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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心三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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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身子逃开他的手掌,转身去拉门口的江沁。她呵呵朝我笑,却伸手挽上萧泽的胳膊,笑嘻嘻地对他说:“姐夫你也来吧,小久姐姐今晚都没唱歌,姐夫来唱吧!”
萧泽居然也好兴致,笑着朝她点头。
瞧他们这一附一和的,我觉得特别吃亏。江沁从没把我当成姐姐对待,还有,就算她把我当姐姐,萧泽也不是她的姐夫。
再次进包厢,我胸口已经没了出来时的那股烦躁闷热,只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因为大家的探究眼神正在萧泽和我身上逡巡。
而江沁大小姐却满脸自在,“给大家介绍下,这是萧泽姐夫,就是小久刚刚打电话的那个!”她的语气尤为骄傲,就好像萧泽是她亲姐夫一样。
得了江沁的蛊惑,大家一个个地都上前来与萧泽打招呼,“姐夫好!”
“原来姐夫是这个样子的!”
“怪不得谢久一直对其他男生不感兴趣,也是,哪有人比得上姐夫呢!”
“你这话可就错了,谭嘉晨不就和小久……”
此话一出,大家突然噤了声,包厢里那种低气压又出来了,也真是,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我不免缩了缩脖子,缓慢调节呼吸的频率。片刻,耳边传来萧泽的笑声,仿佛毫不在意:“小久平时爱闹,多亏了大家的包含。”
我皱眉看他,他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闹腾了?
气氛不对劲了,中间的江沁立马圆场:“哎呀,我们小久和姐夫恩爱的很呢,平时总爱小吵吵,马上就会和没事人一样。这不,刚才他们还在门口腻歪来着呢!”说完,她一双顾盼生姿的眸子冲我眨眨,我立马头疼起来,她这么勤奋地解释是为了什么啊?
眼角瞥见一个身影,我转头,谭嘉晨往这边过来,他沉着脸,柔和的眸子里此刻盈满不解。走至我们面前站定,他朝着萧泽伸出手:“你好,我叫谭嘉晨。”
而萧泽却扭过头看我:“小久,胸口闷不闷?”
我愣愣地摇头。他这什么情况,人家正在和他打招呼他倒来问我胸闷不闷,这样直接忽略别人是不礼貌的!还是说,萧泽是故意的?
我又看了看尴尬着收回手的谭嘉晨,他的脸上已经浮上了一层不满之色。
萧泽这个样子,我大概是了解原因了,有个人曾向他提起过谭嘉晨是我男友这件事,而那个人也正是我自己。
当初之所以答应谭嘉晨,是由于萧泽,他整日做些暧昧动作让人心慌,于是我便拉上谭嘉晨当挡箭牌。我知道,拿谭嘉晨对抗萧泽这件事是很不厚道的,对谭嘉晨不公平,对萧泽,却是不堪一击。因为萧泽说,这世上能容忍我这种性子的男人只有三个,我爸,他,还有过去的舒辰安。
“嗯,你好。”走神间,迷迷糊糊听到萧泽不低不高地回答来人的问候。
听着他冷淡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音,我再次内疚起来,当初就不该寻上别人当盾牌,要知道萧泽可是一支利锐非凡的箭,再坚固的盾牌他也能轻松击破。
“沁儿,让姐夫和小久唱歌吧,一直没听过小久唱过歌!”吴越大概是看不过江沁一直勾搭着萧泽,而且萧泽还是一稳重帅气的男性,任谁都不会高兴自己的女朋友一直粘着这种男人的。我偷偷笑了他,可是他吃醋归吃醋,为什么要让我们去唱歌!
没了江沁后,萧泽立马倾身搂上我的腰,他看向我的眸子里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是对着外人,“好,我们唱《盛夏的果实》。”
那边的江沁一咋呼就跑开去点歌了。
鼓起腮帮,我不满地看他。他明明知道这首歌是舒辰安和我第一次合唱的歌,还故意点!
只是,听到他下面的话我便忘记了生气,脑袋里一直循环着他的话,身体久久不能动弹。他凑上我的耳朵,温热的嘴唇在耳鬓厮磨:“小久儿,舒辰安回来了。”

、Part 5

从萧泽的那辆雷克萨斯就可以看出他这个人的性格,沉稳大气如邻家哥哥。
这些年他一直充当邻家哥哥的角色,照顾我,陪伴在我身边,一如当初他说的那句话,“他没了,不还有我吗”。
“小久在想什么,系好安全带。”萧泽稍许沙哑的嗓音传来。今天他异常配合我的那些同学,充当了一回点歌机,这不,嗓子都哑了。
用力一拉,伴着金属碰撞的响声,安全带完好扣上。
我转过头看他,萧泽打转着方向盘,他的眉头略微拧起,嘴唇抿着,正高度集中地从镜子里观察车后的情形。
撑起下巴,我眨巴眨巴眼看他,语气轻松:“我们去哪?”
“医院。”
我委婉拒绝:“太晚了,就别去麻烦医生了吧。”
他也委婉拒绝我的拒绝:“现在才下午两点,医生们正没事做,不麻烦的。”
我立马严厉拒绝,“就不去!”我今天不都缓过来了吗,怎么还要去医院?
萧泽瞟了我一眼,轻而易举地击破我的反抗:“是我在开车,由不得你!”
其实不是不想去医院,而是去哪家医院的问题。
每次他都送我去王叔叔那儿,王叔叔和我爸是忘年交,这样一来,我爸肯定知道我又犯病了,那么他就会有借口让我搬回家,这是我最不想发生的事。
我眉头皱得更紧,语气恶狠狠的:“你再要把我送到王叔叔那儿,我就跳车!”
他笑了下,毫不在意我的威胁:“等我们到那你再跳吧,不着急。”
我怒了,一把扯开安全带,“我现在就跳!”说完便作势要将车门打开。
萧泽立马踩了刹车,车身猛地震下,顿时,我感觉到狭小空间内一团怒火正愈烧愈盛。索性闭了嘴巴懦懦地倚在车门上瞅他,真希望萧泽会在我跳车之前就把我扔下去。
身边的人也不转头看我,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我拉门的手松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不敢强。硬起来了。如果他不是想把我扔下去,那就是要将我送回家,毕竟我还是害怕他一怒之下将我打入“谢家”那个地狱的。
车内顿时安静了,沉默了许久也没一人来爆发一下,萧泽或许会,但我不会,准确说,是不敢。
沉默了片刻,萧泽拧着的眉头寸寸放松,他轻声一笑:“要跳车是吧?两分钟后让你跳。”
我紧了紧上衣,胳膊环上自己的背包,惊恐地望向他嘴边那抹充满邪气的笑容。萧泽还真要将我送回家?
不过,两分钟是什么意思?我双眼忽然明朗起来,莫说两分钟,就是两小时他也不可能从N市开回D市啊!只要不回家,在哪跳车都是可以的!
自鸣得意间,身体向前一个缓冲,车子安稳停下。
“咯噔”一声,萧泽也松了安全带,他伸出胳膊绕过我,一把推开了车门。我往后椅上收缩着身体,鼻尖全是他头发散出的清香,嗅着这股燥人的香气,我一个声都不敢出。
车门开了,我扭头,用疑问的眼神看他,是不是真的愿意让我跳车?他正双手环胸靠在座椅上看我,见我也盯着他,眉头一挑:“跳吧。”
他这样我反倒不好意思了,微微笑了下:“嗯,那我走了,放心吧,我会去医院的。”
说完拎起背包伸脚就要往外踏,一只脚正悬浮在空中时胳膊却被身后的人猛地一拉。“嘶……”,背直生生地撞在换挡杆上,它疼不疼我不知道,反正我的背被硌得生疼。
甩下背包,我转头看他,是反悔了?
摆正我的坐姿后,萧泽隔着衣服揉上我被撞的那块地方,眼神轻飘飘的:“没盖的下水道也敢跳。”
顺着他的话,我又去看车门外的情况,黑黝黝的洞正张着嘴,仿佛随时欢迎着我将要伸出的脚。想着刚才我差点就下去了,心中一阵犯怵,立马拉上车门。
就知道萧泽没安好心,不会这么容易让我下车。
我朝他点点头:“去医院吧。”心里却嘟囔着,谁没事把下水道的井盖偷走啊!
萧泽满意地拍拍我的头后,便拉上安全带启动车子,一连串流畅的动作让人很是怀疑这事是不是他事先谋划好的?
“嗯,看下王叔叔我们就回家。”
我又点头:“嗯,我回我家吃药,你回你家睡觉。”
意料之中,他扭头看了我一眼,鼻腔发出一声轻笑声,紧接着挂档加速,车子“咻”地一下冲了出去,萧泽这动作还真不是一般的快!
眼睛无聊地四处乱飘,透过反光镜我看到刚刚停车的地方,那个无盖的下水道边上有两个黄。色衣服的人,现在正费力给下水道盖上井盖。
再看了眼一脸淡定正在开车的萧泽,我很想问,能不能再回去重新跳次车?
我从小就惧怕戴眼镜的医生,若是男医生就更加怕了。因为总感觉着他们薄薄的镜片后隐藏着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在时时刻刻算计着如何“整治”自己的病人。
此刻,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王叔叔正盯着我,眼神里射出的刀片凌迟般剐上来,剐得我心慌。
他的语气极为缓慢:“记得我给你开的药名吗?”
压制内心的慌乱,我也缓慢回答:“沙美特罗替卡松粉吸入剂。”
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这次终于记得名字了,还记得服用剂量吗?”
想了想,我回答:“在准纳器中放入50微克沙美特罗和100或240微克丙酸氟替卡松,每次一吸,每日两次。”突然觉得,我不考医学真是亏大了,这么长的药名都能记住,真不容易。
王叔叔的手上夹着一支钢笔,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子,他疑惑地说:“按说到现在你应该吃完了,为什么还没来和我拿药?”
正寻思着怎么回他话,坐着不吭声的萧泽突然插。了进来:“平时都是我到药房部去拿药的,王叔叔,我随你去拿药吧。”
王叔叔看向他,盯了会便对我松了口:“好啊,正好陪我逛逛。”
我郁闷地看他们,两男人在医院里逛什么?
萧泽丢下一句“好好呆着”就随他走了,少了两人和我抢空气,果然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好好呆着”这句话没主语没宾语。让谁好好呆着?呆在哪儿?
我大可以认为他不是对自己说的,也可以认为只要我不出医院那便是“好好呆着”了。
所以,估摸着他们已经进了电梯,我拿上王叔叔的巡房册就出了办公室。有件事一直困扰着我,王叔叔是骨科医生,为什么还会替我治哮喘?是副业还是业余爱好?
出了门右转右转再右转,就是骨科的病房了,之所以来这儿,是因为苏爷爷,那是我以前来王叔叔这认识的一个患者,今天突然想来看看他的状况。
听说王叔叔上次帮他换了病房,我瞄了眼巡房册,312,嗯,记下了。
一路走来,一直有护士偷偷看我,见我手上拿着巡房册,有几个女护士上前问我是谁,我笑笑,假称是王医生让我替他去看个病人,她们这才消除疑惑。
到了312门口,我有点惊讶,苏爷爷的病房平时都是热闹的,今日却没一丝声响,我又看了眼巡房册,312,没错啊?
或许苏爷爷正在休息吧。
我扬了扬嘴角,手搭上门柄扭动,缓慢地推开房门,正想蹑手蹑脚进去的我突然被里面慵懒的男声给定住了,“回来了,安小歌?”
我就愣在门口一动不动,一只手还搭在门柄上,大脑高速运转着,安小歌?安小歌?猛然,灵光一闪,我想到那个可爱的小女孩。
而这个熟悉的声音在我梦中时常出现,有时在耳鬓厮磨,软软黏黏;有时怒吼着,令人心惊。
“怎么还不进来,磨蹭什么!”里面的人明显不耐烦了,“再不来伺候你表哥,信不信我把你打包寄去美国,让你再也见不到你的情哥哥?”
我心下一惊,心跳也突然加速,扑通扑通的如同擂鼓。
想了下,尽管我很心慌,但还是不能让他诽谤自己,整了整衣衫,扯上得体的笑容,我抬脚进门:“嗨。”
可能听出声音不对,他闭上的眼睛立马应声睁开,对上我挂着大方笑容的脸。空气流转间,我嗅到一股若隐若现的杀气,床上那个脚上打着石膏的漂亮男人正是这股杀气的主人。
脸部的肌肉都快僵硬了,他都未说话,只是单单看着我,偶尔上下打量我,许久他眼中的杀气才消失。
他的一只脚被高高挂起,明明是一副狼狈样,却给人高傲之感。他抬了抬下巴,眸光一闪:“谢久,好久不见。”
他说这话可真不实在,过年时我还在家里看见过他的,不过是在与舒阿姨视频的他。
只是,我不介意顺着他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淡淡回他:“舒辰安,好久不见。”
听到我的话,舒辰安呵呵一笑,挑眉看我:“瞎扯,我可在姑姑的视频里看到你瞄过来了!”
我也呵呵一笑。他还是这样,喜欢给我设个陷阱,然后等着我乖乖跳进去。
舒辰安的姑姑,也是我的阿姨,直白点说就是我的后妈,这也是我不想回家的原因。不是她人不好,而是我不好,见不得除了我妈以外的女人和我爸以夫妻相称。
舒辰安突然问:“谢久你当医生了?”
我抬眼看他,时光给舒辰安留下了记号,愈加丰神俊朗的面孔,还有他周身散发出的成熟气息。惟独那双眸,丝毫未变,还如以前那样好看,那般惑人心智。
收回眼光,我朝他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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