎接安芮的,却是易司城冷淡的眸子。不对,那看不出温度的眼里,似乎还透着一丝质疑和愤怒。

安芮愣,“司城……你……”

易司城突然快步欺近安芮的身子,安芮一时没反应过来,朝后倒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身子。

“丛淑出事当天,你究竟和她说了什么?”男人的话冷冰冰地没有温度,像是利剑一般,一下一下地刺进安芮的心里,冷到让血都凝注了流不出来。

安芮胸口轻微起伏几下,他这是在……怀疑自己吗?

她该怎么跟他说?

告诉他,她跟丛淑通话,是因为丛淑知道了自己怀了易家骨肉的事实;还是告诉他,自己是在和她通话的时候,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撞击声?

安芮冷静下来,不可以。

若是放在以前,她完全可以为了化解误会而说出事情的真相,可现在你看看,你曾经以为百分之百爱你信任你的男人,正在咄咄逼人地质问自己:你,究竟是不是杀人凶手?

安芮抬眼,看着易司城的眼睛,“你在怀疑我?”

男人一把捏起安芮的下颚,眼里像是烧起了火,熊熊的怒火,“我没有怀疑你。只是问你,到底跟丛淑说了什么。”

安芮冷笑,“你还是在怀疑我。”

这一句话,像是响亮的耳光,一记又一记地抽在易司城的脸上。

对,他易司城就是在不断地怀疑自己的妻子,可你以为他就想?

安芮,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继续地信任你,多么希望一切都与你无关,我们的日子还是单纯美好。

可事实摆在眼前,我无法勉强自己,继续佯装什么也没发生。

安芮的下颚已被易司城捏的生疼,她却像感觉不到一样,或许,心里的疼,要比这个来得猛烈地多。

安芮撇了撇嘴,不无不屑道,“我只是打个电话关心一下自己的婆婆而已,易司城,你未免反应过度了。”

见男人不语,安芮接着道,“信与不信,全在你,该说的我都说了。”

易司城顿时又些微的怔忪。

自己是不是太过头了,是不是真的像安芮说的那样,反应过度了?

些微悔意漫过头顶,男人松了手,正欲跟安芮道歉,却被陆希一句话堵了回来,“司城,我妈现在还在A市受苦,你就这么信了这个女人?你可别忘了,她是怎么走的。”

听了陆希的话,安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细细咀嚼一番——蔡韵如回A市了?

“蔡阿姨……什么时候回的A市?”安芮不解地看向易司城,却瞬间被那冻死人的眼神击得浑身一个激灵。

那眸子里的凛冽,让她此生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安芮发愣的时候,陆希已经越过易司城,站到安芮眼前,“安大小姐,我妈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把她逼得走投无路?不过,看你把丛阿姨逼到了这般田地,对我妈……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这么说来,我倒还要谢谢你。”

陆希的一番话像是凿钉子一样字字钉进安芮的心,脑袋像是千斤重的石块压碎了一般,轰隆隆的不像是自己的。

她听到了什么?

陆希说,蔡韵如回A市是被自己逼走的……

陆希说,丛淑病危是自己造成的……

空口无凭,她凭什么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安芮怔怔地扭头看向易司城,他眸子里的冰冷,已经说明了一切。

“司城,你都信了她的话对不对?”尽管安芮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还是不可抑制地泄露了此刻她的愤怒与恐惧。

男人盯着安芮的眸子看了片刻,终于缓缓地别过脸,看向窗外。

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如宣判了她的死刑。百口莫辩。

像是过了一世纪,安芮平复掉心里的悲怆与愤怒,对着陆希一字一顿道,“陆希,污蔑人讲究证据。”

“证据?你跟我要证据?”

安芮轻微颔首,虽然她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被易司城怀疑个透透,却依旧不减丝毫气势。

“好啊,安芮,你不是要证据吗?”说着陆希拿起丛淑的手机,“通话记录里显示,丛阿姨出事的时候你正在和她通话,若不是你说了让她气恼过头的话,她又怎么会遭遇不测?”

陆希顿了顿,“还有,那张你亲手签过的支票,应该不会忘。是谁拿着巨额支票逼着我妈还你一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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